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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雾回头看了看坐在石头上休息的平之源,诧异地问道:“怎么还会有座城池?”
平之源站了起来,也爬上大石,望著下面的城池,笑著介绍道:“那是天昊城,所有上山学道的弟子都在此处居住,还有他们的家眷。城外的田地和湖泊提供了食物,还有种蚕种桑,一切都可以自给自足。”
“哦!”耶律云感到十分新奇,不禁笑道:“想不到还有这么一个好地方,我也曾住在山中,只是那里只有山林野兽,没有城池。”
“这都是我师父玄华真人建起来的,年长的弟子们都曾经参与过建城。”
“这倒也不错,世外之城,国中之国。”
平之源笑道:“修道要的是清幽宁静,这里不受世俗之扰,舆世无争,学子们才能专心修练。”
眼前的种种出尘之象让耶律云看到了救人的希望,心急的他催促道:“平大哥,我们快走吧!”说著就跳下了巨石。
穿过溪流田野,五人来到了昊天城的城外,耶律云发现那高大的城门洞居然没有门,不禁奇怪地板道:“怎么会没有城门呢?”
灵法抢著道:“虽然城门大开,但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入的,因为城门之下设有一个练心大阵,心性不正的人是不能进去的。”
耶律云不以为然道:“既然有练心大阵、那烈子雨这种奸贼为什么还能上山。”
平之源摇头叹道:“烈子雨上山之时是我推荐的,当时他心地善良,虽有傲气,但并未影响心性,不知为何竟然会变成这种样子,真是令我痛心。”
耶律云冷笑道:“还不是玄华真人宠的。”
“唉!”虽然耶律云的话很刺耳,但平之源不能不承认师父也许真的对这位小师弟太过宠信,以至於心胸越来越狭窄,气量则越越小,任性妄为,不顾後果。
灵法插嘴解释道:“其实并不是此阵有错,而是烈子雨上山之後就没有下过山,等他下山之时又学会了御风术,不必经此门而出,所以未曾察觉出他的心性变化。”
平之源点头道:“果然是有漏洞,我们该劝说师父,将此阵改良一下,不然恐怕还会有第二个烈子雨出现。”
“师兄说的对。”灵泽叹道:“大家一直都以为这里是世外桃源,修道练心,谁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如今不能不警惕了。”
“进城吧。”耶律云扛著枪就想往城门走去。
“慢著!”平之源忽然拉住了耶律云,看著他的脸,担心地劝说道:“耶律小兄弟,你心怀仇恨而来,只怕过不了这个练心大阵,还是小心点好。”
耶律云淡淡一笑,若无其事地道:“我为救人而来,报仇虽然重要,但只是其次,况且恩怨情仇本就是天性,没什么好避忌的。”说罢使提枪跃入了阵中。
脚刚落地,就觉得周围都变了,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处身於云雾之中,四面都是白蒙蒙一片,看不到前路,也看不到後路。
耶律云吃了一惊,心想:“难道真是仇恨引动了大阵?”
正想著,左手忽然颤抖了起来,就像是要脱体而出一样,耶律云大惊失色,宇文慧尚在手背的玉中,他怎肯让手脱离,於是扔下银枪,用右手死命的抓著左手,同时加大道力控制,这才使左手稍微安定下来。
云雾中出现了一个金甲战神,手持巨斧,指著他怒喝道:“强镇阴灵,简直是十恶不赦,既然进来了就别想出去。”
耶律云听到声音吃了一惊,猛地看了他一眼,见对方身高体壮,自己只到他的腰部,脸上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对巨眼闪烁厉光,虽然满脸凶样,但眉宇间的正气使金甲战神显得更有气势,他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金甲战神怒声喝道:“我乃守阵之神,奸邪之人断不能通过。”
耶律云急著想出去,不耐烦地道:“我为救人而来,凭什么说我是奸邪之人?”
金甲战神指著他的左手喝斥道:“你将阴灵镇於体中,如何不是奸邪之人?哼,还想争辩。”
耶律云被他冤屈,心中不愤,指著左手手背嚷道:“玉中之人是我的妻子,我正想上山去找解救之法,你不放我过,我怎么救她?”
金甲战神怔了怔,脸色稍缓,沉吟了一阵,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面对金甲战神的固执,耶律云有些无奈,最好办法莫过於让宇文慧说话,可宇文慧的声音时有时无,他也没办法控制,想了一阵,指著手背问道:“你有没有办法让阴魂说话?只要她能说话就会证明我所说的是事实。”
金甲战神也犹豫了起来,过了半晌,才迟疑地问道:“你不能放她出来吗?”
