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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当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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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一党当然很得意,可是,等几位王爷一走,穆帝却又以北疆战乱急需援兵为由,收回晋王手中的兵权交由镇北将军萧剑宇暂代掌管。晋王当然是很不想交出兵权的,说是暂代管理可是谁知道以后兵权还能不能还回到他手上。可是朝中几位王爷回封地后当然也带走自己的军队,朝中唯一能出兵的就只有他了,若他不交出兵权他就必须亲自带兵上战场,那么京中的政务穆帝定又会交由其他皇子处理,他怎么能甘心?
  左右思考了下,晋王还是决定交出兵权,因为穆帝既然说是暂代,那就还是有可能还回来的,毕竟君无戏言,即使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在朝中处理政务的人是他,他还是能暗中使点手段拿回兵权。这么一想,晋王就愿意交出兵权了。
  一时朝中几位王爷都陷入有权无兵,或者有兵无权的局面,皇储人选更是难以猜测。

  四十五,夺权。

  圣旨下来命几位王爷赶往封地的时候,楚王是走得最爽快的一个了,半点不犹豫,且还自信满满,仿佛对这样的安排并无任何不满。
  谋士江先生问他:“王爷,如今陛下病情难愈,这道圣旨下来分明是月妃搞的鬼,她是欲把几位有实力的王爷只开,好自己独霸京城啊……王爷就这样走了,不是着了她的道吗?”
  楚王笑笑:“本王就是要着了她的道,如果不走,那就像晋王那样交出兵权吧。如今的局势,你说兵权对本王更重要还是政权?”
  “当……当然是军权,如今朝中大臣大部分都归顺王爷,王爷对政权当然是稳操胜券,倒是军权,还略欠缺一些……难道王爷的意思就是为了保住军权才愿意离开吗?可是……我们只能顺了月妃的意,军权政权只能保其一,而不能同时兼而有之吗?江某不相信王爷是这么轻易任人摆布之人。”
  楚王若有似无一笑,“江先生,本王当然不是任人摆布之人,只是楚州地界,还留有本王的一支军队,搁置在那儿太久了,如今不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吗?而京中,本王布局了这么久,朝臣皆准备妥当,只要机会到来,立刻全面扑起。你说月妃,无甚实权,能是本王的对手吗?”
  “原来王爷已是胸有成竹,才能这么坦然地离开。”
  楚王笑笑。
  流云宫内,妫婳逗弄着穆帝送给她的鹰,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照亮她纤瘦的身影,红衣明艳,高贵动人。
  刘公公道:“娘娘这样安排楚王,只怕放虎归山……”
  妫婳淡淡一笑,放下玉杆,转过身来,走向上位,长裙曳地,划亮的绸缎如波浪翻滚。她淡淡地道:“刘公公能想到的事本宫会想不到吗?”
  “是……是……娘娘当然更英明。”
  妫婳略了一下裙袍缓缓坐下,搭放着手,神态端庄。“本宫放他回楚地,当然也是想好了应全之策的。”嘴角一弯,若有似无一笑,“你去把中书令萧铭唤来。”
  刘公公诺诺两声,便出去了。妫婳端正坐着,眸光轻轻转向窗外,神色迷离。
  幼时娘亲常常站在窗边,捧着玉佩,轻轻地道:“他欠我一个承诺……他欠我一个承诺……”神情痴迷哀怨,仿佛入了魔障。忽然神情一忿,猛摔了玉佩,玉佩扑到妫婳脚下,躲在角落的她吓了一大跳,然后听到娘亲大喊道,“萧景文,你这个骗子,你的承诺永远不会兑现,你的承诺永远不会兑现,你骗我……你骗我……”那时候的娘亲,似乎有点疯了。
  妫婳看了一眼玉佩,是一块椭圆的墨玉,她忽然拾起它往外跑,唤道:“张姥姥……张姥姥……”张姥姥是娘亲的乳娘。
  张姥姥见她奔出来,刚要问她怎么了,她便先举着玉佩道:“娘娘亲摔了玉佩。还说萧叔叔骗人。”
  张姥姥是常常跟她讲萧景文的故事的,妫婳知道萧景文原是娘亲的教书先生,然后她便敬称他一声叔叔。
  张姥姥忽然悲伤地溢出泪水来,接过玉佩哭道:“你萧叔叔不会回来了,他永远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也不会回来找你娘亲,带你们出去了……”
  妫婳问道:“为什么?”
  张姥姥哭道:“他已经娶了别人了,娶了汲府的大小姐,小公子汲墨兰比你都还大,你说他还会回来找你们吗?”
  那时妫婳还很小,懵懵懂懂,根本不知道大人们伤心什么,可是,也就是那一天,她的娘亲疯了。不停地呼唤萧景文,控诉他,之后她死了,那块玉佩就一直留在她手中。
  那块玉,上面刻着古老的图案,仿佛上好的古玉。直到几年前,她才在乾明殿中又捡到另一块玉佩,和那块墨玉几乎一摸一样,但仔细一看才辨出原来是一对龙凤玉。
  其实事后妫婳仔细端详那块玉便知道那名刺客是汲墨兰了,那块墨玉,应该是萧景文留给他的吧。只是玉的主人,可是她娘亲和萧景文啊,如今,前一代人的情感都已经落下帷幕了,那个承诺却一直还未能兑现,她倒要看看萧景文怎么说。
  萧铭很惊奇,不明白月妃身居后宫为何会召见他。带着疑惑进宫,惶恐地拜道:“臣萧铭,拜见月妃娘娘。”
  妫婳淡淡看着他,注视着这位举止恭敬严谨的官员,才发现他与汲墨兰还真是像,果然是父子。这么一个负心汉,也不知她娘亲当初喜欢他什么。
  任他拜着,妫婳细细瞧着他,也不说话,许久才道:“起来吧。”
  萧铭这才起身。眸光轻转,感觉月妃的态度很冷淡,莫不是对他什么意见?所以方才的请安才故意刁难他让他拜那么久,可是月妃能对他有什么意见?
