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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炀帝烧了清河行宫,身亡了……”
她稳住了气息缓缓禀道,心里却波涛起伏不能平静,没想到圣上竟然是个男子,而顾曦竟是安国侯献上的侍宠,这其中的辛酸旁人自然无法得知,那人的感情里充满了绝望和自厌,才会最终选择粉身碎骨的方式结束了无止境的痛苦。
“赫连袭月死了?”刘怀瑾神色吃惊地问道,见她点头,他突然仰头大笑了起来,张开双臂高声叫喊,“曦儿,回来吧!让你受辱的人已经死了,他们都死了!没人能在伤害你,我带你离开京城,我们永远不再分开!”
他披上带血的红衣,大叫着跑了出去,转眼间就不见了人影,楚商容没再拦着,挥退了众人孤零零站在大殿上,坚毅的脸庞缓缓落下了一滴泪来……
十里外的云岭坡,一辆马车向着西面疾驰而去,昏暗的马车里,一个男子小心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顾曦。
突然马车停住,赶车的苏老爹掀帘问道:“阿颜,人醒了吗?”
柳思颜摇了摇头,眼下一片青黑显得十分疲倦,“苏爹爹,她还能醒过来吗?”
苏老爹轻啐了一口,冷哼道:“醒不过来更好!这个祸害,害了多少人,要不是你求着我,我才不让你来京城找她,早知道就不救她,让她摔成泥好了!”
柳思颜不悦得皱了皱眉,用绢帕给顾曦擦了擦脸,她虽无性命之虞,却是伤在后脑,到现在还未清醒,不知是否会有影响。
此时他仍是有些惊魂未定,若不是苏爹爹缓住了她下落之势,又岂止是摔到头而已,也不知他用霹雳弹在冰上打出的窟窿,能否瞒得过城头上的人,“苏爹爹,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最好天黑前能找个地方落脚。”
苏老爹点了点头,扬鞭让马车继续行驶,边驾车边道:“阿颜,我有事要处理不能久留,我先送你去渠城,等避过了风头你就带人回西岐山,她害得公子白了头,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补偿回来。”
柳思颜呼吸一窒,过了半晌才“嗯”了一声,抱人的双臂却紧了紧,以他的身份如何与公子争抢,更何况两人还有一个孩子,一旦回去此生就再无相处的机会了,他低头注视着那沉静的睡颜,眼中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
渠城位于渠江的尽头,地处偏远人烟稀少,群山环抱之中散落着几个不相往来的村落,是个避世隐居的好地方。
桑洛河畔有一处樊花村,村里只有十几户人家,一向过着平和安宁、与世无争的日子。
三月里的夜晚还有些寒凉,一间简朴的农舍升起了袅袅炊烟,柳思颜做好了晚膳,从灶房里走了出来。
平日里早就在桌边等着的人,此时正披头散发的蹲在鸡笼边上,他着急的走过去却见她喃喃自语个不停,听清楚她在讲什么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就算明早鸡不叫,你也要起来念书。”
蹲着的人吓了一跳,一屁股摔坐在了地上,扭头委屈的看着他,“阿竹……”
他连忙伸手将她拉起,拍了拍她身上的尘土道:“我教了你两个月,你就会写五个字,还是给你请个先生好了。”
她听了竟一屁股坐在地上闹将起来,两腿蹭着地面沾了一裤腿的鸡屎,“我不要先生,我不要念书!”
“好!好!我们不念书,进去吃饭好不好?”他一面拉起她一面温声哄着,领着她回到了屋里。
他化名柳竹,和她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她还是像刚醒来时那样心智犹如稚儿,只是性子越来越难管教,他耳根子又软,总是经不住她一番哭闹,惯着她任性胡闹,见她坐在那里低头扳着指头玩,他不禁心头一酸,她原本是那般骄傲的一个人,如今竟成了这副痴傻的样子,怎会不让人心疼。
“曦儿,来洗澡了。”他拎了热水来倒进木桶里,试了试水温才唤她过来。
她张开双臂赖着不想走,一脸讨好的笑容,“阿竹,抱……”
他迟疑了片刻,走过去将她抱起,她两腿攀上他的身,胸前贴得死紧,行走间弄得他一阵气血翻涌,两人虽然一直睡在一起,却从未发生过什么,他照顾她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可心里还是将她当做心仪的女子。
“阿竹,有什么东西顶到我了?”她诧异的用手探下去摸索,吓得他连忙将她放下,深吸了口气才敢动手为她脱衣,脸上不禁泛起了红晕,眼神游移着不敢直视她。
她脸上涂了些易容膏,显得肤色黑黄,可身上却如白瓷般细腻无暇,脱了衣衫光着身子就跳进水里,溅了他一脸的水还咯咯笑个不停。
他也不生气,又加了一桶温水进去,把她的手放进了水里,“别冷着了,自己先泡着,我去把饭菜端来。”
知道他不会发火,她根本就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又伸出手来泼着水玩,他啰啰嗦嗦的嘱咐了几句才去了灶房。
远远闻到了饭菜香味,她拍着桶壁招呼他过来,“阿竹,我要吃饭!”
