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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现在,她的心里总有些隐约的关心放不下,对于丛惜艾,或许是因为原来的丛意儿与其之间的血源关系吧。
突然,心微微一跳,她站在了轩王府的旧居之处,这儿,已经变成了一片绿地,自从司马逸轩做了皇上之后,他就下令把他的旧居栽种上了许多的花草树木,变成了一个似乎找不出有人曾经居住过的地方,而这儿,并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到来的,这儿,也是皇家的私人之处。她,只是无意中走到了这儿,却发现并没有人阻拦她。她很明白,她,其实一直活在司马逸轩的关照之下。虽然他并没有‘打扰’她的安静生活,但是,她的所谓安静生活却是来源于司马逸轩的有心保护。他,现在,好吗?
风起,有隐约的花香吹来,已经是春天了吧,空气中有了甜甜的花香气息,令人觉得很舒服。她静静的站着,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想念在有的时候真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滋味。
“很多记忆是无法抹掉的。”一个平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让她的心猛的一跳,整个人有些茫然,“纵然是用了许多的东西来埋藏,可我们还是骗不了自己。”
丛意儿觉得莫名的委屈,眼泪轻轻流了出来,但心中却是开心的,她背对着身后的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安静的转回头,看着阳光下那熟悉的身影。他,没有穿着隆重的皇上的服饰,而只是着了一件便服,依然是他喜爱的素淡的颜色,干净而内敛,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似乎是一切都不在乎,这世界只是一个游戏。他,依然是她熟悉的司马逸轩,而不是所谓的大兴王朝的皇上。
“你好。”丛意儿听着自己的声音有着小小的喜悦,却问出了一件最奇怪的问候。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她却这样打招呼。
司马逸轩微笑着看着面前的丛意儿,这个让他无法忘记的女子,在醉花楼上向他要求结束生命的女子,却几乎让他抛弃了生命。“我很不好。不过,有你在,一切都好。”
丛意儿忍不住让笑容在脸上绽放,他,总是可以左右她的心情,让她无法不爱。“怎么会在这儿遇到你?你可是大兴王朝的皇上,你身上背负着这大兴王朝所有的未来。”
“在你面前,我只是司马逸轩。”司马逸轩微笑着,开心的说,只要可以看到她,只要她肯和他讲话,对他来说,这世上就再没有什么事情是让他不开心的了。“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你。”
丛意儿笑着说:“这话听来虽然有些夸张,但听在心里还是很舒服。不过,你毕竟是大兴王朝的一国之君,这样的话儿只可以此时说来听听,断不能真的就是你一生一世的抱负啦。”
司马逸轩专注的看着丛意儿,满足的说:“这样真好。”
丛意儿也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事,只在当时一时忿恨,过了那一时,剩下的只是一份抹不去的挂念,若爱,什么都可以放下,若不爱,也不过是经年后的漠然。
听闻到丛意儿即将成为大兴王朝皇后的时候,司马溶的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分不清那一晚到底是真是假,与他共度一夜的是丛意儿还是别的什么人?她确实活着!那一夜是否是她?
走进丛惜艾独自居住的地方,这儿离溶王府很近,其实就是溶王府的一个别苑,不大,很寂寞,丛惜艾来的时候提出了一个相当苛刻的条件,那就是她选择的全是司马溶的亲信,似乎打定主意把自己放在一个安全不自由的地方,完全的活在司马溶的视线之内。
只有她知道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他到来,丛惜艾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就算是呆在这儿,如此封闭的地方,她也可以从司马溶的人的口中听到许多消息。她知道丛意儿即将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她猜得到,司马溶一定会来找她,因为他有许多的疑惑,需要她来解释。
才分开断断不足半月,丛惜艾看起来平静消瘦了许多,她安静的看着司马溶,静静的等他开口。
“那一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司马溶并不废话,他只想知道是否真的只是一场梦,还是别的什么。“那一晚,你一定在场,那么你一定知道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本王还正在奇怪为什么你突然如此耐得住寂寞,原来,你自以为拿住了本王的把柄!”
丛惜艾平静而漠然的说:“您何必一定要知道真相,一定要逼着惜艾说出实情。把它当成一场梦不好吗?”
“可是,意儿马上就要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如果那一晚真的发生了什么,皇上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司马溶有些着急的说。
“那您希望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丛惜艾漠然的问,她的脸上看不出来悲哀或者别的什么情绪,似乎一切,都不过是一个笑话,说也罢,不说也罢,不过如此而已。
司马溶愣了一下,是啊,他究竟希望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真的希望意儿和自己发生了什么还是希望仅仅只是一场酒醉后的梦?但是,那一晚,和他喝酒的究竟是谁?不是意儿,会是谁呢?
