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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在屋里只一心专注于与夫君说话,等他终于昏沉昏睡过去才惊觉屋外竟没了声响,追出来看时,却看见这三人临水而立,不知在做些什么。
楚二走上前来,醉心咬着嘴唇要把楚忘递给她,她却只是戳了戳孩子的脸颊,憨笑道:“这孩子好像很喜欢你。还是你抱吧,做这个还是男人细致些,我粗手粗脚的怕碰坏了她。”
楚冬人忍不住笑起来:“二姐。”心里却道,你女儿也就是我侄女……刚刚差点就要喂了河神了。
易曲也忍不住露出笑意,醉心抱着楚忘的手臂更忍不住收紧了紧,嘴唇嗫嚅着想要问。
真的……不在乎吗?
那么,这么久……真的只有他自己在乎吗?
楚二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忽而转向楚冬人道:“你二姐夫他……”顿了一顿才鼓起勇气一般,脸上晕红,“说愿意跟我过一辈子。”
“二姐!”楚冬人脸上现出惊喜,继而眼眶有些湿润,这么些日子了……二姐也总算有个好结果。
醉心也一呆,继而脸上渐渐浮出喜悦的表情,那个男人……他也真的活过来了么?朝楚忘看过去的目光早成了一片春水般的怜爱。
楚忘……楚忘……楚忘……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祥的人,但是……你才是我的福星。
醉心抬眼间正遇上易曲含着笑意的熠熠双眸。
◆◆◆◆◆
两人告别了楚家,回的自家,易曲才想到一个时辰已经过了多时。
“醉心……”易曲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醉心抬起眼眸,仍旧是带着一片未脱离的温意,有些疑惑地看着吞吐的易曲。
“你的……月事是不是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了?”
醉心微张着唇,神色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呆愣,即刻又脸上涌上血色,脖颈与耳根都红成一片,细细想了想,好像差不多正是这几日。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含着眼泪的肿泡眼……我是真的卡文,总觉得写不出有爱的剧情来,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粮食…对不起你们那将来的一块五毛钱……T T
等我再歇两天着。。。。写出有爱的剧情来赎罪……
口胡,老子被wps与word同时精神QJ了……两次存稿均在崩溃里灭亡。。。连在线存稿也没能保得住姐的贞洁……泪奔去反省,我要写JQ……
月事与误会
刚要点头,忽然一阵笑意凝在了脸上,连原本轻跟着易曲的步伐也停了下来。易曲慢走了两步,见醉心突然停了脚步,转头一看,却见他脸色突然有些发白,面色不自然的定在了原地,连看向自己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凝滞起来。
“怎么了?”易曲见他的脸色吓了一跳,急忙探上他的额间,还以为他的烧又上来了。
“到底怎么了?”易曲用手试了试并没觉出,见他白着的面颊晕着点血红,更添了些病态,又皱皱眉有些忧心的用额角贴靠着醉心的额头。
不是…发烧。
只是,它好像……真的来了。
易曲正要执起醉心的手腕,帮他把把脉,却在触上他的衣袖时,被他甩了开,浸着红的苍白脸色上还带着些尴尬。易曲一愣,倒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刚要问他,却见他忽然迈开了步子快速的往家里走去。
易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屋里拴上了门,易曲在门外更是一头雾水,又听得里面长久的没有动静,心里愈发疑惑,只好轻拍着门。过了几分钟里面仍然毫无响动,易曲有些急了:“再不开门,我就要强行进去了。”
易曲说完这句话连等也不等醉心的回答就要破门而入,忽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响声,更是再也不犹豫的就使力撞开门,却不想只听得一声细弱的闷哼,易曲定睛一看,只恨不得剁了自己的两只手,为什么遇到他的事自己总是这么莽撞。
原来醉心正在换亵裤,经血已经沾染了不少上去,他刚换上油黄纸,甚至连衣服还没换好,就听到易曲说要强行破门,吓得他连忙勉强掩了掩还下面空荡荡的裙衣,就要去先压住门。
却不想易曲根本就连个招呼也不打,说完就直接破门而入了,正赶上他过来压门。他被这一个不小的撞击力被砸的有些眼冒金星的跌坐在地,头上一处钝钝的痛。
醉心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家的门如此不堪一击。
易曲则有些傻了,她没想到醉心会过来开门,愣了一秒,立刻半蹲跪到他身边,看着他眼中因骤来的疼痛凝上的恐怕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一点泪意,心里愈发惊慌:“醉……醉心?”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惊慌。
“肚……肚子痛……不痛?”易曲手足无措的只敢半揽着他跪坐在地上的腰,一只手轻触着他被撞倒的额头那里,连声音都颤抖的有些变调了。
是……有些痛。
只是男人家来月事,哪里有几个不痛的,现在他最痛的还是头上被撞的那里。
只是他抬头却看到的是易曲已经失了镇静的脸色,听到的是易曲变了调的声音,原本一点想要撒娇的委屈全都咽回肚子里,只是眨了眨眼淡去眼中一点泪意,轻咬着下唇朝易曲露出安抚性的笑容,摇了摇头。
只是此刻在易曲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醉心的脸上还带着点细碎的汗珠,脸色也比平时更显得淡一些,那安抚性的笑容再易曲看来已经变成隐忍着疼痛的样子。她本就记得一个多月未见醉心的月事,如今见他这副样子,真以为醉心有了身孕,只觉得心里如深深被凿了一锤子那样恐慌。
“不……不要怕,我带你去看大夫。”易曲握了握拳,勉强压住了有些颤抖的双手,只是此刻她的脸色比醉心差不多要更白上几分。
醉心一听立刻撑大眼睛。
看……看大夫?
