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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听声音是有些急了。
“虽然连总管有些为难,安姑姑也看似强势,可是你觉得咱们尚衣局和内务府对上,哪次胜过?”
“那倒是甚好。如若能进内务府,那便是天大的机会。”
“这事儿我也只与你说,旁人还不知道呢,虽然知道内务府要人的不少,可是要人做什么,却没有人知道。”
“快说快说,休要吊我胃口。”
这知之甚多的宫女压低了几分声音,不过门口的人仍是能够听见的。
“要人过去,是伺候新入的各位小主。可是你且细想,这小主虽然份位不定高低,可是总是主子,只要得了主子的眼缘儿,那大宫女的日子,还不指日可待,说句更加放肆的,说不准,还有机会伺候圣驾,一跃而起呢。这宫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例子,那琼华夫人,可不就是这样升起来的。如今谁人还敢说她初时不过是御膳房的烧火丫头。”
“正是这个理儿。本还想着告诉你,倒不想还是被你解惑,行了,快拿些东西走吧。你呀,还是年纪小,才刚吃过东西,就说饿。”
听闻此言,杏秀连忙看同行几人,眼神儿碰了一下,连忙推门,可再看,哪还有人,只窗户稍微有些未合拢。想来是两人从窗户离开的。
“杏秀觉得此二人是谁”一个大脸盘儿女子问道。
杏秀只一思索便是答道:“不论是谁,这消息看来总是不会错,你们想着,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有风声传出。”
其他几人连忙点头,如今值夜并未安排新宫女,安姑姑有令,一个月待她们适应便加入。所以说
如今这几人都是三等四等宫女,乍听这个消息,觉得分外欢喜。
那两女子说的可不是正好戳到几人的心,谁不想着飞黄腾达做那人上人,即便是不然,能做后妃身边得力人,也是好过在这尚衣局蹉跎。
另一说,即使这一切都不论,这内务府接触主子甚多,得的赏赐也多,总是不争的事实。
如今看来,如若能去内务府,自是千好万好了。
如此想着,心下便有了几分的计较。
海棠攀附在房梁之上,看着几人甚至不去追所谓的“宫女”,反而是讨论起此事,慢慢勾起嘴角。
她之所以选了今日,便是看中其中有两个极为喜欢八卦的三等宫女。
想来只要她们知道了,这宫里便是会以极快的速度迅速的蔓延开来。
她不信,旁人不对这事儿上心。
只要她们心思浮动,于嬷嬷年纪甚长,必然察觉。
心里有了一丝的隔阂,她定然不会带这些人去见什么主子。
见众人悉数离开,海棠不断的吞咽,缓解刚才造成的不适。
她故意一人分饰两角,又要藏着自己原有的声线,委实极为吃力,不过纵使难过,能够得到预期的效果,她便是满意至极。
不出海棠所料,不过两日的功夫,这消息便在宫女里传的沸沸扬扬。她眼见着与自己共同学习的几人心不在焉,知晓这事儿有些效果了。
于嬷嬷敲打了几次,见众人仍是不将心思放在此处,板着脸不再多言。
不过自然也有不受影响的,像是三等宫女玉润便是如此。她仿佛对去内务府当差丝毫不感兴趣。
这事儿沸沸扬扬了几日,几乎是人人都知晓了。
连海棠同寝的几人都甚为不开心,那是自然,听闻人家有更好的机会而自己没有,说出来委实让人觉得不爽利。
一时间,这尚衣局便被两种氛围笼罩,老宫女兴高采烈,期待十足。新宫女则是怏怏的,仿佛提不起精神。
虽然此事是海棠的计谋,但是究其根本,还是大家愿意相信有这样的事儿。不然绝对达不到如此的效果。
而这个时候海棠也庆幸,这跟着于嬷嬷学习的,最多不过三等宫女,看着尚衣局的女官和一些高阶位的宫女,果真是都不受影响的。
见事情谣传的愈发的离谱,安姑姑狠狠的教训了众人,敲打了一番。
不过纵使如此,她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无风不起浪,是不是连总管本就有这个意思,在等待自己主动。如此想着,安姑姑还是决定亲自去见连总管。
两人一番恳谈,虽旁人不知晓,但是这宫里马上竟是又传出新的谣言,那便是安姑姑拒绝了连总管关于老宫女的事儿,不过倒是也答应,可以选择新宫女作为补偿。
一时间,这欢喜悲伤的人又换了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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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好感
这宫里的是是非非颇多,而安姑姑见流言愈发的不靠谱,终是气愤起来。她自知晓,这事儿断不是连总管所为,既然内务府的人手已然够用,那谣言又是从何处而起。
安排人一番彻查,虽有些头绪,但是最初泄露此事的人却并无一丝的收获。
