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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能说成亲就成亲呀,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可不在乎什么仪式,在我的心里,你现在就是我的妻子。”
姬娉婷怔了怔,接著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手指戳耶律云的额头一下,嗔道:“这么蛮横,一点也不像你。”
耶律云拥紧姬娉婷大笑道:“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没有成亲,谁能动摇我们的感情,就算成亲,谁又能保证什么呢?感情之事在乎於心,不在形式。”
“看你得意的,哼,要是我嫁给别人,看你怎么办。”
耶律云笑得更大声,姬娉婷不明所以,一再追问缘由,耶律云这才笑言道:“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无论你嫁给什么人,去到什么地方,都是我耶律云的妻子。”说到这里,耶律云朝姬娉婷挤了挤眼睛,笑问道:“你真肯嫁给别人吗?”
姬娉婷听了这番铿锵誓言感动地热泪盈眶,扑到耶律云身上大声哭了起来:“我一辈子也不会嫁给别人。”
“哭什么,我怎么会不相信呢!别哭了,哭得我好心疼呀。”
姬娉婷擦著眼泪嗔道:“都是你招惹的,害得人家哭成这样。”
耶律云又哄了她一阵才把她逗乐了,闲下来才想起宇文丹,急声问道:“宇文大哥呢?”
“宇文大哥?什么宇文大哥?”
“宇文丹呀,他昨晚还在这里与我喝得酩酊大醉。”
“宇文丹?”姬娉婷吃惊地问道:“你怎么把他拉到这里来了?朝廷已下令通缉他了。”
耶律云愤愤地道:“宇文丹为朝廷征战了几十年,立功无数,却落到今天这个下场,还是我的决定正确:永不当官。”
姬娉婷无奈地道:“宇文将军的事,是令人惋惜,但皇命已下,我们又能怎么样?”
耶律云仰天叹道:“你为我担保,我不能为你带来灾祸,可我与宇文丹一见如故,叫我袖手旁观实在令我难受。”
姬娉婷偎著耶律云柔声道:“我的相公真是顶天立地大丈夫,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怕被牵连的。”
听到姬娉婷改称相公,耶律云立时感到心花怒放,激动地道:“娉婷,你真好。”
姬娉婷嫣然一笑,把身子贴得更紧。
耶律云兴奋了一阵又皱起眉头,沉吟道:“我还是不能轻易动手,牵连的不单是你,还有姬家,要是因为我害了你们家,我有何面目见你。”
面对耶律云的体贴,姬娉婷深感幸福,也为自己束缚了耶律云的豪情感到不安和愧疚,幽幽地道:“你能这么想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事情还是你决定吧,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
耶律云揽著姬娉婷慢慢地走向花园,边走边思考如何才能在不露的情况之下帮宇文丹救出家人。
“相……云哥,爹叫我陪他巡视地方,你陪我去吧!”
耶律云嘻嘻笑道:“怎么不叫我相公了。”
姬娉婷白了他一眼,嗔道:“我在说正事,别打岔,你到底去不去。”
“我说的不是正事吗?”
“不理你了。”姬娉婷气得推开他走到一边。
耶律云从背後拥著她,柔声道:“别生气,我也想去,只是怕宇文大哥那里有什么变故,万一有什么事我的心难安啊!”
姬娉婷知道他重情义,只好婉言道:“你不去也行,我有爹和大哥陪著,不会有事,你一个人在这里小心点,别惹事。”
“遵命,夫人。”
“去你的,谁是你夫人。”嘴里虽是这么说,姬娉婷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两天後,姬元伯带著儿子和女儿往北部的陕川州去了,姬方瑜是回府上任,而姬元伯则是以丞相身份巡视地方。
耶律云送走了姬娉婷,忽然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很不是滋味,无聊之际只好信步走在街上闲逛。
走著走著,他来到一处大宅,眼角忽然瞥见宇文丹远处的一个墙角正偷偷地向大宅子张望。
在好奇心的怂恿下,耶律云走到大宅的门口偷偷地看了一下,发现宅门上挂著一块“国师府”的牌匾,心道:“娉婷不是说没有国师吗?怎么又出现了一个国师府?宇文大哥怎么会盯著这国师府呢?”
在众多疑问的促使下,耶律云走到了宇文丹的後边轻轻唤了一声,宇文丹先是一惊,见是耶律云这才放下心来,拉著他走入了小巷。
“大哥,你在看什么?”
宇文丹愤恨地道:“兄弟,袁定祥实在太可恶了,竟然把我的家人贬为奴隶,送进了国师府,所以我守在门口,想见一见家人,可等了两天都不见人影,而我又不敢冒然闯进去,怕万一我失了手,连救他们的人都没有了。”
耶律云也感到担忧,问道:“国师是什么人?”
“听说是皇上新请的修道人,本事很大。”
“大哥,你不是也练过道术吗?”
宇文丹皱著眉愁道:“唉,我的道术不高,只能控制飞刀,其它方面不行。”
耶律云急忙从怀中掏出碧血飞刀放在宇文丹的手上道:“大哥,这你拿去防身吧。”
宇文丹感激地道:“兄弟,大哥谢谢你,不过飞刀只服一主,你既然降服了,飞刀就不会再听我的了,还是你拿著吧!”
