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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重重点头:“皇姑奶奶待我好,姑姑待我也好。”
这个时候就分清谁待他好了?
她也不想纷争裴毓待他如何的事情了。
生在皇家,都是这般情薄。
裴毓三日不朝的理由是病了,显而易见是他的敷衍。
太后的意思是裴敏趁机辅佐小皇帝,吞噬掉他的影响。
可裴敏如今怎是裴毓的对手?
更何况,这个困难时候裴毓不上谁上?她要是接下这烂摊子她就傻了,日后给裴毓做牛做马都逃脱不开!
她微微叹息,裴墨却是扯了她的衣袖小声哀求道:“姑姑去看看皇叔吧,你的话他一定听的。”
从裴墨躲躲闪闪的目光当中,她突然恍悟过来。
怀疑这叔侄恐怕是串通一气的。
太后想的太多了……
不过很多事情都无需见证,于是她选择视而不见。
他可真是不懂太后的心思啊!不过既然是想她走一通那就走一通是了,她的安抚若是有效,那岂不是省下太多心思?
不过安抚?
先不想去,等他闹够了再说吧。
朝廷是谁家的朝廷,百姓是谁家的百姓?
不过是一时任性而已。
陪着裴墨在宫里用膳,裴着他学了点课业,在他无数次恳求她快点去看看他生病的皇叔之后,她才敷衍地点点头,然后出宫回家。
走在街上,不时有青衫的书生结伴而过,裴敏想起叶家自己还有个面首候选人在,即刻转移了方向。走了几步,又起悔意,问了红药,二人起了兴致,京城有个最大的青口去处,四合小楼间,是分了三六九等,甚至还有小倌作陪。
不过平日大多都是男子逛妓院,若有女客那也是遮遮掩掩,像裴敏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就明目张胆的逛青楼,可几乎没有。
她一身朝服未换,明晃晃的地就是给人家看。
大周的永乐公主裴敏,竟然来青楼了……
白日里生意清淡,鸨妈妈迎出门来,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裴敏心情不错,只让她起来回话。
红药好奇地看着四周,进门之后就没瞧见一个客人。
鸨妈妈耐着心说客人大多在夜晚才来,现下就是姑娘公子们休息的地方。
大堂上挂着无数画像,裴敏一张张地看,鸨妈妈跟在后面介绍。
她转了一圈,小倌大多年纪尚小,也就是十五六的样子。
不过好在样貌上过的去,回头瞥了眼红药,在她不是吧真的要留下吗的目光对鸨妈妈笑道:“送几个干净的过来,来一桌酒菜。”
“好好好!”
鸨妈妈赶紧带了她去楼上雅间,因为裴敏身份特殊,是直接领了最隐秘的华贵特间。开了门,里外三间,外间是舞姬小倌表演尽兴的地方,空地一片。中间是小小雅间,至于里面,华床锦被,不用想都知道干什么的。
裴敏瞥了眼:“换新的。”
鸨妈妈立刻陪了笑脸:“公主放心,这间里面的东西一早换了新的。”
她点点头,未近黄昏,良辰美人,怪不得男人多喜欢逛青楼呢!
挥手让鸨妈妈下去准备,不多一会儿,小丫鬟托盘而来,酒菜上了一桌,依序摆开,又过片刻,几个美男便鱼贯而入。
虽然说是让随便叫几个,但是鸨妈妈可是将楼中清白身子的小倌,挑了各样美貌的送了来。
红药在她身后轻轻扯着她的衣襟。
裴敏只当不知,站起身来,在几个男子身前来回踱步。
几个人脸上表情都十分复杂。
小倌其实有的多为男人准备,□之事最为不耻,他们何尝不想光明正大的做人,何尝不想离开这里?
堂堂公主来逛青楼,若是伺候好了,那还不是天大的福气?
可惜没有她太中意的。
男儿过于阴柔,即使容颜美丽,也生不出半分涟漪来。
于是裴敏重新坐好,指了其中两个个字稍高的些问道:“你们都会什么?”
小倌能会什么,无非不就是取悦客人么!
鸨妈妈干笑两声,红药更是红了脸。
她难得有这么害羞的时候,裴敏大笑出声,命她去外面守着。
她连忙飞一般地溜出了屋子。
酒过三巡,天色逐渐黑了下来,屋内光线明亮,男子不断给裴敏倒着酒,继续他未编完的离奇悲苦身世。
她是诚心来破戒的,更是自信于自己的酒量,是来者不拒。
男子虽然惊于她的酒量,但也是从小浸染在此使了个障眼法,在酒里放了些催情的香药,更是盯着她的眼,一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面。
裴敏淡笑,任他的手轻轻摩挲挑逗,端起酒杯是一仰而尽。
她喝了不少酒了,可是脸颊微红,却不见一丝醉态。
倒是男人虽未服药,但也酒色微醺。
女人只垂目瞥着他,他更是靠近了些,伸指在她曲线上轻轻划过:“公主殿下,让奴来伺候你吧!”