还不等他明白易曲的意思,易曲一双臂膀已经穿过他的膝处,把他从地上横抱起来。
“忍一下……不……会有事的。”易曲的声音里几乎要溢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哽意了。
我……我本来就没事。
啊……
如果可以,醉心此刻必定会尖叫起来,易曲的把他抱离地面,才惊觉下半|身一凉……
他……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新的亵裤……
见易曲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样子,只是抱着他就要往外走,立刻急的连眼眶都要红了,挣了一下易曲却搂的更紧了,差点箍的他动弹不得。易曲已经快要抱着他迈出了屋子,他急的快要哭了,想也不想的就朝着易曲肩侧咬去,却听得易曲更显温柔的声音:“对不起……疼的话就咬着吧,孩子……不会有事的。”
醉心怔楞,什么孩子?
只是他来不及多想,因为易曲已经抱着他就要出了门,他终于两只手一齐扒住门框,身子在易曲怀里不断地挣动。
我……没穿好衣服啊……
“醉心……”易曲见他两手扒住门,死也不肯走,眼眶都带了些潮红声音里呼吸里也带着些哽咽。
醉心原本挣扎的身子,听到易曲的声音立刻僵住停下,收回视线,在看到易曲泛红的双目时,已是呆了。只是双手仍旧紧扒着门。
妻……妻主?
你……你……你哭了?为什么要……
孩子,月事,一个多月,妻主在哭。忽然之间这几个词在醉心脑中闪过,他一时愣了,脑中如劈过一道闪电,扒住门框的双手不自觉松了力道,易曲立刻举步要走出门去。
不是……这样的。
眼看就要走出门外,醉心再也来不及想,突然拉回双手,攀上了易曲的脖颈,一双唇猛然朝易曲压了过去。
易曲遽然撑大眼睛。
唔……
她张嘴想问,却发现只是徒劳,抱在怀里的那个人却趁势把舌尖探入她口中,易曲只觉得头皮一炸,浑身发麻,瞬间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唇上那润泽冰凉的软唇和口腔里青涩羞怯的舌尖上,只是双臂揽着的力度却因情难自禁更大了。
易曲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凝在脸前带着红晕与焦急的脸庞,因羞怯紧闭着的上翘浓密的眼睫不住的轻颤着,脑子里浑浑噩噩,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只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她正要使力掰开在她唇上肆虐的醉心,忽觉得舌尖一痛,原来醉心见这般也不行,她反倒弄得自己更紧了,竟只好使了些蛮力,上下齿间微微一合咬上了易曲的唇舌。
趁易曲终于呆愣放松之间,他立刻纵身下地,半抱着自己凉风习习的下半身,欲哭无泪。
“乖……”易曲有些见他忽然蹲在地上半环着自己,有些傻眼,却要哄他。
只见他忽然直站起来,易曲之前因着关心则乱,竟没有注意到他裙衫之下只有一条未着亵裤,只穿着一只薄薄的短底小裤,这一个大力站起来,一眼望过去真可谓是春光无限好。
易曲喉间干涩的看着他两条修长笔直的光裸的双腿,直到在眼前一晃而过,等她再回神时,已经被醉心拉着到桌边,只见他沾着一点茶水,在桌子上颇有气势的写了几个狂草:没有孩子,月事。
嗯?
易曲被那一霎春光勾的有些失了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结巴干涩的道:“你……是说……月事来了?”
醉心早失了刚开始不敢对易曲说的羞怯,猛力点点头。只怕这样再折腾下去,他会被吓掉半条命。
易曲一个头晕目眩,半坐在桌边的凳子上,眼神有些茫愣。那她到底在折腾什么……还差点把自己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