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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男人,他很帅吧,那也应该叫校草,怎么叫校花呢?
那是你们没有见过他,等一下你们去公告栏那边,那边有他的上次参加国画比赛的照片。
“刚才你说失踪?多久了?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吗?”我再次出声。
“一个月前听一个黑道的朋友说,秦蓝死了,自杀的。具体的信息就不知道了,他的父母好像不和他在一起。听说是他们大哥办的后事,还说他们大哥很伤心。其实那么美的一个人,怪不得被人抓了藏起来。要是我有能力说不定也……”边说着便发出吸口水的声音,旁边的同学一阵笑骂。
我的耳朵还在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谈论。我的脚已经指挥我走了出去,走过各个教室,穿过走廊,向那个人声鼎沸得地方走去。
公告栏前拥着很多人,男生女生都有。我挤上前去,映入眼帘的是那眉——那眼——那笑——
细长的丹凤眼,双眸含水,眼角微翘佛如蝶翼翩跹,勾人心神,睫宇轻敛,媚眼如丝。嘴角含着风情万种,媚欲横流。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作为女人都嫌太过艳丽、妖媚。何况是一个男人。这校花可真是当之无愧。
那张照片的下面写着,艺术全能比赛第一名——秦蓝。
转眼看去旁边还有一张他正在画图的照片,侧面凝神垂笔,那神情沉着稳静,秀眉星目,冷颜绝艳和刚刚那张简直判若两人。这一个清丽中微带妩媚,俊朗中夹带迷蒙,空灵绝艳。而刚刚那张?只是因为一个笑人就相差了这么多吗?那个勾魂摄魄的人真的和眼前这个晴空郎月的人是同一个?那么他是一个不能笑的人。他的笑会让所有人沉醉疯狂那笑会刻入所有人的心底。
我仔细翻找着我的记忆。想要找出语是女的。可是任我仔细查找——语,从来没有说过她是女的。只有那一句校花,是我一心以为。可是——我的语,温柔的语、与我调笑的语、一定不会是秦蓝,一定不是。
我的脚却有点软,今天累了吧?语已经不理我有好久了,上次的短短数言后便了无踪影。我留了那么多的留言,一个都没有回,发去邮箱的信全部石沉大海。云是骗我的吗?她一定不是D大的校花?
突然感到有股灼热的视线盯上了我,那股视线让我周围的空气都微微发寒。我就像是一只被盯住的猎物,一时间不能动弹。
这里人群越来越多,那盯着我的人却还在,只是我找不到,我没有的罪过设么人。这个会是谁呢?沉思间有人靠近我,我旁边的女生让开去。
“青魄,”来人低沉的叫。
我一震,谁?是谁……会知道我的网名。我呆呆地看着来人,我不认识他。他似手确认了我的身份,转头就走了,真是个奇怪的人。他的穿着一点也不符合这里,感觉他像一个事业成功的企业家。他和学校一点也不融合。虽然他的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出头吧,眼底却有着苍桑,和悲痛?为什么呢?……
脑中灵光一闪,我急急得追过去。
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一辆车缓缓开过来,停下,一个司机下来帮他打开车门。
他看着我。
我正平复刚刚奔跑的呼吸。
“一起去吧。”他坐进车里,门还开着。我鬼使神差得跟了进去。车向前开去,我怎么没有问一下去哪里,就这么上了陌生人的车?而且这个人似乎很危险。
“现在是去墓园。”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突然冒出来一句。好像是特意告诉我的。
转眼间就到了目的地。满眼都是一排排的墓碑,这里会有我认识的人吗?应该没有吧?
他昂首阔步地向前。也不管我是不是跟上去。
他左穿右进许久之后,终于停在一个墓碑前,我定睛一看。
秦蓝,生于1984年卒于2006年。别的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是学校的那个秦蓝吗。真的?死了?那个风华绝代的人?真的死了?我的呼吸不由自主紧了,那么我的语呢……
“他知道你进了那个学校,知道你早晚会明白他的身份。所以要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他不是存心误导你的。一开始是想开个玩笑,后来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顿了一顿,“带你来这里是我的主意。他原意是让我想办法让你不知道他是谁,实在瞒不住的时候——让我跟你说一句,他不是有意的。”
我茫然地看着他,什么?他说的是什么?心就那么毫无预警的痛。这不是真的。他不是我的语,不是,不是的……
“他是怎么死的?”最后我也只有无力地问出这么一句话。
第四章 宫主
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澡、洗脸了。背后暗影里是谁一直在跟着我?
我不敢画图找人,那个人一定不是我的朋友,而那个地方雕楼画宇一定是权势之家。我还不想在这里莫名其妙的死了,虽然这个世界是何其的陌生。我已经能看清梦中的景物,亭台楼榭,雕楼画宇,还有锦衣华服。少年身上的华服每夜总是撕碎,每夜的场景似乎是重复的又似乎不是。男子似乎越来越暴躁,对少年越来越凶狠,少年似乎总是——支离破碎。一场场都是不堪的画面。
男子的心情越差,少年的心情却似乎很好,我几乎看见他温柔的笑,是动人心魄的笑,满含柔情的笑。应该不是对男子的情,是对着他心里的那一个人。是他透过重重阻隔望着的人,是谁在他的心底?
