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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她虽藏在喜裙下仍可明显看出双脚开敞的姿态,奠名的笑意在胸口翻滚。
奇怪了,三年前他明明是很抗拒这婚事的,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奇差无比,可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她进门后.她未有小女儿家羞涩拘束谨慎的模样.反而让他有了兴趣。
他这人表面冷淡.骨子里随兴,任性而为谁也拿他投辙.娶了个妻等于在身上绑了条绳子,是故他才会那么抗拒,可或许这新进门的娘子不会是条牵绊的绳。
暗吁了口气,他想,或许可再观察一下。
啃掉了半只鸡,喝掉了碗粥,吞掉了三块糕饼.填满了近半
个胃袋.雍茗才想起身旁的夫君似乎一口未动。
「你不吃吗,」只有她一个人吃很奇怪呢!
「我刚在宴席上就吃饱了。」
「这样啊!」既然他都饱了.那她把桌上的这些菜全吃光.应该不会有人有异议吧?「我可以全吃完吗?」礼貌上还是该征询一下。
黑眸闪烁了下,「全部?」
看不出来娘子身型清瘦,食量却是出奇的大。
「我从今晨起就未吃任何东西。」小脸皱得像刚吃了一口苦瓜。「饿得快晕过去了。」
「那你吃吧!不过 」他将酒杯交到她手上,「先喝了交杯酒再说。」
「好啊!」她笨拙的学着他的姿势,饮了交杯酒。
「从今日起,你我就是夫妇了。」
雍茗怪奇的看着他,「我以为你不愿的。」她是不是看错了他唇边淡淡的微笑?
「是不愿。」
呜!好痛!雍茗觉得她的心口处像挨了一刀。
她当然明白当初他是被雍荃与大娘所逼,才不得已允诺娶她.可他直截了当的承认,还是让她觉得难过。
她那天真可爱、毫不掩饰情绪的模样,不知为何让黎恪非很想欺侮她。
「既然都娶了,我也不得不接受。」
好过分,竟然如此嫌弃她!
雍茗嘟着嘴.眼睛水光闪烁,似乎随时会掉下泪来。
她可知这模样会令男人心生怜惜?
黎恪非猜她必定不清楚。
瞧她率性的坐姿,就明白这女孩并不太明白自身的魅力在何处。
他坏心眼的不想告诉地,就让他看看她最后会是概括承受呢,或是有所反击.如同她那天耍鞭狠抽恶盗一样。
思及此,他又忍不住想笑咧开嘴了。
「不吃了?」他故意曲解她的停筷瞪视。「那该圆房了。」
说罢,他吹灭了喜烛。
第四章
褪下嫁服.仅着肚兜与亵裤的雍茗躺在床上.忐忑的在黑暗中注视正在脱衣的黎恪非。
灭了喜烛的室内一片昏暗,仅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的薄薄月光给了坐在床沿的男子隐约轮廓。
她浅浅的喘着气,想着奶娘曾说过的,初夜会很痛,一定要咬牙忍着,夫君将在她裸露的粉躯上摸索一阵后即长驱直入.戳破属于处子的那片薄膜,到时她就真正成了他的妻了。
听奶娘形容那疼痛就好像拿把刀往身上狠狠砍下.让曾受过重伤的她紧张的额际冒冷汗。
有没有可能她挨这一刀……不,不是一刀.是一棍……也不对,奶娘当初是怎么说的?糟糕糟糕,她全都忘记了.反正再受一次「重伤」,说不定会书她再次昏迷半个月。
虽然奶娘听了她的担忧之后噗嗤一声,耻笑她的过度担忧,宽慰她顶多隔天会下不了床而已,但还是让她紧张得要命。
三年前那一箭所经历的生死交关,让她对「死亡」有着极大的恐惧,也因此,守孝的这段期间,她比以往更勤奋的练武.就连庄里的武师都笑说她的武功已经与他们不分轩轾,没啥可教给她的了。
夫君的武功高强,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当她的老师,教她那招手一甩,瞬问夺命的好功夫呢?
突然觉得有股热气压下.她忙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几乎是全身赤裸的夫君半压在她身上.背上盖着被子,正在黑暗中盯着她。
她刚刚竟然走神了,自对初夜的恐惧想到夫君的好功夫上了。
「你刚在发呆?」黎恪非的神情写着不可思议。
已经适应黑暗的双眼清楚的瞧见娘子视线虽落在他脸上可那双明眸很明显的正在想其他的事。
想什么会让她在洞房花烛夜时忘了她身边还有个人?
寻常男人遇到这事多会生气,可黎恪非思想与一般人不同,他反倒觉得有趣.想知道她的脑袋瓜藏了啥东西。
「呃……没有啊……」俏脸微红。
夫君…夫君的腿是不是贴在她的腿上啊?热热的……感觉好奇怪喔!
