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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给百姓们重新确立户籍,也没有给予重新划农庄,开荒屯田,安置流民……所以我首先想到的还是那些原本就是陇右的富绅……”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们楚国也不地道,占了地换了旗,却不给俺们换国籍小户口本本,哥这些都是沦陷地的悲催人,真有事儿哥敢找你们给办吗?
张恒听了这话,呲牙一声,思忖了一下,品过味儿来,看着聂政哑然失笑,心说这小子也不是没心眼嘛。
“聂老弟啊,看看都是哥哥这武人干文职的事儿,没干好,哎,哎,都是哥哥没干好事儿,害得你误解了,哥哥给你赔礼了。这样吧,哥哥给你保证,从明天开始这四县就开始赈济流民,不过你那方子你得想法子从其他的富绅哪儿给我要回来,只要你要回来,我就给你记一大功,赈济的粮食翻一倍,你看这样行吗?”
聂政一听这话,顿时苦脸哀声道“这不可能,已经交到人家手中的方子,哪里拿的回来,再说有些富绅已经答应我开始赈济流民了。
再者就算我要回了原方子,哪里还能保证人家不抄录一份留存呢?”
张恒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直接当着聂政的面儿冷哼了一声。
聂政心中一点都不为所动,脸上却一咬牙一顿脚,一副亏大了样子道“我不要我把我留种的四千棵幼苗给你,行不?”
噗,张恒原本刚入口的一口茶水喷,看着聂政木然的道“幼苗?”
“对,插地里就能活,有六个月就成熟了。有拿种植的方子还得育种,你这全不用,插了就活,活了之后你再留种,循环往复住进扩大种植面积就成了。”聂政一副哥这次真是跳楼大甩卖的表情,张恒看着他原本脸上木然转变为惊喜,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你居然还留了一手。好样的,行了,你啥也不用说了,明天你把你那四千幼苗跟那方子都给哥哥我送来,赈济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不过呢,这赈济的前因后果你以后就忘了吧,不要大肆宣扬,随便乱说话的我会处理,这就是我们楚国皇帝给予新纳入的百姓们的恩赏,你懂吗?”
聂政终于露出了一个笑模样,接着又带着点失落的点点头,张恒却觉得这样才正常,论谁付出了那么多却只能做个无名英雄都会跟他一样吧,不过呢,这天下是谁的,就猜有资格恩赏黎民百姓,聂政小郎君,你既然要当官就要学会适应啊。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聂政就带着人把幼苗跟方子都给送来了,张恒很满意,马上张罗人去复杂赈济流民的事宜,接着聂政也送来了不少粮食,其它的富绅听到聂政的知会也纷纷把自家答应的粮食送到张恒手上用做赈济之中,也就是有私人赈济专成官方赈济了,张恒也曾经派人一家家的去追讨方子,可惜方子是回来了,但是这种植技术却还是传来了,不仅通过拢右,拢左传到了元国的其它州郡,并且还传进了北赵,气得张恒跳脚大骂。
其余的幼苗和方子也被张恒连夜送到楚都,楚国皇帝大喜,果然下令将张恒调任回京,接替他职位的男人却是楚国如今大热的陈王的表弟,楚国怀南王小郡主慕容悠的夫君,楚国的新锐大将军年仅二十五岁的董亮,张恒口中的阴险狡诈的爱占便宜的董小白脸。
聂政听说了是董亮要来,心中顿时一沉,一回到家偏偏展澎的来信又说找到那个肖似聂政老爹聂景的男人的亲兵,得到的消息是聂景当年被俘,某人为了获取,改名换姓为步行天,从此投靠了北赵,后来因为在与元对战中屡历战功,杀人无数,最终获得赵王的喜爱,将自己的小堂妹明苏郡主将给他为正妻,并且赐他以国为姓,为赵行天。赵行天跟明苏郡主有一女,年十六,比淑之小一岁。
聂政接到这封密信人气得直打哆嗦,屡历战功,杀人无数……杀人无数,屡历战功……怒啊,怒火中烧了他,滚蛋老爹,真是没想到啊,你居然能够做出这等事情来~你杀你同胞父老来换取你的富贵功勋,行啊,你能耐,你真是太能耐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家那原本很乖的宝贝儿子,忽然凶狠的嚎开了,而且还不停歇的嚎,聂政一怒,匆匆地走到老娘的屋子内,照着小家伙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虽然也没用力,但是小家伙的小屁屁上马上就出现了五指印,哇……这次这小子嚎得更起劲儿啊,挨揍了,疼死鸟。
听到儿子死命的啼哭,亲亲小娘亲很快就驾到了,一脚踹非了打完孩子就在旁边蹲地上画圈圈忏悔,还被自家娘亲数落个不停的聂大郎,一下子就冲到了儿子身边。先是看到了儿子小屁股上的巴掌印子,气得某女人咬牙切齿的,接着听着儿子哭得不是个动静,心眼多的亲亲小娘亲淑之同学大感不对,就干脆拨开了宝宝的小包被,一点一点的在儿子身上查找起来。
没多一会儿就在儿子的小嫩腿上发现了一个扎进去一半的花刺儿,淑之赶紧把花刺给弄出来,然后给儿子挤了挤小腿上的眼儿,心中那个气啊,转头又踹了一脚聂政,大怒道“你敢不分青红皂的打我儿子?”