耶律云摇头苦笑道:“我要是能放她出来还用得著来这里吗?阴魂被锁在玉中,根本出不来。”
“原来如此,难怪你的左手阴气虽重,却时有时无,原来是被玉气封住了。”
耶律云纳头便拜,求道:“若有办法让阴灵脱出,耶律云感激不尽。”
金甲战神沉吟了半晌,摇头叹道:“我只是个守阵之神,况且法力只限於阵出,要救她出来只怕没有能力。”
耶律云失望地看了玉斑一眼叹道:“慧妹妹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唉!好久没有感应了。”
金甲战神道:“这练心大阵本就是心灵境界,我虽然无法救她,却可以让你们心灵沟通。”
耶律云大喜过望,催促道:“求你帮我把她唤出来,耶律云感激不尽。”
金甲战神点了点头,举起金斧,用斧尖指著耶律云的左手,口中默念著道诀,不一会儿就见斧尖射出一丝青光击中了耶律云的左手。
耶律云一直凝视著左手,见左手被青光击中之後,自己的心神像是大开了一样,感应力骤增,就像被一种力量牵引著钻入了玉斑之中。
霎时间,耶律云的眼中突然出现了宇文慧娇俏的虚影,他的心就像突然爆发的火山一样,激动地叫了起来:“慧妹妹,你怎么样?”虽然明知是虚幻的影像,但他还是向虚影冲了上去。
宇文慧依然以前那么温柔,轻轻地道:“云哥,你终於来了,我跟你说了很多话,可你就是没有反应,现在终於听到你的声音了。”
耶律云激动地热泪盈眶,颤声道:“是我不好,害得你被锁住了魂魄,不过你放心,我就算拼了命也会把你放出来。”
宇文慧的心中也是万分激荡,但她比耶律云镇定些,柔声安抚道:“云哥,不必担心我,我并不觉得伤心,从今以後我和云哥连成一体,永远再也不分别了,天下没有哪对夫妻会如此亲密。”
耶律云狂摇著头叫道:“可我不知足,我们还没成亲,我还等著堂堂正正地娶你过门呢!”
宇文慧心中一甜,娇声道:“云哥,别为我难过,我是真的很高兴,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随时都像这样舆你谈话。”
“妹妹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办法的。”耶律云说著转身对著金甲战神问道:“有办法让我妻子随时都能舆我沟通吗?”
金甲战神点了点头道:“有,但是你必须打败我,从而收服释放练心大阵的练心石,这样你就可以与你的妻子随时说话了。”
“打败你?”耶律云惊愕地看著金甲战神高大的身形:“为什么?”
金甲战神正色道:“我有守阵之责,不能徇私,除非你能打败我,不然我只能送你出阵。”
“打就打!”耶律云朝著宇文慧的幻影笑了笑,然後脸色一正,捡起银枪指著金甲战神道:“要是我赢了你可别食言。”
“绝不食言!”金甲战神晃了晃手中巨斧,又道:“你要量力而为,一但交战,我这把巨斧绝不留情,你可要小心。”
耶律云把银枪扛在肩头,仰天长笑,豪情冲天地道:“既然决心已下,绝不退缩。”
“好,那我就不容气了!”金甲战神微微点头,舞起大斧就向耶律云当头劈下,他身有神力,巨斧在他手上有如挥动手臂一样的轻巧。
耶律云虽然胆大气壮,却并不自傲,显得小心翼翼,他知道自己现在实力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如今又面对力沉势猛的金甲战神,纵使拼尽全力也未必能胜。
耶律云见大斧以泰山压顶之势击来,势不可挡,他不敢大意,身子一闪,让开斧刃,随手一枪反刺金甲战神的左肋,却被他随手一挥就把枪拨开。
耶律云却感到虎口发麻,手臂略酸,不禁心中暗暗赞道:“好厉害啊!”
金甲战神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斧接著一斧向他劈去。
宇文慧捂脸惊呼道:“云哥小心!”
宇文慧的声音使耶律云像是吃了神丹一样振奋不已,回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微笑,然後施出浑身解数,一把银枪在他的手上如出海的蛟龙般舞动著,随著他灵活的身形变幻,枪花似有似无,就像是凭空出现的惊雷,不停地在金甲战神的身边爆发。
“当当当!”枪尖和金甲连连相碰,进出无数火花。
然而金甲战神的表情很平淡,任由银枪在身上乱刺也无动於衷,依然一下一下地向耶律云劈去。举斧,劈下,再举斧,动作连贯和协,就像是一个劈砍的机器。
而巨斧带起烈风和巨响不时地在耶律云的耳边呼啸两过,颤动著耶律云的心神。
耶律云见金甲战神的那副金甲刀枪不入,就连眼部也攻不进去,使他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不禁苦笑了起来,边打边摇头叹息道:“这种打法太窝囊了,岂不是只输不赢?”
无奈之下,他只能不停地变幻自己的位置,避开巨斧的攻击,同时也寻找著金甲战神的弱点。
宇文慧感应到他的心神在颤动,於是柔声道:“云哥,别担心,打不过他就算了,我们下次再来。”
耶律云一边舞枪,一边对宇文慧道:“别担心,我没事,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打败他。”说著用右手单手使枪,腾出手放出了天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