“本王要听实话。”司马溶咬着牙着说。
丛惜艾依然漠然,但语气听来有些悲哀,说:“实情并不能够让您开心。不过,如果您一定要知道那一晚的实情,惜艾可以告诉您。那一夜,您只是一时走神把惜艾当成了意儿,仅此而已。”
似乎一早就知道有可能是这种结果,但是,听到耳中,司马溶仍然有些说不出的泄气,他内心深处是觉得,他有可能是——“是不是你下了药?”
丛惜艾冷冷一笑,说:“您真的当惜艾无所不能不成?惜艾根本无法离开溶王府半步,不过是回了一趟丛府,也有您的随从跟着,惜艾就算是有心下毒,也要有药才成,再者说,若是惜艾真要下毒,也得让毒性再大一些,最起码得让您和以前一样对惜艾着迷。何必要顶着一个意儿的名义?”
司马溶恼怒的说:“就算是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本王也不会对你再有什么着迷之意。这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是那一晚发生了什么,肯定是有阴谋,但是,你休想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本王的心。”
“您的心还在吗?”丛惜艾悲哀的说,“惜艾只是不想再纠缠在所谓的感情里,您还是放过惜艾吧,惜艾已经不是以前的惜艾,我不想再花心思去获取什么。就让一切不过是梦一场吧。”
“哼,你一定是恨着本王,恨本王对你的父母下了药。”司马溶冷冷的说,“不错,你的父母生病确实是本王在酒中下了药,又能如何?本王现在心中早已经没有了你,没有立刻要了他们的性命就已经是在照顾你了。”
“惜艾知道。”丛惜艾淡淡的说,“虽然惜艾如今已经不再用药,但是,毕竟惜艾在乌蒙国呆过一段时间,那酒中有毒惜艾早已经知道,只不过是,不愿意让您觉得心里不舒服,才让父母喝下了酒,惜艾知道,您毕竟是个善良淳厚之人,不会真的拿人的性命儿戏。更何况,惜艾也知道,以惜艾嫂嫂的医术,他们二人也不会有什么事。只是,那一晚,不论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溶王爷肯替意儿着想,肯原谅一下惜艾,就不要再提,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朵中,只怕会生出事端来。”
第189章
“是不是你计划了一切?!”司马溶不相信的说,已经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落,“你是不是存心想要看本王的笑话?!”
丛惜艾平静的说:“是您把惜艾当成了意儿,惜艾并没有易容,当时那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骗得了您,所以,就算是惜艾想要骗您,也只是想在离开前能够让您开心一次。这大兴王朝上上下下如此多的人,只怕除了惜艾没有人可以更像意儿,这是惜艾可以为您做得最后一件事情。不论您如何想,惜艾绝无恶意,惜艾也不想看您的笑话,这一生可以用心爱一个人,本是幸运,怎么说是笑话?惜艾还很羡慕您,比起惜艾,您幸运多了,至少您是真的爱着意儿,而惜艾对于皇上,不过是一份高高在上的尊重和敬慕,与爱无关。”
司马溶有些怀疑的看着丛惜艾,却只看到一眼的无奈和茫然,看不出她在说谎的痕迹,但是,他心中总是有些怀疑,却说不出来,丛惜艾此时的表情像透了她被自己撵出二太子府时的表情,那个时候他也流落在外,容貌上有了些许变化,就连丛惜艾都没有认出来,那个时候他们相处,丛惜艾就是这种无助而茫然的表情。
“溶王爷,您不必生气,那一晚对于惜艾来说,不过是一场梦,那是惜艾跟了您之后,您对惜艾最温柔的一次,不论怎样,请让惜艾保有这种不真实的回忆可好?”丛惜艾的声音听来有些柔弱无助,让听者无法动怒,或者说出狠毒的话。
一旁的李山犹豫了一下,轻轻的对司马溶说:“王爷,如今丛王妃是当今皇后的亲姐姐,若是随意处置她,只怕是对您不是一件好事,丛王妃再怎么不妥,皇后娘娘也不会太过为难她,毕竟二人是姐妹。王爷,不如少一事,就让那晚的事情到此打住,再者说,那一晚,若是让丛王妃有了您的骨肉,此时生起气来,怕也不妥。”
司马溶一愣,有些沮丧,甩袖离开。
丛惜艾轻轻松了口气,努力保持平静的在椅子上坐下,如今她活在司马溶的亲信眼皮底下,她不能有任何疏忽。但是,正如李山所说,她如今是皇后娘娘的姐姐,大家碍着丛意儿的面子,也不会太过为难她的,最起码她可以安全的活下去,寻找机会替自己的父母报仇。
回到王府,司马溶有些累,但是心里,却有着期盼,他想去宫里看看丛意儿,既然丛意儿将要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她此时应该和司马逸轩呆在一起,有很久没见到她了,那一夜,就真的是梦一场吧。
“来人,替本王更衣,本王要去宫里见皇上。”司马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