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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皇上现在对她做的不像是宠爱,反倒像是惩罚。她想一定是她刚刚的羞怯表现激怒了拓跋铎仁才让他误会了自己不愿意和他行鱼水之欢,只是她又实在是无法像个小鸟依人的女人那样娇媚巧笑的讨拓跋铎仁欢心。
“皇上,臣妾没有不愿,只是、只是还没准备好……”谢娴妤微微喘着,已经被拓跋铎仁在身上游走的大手逗弄的站不住脚,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软在了池壁上。
“这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只要把眼闭上,把腿张开就行了。”拓跋铎仁轻蔑的笑,低低的在谢娴妤耳边轻喃,手向下滑去。
谢娴妤心中一跳,蓦然被拓跋铎仁戏辱的言语震惊到,仿佛被恶狠狠的扇了个耳光,火辣辣的羞臊起来。她心目中的拓跋铎仁贤明英武,怎么会随意的用这些不堪的话羞辱她,好似她并不是他的爱妃,他的皇后,而只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般?与其这样,这假皇后不当也罢。
“我不要!你放开我!”谢娴妤突然拼命地挣扎起来,将一池春水搅得水花四溅,刹那间水珠与花瓣扑了两人一身,让这华清池中一片j□j荡漾。
拓跋铎仁正欲欢好,谢娴妤却突然间发疯似的反抗起来。他不禁暴怒,一掌挥出打在谢娴妤脸上,怒吼:“反了你了!”
拓跋铎仁这一巴掌毫不留情,谢娴妤只觉得耳根发麻,直跌出拓跋铎仁的怀里,脚下站立不稳一跤摔出去,脑袋猛的撞在了池壁之上,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拓跋铎仁眼瞅着谢娴妤跌跌撞撞的脑袋磕在池边,然后软了身子扑在了池水里,激起一片绚丽的水花。他静了静,只见池面荡漾的涟漪渐渐归于平静,只有鲜红的花瓣徐徐的飘在水面上,谢娴妤在水底却没了动静。
“梓童?”拓跋铎仁这才恢复了神智,立刻有些慌张。他忙潜入水底将人救起来,却见谢娴妤惨白了脸色,双目紧闭,立刻心头一紧,急忙伸手在她鼻下探了探,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便松了口气,转头唤人进来伺候。
谢娴妤悠悠转醒之时四周一片漆黑,她对着黑洞洞的空茫发呆了一阵,才渐渐忆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她抬手摸了摸头上被撞到的位置似乎起了个包,还有些隐隐作痛,但却没有伤口,想来伤的不重。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遗憾为什么那一撞之下不干脆把她撞成失忆,现在还要让她面对徒然四壁。这黑乎乎的地方想必就是天牢了吧?以下犯上的欺君重罪,恐怕她是跑不掉了,只是她一时意气用事却还要连累父亲和谢家和她一起受罪。这下她一日之内就把这不忠不孝的罪名凑齐了,还真是圆满的很。
“娘娘,您醒了?”突然馨竹的声音随着脚步传来,接着周遭一亮,烛火映红了她头顶的床帐。谢娴妤一愣,惊讶的发现她竟然还处在她的凤鸣宫中。
这下谢娴妤懵了,不解的看着馨竹走过来凑到她跟前轻声问她道:“娘娘现下可还好?适才晕在华清池中,可真是把奴婢吓坏了。想必是伤势才愈,身子还虚着,才会被热气蒸的晕了。”
“……皇上呢?”谢娴妤不禁对现下的状况一头雾水,想不清楚在她如此惹怒了皇上之后怎么还能平安无事的回到凤鸣宫来。
“皇上已经摆驾回养心殿了。娘娘放心,皇上虽然看起来有些扫兴,脸色不佳,不过皇上还是体谅娘娘的身体的,临走时还嘱咐奴婢好好地照顾娘娘。”馨竹微笑,拿锦帕揭了揭谢娴妤额上的汗。
“皇上没有生气?”谢娴妤惊奇的瞪大了眼睛。
“娘娘也不是自己愿意晕过去的,皇上怎么会生气呢?”馨竹忙安慰谢娴妤:“等到娘娘将身子再养好些,再去伺候皇上也不迟的。”
谢娴妤无言以对,从馨竹的字里行间谢娴妤已经猜出拓跋铎仁显然没有将两人的争执说出去,也没有打算因此治她的罪。谢娴妤心中微微一动,不禁反思是否她在华清池中的举动太过任性妄为,实则却是她误会了拓跋铎仁。
不论真相为何,谢娴妤都感激拓跋铎仁对她的宽宏大量,只想等天一亮便去找他向他谢罪,之后他要对她做什么都随他,什么两眼一闭,两腿一张的事她也认了。
☆、下马威
谢娴妤一直惦着见上拓跋铎仁一面,但几次都扑了个空。不论是得到小道消息后佯装在御花园偶遇,还是打探清楚风声后正式去养心殿拜见,拓跋铎仁总有办法和她交错而过,对她避而不见。
时间一久,谢娴妤终于恍然大悟,皇上这原来是在躲她啊。当然也难怪拓跋铎仁会生气,毕竟是她有错在先,让拓跋铎仁大失颜面,坏了兴致,如今拓跋铎仁和她置气,也是容易理解的。不过拓跋铎仁这样“躲猫猫”的做法不知为何在谢娴妤看来有几分孩子气,如此一想,她便忍不住觉得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有可爱的一面。
谢娴妤趴在窗沿边望着窗外盛放的百花和争鸣的翠鸟,恹恹的叹了口气。这般明媚的天气最适合谈情说爱,只可惜她这凤鸣宫却冷的像冰窖一般,连避暑的物件都省了。
“娘娘!娘娘!不好啦!”小顺子从宫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差点撞翻了馨竹手里端着芙蓉醉枣酿的托盘。
谢娴妤早就知道这小子最大的本事就是咋呼,无论何事都要闹个惊天动地才安心,因此也不着急,悠悠的瞥他一眼,打了个哈欠道:“又是怎么了?本宫养的老龟终于肯吃东西了?”
