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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嫉妒道:“铭心,你这啥,咱们也同学好多年了,你到时候多和老外说说我好话行不?”
我,“美言那是必须的,但是,班长大人,咱们不熟,麻烦称呼全名。”
迷迷糊糊上了一天的课,班上甚至全校的同学都对我客气起来。
那啥,上个厕所什么的,七八个人的大队,队首居然让我这个队尾先行解决。
做广播操的时候,我不小心打到了隔壁班的小男生。小男生立马跟我低头,“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中午坐公交的时候,两三个姑娘拿着交通卡,对我谄媚,“铭心,铭心啊,我帮你刷。”
所以中午吃完饭,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果断的,右臂上多了一个红袖套。
袖套上用水笔写了三个大字:反腐败。
体育课上,鸠摩智对我抢他风头的现状,感到十分焦急。东面操场的女教师,已经不止一次回头瞻仰我的领导风范了。
我瞪大眼睛往那一看,不好,那女教师原来是宝哥班上的体育老师啊?
大官朝我挥了挥手,我也挥挥。
鸠摩智忽然叫道:“唐铭心,出列。”
我,,,,,,
“你带一个红袖套上体育课是什么意思?操场上不需要站岗人员。”
我,,,,,,
“身为一个优秀的学生,就不应该哗众取宠,打乱课堂秩序。”
我,,,,,,
“下次注意,归队。”
我一脸憋屈得和革命烈士一般得站回了队伍。
东面操场的同学们笑疯了。
晚上奥数课上,大官问我,“今天体育课上怎么了?鸠摩智干嘛要批评你啊?”
我叹了口气,“那种青铜圣斗士渴望黄金圣衣的感觉,那种你在上小号隔壁却在上大号的感觉,那种你当班干部却评不上三好学生的感觉,你明白的。”
前排的宝哥终于忍不住了,回头对我劈头盖脸的:“唐铭心,你丢人的时候麻烦看看我在不在场,行不行?”
我扭头继续和大官讲,“这就是第二种感觉的具体表现。”
李大嘴今天光荣得上了黑板,出乎我意料的,竟是按照我上次解题的方式,顺利且愉快得解答了。
我倒是小看了这个教室内的他。
这个教室内,坐的都是些不服输的孩子。只是有时候要面子的他们,不会表现出自己的努力和用功。
他们给人的感觉,走路比模特傲人,笑容比蒙娜丽莎灿烂,奖状拿得永远不会手软。
我咧了嘴,转身对李大嘴抛媚眼,“哥哥,厉害啊,跟谁借的初中几何书看的?无师自通啊。”
李大嘴掸掸手上的粉笔灰,小声道:“哪儿呀,昨天我们吃完饭打篮球,你哥下场的时候跑到书店买的。我看他买了一本几何,也跟着买的。”
我,“额,,,,,,”
“你既然送了我生日礼物,干嘛不跟你哥一起过来玩啊?我一个堂姐特别喜欢你画的樱木花道,都跟我抢走了。”
我“嘿嘿”两声,“没有关系,回头我画个流川枫给你,你跟她再换过来。”
薛可辛薛偶像忽然递给我一颗金箔包装的巧克力豆,我摇了摇巧克力豆,对他笑了一笑,扭头继续和李大嘴讲话。
“唉,李大嘴哥哥,那啥,你知道为什么交换生不考虑高年级的学生啊?我看你们都能说几句英语的。”
李大嘴瞥了我手中的巧克力一眼,又瞥了薛偶像一眼,笑道:“那啥,交换生要去美国一年或两年呢,回来直接升F中初中强化班。我们这帮人,去不去交换,都上F中。”
我“ 哦”了一声,“传说我是内定的交换生哎~~”
李大嘴撇撇嘴,指着我的红袖套,“恩,是人都看出来了。”
“铭心,你都送我生日礼物了,咱们关系算是好朋友了吧。“
“瞧你说的,那显然是。“
“从美利坚回来,别忘了我李大嘴啊。“
“那我还是别回来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依旧坐在宝哥的后车座上。只不过,跟在萧然和宝哥后面的人,又多了李大嘴一个。
李大嘴真不愧是李大嘴,一路上和我贫。
我有时候都没话说他了,他还能捧出一两个笑料让我们笑笑。虽然,好几次,这个笑料关乎宝哥威严。
我说,“李大嘴哥哥,你将来适合做传媒啊经纪人什么的。就你这口才,什么广告你都能做。“
李大嘴嘴上越来越不客气,“正好你不是叫铭心吗?回头你当明星,我来数钞票。“
我纠正,“我的铭心是刻苦铭心的铭心,唐铭心这种名字,将来出道会特别俗的。“
李大嘴想了想,“要不然就叫angel,baby什么的,李玟不就是叫COCO吗?“
我,“哥哥,你真有先进的洞察力和高超的觉悟力。
☆、临别&告别
时光飞逝,我穿越回过去也几近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我没闯下啥大祸,但也改变了不少历史。
宝哥和萧然他们,已经开始忙着直升F中强化班了。
奥数班的氛围也从菜市场转化成了战场,我整日茫然的得坐在这帮精英之间,感受着这些紧张和压抑。
更让人压抑的是,薛偶像这两天总给我巧克力吃。
由一开始的我吃得香喷喷,到今天,整个奥数班看到巧克力就起哄,我知道某些事情发生了转变。
随后,美国的那位老师果然来了我们班“肢体”教学。
好几堂课,我都充当着同声翻译和回答问题的学生这么两个角色。
班主任他们实在想不通,我一个四年级的小姑娘,是吃了什么了,怎么就能和老外一聊聊上两小时?
