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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的太陽早已把葉面的露水曬乾,山路上的草皮已經不見了,裸出黃色的泥層,穿行在兩側的綠茵之中,顯得分外顯眼。
自從道衡院建立以來,聲望日漸上升,並吸引了無數的求道者,耄щ'有與龍潛閣一較高下的能力。
「頭好疼啊!都是那只小酒妖,喝了這麽多酒一點用也洠в小!棺砹艘灰沟囊呻呌X得頭還在疼,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卓文嫣笑道:「誰讓你聽信它的話,昨天醉成那樣?剛進門就吐了我一身。」
「哎呀!」耶律雲驚的叫了起來,連忙作揖賠罪道:「我實在該死,冒犯了姐姐。」
卓文嫣抿嘴笑道:「算了,反正你也不是有意的。」
「這種蠢事只能做一次,我想還是通過修練和比試來引發酒符的力量吧。」耶律雲感慨的道。
看著山路上穿行的求道者,耶律雲感受到道衡院在短短一年間所顯露的聲勢:「想不到人真的不少。」
卓文嫣不是第一次來,道衡院開幕日她也曾隨同父親前來,現眼中所見的輝煌,與當日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單看求道者眼中的期盼和興奮就可看出道衡院在人們心中的地位。
耶律雲忽然笑了起來,對她道:「本來岳父他叫我來的時候我還有些不以爲然,現在看來,道衡院的確是一個好地方,如果能夠通過這裏,才是確定實力的最佳證明。」
卓文嫣嫣然道:「不要太著急,就算失敗也洠谗岽蟛涣耍缹W博大精深,偶然失敗也許會學到更多。」
「嗯,我知道了。」由於不想引起太大的颍齽樱麄兘袢盏拇┲c住常不一樣,卓文嫣雖然仍是一身清雅的溗{色道袍,卻戴上了面紗。而耶律雲也少有的穿上了一身深耍衣,外面罩著一件淡銀色長衫。
求道者並洠в辛粢馑麄儯仙降娜诵难Y焦急,恨不得立時就飛到山上,下山的一臉失落和頹喪,根本洠в行那榱粢馄渌男腥耍詢扇瞬拍苡崎f地在山路上漫步,走了半個時辰,他們來到了道衡院的門口,高大的朱紅色大門和青灰色的巨石牆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看著一個個求道者迫不及待的沖進院門,卓文嫣搖頭道:「道衡院似乎太隨便了,連個守門的都洠в校膊焕頃M出的是不是好人。」
耶律雲含笑道:「你多心了,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
步入院門,躍入眼簾的是一塊空地,鋪著青色的石板,兩則各有護欄,護欄的中段各有一排廂房。求道者都朝著左側的廂房而去,還有人站在空地上指引著他們。而空地之後又是一道高牆,有一大兩小兩扇門,相比之下,守衛要比前面嚴密許多,至少每一個門都有護衛看守著,進去都要檢查。
耶律雲朝卓文嫣笑了笑道:「看到了吧,裏面才是道衡院,外面只是接待訪客的地方。」
卓文嫣羞澀地笑了笑,道:「還是你的眼光准。」
「我也是亂猜罷了。」耶律雲看了看排隊的人龍,問道:「姐姐,我們是排隊還是報出身份?」
卓文嫣看了他片刻,嫣然道:「你早有主意,何必再來問我。」
「看來還真瞞不過姐姐!去排隊吧!」
一名身著灰色道袍的青年人走到兩人面前,有禮貌地問道:「你們也是想加入道衡院吧,請先去排隊。」
耶律雲見他大約十七八歲,面容仍有些稚嫩,臉上的笑容也很純真,頗有好感,見閑來無事,便與他於了起來。「每天都有這麽多人嗎?」
「是啊!道衡院的名聲越來越響,來訪和求學的人也越來越多。」
「現在道衡院中有多少人?」
「有二百五十八位,道師有四十三位,院士有二百一十五位,另有五名道君,他們都是名動一方的人物,而我是三等院士,負責招呼訪客和各求道者。」
卓文嫣插嘴問道:「道君比起國師如何?」
青年打量了她一番,見面紗下的她婀娜多姿,舉手投足都散發出一種美態,不由自主地把態度放的更加溫和,躬身道:「當然比不上國師,不過五位道君是院長特地請來的,都是在道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像是原音子、落日君、叢陽道師、黃和逸士,還有新來的金花散人,都是厲害的人物。」
「金花散人?」耶律雲對他懷有極大的興趣,甯山一戰與他平分秋色,誰也占不了便宜,心道:「原來我的實力與這裏的道君相若,只怕還勝不了院長,難怪岳父要我先來這裏試試,看來只有勝了他才有能力去其他地方修練。」
此時又有幾名求道者走了進來,青年行了一禮,便走過去招呼客人。
卓文嫣見耶律雲提到金花散人時神情有些怪,好奇地問道:「你認識金花散人?」
耶律雲含笑道:「我和他打了一架,不分勝負。」
卓文嫣讚歎道:「金花散人算是修道界中的名人,你與他不分勝負,也說明你的地位與他差不多。」
「不過岳父期望我比他更強,而我現在的實力太差了,不拚命修練恐怕很難追上。」
「一步一步走吧,俗話說欲速則不達,修道不是一朝一夕之事,過於急躁只有壞處,洠в泻锰帯!
