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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嫣安抚道:「别怕,有我在,你看到什么了。」
纤云结结巴巴地道:「郭……郭爷……化……化了。」
听到纤云的话,人们这才相信耶律云所说的是事实。
玉暇子惊道:「到底是谁,一下就杀了郭永征,他的道术可比我们强多了!」
舒玉平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叹息着道:「这个隐藏在暗中的高手太厉害了,他如果要杀我们简直易如反掌,看来我们的生死都在他的掌心里了。」
卓文嫣道:「只有极高明的道术或法器才能将人完全化去,这个人定是高手中的高手,世上这样的高手似乎不多,到底是谁呢?真是耐人寻味。」
「不错,他一定是来寻宝的,我觉得不是林断山就是张南。」耶律云终于当众说出了他的想法。
「林断山?张南?」
人们又听傻了,耶律云别的不说,偏偏说出了这两个理论上应该是死去的人,还指出这两个人可能是隐藏着的高手,难免听得众人又惊又愕。
耶律云特意留意了一下水手们的反应,果然当说到张南时,水手们的反应都十分异常,都显得揣揣不安。
他轻轻一笑,道:「刚才大家都在前面织网,不会是这些人,余下的只有失踪的人。林断山的墓中没有他的尸体,说明他还活着,张南也应该活着,这是郭老亲口说的。」
「一定是他,是他杀了郭老。」水手们都惊慌地叫了起来。
舒玉平喝问道:「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快说。」
「少爷,我们在海上的那段日子船上闹鬼,他先弄死了孙总管,还威胁要我们听他的指挥,不然就杀死我们,我们怕死,只好听他的话。」
「糊涂,你们这七个人居然怕一只鬼,这话说出去岂不成了笑话。」
「少爷,您不知道,那鬼太厉害了,孙老被他轻轻一下就扔上了桅杆顶,然而他也跳了桅杆顶,把孙老一脚踢进了大海,我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他指挥我们去接孔爷和郭爷上船,我们这才知道他是孔爷和郭爷安排的人,后来孔爷和郭爷在这个岛的东北部上了岛,可回来的时候只剩郭爷一个人。」
「郭永征上了岛?他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耶律云插嘴道:「我见过他们。」
「你?」
「是,我躲在石后监视他,见到他和孔瞻失了法器,还偷听了不少的事。
孔瞻来是为了小姐。」
「为了我?」卓文嫣愕然看着耶律云。
「他们亲口说的,其实他们两年前就来过这个岛,这次引小姐来是为了利用小姐的什么九天玄灵引魂大法。」
「什么?他们居然是为了文嫣!这两个混蛋死了活该。舒玉平的反应显然比卓文嫣更加激动,对他来说,把心上人带入了一场阴谋,心里很郁闷,拉住卓文嫣的手歉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要是我不告诉你就好了。」
卓文嫣温柔一笑,道:「他们既然早有预谋想利用我,就算你不告诉我,他们也也会用其它的方法引我来,现在至少有你陪着我,就算回不去也没有遗憾了。」
「文嫣。」舒玉平被心上人的一番话说得激动不已,俊秀的双目一直凝视着卓文嫣,双手紧握着卓文嫣的玉手。
玉暇子看在眼中说不出的妒忌,不由自主地轻哼了一声。
耶律云瞟了他一眼,道:「少爷,还有一件事也许你们也想知道。」
「什么事?」
「玄清和玄明亲口说玉暇子道长其实是他们派来的,为的就是小姐。」
「这是血口喷人,你这贼小子居然还诬蔑我。」玉暇子又惊又怒,忍不住骂了出来。
舒玉平没想到耶律云在这个时候还指出玉暇子与玄清玄明有勾结,经过了许多事件,他对耶律云的观感不像是在河畔木屋时那么差,因此心里也有了一点松动,沉声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其他人继续干活,争取早日织好船帆。」说着挽起卓文嫣向船舱走去。
船舱中。
卓文嫣偷偷地扫了耶律云一下,眼神中有责怪的意思,似乎在怨他不该再提此事。
耶律云并不完全了解卓文嫣内心的担忧,朝她善意地笑了笑,直接了当地道:「小姐,事情还是应该早点说明白,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要前后受敌。」
玉暇子心里发虚,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扯着嗓子叫道:「对,咱们就说明白,别怪我说出不好听话来。」
舒玉平关好了门,脸色铁青地看了看玉暇子和耶律云,冷言道:「事情是该说清楚,免得我心里堵得慌,文嫣,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吗?」
「我!」卓文嫣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神色尴尬,有些坐立不安。
