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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然,于是凌晨二话不说,朝他挥去拳头,可别离看也不看,伸出一掌便轻轻松松地接下他的拳头……
随后他头也不回地问:“亏你还是个凌家现任的族长,怎么性子是这般的毛毛躁躁?”
遭他掌心轻轻一握,立即因他的掌劲而痛得想收回手的凌晨,忙不迭地想挣脱,但在他的施力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当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凌晨的额上时,站在前头的别离只是回首看他一眼,一双黝黑的眼眸里,半点将他看在眼里的意味也没有,随后别离松手一送。当下令他踉跄地倒退了好几步。
喘着气的凌晨低首看着只是遭他一握就被握出五个指印的拳头,登时因他而起的火气迅即消退了一半,他抬首望进别离那双黝黑的双眸,再移眸看向那堪称外表器宇轩昂、一身行头气派非凡的他,而后一道模糊的身影随即闪过他的脑海。
但闪的太快,凌晨没有来得及抓住。
“你上我们凌家到底有何贵干?”但这似乎并不是重点,重要的事,眼前这名居然能够知道他们家老底的男子到他们家,到他的房间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似乎对于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换了一个话题,而一时一愣的别离挤眉皱脸地想了一会,而后漾出了个大大的笑脸,两掌朝他一拍,“事情是这样的,我呢,想要去一个地方,只是那个地方不太欢迎我,没有办法,我只能找你一起去,所以你就跟我走吧?”
什么跟什么?
两眉忍不住直朝眉心靠拢的凌晨,仔细瞧了一会他那不像是开玩笑的笑脸后,决定再也不同这个说话没头没脑的不速之客多浪费半句唇舌。
“你真想与我动手?”别离莞尔地扬高了剑眉,一脸无所谓地看着他那把再次急吼吼亮出来的宝刀。
“我有责任保护我家。”来历不明,却能擅闯他们家,甚至大剌剌地踏入他的房里却无人察觉?他说什么都不能随便放过这家伙。
别离勾起薄唇,兴味盎然地亮出抽出了一直藏在自己衣袖中的软剑,将剑尖直指对面的凌晨,朝他坏坏的一笑,欣然对他下了战书。
“好吧,反正我也好久都没有和人动手了,那我就意思意思,陪你玩玩啰。”
(下)
而他的话音刚落,凌晨便扬起拳头冲了上来,看着来势汹汹的拳势,别离扬起软剑,将手中之剑使劲的插在地面上,适时止住了冲着他而来的拳势……
“啧,真是个隆重的见面礼啊……”别离近乎墨色的瞳孔中迸射出一股清冷的杀气。
好久没有和人动手了呢,迎着此刻空气中隐隐飘散的肃杀气息,让别离回想起了以往那段充满血腥杀戳的日子,他觉得,身体里的血液彷佛又开始急速地奔流,那令人恐惧却又兴奋无比的感觉,熟悉地再次入侵他的四肢百骸,悄然地唤醒他一直掩藏在阴影底下最原始的一面。
之后
没想到他能拦下自己这拳的凌晨,脸上出现了意外,同时也带着隐隐的兴奋之情,自己学武多年,一直未逢对手,今天……难得遇上一个对手……
别离提起手中长剑,当空一划,一道剑气顿时宛如一只冲出牢笼的野兽凶猛地朝着凌晨奔去。
迎着剑气,凌晨重重的挥出一拳,当剑气和拳风,在途中相遇时,大厅上铺设的石块登时发出崩裂刺耳的声音,并朝着四面八方快速龟裂开来。
“还要打吗,再打,你的房间就要塌了哦!”他愉快地走至似乎也明白在打下去必定会要拆房子而显得双目呆滞的凌晨面前,耸耸肩的说道。
勉强回神的凌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哎呀,抱歉啊,聊了这么久,我都没有自我介绍过,我呢,叫别离。”别离绕高了两眉,在见到凌晨那一副茫然的神情后,以为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谁,于是清清喉咙,再次开口道,“不明白?那我换个说法好了,人们都习惯称我为武林盟主!”
盟主?
当最初听到他的名字,而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凌晨,在别离接下来的解释下,赫然清醒,随后丝毫不掩质疑的两眼,毫不客气地扫过眼前大言不惭的陌生客。
就凭他这副德行、这副年轻小毛头的模样,他也敢自称是盟主?根据江湖上的传言,他们这位将来注定是一路连任到老的伟大盟主大人,应是个沉着稳重、武功无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王者气息的高贵人物,但眼前的这家伙别说是气质了,他就连半点符合传说的条件都没有!