从没跟男人如此接近的雍茗一颗心开始躁动下安.在贴合的腿上有奇异的感觉流窜。
「想什么?」无视她的否认.淡淡的语气透露追根究底的坚持。
「嗯…就是我听奶娘说……第一次会很痛……」小手十指互搭.有些无措。
饶她性子再大刺刺,遇到男女之间的亲密情事,仍难掩小女儿的娇态。
原来是在担心这事。
黎恪非嘴角带着恶意的上扬「是会痛。」
「真的?」她觉得额际开始冒冷汗了。
「所以你要忍耐。」
「我…… 我知道………」呼喘了口气,她突然小拳一握,显露彻底决心。「就算再昏睡半个月我也可以忍耐.反止有一就有二,会成习惯。」
什么昏睡半个月?黎恪非失笑。
奶娘到底教了她啥乱七八槽的东西?
「没有这么严重,」
「真的吗?」不确定的水眸眨了眨.」还是如奶娘所言,顶多隔天会下不了床?」
「或许。」大手抚上裸露在外的纤肩,往背后下移.一块圆圆的疤在一片雪腻中粗糙的突起。
这块看似不大的伤口.当年差点要了她的命。
医者心慈,他不带遐念的为她医治,却为自己招来了一名女子。
她的外型是清丽得人喜爱的.却不知往后的相处.他能否对她产生感情.或者不耐烦?
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对她的感觉不恶.甚至还有点喜欢上她率性不做作的性子了。
或许?所以连他也不肯定明儿个在他眼中的她会是什么样的罗?
算了,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
「来吧!」她彷佛视死如归的闭上双眼,小手还在脸侧紧握.象征她的决心。
哈!黎恪非又忍不住想笑了。
他的性子一向平淡,虽常挂着温文的微笑,可应付性的居多,像这样由心散发而出的笑容,还真是难得呢!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能耐.能勾出真心的笑意,这在三年前.是万万料想不到的。
那时她伤重,气息低弱.在孟家人来接她回去之前,甚少有机会交谈,因为自身俊美而不注重皮相的他,并未因此而对她有特别的情愫.顶多讶异她对敌时的从容不迫.还有对她心意坚决时.那双出奇闪亮的眸子有着深刻的印象.因而产生的好感而已。
俯首.笑望着那张双眸闭得紧紧的丽容,鼻尖轻蹭了蹭她挺翘的小鼻.温热的气息扫过芳唇.接着.四属相贴——
他在吻她!
不是喂药.而是在吻她喔!
雍茗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憋着气.感受他徽凉的唇办在唇上摩挲,热烫的舌尖轻画菱角般的唇形,轻触唇线.诱引地张开小嘴……
「我不行了!」憋气憋得小脸爆红的雍茗大喊一声,夸张的呼吸了几口气。
「我……我不能呼吸……」天!快憋死她了。
她一定要这么爆笑吗?黎恪非头侧一边,单手支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凝视过度紧张的雍茗。
「不需要这么夸张。」他说。
「可是我很怕痛。」
「练武时难免会有攘撞伤。」长指勾弄颈后肚兜绳结.往下轻扯.拉开小小的蝴蝶。
「那种痛我很习惯。」而且练武时她懂得保护自己,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可是夫妻圆房的疼痛跟刀劈设两样,她怎么能放松?
「我不知道你的奶娘怎么形容的,不过这种痛只有一点点。」他决定诱骗她,要不可能到天亮,他们仍未成事。
拉下天蓝色肚兜,两团浑圆展现在眼前,峰顶的雪白娇蕊盈盈,他忽地因跟前美景而胯间一阵紧绷.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
「只有一点点?」胸前是不是有点凉啊?水眸方往下,就看到一只大手罩上雪乳.她惊喘一声,正想张口询问,黎恪非的唇已经覆上她的。
「只有一点点。」热息在唇畔盘旋。
「真的吗?唔……」
长指轻按着粉蕊兜转,没一会儿,花办挺翘成小巧的果实.他转而指尖捏捻拉扯,阵阵快意辐射而出,雍茗不由自主的喘息粗重,喉头卡着即将奔出的欲望。
「为夫不会骗你。」
他清淡的嗓音听不出正在他体内翻滚的冲动与激情.轻柔而淡定的压下她的不安。
「好……我相信你……」
黎烙非嘴角一勾,吐出舌尖溜人檀口之中,以激狂的热吻再次封闭了她的呼吸.翻搅轻涩的小舌,引导她追随,忘神的投入。
须臾,俊唇自被吻得红肿的粉唇离开,沿着纤颈一路往下吻去.大手的爱抚也跟着往下,当他的唇舌缠上硬挺的蓓蕾时。灵活的长指已拉开袤裤,抚上双腿之间的花办,轻揉过一片娇美的私地.更援开层层掩蔽.掀出隐藏其中的敏感核心。
「啊……」这是什么声音?
这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是谁发出的?
雍茗难以作想.她的所有感官神智皆操控在他火烫的舌,灵巧圆滑的指,纤腰不由自主的往前弓起,黎恪非膝盖轻轻一抵,长腿即往左右分张,屈膝在他身侧,使他的长指揉捻小核的动作更加灵便无阻碍。
「夫君……」她觉得好热.好热啊
在小腹深处有什么在跃动着,在她的腿心有什么在流淌着,湿濡了娇花,染透了姑娘家的私密禁地。
他的新婚小娘子好敏感啊…
黎恪非指腹在花唇上滑动数下,汩汩春露即染上他的指,湿漉漉的使他的滑动更为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