其实仔细想想,这事儿也不会是哪个人故意为之,只不过是大家都有这个期待,这事儿才愈传愈烈。换了观点,安姑姑将调查这事儿放下,法不责众,狠狠的敲打了众人一番,并且言明,调任内务府,绝不可能。
听闻此讯息,这尚衣局的宫女皆是垂头丧气。
自然也有那迅速恢复过来讨巧卖乖的,可是看于嬷嬷波澜不惊的脸色,海棠知晓,自己这步棋,算是走对了第一步。
若是往常,她们也许并不会如此的盲目,但偏是在她们这批新宫女进宫教习之时,内务府在各宫抽走了许多人,这才是让大家觉得看见希望的根源。
海棠所做一切,不过是推波助澜罢了。
这些日子大家越是浮躁,越是焦急,海棠越是沉稳,不仅沉稳,且更加的认真。
看于嬷嬷越加满意的脸,海棠暗喜。
不过确实也并非所有人都受此事影响,跟在于嬷嬷身边的,除了她,便是名唤玉润的一个三等宫女。
玉润表现淡然,凡事皆是不受干扰的模样。
海棠当务之急,要解决的便是她。
“咳咳!”这几日不断的变着嗓子说话散布消息,海棠觉得嗓子有几分的难受。学习间更是不断的喝水,希望缓解不适。
“海棠怎么了?看你这几日嗓子似乎不适。”同届的瑶瑶问道。
海棠与瑶瑶处的还可以,瑶瑶是几个新宫女中手艺最好的,于嬷嬷将两人安排在一起,自是希望瑶瑶能够多带动些海棠。
然前些日子瑶瑶心情浮躁,倒是也没有怎么帮上海棠。
海棠听到瑶瑶问她,点头:“你也知道,咱们所有人之中,唯我一个从未学过刺绣,再不将勤补拙,可是要拖累大伙儿的。我这越发的急切,嗓子便是不舒服起来。我每每上火,嗓子都要不适许久。”
“这针线活计,并非一朝一夕,你也莫要想的太多,只仔细学便好,欲速则不达。”于嬷嬷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后,言语温和。
“谢嬷嬷指点,奴婢自然也是知晓这个道理,但是知道归知道,总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的。”说罢腼腆一笑。
她这般说,旁人如何不了然,都是笑。
是啊,许多事情,知道归知道,总是不能控制住身体的自然反应。
于嬷嬷也是笑,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她的头。
“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已经进宫四年了,如今看你,竟是回想起当年初入宫时的情景。”
若说这于嬷嬷,海棠倒是果真分析对了,她见不得有人将这刺绣手艺当做儿戏。所以众人心情浮动的时候,她是心里极为不喜的,觉得她们dian wu了这门手艺。
于嬷嬷本是出自江南刺绣世家,不过因着幼年之时家中遭逢巨变,便是进宫为奴,这一晃,竟也几十年过去了。
年幼之时虽有涉猎,但是终究不是正统,这几十年来虽然她不断精益求精,可仍是担不起她刺绣世家的名头。
有时便是如此,即便是付出了十分的努力,可是差那一分天赋,一切也是枉然。
在于嬷嬷看来,这秋海棠也是这样的人。
她们这批新宫女来的日子不长,但是她的努力她倒是看在眼里,活到她这般年纪,自然对她们是不会全然信任的。可是也恰巧了,这传出了内务府挑选宫女的事儿,一时间人心惶惶,再看这些人,唯秋海棠一如既往,不禁更是满意几分。
又看她虽是努力,但是进展不大,便是想到初时进宫的自己,饶自己努力十分,可是总是差那一分的天赋。
“嬷嬷手艺这么好,初进宫自然也是与海棠不同的。”
于嬷嬷笑了笑。不再说话。
见不远处的两个宫女暗自嘀咕,于嬷嬷眼中有几分严厉。
“你们嘀咕什么呢!”
这屋子就是这般的大,每人的小动作于嬷嬷都是能够看在眼中的。
其中一名宫女连忙回道:“禀嬷嬷,是奴婢的金丝线找不到了,有些急切,便问小荷有没有看到。”
这房里是每两人坐在一起。
又想了下,补充:“先前奴婢还用了。竟是一时大意,忘记放在何处。”
言语间有些羞愧。
“启禀嬷嬷。”海棠声音不大,但是倒让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哦?”于嬷嬷看她,不晓得她要说什么。
“启禀嬷嬷,奴婢看见,金丝线粘在芳姐姐的袖子上。”
众人皆是望去,可不正是如此,芳芳连忙抬起胳膊,果真如此。
她也太不小心了。
“你与她离的甚远,倒是观察细致。”于嬷嬷点头,看样子对海棠更为满意几分。
“奴婢小时家中有些贫瘠,常出去打些零工,如若不观察细微,怕是早就让人撵回家了。”说话间不见辛酸,倒是似回忆起有趣的往事。
于嬷嬷笑了出来。
“往日看你不怎么爱说话,倒是不想,你也是个促狭的性子。”
众人都是抿嘴笑。
笑够了,于嬷嬷话说的似是而非:“这观察细致入微,也是好事。你针线手艺虽不如旁人,但是总是也有自己的优点。细致、沉稳,不因外物的变化而胡乱动摇。”
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