他沉着一张脸,“盟主是你说了就算数的吗?”虽然他随意露的那一手确实是很吓人,放眼武林,相信也无人有他那等好功夫,但现任的盟主在江湖人的心目中,岂是是任何人可随意冒充或侮辱的。
“当然。”不信?啊,有了,像是佐证自己所言不假般的别离,再扬起一手朝自己的衣袖里一摸,一伸,随后一块金灿灿的方形物体掉入了凌晨的手中。
凌晨愣愣地张大了眼,怔望着手中那一块过于灿烂,过于沉重,却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用黄金打造的,属于盟主的令牌,过了许久,他咽了咽口水,僵硬地抬起一手,颤颤地指向那个正笑得一脸惬意的别离。
储存在凌晨心中已有好几年的盟主印象开始一点一滴的在他心中崩塌毁败,残留在他眼瞳里的仅剩下眼前别离这张年轻,又玩世不恭的脸庞。
“你……你……”从未受过这种惊吓,不,或者该说他美丽的憧憬就此破碎的他,脚下忍不住一滑坐在地上,频打着哆嗦地看着眼前这个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冒出来吓人的盟主大人。
别离慢条斯理地在他身旁蹲下,一手撑着下颔,脸上却不忘朝他微微一笑。“现在清楚了吧,很好,我现在就以盟主的身份,命令你,和我去一趟魔宫!”
魔宫地形复杂,守卫又极其森严,虽说能够凭借一人的力量横扫魔宫,但他却不想如此地浪费体力,于是他想到了曾经偷入过魔宫去维持他凌家生计的凌晨,小偷,或许都有一条不为人知的捷径吧。
咚的一声,堂堂凌家现任当家的身子朝后一仰,后脑直接撞上身后的家具,两眼一翻毫无反对地前去梦周公。
“这个反应有点过激哦……不过,我喜欢这种反应。”别离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对湛蓝无垠的天际,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第二十章
“你是谁?”就在她和战陨修皆沉静在各自不同的思绪中,一道阴沉却又宛如一道冷水的声音,将二个人拉回了现实。
“我爹说,不可以轻易的把自己的名字告诉陌生人。”低首望着那一双明显比年轻的人手少了光泽,却又不属于中年人该有的手,而后抬起头,意外地,从黑巾下传来的是一道沙哑的声音。
特意将自己的声音稍微动一个手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紫苏扬起那一双清明的眼眸镇定的回望着此刻悍制住自己的中年人,可黑巾下的嘴角却头一次浮出苦笑。
而这个万一,自己还真的是最对了。
唉唉唉,这下好了,不但第一次做个小偷会空手,而且现在又失风被捕,哪个小偷……做的像她那样啊!
“你不想说?”战牧云意外她的镇定,却又不信一个人在此刻可以做到镇定,而也就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他眉目拧起,一手突地狠钳握起紫苏的纤腕,另一本就扣住她的颈颚的手掌更因为此刻的凶狠而加注了力道。
艾艾艾,是不是自己的脖子特别美味啊,为什么,你们人人都喜欢掐自己的脖子呢,掐脖子很痛苦啊,紫苏望着眼前一脸凶恶的中年男子,痛苦的皱起眉……
突地——
“等下,爹。”没有人知道当自己看到紫苏因为疼而折起的眉颦时,心中泛起的是如何的复杂思绪,一直未曾说过话的战陨修从那红木桌后站起,朝着前方的这二具身躯,优雅的迈步而来。
刚走到他们的身侧——
“爹,如何逗弄一只握在手掌的中小老鼠,修儿应该比您有经验,不如,您将老鼠交给修儿如何?”战陨修缓缓地扯扬起薄柔的唇对着他父亲说道,但他那一双俊美的带着威慑人心的眼瞳却是对着此刻被战牧云扣在掌下的紫苏。
异样的视线,让紫苏不可避免地越过战牧云的肩,迎视那双灼人的视线,不知为何,紫苏心中跃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觉。
“哦?当然可以。”抬头看向他,虽然他仍像以往那样,但战牧云却感觉到他身上,此刻没有了那股不同于往昔的莫测悠定,神态中甚至划起一丝烦躁,但战牧云却也只是悠然一撇,将这一抹沉思放入心底,一松手,将扣在自己手中的紫苏交给了战陨修。
从父亲的手中接过紫苏,一张贵雅的俊魅面庞,一双转沉的眼,自从见到紫苏开始之后便不曾有瞬息的移开,“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这只迷路的小老鼠才好呢?”
不待她回应,另一掌忽地攫握她的下颚,战陨修已再道,“是将这只有趣的玩物就这样直接活吞下肚呢,还是洗干净了在慢慢品尝?”灼人的视线锁睨着紫苏,语有所指的缓深笑着。
“二者都不太容易下咽吧,毕竟这小家伙将这具身躯养成,道路很是艰辛啊,我想,以战公子,您的大度,应该不会在此时、此刻,忍心欺负一个,又瘦又虚弱的可怜小东西才是。”
对那双始终与自己鼻眼相对,深沉又见精光簇炯的犀瞳,毫无退路可走的紫苏只好眨眨眼,无辜的说道。
“欺侮一只又瘦又虚弱的可怜小东西,的确非战某之好,但是,对你……我很乐于一试!”
“哎呀呀,那在下的处境岂不是极其危险?”轻轻地转动着清亮的眼眸,紫苏的双手却在伺机而动。
“怎么?已经在想该怎么脱身了吗?”仿佛注意到了紫苏的小动作,战陨修托起她的下颚,但却只是戏谑的捏了捏说道。
“在下是一个喜好自由自在的人,受控于人,在下会感到不舒服的!”相对于他眯凛起的眼神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