「嗯,我明白。」耶律雲又道:「不過他好像對岳父洠в泻酶小!
「他原是這裏的名士,曾向爹桃戰,被爹輕易打敗了,逼得他黯然離開,也許就是因此而記恨爹。」
耶律雲點頭道:「原來他是岳父的手下敗將,難怪會不喜歡我,不過他的金花拂天還真的挺厲害。」
卓文嫣本想再說,但看到身後有人排隊,就住口不言了。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兩人終於步入了廂房。廂房內的佈置很簡單,連桌子都洠в校帐幍姆块g裏只有幾個方墸
兩名大約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道士面對他們端坐在方墸希髠戎艘娝麄冞M來指著面前的方墸溃骸竷晌徽堊!
「謝了。」耶律雲和卓文嫣走到方墸献隆
右側的道士略略打量了他們一番,問道:「請問你們的來意是什麽?是來求學還是來論道。」
耶律雲笑道:「我想先論道吧,實力不濟再來求學。」
「嗯!我明白了,兩位應該是略有小成的修道之人,這樣吧,我們先試試,過了我們這一關就送你們進入下三院中。」
「下三院?」耶律雲顯得很好奇,忍不住問了出來。「道衡院以前分爲上下兩院,上院是道師,下院是院士,現在人漸漸多了,所以每一個院再分爲三個分院。」
「哦,我明白了,兩位請動手吧!」
「你小心了。」左側的道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然後拿出一條紅色戒尺向他摚ァV灰娨坏懒一饛慕涑邚棾觯俣群苈一饎萜鸱懿环定。耶律雲用的是地火之精的三昧真火,一點也不怕火,見他用火攻,反而笑了起來,左手帶著綠光在尺上輕輕一摸,就像抹布一樣拭去了一半的烈火,接著又偷喚起了風旗,在尺面上刮起了一道細小而強烈的勁風,把剩下的火焰逼回拿著戒尺的手上。
道士見火苗猛地向手指倒竄,驚得連忙站了起來,隨手丟開戒尺,臉色嚇得蒼白,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躬身道:「佩服,佩服。」
另一名道士也是一臉驚歎之色,他也站了起來,從懷中拿出一竹牌,恭敬地遞向耶律雲道:「拿著這個就能從左側的門進入下院。」
「謝了。」耶律雲微微一笑,將竹牌收入懷中,轉頭道:「我們走吧!」
卓文嫣見他戲弄兩名道士,不由地抿嘴一笑,出了門後小聲問道:「你也真壞,把火滅了一樣能過,何必這樣戲弄他。」
耶律雲笑道:「不過是開心一下而已,你洠Э吹剿麄儍蓚見到我們的時候一臉不耐煩,想必是見客見多了,覺得很煩悶,我這麽做可以幫他們解悶。」
卓文嫣被他逗得捂著嘴咯咯地笑了起來。
「走吧!」耶律雲領著她住左側的門走去。
排隊的人見他能夠過關,臉上都現出了羡慕之色。
在門口交出了竹牌,他們來到所謂下三院的地方,這裏原本是偏宮,是隨瘢拇蟪妓〉牡胤剑允趾廊A,到處都是雕梁畫棟,金瓦玉壁。
「咦,是你!」迎面走來的一名青年,看到耶律雲時整個人呆住了。
耶律雲順著聲音望去,赫然發現天縱子呆呆地站在三丈之外,於是笑著迎了上去,道:「哈哈,原來是你,我是特地來找你的。」
天縱子愣愣地問道:「你……你找我幹什麽?」
「我不是說要交你這個朋友嗎?你不去找我,我只好親自來找你。」
天縱子原以爲他在開玩笑,見他雖然一臉笑容,但神情卻顯得很認真,詫異地問道:「爲什麽?」
「哈哈,我怕輸,所以要交你這個朋友。」
天縱子漸漸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當然可以,不過你可不能對不起卓小姐。」
耶律雲洠氲剿在爲卓文嫣抱不平,哈哈一笑,回頭朝著發愣的卓文嫣擠了擠眼睛,打趣道:「姐姐,聽到了嗎?人家爲你打抱不平。」
天縱子這時才留意到他身後的卓文嫣,從話中,他醒悟到面前這位婀娜多姿的少女就是卓文嫣,一張黑臉「喇」的一下全紅了,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附近洠в腥耍课逆桃诧@得不好意思,粉臉暈紅,嗔道:「難怪姬妹說你任意妄爲,說話不分場合,怎麽連我也開玩笑。」
耶律雲聳了聳肩,笑道:「我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這位天縱子老兄既然是我的朋友,當然要介紹一下。」
卓文嫣朝天縱子微微一笑道:「你不用理他,他就是這種人。」
雖然面前的俏臉被面紗所遮,但天縱子完全能想到那張如花似的玉容會是如何的驚人,他張大嘴巴想回應,然而卻緊張的連身子都僵住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耶律雲看在眼中覺得有趣,笑著推了他一下,打趣道:「老兄,這張面紗雖然很昂貴,不過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