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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耶律云正在院中练枪,开门一看,却见关皓月微着站在门外。
耶律云怔了怔道:「是你!」
江妍也走了出来,见了关皓月不由地一愣,问道:「这位是?」
关皓月长身一揖,道:「在下前日见耶律兄的枪术,十分羡慕,所以特来拜会。」
耶律云虽然豪爽,但此时非比寻常,不得不小心行事,见关皓月盛意拳拳,不便推辞,只好望向江妍,想讨个主意。
江妍略加思索,淡淡地道:「既然来了就请进吧,我不奉陪了,让小云陪你吧。」说罢便转身入房。
关皓月大喜,长身一揖,道:「谢萧夫人。」说罢转身对耶律云道:「我有上等天酒:今天咱们喝个痛快。」
耶律云对关皓月仍有戒心,将他请到自己的房中,然后关上门,问道:「你为什么要找我?」
关皓月笑了笑没有回答?急步走入屋子,扫了屋内一眼后便走到桌旁拿起一个茶壶,右手的拇指放在壶盖上,然后轻轻地晃了一阵,直到有水声传出,方才住手,然后拿起一个茶杯,倒出了一杯酒香四溢的天酒。
耶律云知道茶壶中并无茶水,十分惊讶,问道:「好厉害啊!」
关皓月微笑着把手上的酒递给耶律云道:「试试吧!」
耶律云从来没喝过酒,接过杯子看了看,却发现酒呈淡紫色,还飘着缕缕轻烟,酒味随着轻烟直入耶律云的鼻中,忍不住赞道:「好香啊!」
关皓月笑道:「我四处游历,便是以买卖为业,既得其乐,又练酒术。」
耶律云把杯子凑到嘴边轻轻地吸了一下,酒刚入唇,便化入口中,顺而刺激着全身。
耶律云忍不住一口喝光,然后闭上眼睛,用全身去体会酒的美妙。
关皓月见了耶律云迷醉的神态会心地笑了,自己也拿起一个杯子,自斟自饮,还不时地摇头赞叹。
耶律云惊奇地问道:「这是什么酒,太香了,喝了下去全身没有一处不感到舒服。」
关皓月眯着眼睛笑道:「此乃紫仙玉醇,平常人可是喝不到的,来来来,再喝一杯。」
对面如此佳酿,耶律云无法控制自己,一口接一口地往嘴里灌。
关皓月手中的茶壶就像是仙器一样:常倒常有,耶律云迷于酒香,也无暇去问。
直到两人喝得都软倒在地上,口中还不停地呢喃着「好酒」。
江妍对这个突然而来的客人感到不放心,做了一会儿事便来看看,推开屋门却见两人都烂醉如泥,躺在地上睡得正香,江妍这才放下心来笑道:「这个关皓月真是个怪人,小云怎么也和他一起疯,呵呵。」
这一醉竟使两人睡了三天三夜,萧天长见了虽有点担心,觉得耶律云这么醉着也是好事,反而江妍怕耶律云喝坏了身子有点担忧,只是他们宿醉不醒,她也无可奈何。
「好舒服啊!」耶律云一觉睡醒觉得浑身上下都说不尽的舒服,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神清气爽,烦忧全消。
伸了伸懒腰,耶律云转头去看关皓月,却见他仍在睡,笑道:「好一个紫仙玉醇,醉死也值。」
关皓月忽然跳了起来,举着壶放声大笑道:「好一句醉死也值,我喜欢,没白费了我的好酒。」
耶律云疑心尽去,问道:「你用的是天术吗?怎么那壶里的酒倒不完呢?」
关皓月神秘地笑了笑,道:「不会是想偷学吧?」
耶律云嘻嘻笑道:「要是能偷学也不错,每天喝上几口一定神清气爽,做起事来会更舒服。」
关皓月见他如此坦白更是大笑起来,道:「你还真坦白。」
耶律云搔了搔后脑,笑道:「这种事好像没有必要隐瞒。」
关皓月盯着耶律云嘻笑着问道:「哦?什么事才值得隐瞒呢?」
「这……」耶律云顿时哑口无言愣在当场,过了良久方才腆地道:「如果隐瞒对别人有好处自然应当隐瞒。」
关皓月轻轻一笑,没有再问下去,而是又走到桌旁,拿起茶壶笑道:「来,我们再来喝。」
虽然酒香无比,但昏醉长久的耶律云不敢再醉下去,怕机会过了便永无回家之期,连忙摇头摆乎,求饶似的道:「算了吧,刚醉醒,再喝恐怕会误事。」
关皓月道:「一醉解千愁,况且此等佳酿,不喝岂不可惜。」
耶律云见他盛意拳拳只好应道:「好吧,再喝一杯,多了我可喝不了了。」
关皓月笑道:「刚才还说每天喝一点神清气爽,现在怎么又反悔了。一说着递了一杯给他。
耶律云接过杯子低头一看,这次杯中竟是金黄色的酒?酒香很清雅,没有酒的感觉,却像是一杯蜜水。
他浅浅的尝了一口,果然鲜甜清雅,淡淡地酒香要等到一杯喝完才展现出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酒好清啊!真舒服。」耶律云忍不住又夸了起来。
关皓月自饮了一杯,闭着眼睛叹道:「不愧是「金梦」,真好。」
耶律云见如此酒,笑道:「到底你还会多少种酒术?」