说实在的,我也想不通,穿越过来之后,我的记忆力为什么好多了。
方之这个月小考,居然一举打败张也,蹭到了全班前十名。加上他以前整日混迹篮球场,篮球技术二流向上,也被光荣得选到了校篮球队。
他那正太的脸,加上骚包的穿着,还有他传奇的钢琴六级水准,一时风头崛起,在全校广为人知。
让我比较郁闷的是,萧然除了问候和打招呼,上学和放学都不怎么跟我讲话了。有几次我扯话题扯到他,他也只是一笑,其他什么话都不讲。
我就疑惑了,他不是这样的啊?
于是,我的脾气也上来了,我开始无精打采,开始沉默,开始没有好脸色。
回家的路上即便李大嘴都讲得唱起来了,我都面无表情。
最终,连宝哥都忍受不了,跟老妈讲:“妈,你买点臭豆腐让她吃,她就知道自己表情有多臭了。“
我,“,,,,,,“
冷冽的西伯利亚寒风,直面南下。柏树凋零,落叶在寒风中飘飞。
寒假转眼及至,期末考试也一场一场得进行着。
数学考试结束的那场,天空飘起了小雪。一点一点,白白的,仿佛着我近来的心情,一直跌落,跌落到自己不能承受的那一刻。
我站在窗户边,望着落雪,出神。
窗户外地一切都是寂静的,教室内的一切都是热闹的。同学们互相对着答案,分享着袋装的辣条,嘻嘻哈哈的,为到来的寒假兴奋,为结束的考试激动。
我觉得我属于窗外,而不是室内。就像我这颗心属于未来的世界,而不是穿越而来的过去。
方之裹着老妈给他织的厚线衣,特别青春无敌得走到我身旁。
我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转向窗外。
“干妈让我今天去你家吃饭,回头你坐我车走吧。“
我淡笑,“不用了,我要是坐你车,立马会被三班的张雅丽,十二班的周慧美,恩,还有高年级的姐姐们排斥的。“
“她们排斥她们的,我,我又不排斥你。“
我尴尬得笑笑,“可惜我不高兴被她们排斥,高兴被你排斥。”
走廊外,捧着两杯高糖红茶的江绿意,兴奋得跑进了教室。
她递给我一杯,得意道:“铭心,你知道吗?交换生名单出来了,有你,有我,还有方之和班长。”
一共十个名额,我们班上就占了五个,我表示很能理解。
方之有家底,有势力,现在也转型变成了完美正太,他没有理由不去。
江绿意爸爸才去北京参加了人民代表大会,江绿意的妈妈也出面送了老外不少好处,她是有优势的。
倒是班长大人,既没送礼,也没财势。长得淳朴,还特自来熟。
他有的不过是有着过人的八卦的热情和服务国际友人的耐心。
他是真正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去的,我们或多或少,都是沾的家里的光。
我放下红茶杯,走到痛哭流涕的班长跟前,拍了拍他肩,豪迈万分道:“哥们,到了美国跟我混啊。要知道,跟上革命的大部队,才能遍地是牛羊,到处是花香啊。”
班长大人点头点得和捣蒜似的,张口也是一股蒜味,“铭心,你是我最好的同学,虽然你经常说我跟你不熟。不过,别说以后听你的话,就是我把班长让给你做,我头都不摇一下。”
我听他淳朴的表述,不由想笑,想大声的笑。
江绿意也笑,她对这个幽默班长的同行,也感到由衷的高兴。
我知道别的同学看到我们笑会不舒服,因为毕竟名额有限,选拔的过程中也存在猫腻。
可是我不知道,方之在我们身后也沉默,无声得沉默。
寒假开始了,天气也越来越冷。昨天才下的小雪,今天马路上的积雪就可以掩埋行人的鞋。
屋檐下挂的咸肉也越晾越红,院子里的池塘里,也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
老爸难得起个大早在院子外铲雪,铲了两个小时才清理了门口几平方米的积雪。
雪没铲多少,他人却热得只穿一件高头套衫。一铲一铲的动作,特别像在昭示劳动创造财富。
来往的大叔阿姨都赞叹老爸身板好,铲了那么多雪还有力气。
我却清楚知道,老爸是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