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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下,回身让清歌离开,自己关好房门。
扶住一边的花架,叶晚翘脚低着头刚要动,屏风后面现出一段紫色衣角来。
他脸色木然,只垂了眼盯住她的脚踝:“别多想,郡主安排好了一切就来接你。”
她抬起疼痛的那只脚:“这是昨晚掩护你时候伤到的。”
紫剑走近,叶晚吸着鼻子,深深呼吸了下干净皂角的气息,仿佛自己也被净化了一样。他伸手扶她,却被她推开了去。
“我不是在等你们郡主接我,我是在想她是不是来的晚了一点?”叶晚目光如水,看着他稍冷的眉眼:“回去告诉你们郡主,若是只想禁锢我的自由,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那就无须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要清楚叶晚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既坚强又勇敢,所以还在纠结男人的问题吗?就没有人想过吗,当一切尘埃落定,受虐的只是男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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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27有香气
第二十七章
柳如风带了人亲自送了哑女出去;高阳目送他的背影忽然觉得好生无趣。本来应该会有痛快的报复感觉;可心底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府邸都一片片的红,她让人将裴毓带到了书房。
其实这么多年的难以释怀,不过是想来书房看一看。
柳如风住的小榻上面整齐地叠着被褥;高阳的目光从上面轻轻划过,一边桌上墨迹未干;胡乱的草字可见其烦乱的心情。
走过去坐下;裴毓后背有伤,不敢站直,只微微欠身站着。
高阳放下手中佛珠;淡淡的瞥着他:“说吧;这么急着要见我什么事?”
他每走一步;都要牵扯到后背伤处,缓缓走到她的面前,恭恭敬敬地双膝跪下,裴毓仰脸看着姑姑:“毓儿就是不明白错在何处,要受姑姑毒打,挨些疼不算什么,就怕气到姑姑日后也不待见侄儿。”
高阳垂目看着腿边的男儿,明明就是俊美的容颜,明明就是一个成年男子,却委屈的却个孩子。裴毓自小是被她养大的,其实这孩子的性格她是了解的,表面上乖巧无害,其实内心疯狂略微变态,十足的皇室产物。
她不由得想起他的娘亲来,其实生在皇家,若都是无害的温顺,怎能保护自己?
正如裴沭,外人只道他菩萨心肠,救苦救难,殊不知最冷情的人就是他。
对于这两个侄儿,高阳心里有数。
她一心铺垫后面的事,忽略了对晚晚的保护,没想到裴沭突然起意,竟然用她换了如果!
裴毓这个小混蛋更是……
他无辜的眼神提醒着高阳,不得不压下心头的怒火:“你做了什么错事,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裴毓还在犹豫着如何开口先退掉婚事:“毓儿不知,无非是跟舒宁的婚事总也定不下来,遭姑姑惦记了。”
高阳微微点头:“灵妃说了几次了,你顽劣不知好歹,竟然还将后院的女人拿出来随意交换,你说你自己该不该打?”
他浑身一震,忽然想起姑姑最恨玩弄女人的男人来,此事不仅仅因是叶晚,恐怕牵扯甚多。看样子姑姑暂时还没有公布女儿身世的打算,不然不能只字不提。
也就是说,此时提亲,等同于不打自招。
裴毓连忙抓了姑姑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打:“侄儿该打,侄儿该打!姑姑莫生气了。”
高阳又不能打,也只能感叹阴差阳错,她内心再坚强,也不过是一个普通记挂女儿的母亲,一想起这混账侄儿做的那些事,顿时……
她眉峰深深皱起,裴毓看了半晌,竟然发现姑姑眼角有了深深的皱纹,不禁呆了一呆。
儿时起,他总爱与裴沭争夺姑姑的关爱,她在他们的心中就是神话,却不曾想,一个不留神,姑姑竟然也有了皱纹。
许是这一次打击大了一些……他有些懊恼,有些黯然,甚至在心里深深的将自己鄙视了去。想来姑姑是真的动怒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未叫他起来,安分地跪着,裴毓恍惚不已。
要是认回叶晚,那女人的身份岂不是一下子由自己的女人变成了不相干表妹?
那样的话,从姑母手里再想将她弄到身边来不就变成了不可能的了?
日后再见面,毫无牵扯了?
“后院那几个女人叫她们安分一点,舒宁对此还颇有微词,关于你那些不好的玩弄女人的传言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半点风声,要你好看!”
