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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剑雄面无表情,咬住嘴唇一把抓住了周雪萍依然高耸的左乳,用力向上一翻。周雪萍不由自主地浑身打了个冷战。她的乳房明显要比周丽萍和小余的丰满的多,华剑雄满把抓在手里还抓不过来。乳房上全是焦黑的烙伤和紫红的血痂,割掉乳头留下的不规则伤口随着乳房的颤抖还在往外渗血。被华剑雄一抓一拧,血水顺着他的手指缝流了出来。乳房虽然残破,但左乳下居然还有一小块没有伤痕的肌肤。尽管已不似先前那么洁白柔嫩,但在周围一片血痕、淤痕、烙痕当中却非常显眼。
华剑雄抬起拿刀的手,伸出中指按在那一小块白嫩的皮肤上,象是在体味那皮肤原有的细嫩,又象是在感觉胸膛里面心脏的跳动。他好像有些犹豫,紧咬住嘴唇,喉结咕噜咕噜滚动着,牙齿咬的腮帮子鼓起两个大包。忽然他象下了狠心,调整了一下呼吸,左手向上猛的一推,用力按住柔嫩肥厚的乳房,把那一小块白肉充分暴露出来,猛地挥起右手。银光一闪,带着妹妹血迹的刀子重重地戳进了周雪萍左乳下洁白的胸脯。周雪萍全身一震,下意识的“呜……”地叫出一声。凄惨的叫声被闷在胸腔里,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绷紧,身子挺的反倒更直了。她两只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盯着华剑雄,华剑雄紧紧握住露在她体外的刀柄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在那里。
片刻之后,两条细细的血迹象两只小虫子从周雪萍的嘴角滑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在她自己的胸口上和华剑雄的手上。华剑雄仍把住刀柄纹丝不动,呼吸却越来越粗重,腿也止不住地有些发抖。两条血柱从周雪萍的鼻孔里爬了出来,和嘴里流出的血汇成一路,越流越多,最后汇成一股细流,顺着她挺直的身体淌到地上,和周丽萍的血汇成一片。周雪萍忽然长出了一口气,象是在叹息。她的目光开始散乱,眼睛疲惫地眨了几下,好像再也支撑不住眼皮。她慢慢地合上了眼,全身绷的紧紧的肌肉忽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踮着脚尖支撑着身体重量的大腿猛地抖个不停,小腿向下猛蹬,脚尖绷的笔直。接着力量好像突然从她的肉体上全部溜走了,吊在柱子上的白色的肉体一下软了下来。两条修长的大腿自然地岔开,大腿根处刚刚还挺的直直的肉唇也软塌塌地耷了下来。饱经折磨变得松松垮垮的肉洞大咧咧地敞开着,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灰白污浊的凝块冒着热气冲了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的脖子好像突然被人打断,头重重地垂落到胸前。华剑胸这时才长出一口气,猛地拔出利刃,让鲜红滚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柳媚眼前一阵晕眩,脑子里一片空白。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留在她脑子里的是一片血腥。她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现在该轮到自己了。她不停地在心里祈祷着:“剑雄你不要走……千万不要走,不要把我扔下……我求求你:请你亲手杀死我!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扔给别人……”当她被四只有力的大手拉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喊出了声:“剑雄……你杀了我吧!”
