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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伸手向上一指,说了句:“在那呢。”
少年一抬头的功夫,树上跳下四个人,扯着一张大网兜头将少年罩在网下。少年伸出手臂抵挡,一拳打倒眼前的壮汉,又伸腿踢倒身后偷袭的人,顶着渔网和四人打在一处。
可惜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加上还被渔网罩着,根本施展不开,没一会功夫,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四个壮汉,还是把少年给制住了,反剪双手捆了个结实。
掌柜的摸摸小胡子,露出邪恶的笑容:“行啊,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少年瞪着大眼睛气愤地问道。
“干什么?你猜猜?”掌柜的说着向少年凑了过来。
少年一扭头,躲过那张长着大黄牙的丑恶嘴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问道:“你们想杀了我,然后把当品据为己有?”
掌柜的拍拍手:“聪明!我就是这样想的。”
“你们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就不怕王法了吗?”
“王法?你跟我谈王法?哈哈,太可笑了!你知道这当铺是谁开的吗?”掌柜的背着手,挺着并不大的肚子,下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不就是武家开的嘛,有什么了不起!武家再大,还能大得过皇上吗?”少年毫不示弱地昂起了头。
“小伙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是武家开的没错,你知道武家家主的身份吧,那是皇商总管。皇商是干什么的?替皇上做买卖的,这武家的店,就是皇上的店!你跟我讲王法,不是白讲么?”
“你!你们为了一副镯子就杀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天打雷劈?山高皇帝远,皇帝都管不了万民的事儿,老天爷离那么远,他又怎么管得了天下子民的事情呢?你当雷公是你们家仆人啊,想让他劈谁就劈谁?”掌柜的摆出一副看白痴的脸孔。
“照你这么说,武家就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了吗?”
“别的地方不敢说,在襄城一带,可以这样讲。”
少年想了一下,带着嘲讽地说道:“可是我听说,前些日子,武家照样失了窃,被人偷走不少东西,看来武家也不是没人治得了的。”
掌柜的眯着眼端详着眼前的少年,说道:“你怎么知道武家失窃的事情,难道你和此事有关系?”
“哈哈,整个襄城早就传遍了,上至八十老妪,下至三岁孩童,难道都和此事有关系?”少年反驳道。
掌柜的冲着按着少年的大汉一努嘴儿:“把他身上的银票拿出来。”
“别碰我!你想干什么!还给我!你个强盗!”少年挣扎无果,大汉把银票搜走了,递给掌柜的。
掌柜挥挥银票,奸笑道:“这就是你偷盗的证据。你穿得这副酸样儿,身上却有一百两银票,不是偷的,是哪来的?”
“你!你太无耻了!你们武家巧取豪夺,还有没有天理了!”
掌柜的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先把他关起来,等我回过话以后再处置。”
大汉答应一声,便押着少年往旁边的小黑屋走去。
“放开我!放开!”少年挣扎着喊叫。
大汉从怀里掏出一块破布,把少年的嘴堵了个结实。
当铺不远处的大树上,穿着黑色影卫服的陆楠,探头探脑向当铺门口看着,等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仍不见春兰出来。
想起掌柜那个抹脖子的动作,陆楠决定不能再等待了,又返回了当铺的后院。脚刚落到当铺的屋顶上,院里就响起了摇铃声,同时有人大喊“抓贼啊!”
“嗖”的一声,一个大汉跃上屋顶,向陆楠追来。
头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经历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陆楠的手心儿都冒汗了,脚尖一钩,带起一片琉璃瓦,一用力,踢向大汉面门。那大汉闪身一躲,没打着。
陆楠拔腿向后院奔去,身后的人紧追不舍。为了查看春兰是否还在当铺里,陆楠只在当铺的房顶上兜圈子。结果上房来围堵陆楠的人已经四个了,眼瞅着要吃亏,陆楠跳下院子,往屋子里钻,她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点找到春兰。那四个人也跟着跳下来,紧紧跟在陆楠身后。
当铺是武家开的,武家养的高手也不在少数,虽说大部分都跟着武纲去海外办差了,家里没剩几个,但也都不是面瓜。
陆楠一边四下查看春兰的下落,一边还得躲避敌人的攻击,无心恋战,很快落了下风。为了保全逃跑的实力,只能利用自己身小体轻的优势,和几个高手展开迂回战术,尽量不打近身战。
这几个高手哪来的呢?刚刚春兰施展拳脚把抓她的四个壮汉打得鼻青脸肿,掌柜的便给武家留下护院的几个高手发了信号,他们应召都赶过来了,刚好遇见陆楠再次返回,便二话不说打在一处。
陆楠被四个高手紧紧缠住,无法脱身,随手掀翻身边的桌子、椅子,拖延对方靠近自己的速度。但是毕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很快,消耗大量体能的陆楠,步伐变得沉重了。
那四个高手一直在后面追着陆楠打,一看就很有经验,并不是一拥而上地乱打,而是轮番作战,并没怎么费力。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的陆楠,在其中一间屋子里,被四个高手围在了中间。
第55章 老板要讹人
亲,舞落的文好看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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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并不急于拿下陆楠,像猫抓老鼠一样,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一步一步向她凑过来,陆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正在这时,门外走来一个身材瘦弱的公子,长得还算精神,可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一进门,先瞧了瞧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屋子,抬眼看向陆楠,阴森森的眼神能冻死人。
这位公子慢悠悠地说:“不跑了?这些都是你砸的?”