玉暇子见了她的样子,知道她在想什么,心中得意,神态也轻松了许多,趁着卓文嫣不敢说追问道:「卓小姐,你当时醉成那个样子,当然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舒玉平心中的天枰又倒向了玉暇子,转而斥问耶律云:「你说玄清和玄明指派我师兄图谋文嫣,可有什么证据。」
「那他说是我又有什么证据?」耶律云虽然不满舒玉平纵容玉暇子鞭打自己,但碍于卓文嫣的面子,不想正面与他冲突,因此按着性子为自己辩驳。
「我是亲眼看见的。」
耶律云忽然笑了,反问道:「难道你躲在一旁看着我对小姐无礼?」
「我……我看见卓小姐身衫不整躺在草丛中,你想对他无礼,后来来了几个藤人,所以你没有得逞。」
「可我见到你被藤人打倒在地,是我救了你,还在你旁边的草丛中找到了小姐。」
卓文嫣被他们说得面脸耳赤,羞不可抑,低着头不敢看人。同时,她又欲哭无泪,似乎无论谁对谁错,她都要面对不堪的结果。
舒玉平的心情也一样沉重,面前的两人一句句都是指向自己的心上人,而且所涉及的又是最难堪的事,即使心胸再广的人也未免憎恨起这两个人,但他还是压抑了心中的强烈道:「你们各持一词,我都不信,除非有人能拿出证据。」
玉暇子转头问道:「卓小姐,你觉得谁可信一点?」
「我……我不知道。」
卓文嫣的答案令耶律云很吃惊,凝视着半晌也想不通她为什么还在犹豫,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她,令卓文嫣更感愧疚,可吐吞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
舒玉平温柔地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怪你。」
卓文嫣抬头看了看舒玉平,从他的眼神中得到鼓励后,终于鼓起了勇气说道:「我当然醉了,真的不知道,但是在牢中之时,你师兄屡次用淫词调戏我,这是我亲耳所听,所以我更相信耶律云的话。」
舒玉平一听之下,眼中立时就闪出了寒光,直指玉暇子。
第四集
第十九章·怒惩邪道
玉暇子心中大叫不妙,他知道只要师弟认定了自己,自己绝对没命,要想活命就必须使师弟相信自己,然而卓文嫣对师弟的影响力太大,除非能破坏这种关系,否则不可能说服师弟,因而心里生出了一个歹毒的念头。
他突然站了起来,手指着卓文嫣大声斥骂道:「你这个贱妇,我好心替你遮掩,你却不思回报,反而为了救你的情夫诬陷我。」
舒玉平蹬蹬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口里喃喃地道:「文嫣,这是真的吗?」
卓文嫣又羞又气,娇叱道:「他胡说。」
「混蛋!」耶律云更是勃然大怒,若不是一直遇到意外的事件,他早就打算杀掉玉暇子,这时想都不想就举枪突刺。
玉暇子这次有了防备早已移好了位置,见他稍有异动就躲到了舒玉平的身后,还不忘挑唆道:「师弟,你看看,他们多齐心啊!这是杀人灭口,我就是死了也替你不值啊!」
舒玉平双眼圆睁紧盯着耶律云,右手也慢慢地抬了起来。
卓文嫣惊叫道:「舒大哥,不要。」
玉暇子见了心中大喜,继续挑拨道:「师弟,你看卓小姐的表情就明白了。」
舒玉平脸上的寒霜越来越厚,双眼似要杀人似的死盯着耶律云。
卓文嫣见状忙制止道:「舒大哥,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我们虽说还没有定亲,但我的心天地可鉴。」
舒玉平听了精神一振,神情也轻松了许多,但还是有些狐疑。
玉暇子见势不妙,叹息着道:「哎,可惜啊,我一心一意为师父寻找灵物,这才冒险来到这个岛上,当时如果不是我,你的文嫣也许活不到今天了,她和这小子在牢里极尽缠绵,旁若无人,我真替你伤心呀!」
卓文嫣羞愤已极,气得眼泪都流了起来,大声叱喝道:「你胡说,你在藤牢中所说的风言风语我可一句也没忘,你才是卑鄙小人。」
「哦,是吗?说几句来听听。」
「你……」玉暇子说的都调戏之辞,卓文嫣怎能说得出口,气得半天也说不出一句。
玉暇子冷笑道:「你和耶律云含血喷人只不过是为了掩饰你们的好事罢了。」
「你胡说。」
「我胡说?」玉暇子转头郑重地问道:「师弟,你这位未婚妻与你可曾有过什么亲热的举动吗?」
舒玉平有点窘,道:「没,没有,我们尚未成亲,怎么会有什么亲热的举动呢?」
「那么说连嘴都没亲过?」
卓文嫣听了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她最怕就是提这一点,此时恨不得找个洞往里钻。
舒玉平见玉暇子说的直白,窘得满脸通红,连忙摆手道:「没,没有。」
玉暇子指着卓文嫣冷笑道:「我亲眼看见你这位未婚妻与别人又抱又亲,香艳非常啊!」
「你胡说!」舒玉平和卓文嫣一起怒喝了出来,然而卓文嫣的语气中藏着一丝软弱,而舒玉平则是充满了怒火。
玉暇子喝问道:「卓姑娘,我亲眼见你和耶律云亲嘴,这你恐怕无法否认吧?」
舒玉平再次用凌厉的目光指向耶律云,一对英目睁得比虎眼还大,他所担心地不是耶律云对卓文嫣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