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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云见飞刀又至,怒哼一声,不甘心白受了一刀,心中寻思:“这五把飞刀着实麻烦,若不能破了飞刀,便无法得胜。”于是临时唤出炼玉诀,想从中找到破解之法。
然而跳入脑海的竟是酒符,使他啼笑皆非,心中苦笑道:“这个时候我可不想饮酒,要酒符也没用。”
可酒符在他的脑中竟挥之不去,连带他的手脚也慢了下来,便被宇文丹的碧血飞刀压得连连后退。
韩松见耶律云露出败绩,大惊失色,正想叫人鸣金收兵。
忽然场中又发生了变化。
耶律云见酒符挥之不去,心道:“上次酒符破了妖花,使手摆脱危险,难道这次还能用它破此道术?可是‘软香’虽然有用,但未必能破这五把飞刀。”
这个念头刚生,符竟似是有灵一般钻入了耶律云的心中,随后耶律云的心眼之前出现了一段酒诀,只有短短地几行字,而酒名竟也叫“碧血”。
耶律云知道又得一种新酒,不禁大喜,轻轻地念了一遁,手中银枪的枪尖竞突然喷出绿色的液体。
宇文丹措不及防,被绿色的液体洒得满头满脸,他以为耶律云用毒,怒喝道:“卑鄙,你……”然而满身的酒气令他瞠目结舌,无法再说下去。
两侧的人见耶律云的枪喷出液体各有不同的反应,锐国一边的军十们大骂无耻。
而韩松等人却感到颜面无光,摇头叹息。
耶律云闻了闻空中的酒气,知道自己的枪尖喷出了美酒,忍不住炳哈大笑,高声叫道:“我请你喝酒,你却骂我,真不知好歹。”
“酒?”两边的军上听到耶律云的话都愣住了,面面相觑,无法相信一杆枪中竟然飞出美酒,连耶律虎也被儿子的古怪行为吓得目瞪口呆。
宇文丹无言以对,却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耶律云的枪尖能喷出美酒来,他本身爱酒,闻到浓烈的酒香,顿时酒瘾大发,用左手沾了一点身上的酒滴往口中送去,接着大声赞道:“好酒!”
耶律云嘻嘻一笑道:“别人对阵都是见血,我却送你酒喝,哈哈,奇怪。”说罢倒转枪尖,对着嘴,然后再次念出那一段酒诀,碧绿的美酒从枪尖里滴入口中。
饱饮了几口,耶律云点头叹道:“比起关大哥的美酒还是差了一点,不过也算不错了。”
宇文丹这才想起正在交战,对眼前这个古怪的小子突然有点喜爱,但事关国家大事,不敢大意,喝道:“谢谢你的美酒,不过我只能送你飞刀。”说罢又操纵飞刀攻向耶律云。
然而那五把飞刀竟在空中摇摇摆摆,像是喝醉酒的醉汉般,醉态十足。
耶律云见了大喜,心道:“原来‘碧血’有这么神奇的妙用:多亏了关大哥,关大哥真是神仙,一定是他早已料到我有今日,唉,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他。”
宇文丹见五把飞刀变成了醉刀,又气又笑,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施出全部道力逼使飞刀进攻,飞刀受了道力催逼,这才再次飞向耶律云。
耶律云觉得飞刀已破,决定再试一次,他依然用枪挑开其中四柄飞刀,让剩下的一柄再次插入左上臂,这次他任由飞刀插在左臂上,没取出。果然,这次飞刀像是醉汉一样,插在耶律云的肩头动也不动,再也没有再回到宇文丹的手上。
“哈哈。”耶律云大喜,不顾伤口流血,豪气凌云般仰天一笑,叫道:“你的鬼东西被我破了,看你还能怎样,接枪吧!”
宇文丹被他这种凶狠的打法吓呆了,想不到耶律云为了取胜不惜硬受两刀,可他却不知道左臂对耶律云来说毫无用处,受了刀伤只不过是有些疼痛,比起当自断一臂来说根本是小事一件。
宇文丹拿着剩下的四把飞刀一时不知该不该再发,但耶律云的快枪如旋风般又扑至,逼着他不得不做殊死一搏,飞刀再次以品字形狂攻。
耶律云依葫芦画瓢,任由剩下的四把刀都插在肩头。此时他的样子十分古怪,右手提着染血的长枪,左臂却插着五把碧血飞刀,似乎右边身子和左边身子不属于同一人。
然而奇特的地方是没有一滴血流滴到地面,不知为什么,流出来的血像是被什么吸收了一样,又消下去了。
耶律云低头一看,却见左臂玉斑上的血梅伸出了一朵小花,贴在肌肤上吸血,同时还出现一层薄薄的白气,慢慢地裹住了伤口。
一原来血梅还有这种奇效,真是没想到,花人国主说的果然是事实。耶律云看着左臂笑了起来,现在他更加安心了。
此时,连宇文丹如此豪杰也感到有些胆颤心惊,打心底里佩服耶律云的凶狠。他没了飞刀,又没了战刀,心神大丧,欲战欲退,犹豫不定。
耶律云可不理他,趁他精神分散之际猛攻上去,枪如雨泼,刺得宇文丹连连后退。
宇文丹麾下诸将见势不对,突然领兵冲杀了出来。
这边韩松也挥着长枪领军相迎,大军顿时混战了起来。
宇文丹也放弃了,拖刀就逃,见前面冲来已方一马,他二话不说,纵身跳起,一拳将马上之人打落马,然后催马向城门而逃。
耶律云急步赶上去猛刺一枪,正中宇文丹的屁股。
宇文丹“哎呀!”大叫一声跑得更快。
耶律云只好跳上一匹无主战马紧追上去,却被锐国军队死命挡着,他见宇文丹不知所踪也没有心情再打。
乱军之中,他举枪刺倒一将,然而挑着尸首高声大叫道:“宇文丹已死,大家杀啊!”
