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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帐外竟传出敌军助威的鼓声。
韩松摇了摇头,略带轻视地笑道:“想不到对付一个独臂之人,敌军竟然也要擂鼓助威。”
然而鼓声只响了几下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便是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
韩松有点差诧异,随后叹道:“终于不行了,可惜。”
然而这次禀报消息地却是赵松林,他兴奋地冲了进来,叫道:“大将军,敌将蔡方出马迎战,只一合便被耶律云刺于马下。”
“什么?”帐中之人都惊呆了,然而帐外振耳欲聋的呐喊声使帐中诸人不能不信,都一阵慨然。
赵松林又道:“不瞒大将军,那日杀死敌将段岳的也是小云,只是他不愿居功罢了。”
程森忽然抱拳叫道:“大将军,一个断臂之人尚去斩将杀敌,为国尽忠,我们这些有手有脚之人怎能呆坐帐中,任由敌军在我国的土地上肆意妄为?我愿领兵出战。”
“我愿往。”
“我也愿往。”
帐中诸人一时热沸腾豪情凌云,一起请战。
此时韩松不能不动容了,犹豫之间又来一小卒,一脸喜气的跪倒在地禀道:“那独臂小英雄只花三合便刺敌将张秋云于马下。”
韩松再也坐不住了,叫道:“传令下去,击鼓出兵,为小英雄助威。”
“得令。”
士兵们对耶律云早已佩服地五体投地,把打赌之事都忘得一干二净,都在寨门口为他呐喊助威,此时听到出战的军令都大喜过望,纷纷冲回营帐取兵器。
待韩松领兵出战,排好阵势,耶律云已连杀五将,每一将最多只用三个回合,便刺敌于马下,此时敌将的尸体仍在战场上,一目了然。
韩松接到消息捻须仰天大笑:“我无识人之明,该向他请罪。”接着大声叫道:“天赐神将,我军必胜,擂鼓,为神将助威。”
鼓手早就等得不烦耐了,此时接到军令,使足力气舞动鼓槌,槌如雨点般落在鼓面上,顿时鼓声大作。
士兵们更是看得心花怒放,激动不已,都举着兵器一起喊了起来。
“天赐神将,我军必胜。”
此时耶律云正倒坐在敌将的坐骑上,笑嘻嘻地道:“下一个是谁?”
宇文丹被耶律云气得满脸通红,哼了一声转头喝问道:“谁去?”
众人摄于耶律云神出鬼没的枪法,相互看了一眼,自忖不是对手,因而皆默不作声。
宇文丹见了更是恼怒,若他一早出战也许就不会折损这么多将领,只是耶律云一开始就用话挤住了他,而他又答应了让耶律云挑战每一级,虽然能用弓箭手乱箭射之,但他不敢坏了名气,又拉不下脸与一个独臂的残废一战,扫了一眼身边诸将,道:“白胜你去,前日你不敌敌将,本当重罚,若再不胜,两罪并罚。”
白胜本是极为目傲的人,此时却哭丧着脸,不情愿地纵马而出。
耶律云见有人出战,于是跳下马身,提枪迎了上去,边走边叫道:“又来了一个进死的。”
“杀。”白胜心中忐忑不安,为了掩饰这种不安,大声地吼了起来,以壮自已的声势。
耶律云扑哧一笑,扛着枪叫道:“别叫了,不想打就干脆回去吧。”
白胜怔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宇文丹,却被宇文丹凌厉害的眼神所摄,不敢不战而逃,双腿一夹马身猛地向耶律云冲了过去,待寻到最佳地距离便奋力举刀劈向耶律云。
耶律云忽然往地下一蹲,待白胜冲了过去这才站了起来。
白胜勒马回纵,叫道:“小子别躲吃我一刀。”
“你不是傻子吧?居然叫敌人站着等你斩。”耶律云见已经杀了几人,杀不杀白胜都无所谓,只要引宇文丹一战便可,而且连杀五将,有些累,知道还得面对宇文丹这个高手,所以放松了手脚,休养气力。
白胜不再多说,手中破山刀泼风般滚向耶律云。
耶律云举起银枪向白胜一抖,舞出几朵枪花,在阳光下显得份外艳丽。
但在白胜看来,每一办都会致命,枪花伸缩不定,虚实相生,弄得他一时手忙脚乱,内心早就心惊胆颤,想逃回阵上,但有宇文丹军令在前,因而不敢逃,只好急舞破山刀阻挡着耶律云那神出鬼没的枪。
他不敢主动进攻,生怕被耶律云找到破绽,防不住耶律云快如闪电的枪术。
耶律云轻松地刺了几枪,引白胜进攻,可白胜就是不肯。
耶律云边打边笑道:“我都打得闷死了,你还是回去吧,叫宇文丹来。”
白胜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宇文丹双目赤红,满脸杀气,苦笑了一声,心想:“继续打是死,目去恐怕也是死,想逃又没有出路,真苦啊!”