「不多,三干三百三十三种。」
耶律云不禁咋舌,叹道:「喝这么多岂不是要醉死。」
「醉死又何妨,真正要我醉可不容易。」
「你不是也醉了几天吗?」
「我没醉,只是喝了这么好的酒不回味一下怎么对得起美酒。」
耶律云惊叹不已,苦笑道:「我真服了你。」
正说着,萧天长推门走了进来,笑道:「小云,你居然一醉便睡了三天三夜,好厉害啊!」
「三天!」耶律云又惊又笑,道:「想不到已经三天了。」
此刻的两人都尽量把不愉快的事暂时忘记,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即使是悲伤也无济于事。
萧天长瞥了眼关皓月,见他长相不俗,眉宇间有一种潇洒不羁的意态,于是向他笑了笑打招呼。
关皓月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似乎不太喜欢萧天长。
萧天长见了有点尴尬,却没有介意,心道:「这是我家,居然还敢对我如此,真是个怪人。」
关皓月倒出一杯墨绿色的酒递给耶律云,道:「再尝尝这个。」
耶律云无奈只好一饮而尽,这次又是另一种酒香鲜纯平和,有一点点辣,却也很舒服,赞道:「你的酒都这么香。」
关皓月自豪地道:「那是自然,喝过我的酒的人可不多,见你与我有缘才给你喝,其他人想喝可没处买。」
萧天长不以为然地道:「好酒到处都有,这有什么稀奇。」
关皓月哼了一声,道:「无知,外的面的酒怎能与我的酒相提并论。」
耶律云帮着说道:「天长,他的酒真的很香,不信你尝尝看。」
关皓月却插嘴道:「他既然看不起我这酒,我也不勉强他,免得浪费了。」
「不和你一般见识,我去练天术。」萧天长气得甩袖便走,耶律云再三劝阻也拦他不住。
关皓月拉着耶律云笑道:「别管他,我们继续喝吧。」
耶律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嘴里说不喝,但关皓月千奇百怪的酒使他欲罢不能,如此便与关皓月又迷醉了二十几天,这些日子与关皓月成了酒友,终日谈酒品酒,就连萧天长来看他都无暇理会。
耶律云尝遍了一千多种好酒,喝完了醉,醉完了喝,每次耶律云醒来都觉得精神更好,力气更足,但他也没在意,因为每次醒来关皓月都会有好酒给他,弄得他无暇思索。
眼见拨云城的比试之期已到,萧天长准备好了一切,一大早便再次来到耶律云的房间,却只见耶律云躺在床上,却不见关皓月踪影,心道:「他什么时候走了,我竟不知道,难道是昨夜?不过这样也好,免得麻烦。」说罢便摇醒了耶律云。
耶律云揉了揉眼睛,伸了懒腰,笑道:「好舒服啊!」
萧天长看着直摇头,苦笑道:「这一个月你成了十足的酒鬼,幸亏今日能摇醒你,若是误了正事可就坏了。」
耶律云猛地跳了起来,紧张地道:「时间到了吗?」
萧天长苦笑道:「想不到你连日子都忘了,今天正是比试天术的日子,不过我不清楚会有多少士兵守住天门,先去看看吧,若能闯就闯。」
耶律云点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天门,不过去之前我要先去和婶婶说声再见,这段日子她把我当亲儿子对待,这一去不知什么才能回来。」
耶律云从小便没了娘,江妍虽只照料了他很短的时日,但他感受到从未感受过的母爱,心中十分感动。
萧天长也有些怅然,道:「娘也在为你的离去伤心,你快点去吧。」
两人来到里堂,江妍正坐在椅上抹泪,见了耶律云哭道:「小云,虽然相处时日不长,但我视你为儿,你又与天长亲如兄弟,此去一别不知能否相见。」
耶律云跪在江妍面前叩了三个响头,道:「婶婶,您和叔叔带我如亲儿,这恩不知如何才能报答。况且我又害得叔叔被囚,又不知道叔叔受到什么惩罚,心里不安,小云这次回到人界一定苦练天术,不负叔叔和婶婶的期望。」
「好孩子,你一个人要小心,若是回不去就不要硬闯。」
萧天长也是十分不舍,劝道:「也许将来还有再见之日,不必太过伤心,小云既然得了天册,说不定也有仙缘,只要修练得法一定能登天界,甚至仙界,到时候便可随意来探望娘。」
挥泪拜别了江妍后,两人骑着白虎离开了拨云城向天门奔去。
天门在一个山谷之中,是一座宫殿式的建筑,天兵们守在外殿和殿外。
今日城中举行盛事,所以守兵不多,但也有二十名天兵。
随着天门的距离越近,耶律云的心情越是激荡,竟有些坐立不安,又记挂起关皓月,不知他为何悄然离去。
来到谷外,他们不敢再往里硬闯,而是趴在谷外向里面张望,只见二十名天兵围在一起说话,虽然警惕性不高,但要硬闯却是不容易。
「小云,按计行事,你躲在林中,我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