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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冰欢笑笑,吐着舌头闪躲着,内心某处却微微忧伤起来。
那天,他拒绝原谅许景洋。
也许看在外人跟里,会觉得自己相当没有度量。
不过,仔细想想看,难道自己就活该被人那样对待后,然后一句「对不起」就一笔勾销了吗?
再说,想到许景洋的身分,两人的差距,也是宋冰欢所顾虑的。
许景洋是许氏企业的继承人,负有传宗接代的责任,自己实在没有资格去破坏他的未来和一帆风顺的人生。
然而连日来,宋冰欢耳际总是回荡着那口许景洋的告白……
我不断在心里否认,否认自己爱上你的感觉,并且以占有、自尊心、自私的情绪取代,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你动心……
真是八股的告白方式呀!
该说许景洋是被家里的人教育成现在这种目中无人的样子呢?还是他天生的自私个性使然?
反复在心里臆测着,宋冰欢忍不住苦笑出来。
就算他们现在两情相悦好了,就怕某一天许景洋突然清醒过来,想要娶妻生子,那自己届时要承受的痛苦,岂不是更大吗?
想到这里,宋冰欢眼中流露出更多的痛苦。
「冰欢……」一直注视着好友动静的余光天,不忍的开口。
「臭光光,怎么么啦?可别跟我说你要跟我拿饮料钱。」宋冰欢回神过来调侃着,一抹强装出来的微笑现在他故作坚强的俏脸上。
犹豫几秒,余光天忐忑不安的开口:「你真的……没关系吗?」
宋冰欢的脸顿时僵硬,以平静的口吻化去眼中的哀伤。
「我不懂你说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还没!」余光天打断他。
「什么?」
「在我看来,事情根本还没有过去。」
余光天压低嗓门,不顾宋冰欢逃避的眼神,为他分析道:「你如果真的放不开,就应该要追回来!」
「光光,你不要强人所难。」宋冰欢不满的皱起眉头,难得对好友动怒。
「我只是为你好!」余光天沉痛的说着。
闻言,冰欢不禁莞尔,「如果你真的为我好,根本就不应该再提那个人的事情了。」
余光天顿时语塞。
「我已经看开了。我的初恋,就让它过去吧。」宋冰欢牵动唇角,露出个讨喜的笑容,一边将手上捏扁的铝罐往远处的垃圾桶一去,投出一记完美的空心球。
然而,宋冰欢唇边那令女孩子们怦然心跳的微笑,看在知道内情的余光天眼里,却只有满满的酸楚。
余光天忍不住在心中暗自抱怨着:冰欢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像是被皇宫里美丽的玫瑰刺伤后,从此不敢再靠近花园的笨蛋平民?脸上明明写着「放不开、看不开」,却执意要自己忘掉一切。
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生病的,冰欢。
没察觉到余光天若有所思的模样,宋冰欢站起来伸个懒腰。
「喂!光光,别想那么多了,听说这礼拜有一场晚会,到时候可要把不愉快忘掉,好好的疯狂一下!」
拍拍看起来比自己更不快乐的余光天,宋冰欢对他露齿一笑,浮现迷人的酒窝,接着他不忘恶作剧地说:「我知道你很迷隔壁班的那个班花,看能不能藉这次的晚会,乘机……」
「宋、冰、欢!」
没料到对方居然知道自己不曾提过的事情,余光天顿时忘记脑海里所想的,对满脸调侃的宋冰欢开火。
「哎哟,光光杀人啰……」
笑着、闹着,跌倒就要站起来,所谓的初恋,不就是像刚学会走路的婴儿,慢慢在险恶的社会中学习如何去适应,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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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日子,对宋冰欢而言并没有维持太久。
自从被自己在音乐教室拒绝后,就没有再和自己讲上一句话的严南惟,在举行破土晚会的前一天放学时,唤住了并肩要离开学校的余光天和宋冰欢。
「冰欢。」努力忽视一旁余光天的警戒眼光,严商惟带着无害的斯文笑容凝视着心上人。
「有什么事吗?」虽然上次两人的交谈不是很愉快,但是宋冰欢没打算在高中毕业前和同班同学结怨。
静默须臾,严商惟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两张门票。
「关于明天的晚会,不知道等散会之后,我有没有荣幸和你一起去看一场午夜场的电影?」
「抱歉,没有。」听到对方的要求,宋冰欢拧了下眉头,拉着余光天便打算离开。
「冰欢!」严商惟急忙上前拉住他,恼羞成怒的扭曲了脸孔,「你为什么不给我一次机会?最近看你不再和许景洋有所牵扯,想必是他辜负了你吧?」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宋冰欢的眉心顿时轻皱,不耐烦的说。
该死的!
这没用的心脏一听到「许景洋」三个字就有了这么大的反应!
