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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新婚小娘子好敏感啊…
黎恪非指腹在花唇上滑动数下,汩汩春露即染上他的指,湿漉漉的使他的滑动更为顺畅。
他乘着这份湿意,伸出一指挤入小穴口,花穴口的花儿立划紧迫的蠕动.狠狠的吸含住了他的长指。
这份紧致……黯然销魂啊……
长指在甬道问轻柔来回.逐渐松缓紧绷的花襞,足够的花水润滑了两者之阃.雍茗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可当他尝试性的再加入一指时,她立时感觉到微微的疼痛了。
「夫君.有点疼…」他在做什么?
「去习惯它。」依然是诱哄的声调。
「习惯…」有什么在她的体内吗?
那种异样的感觉好诡异!
酥酥麻麻的,再加上仍在花核处作乱的拇指,害得她粉臀情不自禁的轻轻摇摆起来了。
「啊……夫君…好奇怪……」
「什么东西好奇怪?」这该死的紧致,害得想一举提枪上阵的他隐忍得额际都冒汗了,却还要平稳着情绪.解答她的问题。
他答应只让她承受一点点的疼痛,说到做到一向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里很奇怪……晤……」雍茗咬着下唇,试图想跟那份奇特的快感相抵抗。
她有种即将被拉入深渊的错觉。
一种可能会万劫不复的恐惧紧紧抓住了她。
「放松。」他吻上那问题多多的小嘴,「去感受它……」
她很想放松,可是…可是…
当黎烙非的舌尖碰触到她的时.不断累积的欢愉突然在体内爆了开来.身子猛然一抽,圈于颈上的小手使劲握拳.极致怏意的娇吟冲破喉口。
高潮使得幽径泌出更多的晶莹浓稠花露,黎恪非提起粗壮的昂扬,蹭入花唇,一下一下来回的折磨轻颤的花核,为高潮加温.也让他的赤铁染上属于她的春水。
「不……」那种奇特的,让她忍不住想要上瘾的感觉又来了!「啊……」
雍茗昂头娇吟的同时.已沾满透明花液的粗硕一举冲人紧窄的花径.埋人深处.接着紧闭上眼不动,让花襞激烈的颤动折磨着他.眉间的紧蹙显见他的忍耐。
雍茗几乎未感觉到任何疼痛,就接受了他的存在。
当她自高潮中回神.粉臀微缩时.愕然惊觉更为巨大的存在。
「夫君……」这次又是什么了?
「会疼吗?」黎恪非的嗓音都哑了。
「不……」仔细推敲好像还是有点.但这样的疼痛跟练武时受的疼比较之下不算什么。「不会。」
「那就好。」黎恪非低喘了口气.「我说过,只会有一点点疼.信了吧?」
他的意思是说,他们刚刚已经经历过刀劈的最可怕阶段?
「信……」雍茗羞红着小脸,点了点头。
他们已经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呢。
「可是……」她不解的再动了下粉臀,非常肯定身子里头真的藏有庞然巨物,满满的充塞花径.在她挣动时带来愉悦的快感和一点点的微疼。
「可是什么?」该死的.他还在让她习惯他的存在,她这一动,可是会让他难以克制体内奔腾的情欲的。
「可是过了蕞可怕的一关.不就代表完事了吗?」
奶娘是这么说的啊!说经历过强烈的疼痛之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接下来就可以睡觉了啊!
「谁告诉你的?」这样就想完事,那是将他这个为夫的置于何处了?
「奶娘。」
「奶娘?」黎恪非突然往后退,在欲望的顶端即将退出幽径时,猛然再往前一个顶击。
「啊!」雍茗不可思议的尖叫出声。
「是否完事由我决定,不是无事生非的奶娘!」
讲了一堆有的没有的吓坏他的娘子,害得她心生恐惧,差点忍气憋死了自己,这奶娘该捉过来教训一顿。
「可是奶娘说…………啊!」又是一个强烈的顶击.娇小身躯猛然一震.险险失神。
「出嫁从夫!」黎恪非大掌扣住细腰,用力往他的方向带,
「把奶娘说的劳什子鬼话全忘记,从此后.你只听我的话!」
「好……」这感觉比刚刚还要来的凶猛,来得舒畅快意啊
「我听…
妾身听……娘子听……」沉沦在欢情里的她已经语无佗次了。「啊……夫君…………」
穿着白衣的他身型看来纤瘦,怎么顶击的力道这么强劲,儿乎快将她撞坏了。
夫君…果然深不可测……就像他的武功一样啊…
「啊……夫君……妾身一切都听你的……」尽情的将她撞坏吧……
青山绿水,骄阳高照,雍茗的小手被牵着往前跑,前方的男子不时回过头来朝她咧嘴一笺.温柔又多情。
小脸染上红晕,满颊羞涩的笑。
当他们来到一处开满鲜妍花儿的花园时,黎恪非停了下来,手腕一个用劲.娇小的身躯就跌进他的怀中。
「夫君……」她害羞的轻喃。
「娘子……」
日头隐在黎恪非的身后,阴影罩上她的脸,她的视线内除了相公的俊容.容不下其他。
「啊……夫君……」她微张嘴.等待黎恪非含上小嘴的刹那……
「小姐!小姐!」
突然一阵冷意袭来,抖醒了还在床上昏睡的雍茗。
美眸眨了眨,对于眼前寝室的摆设感觉十分陌生。
「小姐,您该起床了!再睡就来不及跟老爷夫人请安了。」
离儿叨叨念念.把将还赖在珠上的雍茗拉起身。
老爷夫人?雍茗霍然想起她昨日已嫁与黎恪非,成了他的妻!
