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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玉平再次用凌厉的目光指向耶律云,一对英目睁得比虎眼还大,他所担心地不是耶律云对卓文嫣做了什么,而是卓文嫣的心,虽然在他的潜意识中,耶律云是远比他要低级的人,甚至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玉暇子冷笑道:「耶律云,做了就不怕承认。」
「那只是无意之间碰到,不是什么亲吻,小姐是什么身份,怎与我做出那种事?」耶律云问心无愧,因而直言不讳。
舒玉平虽然有点不快,但是心中的紧张顿时解除了,还伸手握住卓文嫣的手以示谅解。
卓文嫣一直感到羞涩和不安,此时见舒玉平表了态,心里舒服多了,这件事在心上造成了极大的压力,直到此刻方才解除了,对于心上人通情达理的理解自己,又是感激,又是爱慕。
玉暇子面对生死的境地,怎肯轻易罢手,轻笑着又道:「那只不过是你说的片面之辞而已,有人证吗?有物证吗?你和卓文嫣奸情被我发现,所以想制造谎言骗我师弟,幸亏师弟是个聪明人,不然你们的奸计就得逞了。」
卓文嫣大声喝斥道:「你不要挑拨离间。」
玉暇子立时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叹道:「说我挑拨离间?卓大小姐,我原本不想说,可你居然说我挑拨离间,那我只好说出来了。」
舒玉平面色阴沉,冷冷地道:「师兄,还有什么尽管说,说完了我自会有决断。」
卓文嫣也喝道:「说就说,我不怕你。」
玉暇子忽然叹了口气,道:「哎呀,我原本以为卓家是名门大家,而卓大小姐也是名门闺秀,知晓礼仪,想不到卓大小姐居然热情如火,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你……你……你不要含血喷人。」卓文嫣又羞又气,绝美的颜容上已经气得没有一丝血色。
玉暇子狞笑着问道:「卓大小姐,那天在牢中,还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醉了,怎么会知道?」
「嘿嘿,牢里连水都没有,哪有酒,你这不是骗人吗?」
卓文嫣和舒玉平都愣住了,他们这段时间只想着如何才能安全回去,担心到连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也不加深思,此时在玉暇子的提醒下,他们都惊觉了。
尤其是卓文嫣,她一直只想着自己醉得不醒人事,也确定自己曾经喝过酒因而喝醉了,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醉,酒又是从何处而来。
耶律云不想透漏酒符之事,也不觉得自己用酒去救卓文嫣是错误,因而辩道:「酒是我给小姐喝的。」
玉暇子阴笑道:「是啊!你当时和卓大小姐贴身绑在一起,自然是你喂的,当时的情景你能说一下吗?」
「这……」耶律云虽是问心无愧,但这种尴尬的实在难以说出口。
「说实话,这位耶律云老弟也是有点迫于无奈,难得卓大小姐竟然主动索吻,还硬是咬着人家的舌头不放,哎,就连青楼女子也未必能做到,卓大小姐闺中寂寞也是有情可原,只是当着我这个外人就不免有失体统,况且舒师弟还是你的心上人呢!」
「我没有。」卓文嫣抱着头激动地大叫了起来,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还是掉了下来,但她记很清楚,自己是和耶律云面对面绑在一起,除了用嘴渡酒,根本不可能有其它的方法。
玉暇子调侃道:「耶律兄弟,一尝丁香的滋味不会不记得吧?」
「是,不过……」耶律云突然而来的回答使原来就尴尬的局面更为难堪。
舒玉平的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玉暇子抢着道:「是事实就行,听到了吧,师弟,你这个未婚妻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其实还有更荒唐的,哎,我还是不说为妙。」
「说!」舒玉平的声音就像是刺骨的寒风吹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中。
「既然师弟你让我说我只好说了,昨夜我们逃脱之后分散了,隐约之中我见到耶律云和卓大小姐正在草丛中干那苟且之事,不想被我撞上,他们还要杀我灭口,我侥幸逃脱,但也受了伤。而且卓大小姐昨夜的模样依然在目,好像连肚兜的带子都解开了,哎,我不说了。」
卓文嫣又羞又气,嘤咛一声昏倒在地,舒玉平看着心疼,却又感到痛心,脚只移了一寸便收住了,反而耶律云抢上去一手扶住了卓文嫣,轻唤道:「小姐。」
玉暇子撇着嘴轻蔑地道:「师弟,看看吧,人家多紧张,到底是新欢,你这个旧爱可被晾在一边了。」
舒玉平终于动手了,他那黑色的火在得意洋洋的玉暇子后脑轻轻地扫了一下,玉暇子不明不白中就昏倒在地。
耶律云怔了怔,接着笑了起来,他知道舒玉平终于相信了自己所说的,于是把卓文嫣交到了舒玉平的怀中,沉声道:「舒少爷……」
「我不要听。」舒玉平大声喝断了耶律云的话,他知道耶律云要解释,他也相信耶律云的解释,但他不想再听这一段故事,即使耶律云所做的事是必须的。
故事原本很简单,但在玉暇子的渲染下,整件事情的经过就变成了不堪入目而且下流的景象,虽然明知玉暇子的话不可信,但那低俗的字眼总是在他的脑中飘荡着,毕竟对他这么一个豪门公子来说,这种事并不是那么轻易地就能忘却的。他也知道自己需要时间去平复心情,而且他还有更担心的事情。