「我喜欢你,冰欢!」不管三七二十一,严商惟趁着四下无人,当着余光天的面向宋冰欢逼近,想强行一亲芳泽。
「你干什么!放手!」
「冰欢、冰欢……」
-严商惟!」
终于被对方的再三纠缠弄到失去了耐心,宋冰欢气得咬牙切齿,巴不得一脚踢碎对方的肋骨。
成年人或者年长的男性不敢说,但是在同年纪的男生中,宋冰欢自认他的力气算是一等一的。
想出手时就干净俐落,没有犹豫,更毫不留情。
也许这也是他过去那阵子,之所以能让许景洋挨了不少苦头的本事。
当严商惟的手举到他眼前,意图抬高他的下颚时,不待余光天出手,宋冰欢已经眼明手快的弯起右腿直扫到对方的腹部上,当场让严商惟弯着腰倒退了几步。
「你……咳、咳……咳咳!」
干咳几声,没料到这外表漂亮的同学有这等力气和狠戾,严商惟的眼中瞬间燃起被宋冰欢挑动的怒意。
很好……
愤怒的眼睛扫过掉落地上的两张门票,严商惟扭曲了脸。
他不断在内心咆哮着,他是真心想得到宋冰欢的心,既然他这么绝情。那他也有他的作法!
「严商惟,别怪我,我警告过你的,」弯了弯刚才击出的膝盖舒缓撞击造成的酸疼,宋冰欢可是一点也没有留情。
每个人都觉得我平常不反抗,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宋冰欢忍不住感到好笑。
自己又不是圣人,也是会感到厌恶和排斥的!
怎么么不管是许景洋还是严商惟,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是个软脚虾,都以为自己不会反击吗?
看严商惟那样子,恐怕有几个钟头挺不直身体了吧?
哼哼,算自己还有良心了,没踢碎对方的命根子。
鄙夷的瞪了严商惟一眼,宋冰欢二话不说的拉着拼命回头张望的余光大离开。
「冰欢,你注意一下,我看严商惟那家伙的眼光,可是下流得好像巴不得把你玩死……」
两人走到停车场后,余光天忍不住忧虑的在宋冰欢耳边低语,他没忘记严商惟那恐怖的眼神。
宋冰欢冷哼一声,相当的不以为意,却因为刚才严商惟提起了令他魂牵梦萦的男人,此时他的心悸动不已。
该死、该死的严商惟!
为何要让自己想起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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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抽出衬衫口袋里的烟盒,随即掀开打火机盖子,身边的男人冷冽的口气传来--
「要是你敢在我的车上点烟,我包准你的尸体等一下被塞到后车厢去。」
「呵呵,许少爷真爱说笑,你那么一点大小的后车厢,怎么么塞得下我这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健美猎豹?」再说,也要你杀得了我。
嘴巴上说归说。谷俊还是老实的将香烟收了回去。
「谷俊,先说好,我可不载你到你要去的酒吧,等到了我的目的地,你给我就下车自己走路过去!」
对于身边厚脸皮搭便车的谷俊,许景洋一点都不留情面。
乘坐在红色法拉利跑车里的两人,正在往宋冰欢的高中路上开去。
为了避免宋冰欢一看到自己那辆特别的白色雅哥也在会场,便找借口离开晚会,许景洋特地从家里的车库挑了一辆车。
许景洋并没有出席破土典礼,因此,当他听到冰欢的学校要举办破土晚会时,二话不说马上自告奋勇的表示要代替出场致词。
这意味着,他决定要放手一搏!
如果这次自己见到来冰欢的态度依然冰冷,且没有商量的余地,那他决定要放开一切,乖乖的将大学读完,然后继承父亲的事业,娶一个可以有助于公司营利的千金小姐。
至于宋冰欢,就当作他不小心在人生道路上转错了弯、走错了路,和陌生的路人发生仅有肉体互动的一夜情。
「喂喂,我说你呀……知不知道最近一阵子没去酒店找女人,好多熟客都在抱怨呢!」谷俊舒服的将头枕在坐椅上。
许景洋皱了皱眉,静默不语。
谷俊不由得无赖的笑着,「没想到宋冰欢这么有魅力,可以收拾许大少爷这颗浪子心!」
许景洋眉头更加不悦的锁紧,须突,他缓缓开口:「等你有一天……也遇到一个占据你整颗心的对象时,我包准你到时候就算看到其他女人双腿大开迎接你,你也举不起来。」
闻言,谷俊不由得讪笑。
「开玩笑,那是因为你是第一次动情,反应才这么大,你以为我平常对那些女人、男孩都是那么薄情寡义吗?」
顿了下,谷俊继续发扬他的博爱主义,「我谷俊可是个花心大萝卜,每个都爱的,只不过爱多爱少罢了。」说完,他俏皮的眨了眨眼,这当中竟有着说不出的涵义。
「笑话!」许景洋不由得嗤笑,对他的狗屁论调不予置评。
随着两人的话题逐渐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