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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云不知道这是本来的面貌还是转变得的面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毒木国正走向衰亡。这也引发了他的更强的斗志,誓要治理好河源。
走近红山,他才发现山坡上寸草不生,即使有河流的地方也没有一根小草,那一条草线将两种完全不同的地形生态展现在眼前。
面对光秃秃的红山,耶律云叹了口气,喃喃地道:「这里毫无生气,真不是个好地方。」
红山并不算陡峭,尤其是沿着灵溪走,十分舒服,至少有水可饮,而他的身上也有足够的肉干支撑他的生存。
溪流越来越浅,他也越爬越高,身后是广阔的平原,而那显眼的藤山依然座落在中央,像是皮肤上生了一个包,令人很不舒服。
爬了两天,他走进了红山,身后的平原已经被山峰遮去了,只能看到四周都是红色的山峰和石头,唯一不同的只有透明的溪水。
灵溪的源头是一个山中小湖,四周也没有植物,只有流水静静地流淌着,为山下的大地带去了活力。
湖水十分平静清澈,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也看不见耶律云所期待的幻灵藤。
耶律云失望地坐在湖边,右手无意识地拨弄着平静的湖水,令水面产生了一道道的涟漪。
「哗啦!」湖中央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涟漪,一直传到了湖岸之侧。
耶律云先是吃了一惊,但湖中只有涟漪,并没有其它的异动,这使他放心了下来,试探着再次拍水面两下,而湖的中央响应似的也涌起了两轮涟漪。
他尝试着想走入水中去看看湖里有什么东西,就在此时山风之中似传来了人声,他又惊又喜,急忙缩回脚,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瞟了一眼。
「什么东西?」
远处的一个小山峰仿佛有几个人影子在晃动,但由于距离很远,所以耶律云看不真切。
他并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心中琢磨着这个岛上应该没有其他人,那到底是什么人呢?除非是早就住在岛上的人,否则只有同行的人,李威他们在小屋,卓文嫣和舒玉平又不可能再往虎口里送。
经过了再三的思量,他觉得还是安全至上,因而又张望了片刻,判断影子是向小湖而来,于是找了块大石,小心翼翼躲在后面。
等了一阵子,就见四个人从东北方向小湖走来。
耶律云探头窥望,发现这四个人有点眼熟,待四人走近,他这才看清楚他们的样貌,大吃了一惊,这四人不是别人,而是玄清、玄明、郭永征和孔瞻。
「他们不是在其它两个岛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耶律云心里嘀咕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四个人与玉暇子都是一伙的,目的其实都在这一个岛,至于他们如何登上这个岛就是一件离奇的事情。
耶律云随即想到孙海明的死,以及大船的消失,如果他们控制了大船,也就有方法来到这个小岛。如果这个假设是事实,那么海滩上的异象也就能够解释了。
「嘿嘿,你们两个鬼鬼崇崇爬上这岛不会有什么企图吧?」孔瞻满脸阴笑地看着玄清和玄明,语气中透出极度不悦的意味。
玄清也冷冷地回击道:「彼此,彼此,你们不也来了吗?」
郭永征问道:「你们是怎么上来的?」
玄明针锋相对,问道:「你们又是怎么上来的?」
孔瞻道:「你不知道吧,郭老哥的漂萍术也不是白练的,只要顺着水流在水上走二三里绝对没有问题。」
玄明拱手笑道:「原来郭老哥练的漂萍术,水上行走如履平地,难怪。」
「哪里哪里,玄明道兄过奖了。那你们呢?不会是游过来的吧?」
玄明忽然转到郭永征的身侧看了看,笑道:「郭老哥,你的后腰怎么有块血渍,想必很辛苦吧?」
郭永征神色骤变,急忙撩起衣袍,却听玄明嘲弄似的笑道:「老哥,何必这么紧张。」
郭永征怔了怔,发现衣袍上根本没有丝毫血渍,脸色立时松了下来,微笑道:「我这个人最爱乾净,况且又是修道之人,不能容忍身上有血腥,一时失态,玄明道兄不要见怪。」
孔瞻冷眼旁观,嘴角轻轻地抽动了几下,脚也不经意地慢慢移动了一下。
玄清很老练,一直留意着孔瞻的举动,见他动了,也跨前一步,挡住了他,笑道:「孔老哥,我师弟说句笑话不会在意吧?」
孔瞻瞟了他一眼,含笑着道:「哪里哪里,没想到玄明道兄还有这份童心,真是难得。既然来了,大家就一起走吧,也许能碰上舒老弟他们。」
玄清却道:「我看不必了,我可不想衣服沾上什么东西,况且我们两个一起行动惯了,多了旁人恐怕会不自然,你们请自便吧,我和玄明要在湖边修息一下。」
孔瞻眼睛一转,笑道:「我们也该休息了,郭老哥,是不是啊?」
郭永征微微地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在湖边坐了下来。
「你……」玄清和玄明哼了一声,也坐在了湖边,双方像是对峙一般,虽然彼此还有一些微笑,但都明白对方是敌非友。
躲在石后的耶律云被他们的谈话弄迷糊,没想到这四个不但不是一伙的,还有着明显的对立意识,而且言语之中还透露出他们都知道岛上有什么宝物,而不是来碰运气的。但他希望从中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所以不敢乱动。