他盛了些饭菜,坐在桶边的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她时常包着一口饭对着他傻笑,样子虽然有些滑稽,却让他心生暖意,她如今眼里只看得到他一个人,他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两人从未如此亲昵过,他甚至有些卑鄙的想,她若是永远这样单纯,那该有多好。
数月前,他带着她离开了樊城躲进了山里,私心里不想带她回碧月宫,他虽然样样比不上公子,却有一颗执着爱着她的心,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
“曦儿,你喜欢我吗?”轻抚着她的青丝,他温声问道,她如今根本就不懂感情,可是他总是忍不住去问,想去听她说出的答案。
“喜欢,最喜欢阿竹了。”她湿漉漉的双手搭上他的肩,就把嘴唇凑了过去,已是习惯他在问过这句话就要吃她的嘴巴。
无论看过几次,这一幕都会让他的心狂跳起来,伴着急促的呼吸,他俯头吻上她的唇用力的吸吮,右手滑入水中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她虽然失了心智,身体却仍留有记忆,不时发出呓语般的呻吟,在水下磨蹭着双腿激起一片片水花。
两人分开后,她睁着略带湿气的双眸望着他,被吻到红肿的双唇微微张着,留下一丝莹亮的银丝挂在唇角。
将她从桶中拉起裹进浴袍里,伸臂抱了向床榻走去,她学着他的样子亲吻他的唇,却总是一触即离就咯咯笑一阵子,他一回亲她,她就躲闪,伸手挠她肋下,她反而贴脸过来亲昵。
在床上玩闹了一阵子,一听他念书她就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了起来,就着昏暗的烛光,他仔细端详着她卸去易容的脸,她依然俊美只是眉间不再有忧愁,轻抚着她平展的眉心,他满是爱意的目光温柔似水,她翻了个身埋进他怀里,发出清浅平缓的呼吸声,睡得十分安稳。
动作轻缓的将她放平,他悄悄起身下榻,隔间里有打好的冷水,他兜头浇在身上,让下腹的热气渐渐退去,浑身湿透的坐了下来,他面色通红的喘着粗气,每夜与她睡在一起,她心无旁骛睡得香甜,他却满脑子交欢之事而辗转难眠,他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想要更火热的拥抱和水□融的结合,他毕竟不是她的父兄……
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内室,见床上的人四肢大敞衣袍松散,修长的双腿间春光若隐若现,他顿时如同点着了火般浑身燥热,身上的冷水变成了热汗,鼻间滴滴答答的落下几滴腥红。
“曦儿?”
喊她见没有回应,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壮着胆子撩开了她的衣摆,她如今就像个稚儿般懵懂无知,他不敢与她欢爱就是怕吓坏了她,反而破坏了两人间的依赖之情。
他握着自己的分∕身,只敢在她腿间轻轻磨蹭,一手将她搂住吻得啧啧有声,舌尖扫着她的唇缝闭眼遐想,满脑子淫邪之念让□阵阵酥麻。
难耐的呻吟出声,他已无法再浅尝辄止,试着将火热的硬挺挤进她的身体。
异物入体的异样让身下的人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揉着双眼不舒服的哭闹起来,“阿竹,难受……”她两腿乱蹬着,扳着他的肩膀挣扎不休。
他急得满头大汗,搂着她又哄又劝,她左右摇摆着头哭得震耳欲聋,挣扎间猛地一弓腰,竟让两人结合到最深处,他高亢的呻吟一声,滴滴热汗洒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她茫然的睁着双眼,一时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是猛烈抽∕插了起来,老旧的木床嘎吱作响,伴着两人的呻吟声一直摇晃到天明。
清晨的雾气还未散去,他起身去给她打水洗漱,邻家夫郎隔着篱笆墙上下打量着他,他面上有些尴尬,打了声招呼就拎起水桶往屋里走去。
“年轻人要知道收敛,昨晚上那动静,怕是整个村子都听到了。”
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一句话让他顿时涨红了脸,心里自然明白他所指何事,慌慌张张的就躲进了屋里。
顾曦见他进来,从被窝里露出头来冲他招招手,“阿竹,你昨晚拿什么捅了我?”她伸手向他胯间摸去,吓得他连忙躲到一边,双手揪着衣角道:“白日里不行,夜里……再给你看……”
她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伸出双臂对他道:“阿竹,我饿了。”
拉她起身洗漱穿衣,刚用完早膳不等他说念书的事,她就跑得没影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桌边坐了下来,思量着还是给她请个先生吧,等风头过了,他打算搬到镇上去开个铺子,两人的生计不必忧心,他也不想太逼着她了。
起身到外面去找她回来,刚出了院子就见一群孩童围着她笑闹,她双眼泛红的站在中间无措得闪躲着,“我不是傻子,我不是……”
他心里顿时像绝了堤的洪水般奔涌不止,冲过去就将她拉了出来,周围的孩子听他厉喝一声,吓得一哄而散。
顾曦灰头土脸的坐在地上,哭得眼泪汪汪,晨起换得衣裳被泥巴丢得肮脏不堪,她委屈的缩着身子瑟瑟发抖,一被他抱住就嚎啕大哭起来,“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