打斗中的士兵们都愣了一下,虽然有的将领立即反驳,但起不了多大作用,高阳国的士气大振,士兵们各个奋勇向前,而锐国的士兵见没了主将,军心顿时涣散,有的开始向城门跑去。
耶律云见大事已定,悄悄地从战场上撤了下来,退到远处的树林中休息,他看着伤受的左臂以及那五把飞刀,自言自语叹道:“左臂啊左臂,将来一定为你装个好手,不枉你受了这么多苦。”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拔下那五把碧血飞刀,然后从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布带,绑紧不再流血的伤口。
休息了一阵,他拿着飞刀看了又看,心道:“这东西真的挺有用,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操纵,不然以后对敌连手都不用动,用飞刀就够了。回去要研究一下,我有道力相助应该不难控制。”想着想着居然就靠着大树睡着了。
战场上。
一轮混战之下,:高阳国的大军趁机冲入了城内,宇文丹等锐国将领无心恋战,打开西门逃去,但西门也有高阳军寨拦着,南北两寨也趁机围剿。
又是一番激战过后,锐国损兵折将,若不是宇文丹拼死杀出重围,只怕早巳全军尽没。
但他身逢剩下的士兵也不足三千,只好带着残兵撤向平虎城,欲整装后南下与南路大军会合。
硝烟散尽,场战上尸首遍野,大都是锐国大军的士兵。
韩松登上了新平的城墙,内心的狂喜再也忍不住了,指着西方哈哈一笑,道:“胆敢入侵我国者非败北不可。”
钱文枢在一旁叹道:“若不是小英雄杀败宇文丹大挫敌军士气,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击溃锐国大军。”
韩松笑道:“天赐神将,我立即派人人京报捷,并广为宣扬耶律小英雄的盖世奇功,一则鼓舞南路守军的士气,二则让他国知道我们有神将助阵,不敢轻动,三则也可为他扬名。”
钱文枢仰天赞叹道:“听说天上有七杀星,小英雄那神枪震摄两军,杀得敌将心惊胆颤,望风而逃,便如七杀星下凡,助我国退敌。”
韩松捻髯大笑道:“不错,小英雄堪称七杀将军,我就以此名保举小英雄。”
钱文枢却笑道:“他的枪中竟然藏有美酒,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说着转头问道:“他人呢?”
一个士兵禀道:“听说在城外的树林中睡着了,怕是太累了。”
韩松与钱文枢相视一笑,韩松道:“传令下去,命士兵守着树林百丈之外,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休息。”
“遵令!”上兵的脸上难掩敬佩之情,笑着便跑下城墙,边走边叫道:“大将军有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七杀将军。”
其他士兵都奇怪地问道:“谁是七杀将军?”
“除了我们的小英雄,谁还配称七杀将军。”
士兵们听了都连连点头:因此“七杀将军”之名流传军中,久而久之竟让士兵们忘记了耶律云的真名,见于耶律云都称呼“七杀将军”,或者直呼“将军”。
※ ※ ※ ※ ※
耶律云一觉睡醒,抬头看了看天色,竟然已是半夜,伸了伸懒腰道:“想不到一觉睡了这久,他们不知道怎么样了?”
转头一看,身边的五把碧血飞刀竞环绕着他的身子不停地上下跳跃,似是在说什么。
耶律云奇怪地道:“它们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孩子。”
其中一把飞刀飞到枪尖处不停地用刀身触击枪身,发出叮叮的响声。
耶律云愕了一下,笑道:“不会是要喝酒吧!”
飞刀们像是听懂了他的话,纷纷扑向枪尖。
耶律云嘻笑着正欲拿起枪尖,忽然心念一闪,忖道:“不一定要枪尖才能出酒,说不定手指也能。”想到此处便念出酒诀,只见指尖处冒了一阵酒烟,随后便喷出绿色的酒来。
那把飞刀见了飞快地扑了过来,抢着要喝,只见刀光闪过,竟将耶律云的五根手指都划破了,气得他大声喝道:“不给你们喝了。”
飞刀们像是求饶一样在耶律云的肩头轻点着,耶律云并不是真要责怪,反而觉得这五把飞刀如此灵异,十分可爱,但他不敢再用手造酒,改而用枪尖。
喂饱了这五个小酒鬼后,五把飞刀这才肯听话,随着心意上下盘旋翻飞,似是五只飞鸟兴奋地在空中飞舞。
耶律云大感好奇,练习了一阵,飞刀能随他的心意游走,毫无半点错漏,不禁大喜过望。
哀弄着飞刀一阵,耶律云满足似的收入怀中,自言自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