  萧铭惶恐,又拜道:“不知娘娘召臣来,有何事?”
  妫婳眸光一掠,垂眸,冷冷一笑,然后看向角落,忽然一抬手,立刻有宫人端着一个红绸盘子出来,站到他面前,躬身托给他。
  萧铭只扫了一眼,立刻大惊,红绸上,两块几乎一摸一样的龙凤墨玉静静地躺着,莹光温润,质地柔好。他忽然手指颤抖,呆呆地看着玉,目光仿佛凝注了,怎么也动弹不得。
  妫婳看他的反应,淡淡一笑道:“萧大人对这两块玉一定很熟悉吧?”
  萧铭胶凝的目光勉强从玉佩身上移向她,愣愣的看着,说不出话。
  妫婳淡冷一笑道:“我幼时就一直听我娘亲念叨着一个人,萧君,景文。”她眸光冷冷地看向他,“娘亲从来不笑,待人很冷淡,我知道她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一个人了。她嫁给了骊襄侯,可是,心却不在那儿,她整天盼着,望着,等候着,可是,那个人却从来没有实现诺言,没有带她离开,没有守护她一辈子。”
  妫婳垂眸,静静地盯着自己光亮的裙角,淡淡地道:“后来她疯了,终于死去。我一直很想替我娘亲问问,那个人是怎么想的,他的承诺又算什么,难道只是一句戏言而已吗?”说着眸光灼灼地盯向萧铭,似一把利剑,刺得萧铭浑身疼痛。
  此时的妫婳,带着七分神似她的母亲,绝丽的容颜,一双清冷的眼睛灼灼地看着他,他仿佛看到苏流澜在控诉着他,陈埋的伤疤忽然又被披露出来,露出狰狞的姿态,刺痛他的神经。
  萧铭痛苦地道:“我对不起澜儿……对不起她……对不起她……如果有来生,无论生生死死,我都不会再离开她,不会再让她受任何苦难……”萧铭有些承受不住,眼泪差点就流出来了,心痛无比,原来无论怎么样,即使隔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法对苏流澜忘怀,没法从她死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妫婳看着他,半点不同情,冷冷地道:“来生有何用,今生欠的债就要今生还清!”
  萧铭痛苦难抑,略略捂着胸口不说话。拧眉压抑了一会儿,忽然痛苦地道:“今生……今生……我已经错过了机会……流澜她……已经弃我而去了……”声音因痛苦而压抑深沉。
  妫婳冷冷一声:“哼。”
  萧铭忽然警醒,痴痴看着她,轻轻道:“娘娘……”
  “萧大人。”妫婳冷声道,“今天本宫召你来,可不是看你痛苦哀伤的。本宫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
  萧铭愣愣地看着她。
  妫婳忽然起身,拖着长裙缓缓走向窗边,背对着他,阳光直射进来,底衬着她纤瘦的背影,她仿佛浑身闪光的神像。萧铭迷离地看着她,满脑子想起的,都是那个人,纤瘦的身影,迤逦的长发,清淡的气质,每想一次,总要扎伤他的心神一次。
  但是,身为朝宰的他特有的敏锐度还是让他轻易察觉到妫婳想干什么,在爱情与正义之间,让他痛苦难耐,他忽然深深地闭上眼,沉默许久,才压抑着声音道:“臣……知道娘娘想说什么了……虽然,臣不能代表整个汲府说话,但是……为了流澜,无论如何……臣都会尽力帮助娘娘的!”说着,缓缓跪下,深深伏拜下去,压抑着声音,轻轻地道,“我对不起澜儿……”
  妫婳并未回头,但还是感应到身后的情况,她忽然得意的笑了。
  沧漓汐真是感觉到出乎意料,甚至愤怒了,整个汲府居然弃他而去倒台向月妃。虽然他有很多朝臣追随,可是汲府是百年门阀世族,在朝中几乎占了一半的势力,如今他们倒台向月妃,那他真是损失惨重了。假如汲府再为着月妃反过来对付他,那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在朝中精心布的局都会破坏殆尽。一生谋就的霸业,都有可能毁于一旦。
  沧漓汐眯眼,现在才意识到那个女人的厉害。据消息回报月妃只召见了萧铭一回,不知道说了什么,萧铭立刻臣服于她,全心全意为她劝谏汲老太爷站在月妃一边。萧铭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他一开口,整个汲府便全都倒台向月妃了。
  事出意料,他根本无法阻挡,如今事已至此,他无力挽回,只想尽早回京重新布置局面,然而圣旨上却有规定一年内无大事不可擅自回京,否则就是抗旨。沧漓汐无法,只得先派部分心腹谋臣回京替他稳住局势。自己只好在楚地继续操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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