耶律云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叫道:“宇文丹会死在我的枪下,他死了你就不用怕了。”
白胜一想也对,拨马就回。
宇文丹气得哇哇大叫,此时只好不顾身份,舞刀拍马而出,喝道:“小子,你杀我数员大将,我要杀你雪耻。”
耶律云见宇文丹终于出战不敢大意,但喈里却轻挑的道:“别大言不惭了,俗话说好事成双,前天你被我一枪刺去了你的一只耳朵,今天正好再刺一只。”
宇文丹见了耶律云的枪法早就怀疑伤了自已的便是此人,但一直不肯相信自已伤在一个残废之人的手里,此时听他亲口说出,怒气再也忍不住了,面目狰狞地吼道:“我不杀你誓不为人。”接着举刀便劈。
耶律云见大刀来势凶凶,并不着急对抗,身子向左侧一跃让开刀锋,右手的枪则迅速向宇文丹的双手刺去。
宇文丹知道耶律云的枪势如何迅猛,连忙用双臂力托刀杆架开枪尖。
耶律云被他用力一托,虎口隐隐作痛,心中赞道:“好大的力气啊。”
他顺着一托之力翻至半空又刺向宇文丹的面部。
宇文丹举刀相迎,他的大刀在上,舞动起来便如瀑布一般,连人带马都护在中央,不让耶律云有可乘之机。
耶律云的枪伸缩不定,欲进还退,欲剌还缩,但面对宇文丹泼风一般的刀势竟一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不禁心中暗赞了一个好字。
宇文丹的优势在于胯下有马,来回奔走冲杀,借马力而增已力,使得刀法更加凶猛,誓要劈死耶律云不可。
耶律云的轻身功夫虽好,但长久跳跃也不是办法,心道:“若不除了他的战马只怕还要吃亏。”于是打是主意要刺宇文丹的战马。
宇文丹也明白自已的优势,如何肯让耶律云近身,刀花乱卷,如巨浪般将耶律云逼出丈外。
两人直杀了百余个回合皆不分胜负,宁文丹见久战不胜,也暗自赞叹,最令他吃惊的是耶律云手上的银怆。
因为宇文丹手中的浑天大刀的刀锋与银枪相击数十下,然而耶律云的枪身没有丝毫损避,反倒自已的刀口缺了十数个小口,已经变成了锯齿状,不禁大赞好枪。
耶律云早知手中银枪非凡,却想不到如此厉害。
宇文丹见久战不胜打算用飞刀制敌,就在此时,忽听耶律云一声清啸,身子拔高三丈,直刺宇文丹脑门。
宇文丹见来势凶猛,无暇唤出飞刀,只能以力回击。
不想这是耶律云一计,他再次借撞击之力腾高,竟跃至十丈之高,身子和枪合成了一条直线,并盘旋着由上至下向宇文丹的头顶击去。
枪花的幻影之中,宇文丹看得眼花,面对这百实一虚的枪势不敢硬拼,于是身子向右上方纵去,便脱离了耶律云的攻击范围。
可他身刚落地,就听胯下宝马一声悲鸣。
那宝马被耶律云一枪刺穿马背,马血喷了耶律云满身满脸。
宇文丹心道:“好厉害的人物,看来不出绝招不行了。”接着低喝一声,挺刀再次攻向耶律云,同时腰间突然飞出五把飞刀,闪烁着碧光盘旋在胸前,随着他的身形一起攻向耶律云。
耶律云着实吃了一惊,心道:“在天界时常听说人界有道术可操纵法器,看来宇文丹的御刀术不是普通武艺,必是道术,所用的飞刀也必是法器。”
他尚未开始练习炼玉诀,所以并不会天术,对于宇文丹的飞刀颇为担心。
宇文丹见耶律云面有惊色,十分得意,但地下不比马上,使用大刀这种长兵器很不灵活,不比耶律云手中之枪如旋风暴雨般抖着枪花而来,竟是百虚一实,似是万点花丛,让人找不出哪一朵才是真的,幸得飞刀的骚扰方能压住耶律云打成了平手。
耶律云对飞刀颇有顾忌,时刻留意着飞刀的动向,只要刀光一闪,他的枪便如影随形将之击回,如此一来,他便无暇去攻宇文丹。
两边阵中见两人打得如此灿烂都为己方呐喊助威。
韩松颔首叹道:“第一次见到能有人与宇文丹不分上下,他五柄飞刀快如闪电,防不胜防,真不知道耶律云是如何防住的。”
他皆田然不知,这是耶律云在河逼捉鱼时练成的眼力,开始他只刺大鱼,后来越刺越小,而且百发百中,到了最后竞能刺穿鱼目而不杀鱼,连老道都为之惊叹。
耶律云见打得不分上下,不想再拖,又发了狠劲,突然迎着飞刀而上。
宇文丹没有多想,操纵着飞刀刺向耶律云的胸膛。
耶律云刺开其中四柄,只留一柄飞向左心的飞刀,待刀飞至,他轻轻一晃,让开心房,任由飞刀刺入左边臂上。
鲜血迸发,吓得耶律虎和其他的高阳将士惊叫了起来。
宇文丹见状大喜,再次操纵攻击,然而耶律云忽然返身倒退,拉开距离,并趁机拔下飞刀收入怀中。
然而飞刀像是有灵性般破衣而出,回到宇文丹的手上,使他白白受了一刀,不禁咬牙切齿,大为不愤。
宇文丹轻笑道:“想收我飞刀,哪有这么容易,看刀。”说着又使出飞刀,以梅花形攻向耶律云。
耶律云见飞刀又至,怒哼一声,不甘心白受了一刀,心中寻思:“这五把飞刀着实麻烦,若不能破了飞刀,便无法得胜。”于是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