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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重拳将金大少打晕在地,小小冷唾一声,老老实实的走到南南面前让他包扎伤口。
为了表现我的“爱妻”之心,我很狗腿的朝他的伤口吹着气:“怎么样?痛不痛?我帮你吹吹!”
“这点伤!不痛!”小小故作英雄的说道。
南南轻嗤一声,故意在他的伤口处按了按,满意的听见小小痛得大呼小叫:“二哥,轻点!你是想谋杀啊?”
轻挑了一下眉,南南淡淡的笑道:“是你说不痛的!”
“我刚才是不痛嘛,是你按的痛!”
南南又在伤口处捣乱:“那这样痛不痛?”
“啊!痛啊!痛啊!痛啊!”
……
我的两个老婆在“打情骂俏”,完全将我忽略了,可怜的我只好讪讪的移到一边跟秦向晚站到一块儿,本想和他随便说点什么,但一看到他那张酷脸,我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跟他说话八成也只是被无视的命运,唉。
“喂!”
“什么事?”我立刻兴奋的看着秦向晚,太好了,终于有人肯理我了。
秦向晚低下了头良久不出声,我挂上自认为最友好的笑容:“怎么了?有事直说呀,嘿嘿,我一向助人为乐的!”
他的视线还停留在地上某处:“你踩着我的脚了!”
…_…||我不好意思的干笑道:“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站在碎木头上。”立刻移开脚,却见他的劲靴上留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我心虚的向外挪了挪。
“呃,那个……谢谢你帮小小找回姐姐。”
“没什么,是金大少自露马脚,跑到他藏人的地方去看了一遍,所以我只是随手把她抱出来而已。”秦向晚的回答依然这么酷,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瞄了瞄被小小揍晕的金大少,走过去伸出手指去戳了戳:“他怎么处理呢?”
金野慌张的跑了过来护着金大少:“无论如保他都是我哥哥,你们不能杀他!”
小小皱了皱眉,不解的道:“他刚才想杀了你们,你还护着他?”
金野颓丧的低下头闷声道:“哥哥是对不起我们,可他毕竟是我哥哥,我爹娘死得早,一直都是我哥哥把我带大的,哥哥他一直很寂寞的。”
“那关我屁事!”小小冷哼一声,忽然想起金宁儿的脸是金野亲手划破的,立刻将金宁儿拉到一边防备的看着金野:“姐姐,不要再和这个人在一起了,你的脸变成这样,难道你不恨他吗?”
金宁儿坚定的看着小小:“不,我不恨他!他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两年前我和他成亲的那天晚上,他哥哥在我们的交杯酒里下了蒙汗|药,我和野喝了之后便全身无力,他哥哥拿了把刀给野选择,要嘛杀了我,要嘛就是划破我的脸永远不再见我,为了保我的命,野才用余力划了我的脸。”温柔的眸子看着自己的情郎:“我一点都不怪他。”
金野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爱的只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脸,只要你活着,我什么都答应,哪怕是伤害你……”
恶,好恶心!我抖了抖全身的鸡皮疙瘩,小声嘀咕着:“大厅广众的,这么肉麻干什么呢?演肥皂剧啊?”
小小不放心的沉吟道:“不杀了他总有后患,我可不想我离去之后听到你们被金大少剁成肉酱的消息!”
金野苦着脸道:“那怎么办?难不成要把哥哥关起来?”
南南打了一记响指,脸上挂上了招牌式的邪笑:“我有办法!”
“说来听听。”
“我师傅喜欢种一些奇花异草,其中有一种叫做忘忧草,以前我住在谷里没事就拿它配了一种药丸,吃下去以后前尘往事会忘得一干二净,连自己爹娘也不记得,嘿嘿,怎么样?这种药最适合他了吧?”
似乎这药是为金大少专门准备的,大家一致点头:“就让他吃这种药!”
太阳光强得让人睁不开眼,偏偏一阵风吹来就是满地的尘沙,在马上才一小会儿,就吃了几口沙子,我愤愤的挥着马鞭抽着马屁股:“驾!”
呜……为什么?为什么我这堂堂的人才竟然要小用做跑腿的?回想那时南南要和我一块儿去取药,小小却反对:“不行,二哥要留下,我外婆的病,还有姐姐的脸,还有金野的伤都需要治的,不如我和中中去吧!”
“我不准!你受了伤要好好休息!”那时我是这么说的。
小小着急的看着我,还卷起了袖子给我看包扎好的伤口:“可是我真的没什么大碍。”
是没什么大碍,可我却是心疼得要命呢,我拍了拍他的脸,笑道:“休息!休息!你乖乖的休息!我和秦向晚去。”
我自己的一句话让我成了太阳下的烤肉,后悔啊后悔啊,呜……不过幸好还拖了个秦向晚下水。
“唉……不知道还要跑几天啊……”我抬头看着大大的太阳,嘀咕着:“为什么后羿没把最后一个太阳也射下来啊?热死人了!”