高阳不得不提着耳根警告他,生怕他再一次悔婚。
裴毓连连称是,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个好办法。
从郡王府里出来,他坐了软轿,忽然兴起了去看叶晚的念头。
昨天晚上,他故意选在了哥哥的府邸,无非就是想让她知道,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别想轻易地从他身边去别人那里,若不是他叫停,这游戏不能停止。
想念她的身体,想见到她的眉眼,裴毓细细回想起她的神情,越想越是想即刻见到她,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她,若是知道自己也有高贵的血统会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他还不知道叶晚到底知道多少情况,还真是期待呢!
可惜白日里去她那里太过于招人耳目,姑姑知道了不妥,裴毓只得忍了,先回去自己的府邸养伤。
退婚的事情还需要筹划一下,他叫过老总管耳语一番,先去布置布置。之后给后背上了药膏一直等着天黑,乌兰给他端了大补的参汤,因无心也稀里糊涂的喝了,她一开口便提及了如夫人,只这三个字刚一出口,立即被他用眼神遏制住。
她已经送还裴沭,从此再无干系,宁王府里也再无此人。
乌兰与她稍有旧交,他也只当不知,闭了眼专等夜幕降临便去夜探叶家。
乌苏见他模样,知他心神早已转移,只对姐姐挥手示意,她赶紧退了下去。
好容易挨到天黑,裴毓来了精神头。他特意换了新衫,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有无一丝纰漏,见头上发冠端正,束发严谨,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
乌苏在他身后从镜中看着他:“主子这是在干什么?”
裴毓最后用手指肚轻轻按着捋顺两眉:“你不懂,女人其实都是害羞又大胆的,她们喜欢好颜色,又假装正经,当然了,这一点晚晚从不假装,她一直喜欢你家王爷的这张脸。”
乌苏略显怀疑,只默默望天。
因为是月初,外面星空上面半点月光也瞧不见,可这并不影响裴毓的好心情。他悠闲地走在路上,甚至觉得后背都不那么疼了。
叶晚不习惯早睡,他带了乌苏在街头转了三圈,这才奔去叶家后院。
二人翻墙而入,奇怪的是,原本那些裴沭派去的护院都不见了,裴毓站在院内,暗暗称奇。一点防护都不做,也不像是姑姑的作风啊!
乌苏长剑只在腰间别着,院里昏暗的灯笼下,他对裴毓摇头示意,这院里真的没有人来回巡逻守卫。
叶晚的屋里还亮着灯火,他不敢大意,让乌苏在外面守着,自己去看看。
裴毓身上有伤,走得很慢,他是存了心要摸进去好生的温一下昨日未完的温情。恍惚间还记得叶晚害怕时候抓紧他手腕的惶恐,也记得她被自己拥进怀里时候的依赖……不想刚要道门口,屋里的灯火灭了。
还好轻轻一推房门,令人诧异的是竟然没插门。
裴毓试探地低唤一声:“晚晚?”
叶晚的声音随即在里间响起:“谁?”
黑暗当中他微微着恼:“怎么?才一天的时间连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乌苏在门外听见屋里二人对话,放下心来。
裴毓站在门口适应了下黑暗这才往里走,叶晚的声音即刻听得出轻颤来:“你、你别过来!”
别过去?他更是加快了脚步,模糊当中,可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坐在床前。
裴毓唇边勾起了一丝笑意,脑中已经先一步想了下抱住她的温暖,不想人刚到床前,就发现了异样!
他的眼角已经瞥到床里还有一人,可即使是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也快不过床上女子的袭击,她手中长剑鞘斜地里一下捶在身上,只一偏身想要躲过,却又打在后背!
裴毓身上有伤,即刻被打得钻心的疼。
他心里暗叫糟糕,就说姑母不可能一点安排都没有!
女子伸手矫捷,他低呼一声,连连挨了几下的打,每一下都打在先前的伤处,透骨的疼痛让他彻底倒在地上喘息。
外面乌苏已经听见了异常的声响,甚至也听见了主子的低叫声,可他刚一动,身后一柄长剑已经搭在了肩头。
再一动,贴近了颈窝。
他哪里顾得上自己的性命,只身便闯,刚待闯进屋里去,一人从屋里劈掌而来,他直接被打了出来,腹背受敌!
屋内一下亮了起来,裴毓动一下都不能,他严重怀疑自己的肋骨好像折了……
顺着眼前的绣鞋,他的目光顺着裤管往上看,叶晚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眉眼含笑,哪里有一分的害怕。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宁王爷啊,”叶晚缓缓蹲□子,见他挣扎着动了动还是只能老实地躺着,索性也坐在了地毯上面。
叶晚好奇地伸手戳了戳他的后背,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又用力戳了戳,裴毓抬臂一把抓住她的指尖。
可只这么一点动作,他也疼得直冒汗。
她任他捉住指尖,十分‘无辜’地看着他:“怎么?肋骨折了?诶呦真是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