“不不不,启禀娘娘,皇上他,皇上他有旨……”小顺子咽了口唾沫。
谢娴妤一听事关皇上,立刻竖起耳朵问:“皇上说什么?”
小顺子顺下了气,一口气快速道:“皇上他下旨宣苗侍中进宫在御花园烟雨阁为各宫正妃品阶以上的嫔妃画像,说是要为来月外邦史节来朝时做准备,选陪侍接见的人选。奴才这还是今日和永春宫中的小李子他们打牌时才偶然间听说的。”
谢娴妤愣楞的听着,馨竹却在一旁皱紧了眉头怨道:“这有什么好选的?陪皇上接见外邦使节理应是娘娘去啊,还要搞什么入画选秀的劳什子!”
馨竹这么一说,谢娴妤才琢磨过味来,原来皇上这又是在对她表示不满了啊。她正忧郁着,就听小顺子继续道:“听说这次皇上想选两位娘娘跟着,说不定这其中之一已经定准是皇后娘娘了呢。”
“你个蠢东西!”馨竹用手指狠狠地点了小顺子的额头一下,骂道:“若是早就选定了皇后娘娘,怎么还没有见到旨意?连这入画的事都没有告知娘娘,莫不是就打算将这事瞒着娘娘了?一定是哪个小贱人在皇上耳边吹了什么枕边风,皇上才鬼迷心窍。”
“淑妃……应该不会去吧?”谢娴妤突然道:“毕竟她肚子大了,需好生将养。皇上恐怕是想选个大方得体的带出去迎宾。”
“娘娘您国母风范,哪一点不够大方得体,犯得着再找?”馨竹还是嘟着嘴叫道:“娘娘,既然苗大人进宫画像,不如我们也去看看吧。总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忍气吞声,让其他宫的娘娘占了便宜去。”
谢娴妤眨眨眼,一点也没被馨竹激起斗志来。外邦使节有什么好见的?她在朝为臣时见过一次,个个都长得健壮如牛,生性野蛮好斗,和他们相处时时都要陪着小心,一天下来累得半死,哪有在后宫躲清净来的逍遥?
不过,如果拓跋铎仁也要去观看苗少庭作画的话,那她到是可以去看看。毕竟她围追堵截拓跋铎仁多日都没有结果,当面道歉这事压在心头都快成了心结。
谢娴妤一番思虑之下道:“馨竹说的也对,摆驾御花园,本宫亲自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谢娴妤来到烟雨阁时,远远就见人来人往,衣衫摇扇色彩缤纷,女人的声音就像家雀一样叽叽喳喳传过来,透着一派喜庆欢乐。等到谢娴妤走至近前,前一刻还在娇笑私语的妃子们突然就静了下来,惊慌失措的互相推挤了几下后统一的俯下身去问安。
“娘娘吉祥,千岁千岁千千岁。”众妃子欠身叫道。
谢娴妤抬了抬手,算是免礼。她扫了一下聚集在烟雨阁之内谈天饮茶的妃子大概有十来人,倒惟独没见贤妃的影子。
“你们聚在这里做什么呢?有什么好事不成?”谢娴妤端着架子问道,决定先不把事情说破。
大祁后宫皇后之下贵妃位置空缺,正一品的四妃目前也只封了两位,剩下从一品的妃子十六位此刻也只聚了十位而已。谢娴妤不禁奇怪,难道这作画一事不是所有妃子都要参加的吗?
“启禀娘娘,臣妾与众姐妹只是听说苗大人今日赋闲进宫作画前来凑凑热闹而已。”其中比较伶俐的珍妃抢着答道。
谢娴妤不禁微蹙了眉头,她没想到只是做幅画这等小事竟然还有人不愿说实话,如此争宠排挤实在是太过明目张胆,而且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
“凑热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么多人都聚在这小小的烟雨阁之内不怕别人说闲话吗?需拜托苗大人画像的留下也就罢了,难不成你们所有人都要画?”谢娴妤尽量温和道。
“这……”珍妃犹豫的低下头去,眼睛转了转一时找不到借口。
“你以为本宫是这么好糊弄的吗?还不照实说!”谢娴妤声音不禁严厉了些,眼睛扫过众人,终于停在了丽妃身上。丽妃是其中比较胆小的一个,平常为人低调也不爱争抢。
她见谢娴妤望着自己,紧张的瑟瑟发抖,终于一个没抗住跪在了地上:“娘娘,臣妾真的不能说。”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