“别抱怨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秦向晚瞥了瞥我,淡淡道:“你再抽下去,马儿就要发脾气了。”
啊?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虐待了动物,阿弥陀佛!我不是故意的。
忽然想到这次去取药会见到大哥,这才想起我还没见过我的小侄女,头一次去应该带见面礼的,可现在我身上除了银子和银票就没别的东西。
“到了前面的镇上赔我去买点东西吧,我可不想空着两只手见我的小侄女,你说是买金锁好呢还是买玉佩好呢?”伤脑筋啊,不知道送婴儿什么东西最好,这里又没有纸尿片卖,要不然我送一打去。
秦向晚缓缓吐出一个字:“俗!”
我靠,嘲笑我!我报复性的将额上的汗珠抹向他:“我俗?那你说买什么?”
“珍珠!”
诶,对呀,掌上明珠嘛!
11
在镇上的八珍阁里挑了半天,终于挑了一颗色泽柔润,比眼球小不到哪儿的||||乳白珍珠,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头询问秦向晚的意见:“这颗怎么样?”
秦向晚只是随便瞄了一眼便立刻移开了视线:“马马虎虎。”
这么轻率的回答让我大生不满:“喂,你在敷衍我。”
“嗯,算是吧。”他坦率的回答着,眼睛依旧在看着什么东西。
我的好奇心大盛,不知道什么东西这么吸引他的目光,于是便凑过头去:“你在看什么?”
“你自己不会看?”
那种有些挑衅的口吻又出来了,眼前的秦向晚似乎和小时候爱和我作对的影像重叠了起来,我翻了翻白眼,这家伙怎么又开始嚣张了?不过这样才像他的本性,他沉默得也够久的了,看来他渐渐从巨剑派被灭的阴影中走出来了。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他盯着的是一块墨黑的石头,有点像烧焦的木碳,却只有指甲般大小,如此不起眼的东西值得他盯这么久?我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没有答我,抬起头对老板说道:“这个我要了。”
老板小心翼翼的包好石头递了过来,笑道:“公子真是好眼光啊,您这个一定不会买错的,二位是一起付呢?还是单个付?”
我已经在掏银票,哪知他的手却指着我,明摆着让我做冤大头:“一起付!他付!”。
想刮我的皮?我的嘴角微微抽搐,强忍住想要去扁他一顿的冲动:“为什么是我付?”
他一本正经的看着我:“因为你是我老板,不是吗?”
我瞪着他振振有词的道:“你还知道我是你老板啊?天底下岂有老板替伙计买单付账的道理?”
他抱着双臂,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那请问老板大人,我替你工作了整整一年,你有付过我工钱吗?”
“呃……”我一时语塞,心里还真小小的羞愧了一下,我这样不算是剥削劳工吧?瞧他,把我说得跟资本家一样,我我我我我,我有那么抠吗?他的衣食住行不都是我包的?五星级的待遇啊!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为了证明我的“大方豪爽”,我深吸一口气,将钱票掏出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咬咬牙大声道:“我付了!”
老板数了数银票,为难的看着我:“公子,这数目少了点。”
我恼了,干什么都给我脸色看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什么?还嫌少?这里一千两呢!你这开的是不是黑店啊?”
老板强笑着,轻轻拈起秦向晚看中的那黑不溜秋的小东西,嚅嚅道:“公子您看中的那颗珍珠只要五百两,可是这位公子看中的这颗黑光石却要一千五百两。”
“一千五百两?”我的脸现在肯定比秦向晚选的那什么黑光石还要黑,僵硬的伸手掏着银票,剐人的目光射向秦向晚,心里将他骂了个千遍万遍,这家伙宰我宰得真彻底!哼!
再次扔下一千两的银票,我立刻揣起我买的珍珠走人。
存心生着他的气,我故意对他爱理不理的,走了老半天的路也没和他说一句话,他好像不受我的坏心情影响,边赶路还边欣赏风景,弄得我跟白痴一样自个儿跟自个儿生着闷气。
“你见过青蛙吗?”
他竟然先跟我说话?太阳是不是绕着地球转了?故意装成冷漠的样子,我冲声冲气的回道:“干嘛?你以为我没见过青蛙啊?我还吃过青蛙肉呢!”
对于我的恶声恶气,他不在意的笑了笑,又问道:“那你有没有见过会骑马的青蛙?”
“诶?有这种青蛙?”我狐疑的看着他:“你确定说听是青蛙而不是蛤蟆精?”
“蛤蟆精?”他的嘴角扬了扬:“你想不想见识一下?”
瞧他说得活像真的似的,我的确有点相信了:“哪儿有?”
他夹了夹马腹,朝前奔去:“想看就跟我来!”
屁颠屁颠的跟在他后面竟来到一条河边,清清的河水看起来凉爽得很,我忍不住脱了鞋袜将脚泡在了水里,冰凉的感觉从脚底传至全身,一天的奔波劳累竟缓解了许多。
“你看河里的那只青蛙,它就会骑马!”
我反射性的往河里看去,河水很清澈,但除了我的脚之外里面连条鱼都看不见:“喂,你不是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