她听见一阵哗啦啦铁链子的响声,她知道那是有人在把周雪萍的尸体抬上担架。她到死都被铁链锁的死死的,她死的好惨啊。现在该轮到自己了。这几年她看多了刑讯和杀戮,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的如此惨烈。有人打开了她的手铐,她想,现在该把衣服扒光了。扒吧,扒吧,反正也没用了。可没有人动她的衣服,却有人在她脚下叮叮当当打开了铁锁,给她去掉了脚镣。她有点不明白,只是胡思乱想:今天的蹊跷事真多,一切都不合常规。但不管有多少蹊跷事,都和她没有关系了。她不怕别的,就怕剑雄不管她,把她交给别人去杀。她赶紧睁开眼四处寻找。这一看不要紧,她的心彻底凉了:华剑雄不见了。她急的哭了。
这时一个温柔的声音对她说:“柳媚你冷静点,别哭,没事了!”她奇怪了:什么叫没事了?这么多天了,早没有人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了。这声音是谁,这么熟悉?她睁大眼睛一看,竟然是林美茵!她记的很清楚,刚才在行刑室里外,除了她们四个要被处决的女犯之外,一个女人都没有。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什么时候来的。她再仔细看时,发现刚才的男人们,不但华剑雄不见了,连周佛海、丁墨村在内所有的人都一个不剩了。她简直怀疑刚才是不是一场噩梦。但地上四处流淌的鲜血是真实的,刺鼻的血腥气是真实的,躺在地上的冰冷的脚镣是真实的。她现在终于明白了,自己通过了一场最残忍、最严酷的考验。
这时又进来几个76号的女职员,她们个个脸色煞白,屏住呼吸,墙上、地下哪里都不敢看。她们在林美茵的指挥下扶着柳媚快速地出了行刑室,踉踉跄跄地把她扶到了楼上。她们把柳媚搀进了华剑雄的办公室。进了这熟悉的门口,柳媚忽然有了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也忽然有了一种安全感。已经麻木了的神经终于复苏了,她扑通一声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捂住脸放声大哭。旁边的女人们谁也不劝她,有人还陪着她抹眼泪。不知等了多久,她哭累了,也哭够了,哭声变成了抽泣。林美茵拍拍她的背说:“好了柳媚,别哭坏了身子。你先在这里洗洗,换换衣服,收拾一下,然后送你回去休息。”柳媚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她抬头一看,一个女职员双手捧着一摞衣服。那是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和一身纯黑的胸罩裤衩。她立刻认出这是她衣柜里自己的衣服,是剑雄最喜欢的一套衣服。只有剑雄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它们。她心里立刻涌起一股热流,已经冷透了的心顿时温暖了起来。他还惦记着自己。她忍着下身钻心的痛楚,抱着衣服摇摇晃晃地朝浴室走去。林美茵带着那些女职员都退了出去。
她打开浴室的门,一股熟悉的男人和香烟混和的味道冲进她的鼻腔。她惊喜的发现那个让她心醉神迷的男人正在给浴缸放水。他听见动静站起身回过头来来,看见她就张开了双臂。她扔下怀里的衣服不顾一切一瘸一拐地冲了过去。可冲到他的跟前她猛然止住了脚步,抓住自己身上破烂的旗袍嗤嗤嚓嚓撕了个稀烂,飞快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华剑雄愣了一下,马上也动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全扯了下来。两个全身赤裸的人不顾一切地搂在了一起。华剑雄宽厚的嘴唇粗鲁地堵住了柳媚干裂的小嘴。两人的舌头马上搅成了一团,贪婪地互相吸吮着,好像他们都饿了一辈子,而对方嘴里有世界上最好的美味。忽然一阵昏天黑地的晕眩不可抗拒地涌进了柳媚的脑袋,她喃喃地嘟囔了两声就瘫软在华剑雄的怀抱里失去了知觉。
意识再次回到柳媚身体里的时候,她仍在华剑雄赤裸滚烫的怀抱里。他正拿着一条湿毛巾擦拭她的脸颊和嘴唇。她刚一睁眼,就不顾一切地挣扎着把嘴唇又送了上去。受过重创的乳房挤在剑雄宽厚结实的胸膛中间,不断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地顶住他的胸膛,拼命地亲他的嘴。只有在这滚烫的胸膛的护卫下,她才真正感到了安全。
柳媚一边和华剑雄忘情地亲吻着,一边忍着下身钻心的疼痛拉着他慢慢退到墙角。她把自己挤在墙角,靠稳了虚弱的身子,抬起一条腿搭在一把椅子上。华剑雄会意地大把抓住柳媚一只热乎乎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搓。柳媚疼的咧起嘴吸了口凉气。但她没有叫,她正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好的快乐。她用自己光秃秃的下身轻轻地磨蹭华剑雄的下身。那热乎乎硬邦邦的肉棒让她感到无比的亲切,他的肉棒不知不觉中已经暴胀的大了几倍。那看似粗鲁的大家伙象条有灵性的蟒蛇,在她光滑的胯下来回进退了几次,熟门熟路地找到秘穴的洞口,分开充血的花瓣就顶住了蜜穴的洞口。硕大的龟头触到红肿发炎的尿道口,柳媚象触了电一样疼的全身发抖,闷叫着拚命挣扎起来,几乎要挣开华剑雄的怀抱。但华剑雄紧紧的搂住了她,不让她活动一分一毫。这温暖熟悉的秘穴唤起了他的野性,他知道她在召唤他,因为那里已湿的一片泥泞,而且不断有大股的淫液冲决出来。他不顾一切地挺身将肉棒插进了因肿胀而变得分外紧窄的肉穴。柳媚的反应极其强烈,她全身都在发抖,“哇……”地大叫起来。她的手紧紧搂住华剑雄的身体,十个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的肉里。她泪如泉涌,不知是因为超乎寻常的痛楚还是因为前所未有的喜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