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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想,这样的广告在我们四周经常可见。譬如,喝的时候发出“咕噜、咕噜”声的饮料类的电视广告……明明与同类产品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异,消费者也在不明白这种差异与品质有联系的情况下,大大被刺激了购买欲望。
假如,只从视听上的附加价值着手,就不是说谎,而是高明的广告策略了。
[计论]
品质虽然相同,只要设计出一套诉诸视听的附加价值,一般人就会错觉为已经确认了那个商品的品质。
第二十一计虚张声势
装腔作势称英雄的战术“虚张声势”并非平常那种“打肿脸充胖子”那么简单。作为计谋中的一种打气袋的方式,是用来迷惑对方,松懈其斗志,削弱其战斗准备,以渗透或压倒之势,以达到取胜的目的。
此计策的运用,分为“吓、诈、拆”三个步骤:吓,以伪形虚势,空营假阵,一下子把对方吓倒;诈,吓不倒便以计谋去诈取、勒索(近代“诈”术已演变为“政治敲诈”、“原子讹诈”等);拆,是“拆烂污”的拆,使出阳谋阴谋,拆散对方之结盟,使之孤立;拆散其组织,使陷于互相猜疑,互相火并。架子所以要空摆,声势所以要虚张,因为本身力量不足以制人,不得不出此计策蒙起虎皮壮威。纵马解鞍,伪装诱敌
西汉景帝时,李广为上郡太守。当时匈奴入侵上郡,景帝派宠幸之臣到上郡,助李广习兵击匈奴。
一天,该臣与骑从十余人外出游猎,遇到三个匈奴人,与他们开战,随从尽死,仅该臣一人被射伤逃至李广军营。李广说:“一定是射雕的匈奴人。”乃率百余骑兵追击那三个匈奴人,三人因无马步行,行数十里被李广追上,果然是射雕的匈奴人,李广杀死其中二人,活捉一人。将活捉的匈奴人带上附近小山,突然发现不远处有数行匈奴骑兵。匈奴骑兵也看见了李广他们,认为是汉朝的诱敌之兵,于是上山布阵。李广的随从们非常害怕,想赶快逃跑。李广说:“我们离大军数十里,这样逃跑,匈奴骑兵一定追杀过来,那我们就完蛋了。如果我们按兵不动,匈奴兵以为我们是诱敌之兵,一定不敢袭击我们。”李广命令士兵继续往前靠近,又下令解下马鞍。随从们说:“敌人这么多,解下马鞍,万一情况紧急,怎么办?”李广说:“解下马鞍,可以让匈奴兵更加坚信我们是诱敌之兵。”匈奴兵中一骑白马之将出阵,李广上马带十余人追杀,射死骑白马之敌将,仍然回到原地,解下马鞍,让马卧下休息。直到天黑,匈奴兵始终怀疑,不敢前进,又恐怕汉朝有伏兵在附近会乘黑夜进攻,于半夜时退兵后撤。
第二天天亮后,李广才带领随从回到大军营中。
任光为刘秀扩军
在河北各州县纷纷归服邯郸王郎政权时,刘秀受到邯郸王郎政权的通缉,带领随从慌忙逃出蓟县(今河北冀县)。
而当时信都郡太守任光也只有数千人的部队。任光乃向刘秀建议,一面大量募集一些亡命之徒,一面到处散发檄文,诈称:大司马刘秀带领城头子路、力子都(两人都是山东一带的农民起义领袖)的百万大军从东方而来,将彻底地肃清各地的叛乱。”使归附王郎的州县一时人心惶惶。
任光还与刘秀一起带领骑兵晚上拿着火把来到堂阳境内,火把星星点点,远远地望去,似乎有千军万马,堂阳城内的军民以为刘秀率领百万大军来攻,吓得当夜即举城投降。
就这样,十天之内,任光便为刘秀集结了一支数万人的部队,最后终于打败了邯郸王郎。
“打肿脸充胖子”
在现实生活当中,通常对方说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我们反而认为,对方是在胡说八道(解释成相反)。
假设,有一个掷金数千万元盖了一幢楼房的人,对朋友宣称:“这都是向人借钱盖的,害得我现在每天只能吃咸菜过日子。”
的确,在当今除非继承一大笔遗产,否则,在根本无法借款之下,怎能盖一栋价值几千万元的楼房。如今,他既然坚决说是全部靠借款盖的房子,听的人也就会想:“全靠借款绝对不可能!”然后又联想到:最起码头款相当可观……这个人一定很有钱……”至于“每天吃咸菜过日子”之事根本就没人相信。
有人应用了这种人的心理而行骗。经过如下:骗子A,想诈取B的一笔巨款。A开着一辆奔驰去找B,劈口就说:“我已经债台高筑,周转不灵,连开奔驰的油钱都没有了。……所以,我想向您借一笔钱。”B听他这么说,反而想:“他若是真的周转不灵,理当设法隐瞒才对,哪有这般大声嚷嚷的事?再说,手头真那么紧,还能开得起奔驰车吗?”B就这样被A骗走了巨款。
因虚荣而虚张声势,很容易被别人看出破绽,若是“逆向而行”反而不容易被识破自己的弱点。
[计论]
一般人在听到对方公开宣示自己不利状况时,总是认为那是一派谎言,反而容易相信与其相反的事。