耶律云默默地退了出去,他并不理解舒玉平的心情,但他从舒玉平的神色之中看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含意。
「把他带走。」听到声音,耶律云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舒玉平呆呆地抱着卓文嫣坐在椅子上。
耶律云看了看地上昏死过去的玉暇子,一把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拖上了甲板。
甲板上,李威和纤云正担心地等着他,见他出来急忙问了起来,关于船舱内发生的事情耶律云什么也没说,只是指着玉暇子朝他们微微一笑,道:「想报仇的就是现在了。」
「我先来。」纤云狠狠地飞起一脚就往玉暇子的腰眼中踢去,踢罢拍了拍手,娇笑道:「贼道,看你还怎么嚣张。」
李威没有动手,只是问道:「老弟,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耶律云淡淡地道:「一会儿你就知道。」接着他找个绳子把玉暇子紧紧地捆住,然后用水将他泼醒。
玉暇子缓缓地醒来,发现自己被缚住,吓得大叫道:「谁……你?」
耶律云微笑道:「玉暇子道长,舒少爷让我招呼你。」
「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打你,也不会骂你,更不会杀你。」
玉暇子连忙哀求道:「求你饶我一次,以后我玉暇子甘效犬马之劳。」
耶律云依然含笑道:「放心吧,我会放了你的。」
李威惊叫道:「老弟,不能放。」
玉暇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陪笑道:「还是小兄弟大仁大义,我玉暇子一定用重金、美人回报不杀之恩。」
耶律云抬头望着岛的方向,叹道:「现在不能放你,进了树林我再放你,那里还有我的朋友想认识你。」
玉暇子阿谀道:「好啊,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们是谁呀?」
耶律云朝他挤了挤眼睛,轻笑道:「你也见过,就是蛇藤和妖花。」
「耶律云,你好狠,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耶律云没再理他,问李威和纤云道:「这个主意不错吧?」
李威哈哈笑道:「你小子这招也太损了吧!」
纤云吃过蛇藤的苦,知道那是什么滋味,拍手笑道:「这个办法好。」
耶律云道:「我会先请蛇藤朋友让玉暇子道长尝试一下做太监的滋味。」
玉暇子吓得面如土色,吼叫道:「耶律云,你不得好死,老子就算做鬼也不放过你……」
耶律云任由他大骂,拖着他往树林走去。
□ □ □ □ □
用细藤编织巨大的船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水手们十分努力地工作着,舒玉平和卓文嫣虽然平静了下来,但每次见面总觉得很尴尬,所以船上显得特别宁静。
纤云见卓文嫣终日愁眉不展,心里犯愁,于是找上了耶律云。
「小姐变成了这样一定与你有关,你到底做了什么,害得小姐和舒少爷连话都不说。」纤云朝着耶律云埋怨了起来。
耶律云一脸委屈地道:「事情都说开了,玉暇子也死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我也不明白他们这是为什么。」
纤云撅着嘴道:「一定是你,我发现小姐一见到你脸色就变了,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小姐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知道,你想知道自己去问问不就行了。」
「哼,我问了,小姐不说,所以才来问你,快说。」
「嘿嘿!小俩口说什么呢?」李威嘻笑着走了上来。
纤云嗔道:「别胡说,我正审问他呢,小姐和舒少爷闹得不开心一定是因为他。」
李威脸色一正,道:「老弟,这话我也想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耶律云摇了摇头,起身就走,被纤云伸手拦住,娇笑道:「不说不准走。」
「纤云、李威,你们出去,我有话要问耶律云。」卓文嫣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正神色凝重地站在门口。
纤云本想逗趣,但她见了卓文嫣的神情,只好乖乖地走了。
李威行了一礼,然后拍了拍耶律云的肩膀嘱咐道:「别惹小姐生气,不然我饶不了你。」
耶律云苦笑道:「我哪敢啊!」
卓文嫣关好了门,幽幽叹了一声问道:「那天的事我不记得了,玉暇子的话我不信,你把事情都说了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耶律云走到桌旁拿起了一个用竹节制成的空杯,卓文嫣先是不解,但看到空杯中出现的液体,又闻到杯中飘出熟悉的酒香,她终于明白了酒是从何而来的。
「这是道术吗?」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耶律云微笑着把杯子递到她的面前。
「原来你也是练道的。」看着杯中墨绿色的酒,卓文嫣十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