裴敏点头,他眼露喜色,站起身来一把将人抱在怀里。
里间大床锦被是鸳鸯成双,男子心如捣鼓,柔软的身子就挨着自己的胳臂,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尊贵的公主殿下,从今他的身份也将有个飞跃一般的转变。
轻轻地将她放在被褥当中,他的动作无比虔诚。
裴敏媚眼如丝,支了脸侧身看他。
男子忍不住低头来寻她的唇,她偏脸躲过,却是伸手拉开自己的腰带:“伺候好了,本公主收你当面首。”
他喜不自禁,却也知道她未动情。
“那奴先给公主按一按吧。”
“好。”
男子衣衫半解,跪在床边,她任他服侍着脱去衣裙,裸1身趴在床上。他双掌轻轻按在她的后背上面,心不由跳得越来越快。若不是亲眼看着她红唇印下药酒,他还真以为是自己喝掉了呢!
女子滑腻的肌肤就在掌下,他有点心猿意马,却是不敢猛扑过去,只从上到下轻轻揉按。裴敏胸前半圆在身体和锦被当中是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就在眼底逐渐变成粉嫩嫩的勾人魂魄,男子手法逐渐变轻,正是到了腰间两侧,伴随着鸨妈妈的哭叫,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他手下一顿,鸨妈妈正是喊了他的名字。
房门咣当一声被踹了开来,前面一男子锦衣华服,玉冠美颜,只脸上杀气腾腾,一手提着鸨妈妈直接摔在了地上。
门外更是齐齐的脚步声分列两旁,红药的低叫声一闪而过。
裴敏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听见声响下意识回头,裴毓却已大步跨了过来,床上男子还是呆滞摸样,一把被他扯下床去。
门口不知站了多少侍卫,裴毓将人与老鸨都扔出门外:“给我拖出去!”
然后只听见脚步声逐渐远去,再无声息。
他站了床下看着她□着的身子,双目赤红:“叶晚!你竟然真敢!”
裴敏不禁扶额:“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啊!裴毓,”她起身寻着衣裙:“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他的回答是直接将她扑倒在床。
☆、53肉荚膜
第五十三章
“裴毓?我说怎么哪都有你呢!” 裴敏起身寻衣;淡淡瞥着他一副扫兴的模样:“以前那点事就让他过去吧;现在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行不行?嗯?”
她体态风韵,虽然是衣裙半掩,可玉体横陈□无边尽收眼底。
裴毓扑身而上,硬生生地将她压倒在床:“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他斜着身子压着她半个身子,裴敏光洁的两腿刚一动便给他调整了姿势也爬将过来全部压在身下。
她无语地对上他的眼:“嗯哼;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任君选择。”
裴毓一手抚上她熟悉容颜;几近咬牙:“那你呢?”
裴敏笑,刚说了一句和你没关系,他的指腹已到了眉眼。那半截尾指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裴毓扳过她的脸,深深对望,竟也深深的哀伤。
她顿时怔住,他气极反笑:“和我没关系?你只道那呆子为你奔赴灾区,他是死了你才这样记挂。我且问你,如果颜玉书平安回来,你是能嫁他还是能娶他?”
裴敏沉默,的确,颜玉书若是平安,她只会感激。她也相信,呆子若能从灾区走出来,也只会对她笑笑,然后继续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的生活。
他两肩直抖,偏就用那已经残了的手在她脸上轻轻摩挲:“你只看见他为你生为你死,殊不知若不是命大,也再看不见我。”
她垂目,紫剑与她说过那日凶险。
身体内有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热潮冲击着四肢,裴敏调和自己的气息,脸上微微红了起来。男人就在身上,内心的渴望使她有点恍惚。
“你有没有心?人家小娘子哪个不讲究从一而终,怎么到你这我就这么糟心!你说你还敢逛窑子,还敢找人伺候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裴敏禁1欲多日,此时更是春1心荡1漾。
他还在罗里罗嗦愤愤不已。
二人虽然不该成就夫妻,但床事已不知做过多少次了。
她睁开双眼,推了他一把:“怎么这么啰嗦?本公主今天是打定主意来寻乐呵的,起开!”
“乐呵?”裴毓起身跪在她的身边,开始拉扯衣衫:“本王这就让你乐呵!”
若不是她逐渐燥热实在难耐,裴敏差点就笑出声了。
这个男人瞪着她的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
不过就是找个小倌,倒是被捉了奸似的……
他随手扯了床上纱帐,不消片刻就赤1裸相对。
裴敏刚舒展了身体,男人灼热的身体立刻就覆了上来。
他迫不及待地去寻她的眼,却见其中只有媚态,毫无不愿,心里顿时软成一片。
“晚晚,”裴毓喃喃地贴近她的唇:“你愿意的是吧?”
她不说话,一张芙蓉粉面妖娆开放。
他稍起了身,女人一1丝1不1挂地臣服在身下,她赤1裸偎1依,趐1胸1如1脂,是玉1乳1高1挺。那峰顶上的两朵小红蕊,格外的粉嫩,裴毓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