第二十二计异为己用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战术“异为己用”是一种借用外力的计谋,如:“借鸡下蛋”、“借船下海”、“借腹怀胎”、“借冕播誉”等。变他人之物而为已所用,以他人之长补己之短,以他之实充己之虚,以他之力为己所用,以他人之计为己所谋。
《荀子·劝学》:“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假舆马者,非利蹄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海。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异”,既指他人、他物,亦指异类动物。人是最高级的动物,所以能支配动物世界,当今地球上的各种动物都被人类充分利用。利用得好,则可以取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效果。唐睢使秦求救兵
魏安厘王时,齐、楚相约攻魏,魏派人到秦国求救。齐、楚的车辆人马都可以望着了,而秦的救兵始终未到。魏国人唐睢已经九十多岁了,对魏王说:“老臣请求去游说秦王,一定要他赶紧派救兵来。”魏王拜谢,用车将他送到西边的秦国。唐睢见到秦王,秦王说:“先生年纪这么大,老眼昏花了,真是太辛苦了。魏已数次派人来求救,寡人知道魏一定是很危急了。”
唐睢说:“秦王既然已经知道魏已十分危急而不发救兵,我认为这是君王谋臣的失职。魏是有兵车万乘的大国,之所以尊崇西面的秦国,愿意作为秦国东边的屏藩,是以为秦国强大足可依靠。而今齐、楚之兵联合攻魏已到了魏国都城的郊外,而秦国的救兵始终不发,原因还是以为事情没有危急到不得了的程度。如果齐、楚真的逼得太急,魏只好向齐、楚割地而和他们议和,秦王到那时候再去援救还来得及吗?如果定要到危急万分再去救援,其结果定然是失去屏藩秦国东面的魏,而使秦的两个敌国齐、楚更加强大,这样的结局,对大王有什么益处呢?
于是秦王马上发兵救魏,魏国得以转危为安。
殷仲堪保持平衡求自存
杨佺期为人骄横跋扈,常常自视清高。每当杨佺期在别人前夸赞自己出身如何高贵时,桓玄总是讥笑他不过是一介寒士,因此杨佺期很想找机会割下桓玄的脑袋,看他的舌头是不是还那么顽固。
后来桓玄被推为盟主,更加志得意满,杨佺期就更加不愿意经常看到他这副令人头痛的面孔,他打定主意,务必趁这位自以为了不起的盟主在登坛宣誓时尸横就地。
殷仲堪虽然并不喜欢桓玄,但他同时对杨佺期兄弟的勇武过人也心怀顾忌,他可不愿意他们在杀了桓玄之后再来对付自己,所以他一得到杨佺期偷袭桓玄的消息,马上出面制止。杨佺期只得罢手。
到晋安帝隆安年间,桓玄受命都督荆州(今湖北江陵)四郡,其兄桓伟又任辅国将军和南蛮校尉,权势扶摇直上,这下就连习惯于不动声色的殷仲堪也担心起桓玄可能对自己不利了。桓玄、杨佺期都有兄弟辅翼,自己也不宜孤立无援。他想起杨佺期与桓玄实在称得上冤家对头,不如就把杨佺期纳入自己的声援体系,这样就可保万无一失了。后来他以婚姻为纽带,果然将殷、杨两家的政治生命拴在了一起。
殷仲堪的判断很准确,桓玄的胃口确实大得很,因为不久他就向朝廷要求给他的权力加码,他首先看中的也就是杨佺期、殷仲堪碗里的肥肉。恰好朝廷也有意使他们彼此狗咬狗以利于控制,便将杨佺期的四个郡划到了桓玄名下。但朝廷的想法显然过于乐观,这些大权在握的军阀们不是那些啃啃肉骨头就心满意足的家犬,他们甚于比狼更凶猛。杨佺期被桓玄冷不丁敲了一闷棍,并没有狺狺狂吠着立即扑上去撕烂桓玄的裤管,而是借援救洛京危急,击退姚兴入侵的名义,意在趁桓玄不备一口咬断他的咽喉。
殷仲堪对这个亲家的野心了如指掌,时刻提防着他在微笑时递过来的毒酒,因此拒不参加亲家翁的这次不同寻常的会猎。杨佺期明白了殷仲堪的用心,也不想一枝独秀,引来桓玄的风霜摧残,只好暂时偃旗息鼓。
桓玄也在这时如法炮制,声称援救洛京,邀仲堪瓜分佺期。仲堪老谋深算,何以会不知道桓玄伐虢灭虞的如意算盘?他一直致力于保障桓玄、佺期双方的安全,不就是使大家互相牵制,他周旋其中,自然稳如泰山么?桓玄、佺期任何一方有失,他借以保障自身安全的资本也就顿成泡影。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警告桓玄:你如果执意从沔水出兵,可能不会有一个人活着进入长江。桓玄很清楚仲堪的话当然不是什么恐吓,他除了放弃消灭佺期的打算之外,确实别无选择。
仲堪通过这微妙的三角关系,使他的稳固地位维持了相当长的时间,有人评价他老奸巨猾,确实至公至道。
有趣的“角色扮演”
美国心理学家菲斯丁格,曾经做过有趣的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