陆楠挺挺胸脯,抬抬下巴,没理他。
“哼!掌柜的,给我算算,这些屋子里被砸烂的东西,一共值多少银子。”
“是!”掌柜的弯腰扶起一把没砸烂的椅子,摆到门边,让这位公子坐下。
掌柜的四下瞧了一眼,说道:“一共闯了三重院落,十六间屋子,大件物品及贵重物品损毁如下:黄梨木桌子十张,紫檀木椅子八十个,雕花枣木架子十座,琉璃屏风八扇,御窑梅瓶十二只,名人字画四十张,玉制茶壶茶碗十套,紫砂茶壶茶碗十套,象牙摆设十二件,其他小件物品另算。”
听他报菜名似的拉出清单,陆楠四下瞧瞧,是打烂了一些东西,可是自己并没有看见他报出的那些名贵物品,叉腰问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哪里打烂你那么多好东西了?况且是你们的人追着我打,我只是不得已逃跑,不小心碰倒这些破烂儿的,要赔偿也应该是他们几个赔!”
那位少爷带着不屑的笑容说道:“是你无故闯进当铺在先,我这里可是开当铺的,到处都是值钱的东西。他们几个只是奉命保护这所宅院的安全,所以,打烂的东西必须你赔。赔得起,你走,赔不起,你就不用走了,你的命归我。”
跟这种无赖讲理简直就是瞎耽误功夫,陆楠心一横,脚一抬,“唰”地抽出藏在靴子侧面的匕首,摆出一个守式。
看见匕首铮亮的寒光闪过,围着她的四个高手不约而同倒退一步,退到安全距离之外,也拉出了守式。
没见他们拿兵器,陆楠心里稍稍踏实了些,仔细看了看四个人,如果自己跟他们玩儿命,谁输谁赢还真难说,可是命只有一条,真玩儿没了,就赔大发了。况且春兰现在生死未卜,没救成人,再把自己搭进去,这买卖可就亏大了。
想来想去,陆楠觉得自己不能硬拼,应该智取,可是眼前都是当铺的人,身边四个高手,门外一群伙计,门口站着管事的,她插翅也难飞啊。
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冲着门口的那位少爷说:“你们也太不讲理了,我什么时候闯你们当铺了?我刚刚只是路过这里,不就踩了一下你们家的房顶嘛,至于把我当贼抓吗?”
“路过?”那位少爷冷笑道:“有穿你这身衣服路过别人家的吗?路过你不走大道,你上房干什么?”
陆楠做出一副“原来都是误会”的样子,把匕首往下一垂,看样子不准备打架了,说道:“我师傅让我下山办差,我就想显摆一下我的三脚猫功夫,不走大道,专门钻树头走房盖,我还寻思着根本没被人发现呢,没想到你们当铺这么多高手。我没显摆成,还被你们给堵到这儿,出不去了。这要是我师傅知道了,还不气死啊。”
“哦?这么说,你是刚刚到当铺来的?之前来的人不是你?”
陆楠装傻道:“之前?我可不就是刚从山上下来的么?之前哪里来过?”
“你师傅是谁?”那少爷斜着眼睛问道。
“岳阳派,大名鼎鼎的襄阳子。”
那位少爷眯起眼睛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问:“此话当真?”
看样子这师傅的名号没白报,陆楠把心放回肚子了,从地上扶起一把椅子坐下,说道:“你还真不了解我师傅,这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有人冒充他徒弟,还不把他肠子打出来呀?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敢冒充他徒弟?不信你可以派人去问,我在这里等着。”
岳阳派的名气在整个周国都是响当当的,襄阳子的大名也是传遍周国的,武家势力是大,但是也不敢轻易招惹江湖上的是非,毕竟他们只以求财求禄为主,又不想当武林盟主。
那少爷仔细端详着陆楠,说道:“可是襄阳子会有你这么面的徒弟么?”
那位少爷没看见陆楠拿出真本事,根本不信她是岳阳派襄阳子的徒弟。陆楠听了,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要是给襄阳子知道她让人给瞧扁了,恐怕襄阳子第一个就得收拾她。
陆楠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