我焦虑,却也无计可施。眼下盯着我的人是谁?是我以前认识的吗?我在这里有着什么身份?我到底是谁?
一个黑衣蒙面人拦住了我。二话不说就伸手抓向我,不远处也传来打斗的声音。
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当然 轻而易举就被抓住了。另一个人影窜到眼前,是那日破庙中的男子,叫什么风书翰的。盯着我的是他吗?
“放开他。”r
我的手却被抓得更紧,隐隐泛疼。两人互瞪了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他是宫主要的人。你也应该知道,宫主找了很久了。宫主也请风公子回去。”
“他不是你家宫主要的人。”
“那风公子为什么跟?不就是知道这个人正是我家宫主要找的人,请不要为难属下,公子如果不想回去我等决不勉强。”
“他——”苦涩地一笑。“他是这么说的吗?只要他就好了?”
“宫主说,风公子的雅居永远等你回去。”
原来他们是一伙的,我默想,这次看来逃不掉了。其实去看看也好,可以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那个宫主看来不像是我的仇人。
一行八人向南而去,我的猜测没有错,他们对我十分尊重,一切都以我的需要为主。那个风书翰每日总是用一种很特殊的眼光看着我,我禁不起诱惑问了他很多问题。他知道我失亿后就不肯多说,对于我自身的事情还是一点都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了那个宫主是我的朋友,不会对我不利。
我在溪边醒来后是一路向北走的,现在看来是往回走了。只是这次我座的是马车,比来时快了很多。
似乎快要到目的地了,风书翰的脸色越来越苦涩,越来越愁怅。这几天虽然对我很照顾,可是我没有洗过澡,因为我不愿意洗。
经过3天,终于到了目的地,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有人掀开了车帘。
来人将我抱出马车,这个动作让我很厌恶。虽然这几日的赶路让我浑身酸痛,但走路还是可以的。我没有那么娇弱,只是抱着我的他——好温柔,好像我是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的。
“语儿,终于找到你了。我好想你……从你失踪之后我就一直找,一直找,怕晚一步。都是我不好没有及时接应到你。”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我浑身张脏兮兮的,他不嫌臭?
“语儿,你以后就住这里吧。这里会很安全的。他不会来这里的……你放心吧。”
说话间抱着我已经来到一间雅致的院落,屋前水塘波光粼粼,两三小鱼嬉戏;花圃内争奇斗艳,繁荣不已。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他口中的那个他是谁?要对我不利的人吗,还是——我梦里的那个男子?这是又是什么地方,真的很安全吗?
“语儿,你先漱洗一下,我等一下在过来。”
侍卫们抬着一个超大的浴桶进来,足够三人入浴。侍女们托着精致的衣饰,及漱洗用品一并入室。一个看上去十分伶俐的丫头,告诉我有需要尽管吩咐。在我的驱退下带着众人退出内室,守在屋外。
望着浴桶,心想,总不能一辈子不露真面目。再说,此间那个什么宫主应该认识原来的我。
解开衣衫,真的很难闻。虽然这时已经入秋,但我已有好几日没有洗澡了。褪尽衣物缓缓踏入浴桶,这一身粉嫩晶莹,白里透红,果然是一代尤物,就是本人也不禁心驰神移。这样的人物若是女子那便好说。身为男子有这样的身体,想来并不满意。至少我一点也不满意,而且身体的主人又是如此的柔弱,若是身强体壮,或者武功高强那还好些。
这些日子以来,我已经知道这具身体比我原来的还要差。只是坐了几天马车,颠簸了一下。就浑身淤青,酸痛不已。连头都整日晕沉沉的。
我洗刷完必,拿起衣饰。这衣服 怎么穿,这么多带子都派用处的吗?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语儿,洗好了吗?怎么不让人服侍你。”
是宫主,我急忙把衣服往身上一披,随便找了根带子系了一下。就坐着等他进来。
“语儿, 我进来了,不要紧吧。”宫主又等了一会儿,不听见我回话。终于忍不住推门进来。
我不知道在他眼底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
他的呼吸瞬间停顿了,心跳的声音让离开他尚有十步距离的我都听见了。他的眼睛灼热的似乎冒着火,烧灼着我的全身。
我低下头看自己,包的挺好的,领子也只敞开一点点。只是湿湿长长的发披湿了半件衣服。显得 肌肤有些若隐若现。
“语儿,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他两三步走到跟前,一把抱住我。滚烫的身体贴紧微凉的我,“怎么会这样,你离开我之后发生了什么事?语儿……语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呀?”说着越搂越紧。
我很想躲开的,可是我不敢乱动。我只披了件外套还是没有扣子,用带子系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一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