耶律云知道宇文丹说的是事实,只好收回飞刀,又宽慰道:“大哥,小弟的道术大有长进,一定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宇文丹摇了摇头,道:“兄弟,千万别把你牵了进去。”
“大哥,别说了,咱们先去看看。”耶律云硬拖著宇文丹又来到巷口,两人一起盯著国师府。
过了半久,国师府後门前出现了一辆板车,拖车的人把车拉到门口停了下来,然後,走上去敲了敲门。
一个仆人打开头看了一眼,接著朝他说了句就把门开上了。
片刻後,门又被打开了,两个下人装束的男仆抬著一个女人往板车上送。
耶律云觉得奇怪,定睛细看,发现被抬的女子大约三十几岁,颜容颇为秀丽,只是面无血色,双目紧闭,他正感到奇怪之际,眼睛扫到了女子的下身,发现女子的腹部插著一把刀,血流不止,血滴沿著衣服往下淌,这才知道女子已经死了。
正当他摇头叹息的时候,身边的宇文丹忽然愤怒地冲了出去,嘴里还大叫声“夫人”。
耶律云这才知道此女子竟然是宇文丹的妻子,不禁大惊失色,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只见他双脚轻点,如从猎鹰般扑向尸体,抓起尸体後立即反身回弹,同时唤道:“大哥快走。”
然而宇文丹精神早巳被丧妻之痛给麻木了,根本听不到耶律云的叫唤,双手一伸便抓住了两个仆人的头,紧接著用力一拉,竟将两个抬尸体的仆人的头拧了下来,鲜血暴洒,无头的尸身也扑通倒了下去,但宇文丹丝毫不觉拖车人吓得大惊失色,惊叫道:“杀人啦,快来人啊!”
耶律云见势不对,忽然将怀中的渔网连忙抛出,把宇文丹捆住,然後一手拖著宇文丹,一手夹著尸体,向著小巷深处急奔。
狂奔了一阵,来到了一个死胡同,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影,他这才把渔网放下,低头一看,发现宇文丹双目赤红,像发了疯似的咬著渔网,可渔网的丝坚韧无比,宇文丹咬得满口是血,却全然不觉。
耶律云也感到极度的愤怒和伤感,但他还是忍住心中之痛,劝道:“大哥,清醒一下,嫂子已经死了。”
宇文丹除了说“我要杀了他们”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话了。
耶律云看著心焦,忽然喝道:“大哥,还有其他家人等著你救呢,你女儿,你儿子,都还在危险之中,我们不能再耽误了。”
这次宇文丹清醒了惊叫道:“对呀,那个国师不是好东西,女儿,不能再死了,快放我出来。”
耶律云连忙解开渔网。
在闭关之时,他除了炼玉和制手,还研究了渔网和那颗渤浪珠,从而又得到新的体会,因而这次解网比上次快多了。
“夫人!”宇文丹出了渔网就抱著妻子的尸体痛哭了起来。
耶律云恨恨地道:“大哥,你在这里守著嫂子的尸体,我去把国师府闹个翻天覆地。”说罢甩下宇文丹一个人向国师府冲去。
虽然心中急怒,但耶律云并不盲目地硬冲,他又利用了另一个新收的法器——“渤浪珠”,也就是那颗能藏一潭之水的大珠,在制手之前,他就用仙玉的灵气找到了宝珠之秘,於是藏入了左臂之中。
在他的道力催动之下,“渤浪珠”像一只眼睛般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上。
“淹!”随著他一声大喝,一股洪流从珠内一涌而出,像一条水龙一样在划过半空,击在了国师府中。
国师府中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突如其来的大水冲得四散,由於水力极大,不但人被冲走了,就连整个国师府也被冲垮了一半。
耶律云看在眼中顿得觉得胸中闷气消去了不少。
就在此时,国师府中有一人直冲上天,耶律云一看又怒了起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那黑脸道人。
黑脸道人也看到了耶律云,坐著黑鹰冲到面前怒喝道:“原来又是你,居然这么大胆,竟然攻击国师府,本道爷现在可不同往日。”
耶律云随手一招,把潭水收回珠内,又唤出五把碧血飞刀直劈黑脸道人。
黑脸道人也唤出“浣梦纱”披在身上,任凭飞刀怎能砍也不能砍动分毫。
耶律云又气又怒,骂道:“谁做了这么一件鬼衣服。”
黑脸道人十分得意,叫嚣道:“上次我已经告诉你,没人能杀得了我,你虽然多了几件宝物,但结果还是一样。”
耶律云怒极反笑,指著黑脸道人质问道:“宇文丹的家人呢?”
黑脸道人一脸惋惜地道:“真是可惜,那美妇人本道爷只享用了一次就自杀了,想动他女儿又被你这小子把弄砸了。”
耶律云气得大喝一声,再次发出巨大的水流,黑道脸人虽然不怕攻击,但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