等待了三年,终于美梦成真的她,开心的掩不住唇边的微笑。
「啊……」雍茗掩着小嘴打了声呵欠,「姑爷呢?」
身边的空位冷凉.显见黎恪非早就起床了.雍茗不甘不愿的下了床。这一动.大腿内侧传来酸软感.她狐疑的动了下脚,想她昨天忙着成亲一事.根本没空练基本功,怎么会大腿酸痛呢?
脑中灵光一闪,她恍然大悟的一击掌。
这就是奶娘说过,会让她下不了床的关键吗?其实也还好嘛'听奶娘说得严重,害她以为会跟受重伤差不多呢!
还是夫君说的话才是对的,她不仅不会在他手上疼到快死掉,隔天还可下床呢!
以后再也不信奶娘说的话了,夫君才是她的天,她的地,说的话像圣旨般不可违逆!
「不晓得,离儿一过来就没见着姑爷了。」这姑爷起得可真早,哪像小姐.一天不赖床,名字就可以倒过来写。
离儿摊开置于床上的贴身亵衣与中衣.帮雍茗穿上。
雍茗雪白的肌肤上处处可见暗红色的痕迹.可见新婚夫妻两昨晚必定十分恩爱.再加上雍茗嘴角忍不住的淡淡微笑.这才让离儿松了口气。
孟家上下都清楚这门婚事是雍荃小姐以死相逼,要姑爷负起毁了雍茗小姐清白之责而来,就怕姑爷娶得心不甘情不愿.再加上孟黎两家百年之争,雍茗小姐嫁过来后会有好日子过吗?
别说小姐们担心,就连长期服侍雍茗小姐的她心上也担忧。
小姐人粗枝大叶的,不拘小节又少根筋,虽然学会一身好功夫,但可不代表不会被人欺负啊!
万一姑爷蓄意冷落小姐.那可怎么是好啊?
昨晚她可是偷偷将耳朵贴在窗上,听到小姐的娇吟声,确定新婚的两人确实圆了房,才放心回仆房睡去的。
年纪仅比雍茗大一岁的离儿边服侍雍茗梳洗,边俨然雍茗娘亲般殷殷叮嘱一个新嫁娘该注意的事项。
雍茗睡得昏沉的脑袋啥都没听见.只想赶快梳好头、洗好脸,出外去找她全心崇拜的夫君。
「你梳那啥鬼东西?」突然从瞌睡中回神的雍茗诧异的望着铜镜倒映中.顶上那可笑的高冠髻。
离儿还正忙着在髻上插了一堆金花钿饰、珠翠钗,还有一点摇摇欲坠的金步摇。
「这不是我娘才会梳的发型吗?」这么老气的东西竟然会出现在她顶上?
她才十九岁呢,现看起来好像三十九岁的大婶……
「小姐.您已经嫁人了,发型当然跟以前不同啊!」离儿好声好气解释.小手忙碌的在雍茗发上插满首饰。「多戴点首饰,表示咱们盂家财富不输人,才不会被婆家看不起。」
「我觉得我的颈子快断了。」那一堆饰品重得教她快抬不起头来了。
这老爱跟传统挑战的小姐……离儿忍不住翻了翻自眼。
「习惯就好了……小姐?」离儿惊见不耐烦的雍茗竞动手拆下她辛苦绾好的发髻跟饰品。
「我不要梳这么老气的发型。」十指一梳.柔云般的秀发披落肩上,小手俐落的在脑后束起马尾扎辫,
「小姐.您不可以再梳这种男孩子气重的发型了。」离儿惊慌的想阻止。
「这发型方便啊!」离儿真的很罗嗦耶.此奶娘、比她亲生的娘亲都还要罗唆数百倍。
」小姐,不可以,您这样不成体统,拜托您听离儿的话……」
雍茗的长腿一顶.顶在离儿的肚子上.将罗唆的她远远隔开,忙乱的手碰不到她的发。
「小姐!」被脚顶开的离儿气到快吐血了。
「绑妤了!」雍莒潇洒的将发辫往颈后甩去,「我去找姑爷。」
说罢.她俐落起身,运上轻功,没一会儿就消失在离儿眼前。
「小姐……」被甩下的离儿愣了下.急追出门,「您还得先去跟老爷夫人请安啊…小蛆……」
任凭她喊得再大声,早已不见踪影的雍茗是啥也听不到了。
第五章
黎家后院有一大片平坦的空地.两旁排着武器架,这里是黎恪非平时练功之处.每日清晨他会先过来练基本功.然后才用早腊。
这是他每日固定行程.故雍茗在偌大的黎家园林内随便抓个家仆询问,就可得知他的下落。
一看到黎恪非站在空地的正中央,跨好马步,双拳挥动.虎虎生风,雍茗立刻也跟进,站在高他约两个人的距离.弯膝蹲马步,模仿他的拳法,打着同样的套路。
她从未忘记夫君那日救她的英勇.武功的高强.心中对他的崇拜如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