聂政压根就没有想到儿子小腿上会扎上一根花刺儿,这时候让他面对怒气上涌的淑之自然是不敢反抗也不躲闪,仍有她捶自己练劲儿。
许氏抱过被剥得光溜溜的小宝宝却是脸色阴沉,带着巨怒道“淑之,你先别跟政儿生气,查查这花刺是哪里来的,这次是花刺,下次会是什么?儿子你不要了,这危险怎么能留下不赶快查清楚。”
淑之原本被气昏的理智终于回笼了,聂政的敏锐的发觉了危险,没错,花刺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出现在被媳妇儿和母亲严密防守的内室之中?
“娘,淑之你们先哄宝宝,我先把事儿查清楚,回头再跟你说。”言罢,他冷漠的扫了一下如今在房中的丫鬟们“都跟我出来。”
等到聂政阴着脸最后一个出去了,淑之这才一脸惊悸的望着许氏道“娘,你说哥哥会认真查出是谁要害宝宝吧?”
“那自然,聂琰是我聂家的长子嫡孙,政儿怎么可能不伤心,我的儿,你放心,政儿不比你少疼孩子。”聂政喜欢孩子尤其这孩子还是淑之生的,他更加的疼爱他。平日里都宠得跟眼珠子似的~只是这花刺儿真是来的蹊跷啊~许氏心里也是极为的膈应呢,怎么严防死守之下,还有漏网之鱼?
聂政要想查什么很快就有了结果,于是带着纪真他再一次出现在了由于搬迁到铜湾城,所以跟随着田老爹一起搬到城外田庄内的展轻语的面前。展轻语的爷爷仍然在世,聂政却可以避开了他老人家,直接让田老爹将人唤走,然后聂政进入展家,面对着展轻语拿出了那枚花刺。然后沉重的道“轻语,我以为你懂的,我当你是妹妹,并且珍藏了这份情分,我对你没有男女思慕之情,你却还是不肯放手。
并且你再的传空子伤害我的家人,轻语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你这一次把我对你那点兄妹之情也磨光了。”然后他漠然的伸出一指一弹,噗的一声没入展轻语的丹田,直接费了她一身的武功,然后看见她不能置信的眼角流出鲜血,继续冷声道“你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若是……你再回头伤害我的家人孩子,我决不会再放任你继续活着。”
等到聂政决然的离开后,展轻语才软到在地上,面脸泪痕的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做的。不过,是不是我做的又有什么关系,你都不要我了,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还不如就此死在你手里……”想到这里展轻语的脸色浮现了狰狞狠色……
第二日一早,展轻语偷了田老爹身上的令牌,再次潜入了聂府,并且在水井中投下了剧毒,而且她根本就是躲在一边逃走没逃,由于有花刺的事情在先,淑之对于儿子,奶娘和婆婆以及聂政的饮食用物都全部排查了一遍,而且还规定没试过毒的饮食不得端给家中的主人以及奶娘。
结果他们还没吃早饭呢,下人房厨房那边就传来中毒事件,由于是剧毒,好几个下人当场身死,还有十几个人吃的较少,哭嚎着等待大夫来给医治。
等到聂政派人抓捕展轻语的时候,听到了消息的展轻语竟然主动站出来投案自首。当她被押解到聂政面前的时候,田老爹跟展轻语的爷爷展老爹都赶来了。可是展轻语却连理会都不理会他们一点,她直勾勾的看着聂政道“聂大哥,我这辈子就是你的女人,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我不可能爱上别人,也不会对他们对性,你若不喜欢我,不爱我,不如就让我死在你手里吧,这样的话,我到了地下也会感激你,继续爱着你的。”
聂政听了这话,脑门上的青筋都被她气得突突直跳,他见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他爹聂景就算是个奇才了,没想到这展轻语一样一样的啊。
“你这种喜欢,常人可真承受不起我也不想跟你多废话,纪真,你带着证据和证人把她送到四水县的大牢里去吧。”聂政真觉得自己跟她扯不起,这女人根本就是神经有问题,他聂政纵然再有不忍心,也受不了这等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
“慢,主公,能够请您买个面子给小老儿,让我最后跟孙女再谈谈?”展轻语的爷爷,展澎的老爹看着俩个儿子唯一留下的这点血脉,很是黯然神伤的样子。聂政看到展老爹如此说,彻底摇了摇头,“好吧,你们谈,但是展轻语这次害死害伤了那么多人,我是要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展老爹点点头,理解的道“主公,小老儿是明白的,您放心吧,不会让您为难的。”
等到聂政和眼中带着失望和惭愧的田老爹纷纷离开了,展老爹才慢悠悠的走到孙女身前,挥退了旁人,接开了展轻语身上的绑绳,带着慈爱道“轻语啊,告诉爷爷,你疼吗?”
展轻语却是一脸的无谓和失望“爷爷,我疼不疼,那个人也不关心了,这回他是下了狠心了,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这次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