等了一会儿,玄明果然忍不住了,朝着孔瞻高声问道:「孔老哥,你请我们师兄弟来恐怕不只是为了探岛吧?」
孔瞻嘿嘿一笑道:「这么好的地方,怎么独享呢?你们都是道学名家,大家都来看看岂不是好事?」
玄明轻哼了一声,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郭永征首先哈哈笑了起来,接着孔瞻也笑了起来,暧味地道:「你自己应该清楚。」
玄清低声喝道:「玄明,少问几句,他们不会说的,况且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在岛上了。」
孔瞻嘿嘿一笑,道:「这句说的有理,其实你我的目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东西也许不只一件,最好是四件,大家平分了。」
玄明冷笑道:「还是找到再说吧,说不定被舒玉平和那小娘们弄走了,到时候我们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孔瞻自信地笑道:「没船他们想跑也跑不了,况且那片森林妖物很多,我们都对付不了,何况他们,不过那东西的确不易找,也不易得,卓家的九天玄灵引魂大法也许是最好方法。」
「原来你叫舒玉平来是为了卓文嫣,果然居心不良。」
「哈哈,彼此彼此,你们不也找了玉暇子吗?一举数得,你们比我们还要狠,不但想除掉舒玉平,还想弄得卓家身败名裂。」
「嘿嘿,这是你说的,我们可没说这话。」
耶律云听了大惊失色,心道:「原来他们都是在利用小姐和舒少爷,难怪上船后都这么古怪。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不但小姐和舒少爷有事,连我都回不去了。」
耶律云知道自己只会枪法,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的酒诀,对于道术知道的不多,因此不敢硬碰,心中苦思着怎么才能除去这四个人。
郭永征道:「他们居然还没到,不会是遇到什么问题吧?」
「论道术而言,他们的实力不弱,只是不知道玉暇子会不会心急坏事。对着小美人还要忍着不下手,可不容易啊!」
「听你们的口气,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玄明随手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扔进了湖中,溅起了巨大的水花。
「嘿嘿,拿到东西来一次就够了,拿不到东西就算呆一辈子也没用。孔瞻笑眯眯地扫了一眼湖对岸的一座小山峰。
休息了一阵,玄清和玄明起身道:「先行一步。」
郭永征也想站起来,却被孔瞻一手拉住,笑道:「请吧,祝你们好运。」
「彼此彼此。」玄清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接着两人便离开。
「孔老弟,不怕他们占了先吗?」
「郭老哥,这你就放心吧,让他们先去探探,别忘了我们上次的经历,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况且那东西一时半刻不可能炼化,即使到了他们的手上,我们也有办法拿回来,别忘了我们掌握了最重要的东西。」
郭永征阴阴一笑,道:「还是老弟神机妙算,咱们就先在这湖边休息。」
耶律云抬头望向玄清玄明走的方向,心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令他们这么痴狂?这件宝物一定非同小可,对了,说不定与河水变质有关。」
「张南,那里吩咐好了吗?」
「老弟放心,船就在岸边,有事就逃,不会有生命危险。」
耶律云觉得张南这个名字很耳熟,苦思了片刻,心中惊道:「张南?不就是无故掉下海里死了的那个吗?当初还有血渍呢!怎么会没死呢?」
「啊!」一声惨叫打断了他的思路,耶律云探头一看,就见玄明一脸惊惶地冲了回来,还大声地吼叫道:「郭永征,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暗算我师兄,我要你偿命。」
孔瞻和郭永征又惊又喜,喜的是对方少了一人,惊得是玄明此刻神志不清,一脸杀气,生怕他发了疯不好对付。
「玄明,别胡说,我和郭老哥一直都在这里,哪儿也没去。」孔瞻嚷道。
「胡说,我明明见你从水里跳了起来,然后拉着我师兄沉入水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这里除了你们两个没有别人,而且郭永征练的是飘萍术,一定善于控水,不然不可能有人从水里钻出来。」
看着玄明眼里露出凶光,郭永征和孔瞻的心底都冒起了寒意,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一逼摆开应战的架势,一逼辩道:「别胡说八道,我郭永征要是杀了玄清道兄永受道劫之苦。」
玄明愣了一下,狞笑道:「你们这种人发的誓就当是放屁,想用话来搪塞我,我可不吃这一套。」
郭永征怒道:「玄明,我们两个对付你绰绰有余,但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就算要杀你们也不必暗算。」
「果然是你,还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