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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低呼一声,引了裴敏的目光。
一波一波痛感传来时候,她看见裴毓转身走了出去,他的后背上衣衫齐齐被削掉一条直线样的,早已经是血肉模糊。
地上血迹蜿蜒着点点滴滴流淌一路……
“裴毓……”
她想起他抱着她转身的那一刻,忽然叫住他。
裴毓回头笑,这一笑足以让众生倾倒。
然后他也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太晚了,先不回复留言了,明天回复。浑身难受去睡了……
☆、74艳情天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 啊啊 啊 啊啊,这无线网卡折腾死我了。
第七十四章
裴敏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一开始折腾到最后的骨肉脱离;她都没有叫过一声。裴毓去处理伤口,不在身前;她一个人憋着劲儿;熬到了半夜;终于产下了个男孩儿。
稳婆抱了孩子给她看;她已经疲惫地睁不开眼;却还想着男人倒下去的样子。
“裴毓呢?”
“我在这。”
正说着,一人推了房门已经走了过来;裴毓面色苍白,自从醒过来之后就非要到门口听着。先前孩子死活生不出来;他站定门口;直直盯着房门一动也动不了。
等孩子顺利出生,一下嗷嗷地哭起来,在门口听见孩子的哭声,这个男人的脑袋就像是被人砸到了一样,这才重新填满了自己的东西。
他背后火辣辣的疼,脚步艰难。
可就是这一刻,忽然听见裴敏问他,他再不顾一身风气,推门而入。
稳婆赶紧抱着孩子向他恭喜:“恭喜王爷,是个小公子!”
他走到床边,正对上裴敏担忧的眼:“怎么了这是?”
裴敏微微叹息:“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
他听不懂,轻轻拥了她的双臂:“好晚晚,以后就跟我在一块儿。”
她不作声,稳婆将孩子抱了过来放在她的身边,小家伙有点不知所适的吮吸着小嘴,裴毓细细的端详,忍不住赞叹道:“这孩子长得俊生像我。”
裴敏白了他一眼,见他还站地上,只盯着孩子看,缓缓伸出了双臂。她圈住他的腰身,这才抑制不住的颤抖:“还好你没事。”
丫鬟婆子早就收拾好了的床褥,裴毓其实很是疲惫,只怕了她的后背安抚:“傻瓜,你才是最让人不省心呢!”
这院子里早就请好了两个奶娘,拖着自己的孩子在院里准备。裴毓叮嘱乌兰给孩子戴上自己准备的长命锁,看顾着抱了去喂奶。
裴敏只抓住他的衣襟不松开,二人虽未成亲礼成,但是这夫妻可是做了多时。他坐了床边,因为背后有伤,只得面朝下趴在她的身边。
两个人都累极,不多一会,就依偎着睡熟了去。
若讲无情,怎能无情。
若讲有情,不能全然。
都道人世间情之一字,缺憾甚多,可不知,断在何处才算美满姻缘。
三个月过后,裴毓之子裴冉百天的时候大摆筵席,裴敏抱着孩子三人是同进同出,虽未成亲,但俨然已经胜过夫妻。
不过是一个排场的差别,其实皇谱上面已经登了名,只百姓不知。
他二人也不忌他人目光,懒得重新再办亲事。
自从上次受伤以来,高阳对柳如风的芥蒂已经全部消散,她当时惊恐得不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驸马若不在,她必定不独活。
幸运的是他活了下来,而她烧香拜佛,从此二人相依为命,虽算不上神仙眷侣,也是陪伴着的圆满了。
夏日刚过,裴毓已然忙了起来不知何时开始,京城当中人心惶惶,出现了个玉面郎君。此人乃是个采花贼,手段非常,常有大家闺秀夜晚被袭,偶有得手者都似梦中,一夜风流快活。直到第二日才清醒过神智来。
天子脚下,此事惊动朝野,可是忙了多日,这个玉面郎君却是销声匿迹了,毫无踪迹也再未发难。
裴敏住在桃园,远离尘嚣,虽然也戒备了多日,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的危险便也逐渐松心下来。
这一天晚上,天空中繁星点点,屋内都闷热的出奇。
桃花别院里出奇的安静。
丫鬟春秀睡得正熟,忽然被声响惊醒,她惊恐地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头昏脑涨。也是赶得巧,她这屋里忘记灭了灯火,在这后院里可谓是特别的扎眼。
一个屋里住的都去帮忙看孩子,只有她身体不适,留了下来。她以为是自己中了风寒也没太在意,好似有门响声,轻轻叫了一声,然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春秀刚要下地,男人便关了房门走了过来,他身穿玄色金边的外衫,小白玉冠莹润出彩。却是自家王爷!
她赶紧要拜,男人却已走过床边,他脸色微红,一身的酒气,倾长的身子直直就倒了过来。春秀吓了一跳,赶紧下地。
“王爷……”
“王什么,还不过来服侍爷!”
男人一把抓了她过来,斜斜歪歪地压了床上:“想不想开个脸?”
春秀见他酒气熏天,只道是酒话,随便哪敢爬主子的床,只盯着他的脸红脸道:“奴婢不敢。”
她刚要推他,又觉身上燥热难耐,因是少不经事也不知是情1欲作祟只难受地喘1息。他支了半边脸颊对她笑:“不愿意伺候爷?”
小丫鬟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这个男人俊美无双,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那温热的气息就吐在脸边,这以后……这以后……要是……
她不敢想,只胆怯地看着他:“我、我愿意。”
男人轻笑起来:“好,莫出声,别叫公主知道。”
说着伸指拽开她的腰带,拨开小衣,露出少女白嫩的胸脯。他气息顿时不稳,只将这春秀的唇吃了个够,又将伸出微显粗糙的手揉起了她的娇嫩双峰,丫鬟不敢躲避,陌生的触感又让她难受至极。男人细细的捻弄,只觉得手下两乳是又软又滑,虽然小了点,但却是坚1挺初然。
春秀只道这男人是王爷模样,却也不仔细想想,平日都不甚在意别个,她家主子又怎会看中了她!
她心里还做着开脸的美梦,只任这男人在身上揉揉捏捏,不多一会儿,双峰就肿大了些,上面两点红梅绽放开来,身上更是莫名的热。
这人也是看出她的本意,心下自然高兴,他知道抚弄一会儿发现这也是个极其敏感的体质,这样的处子玩弄起来最是有趣,就在凝脂一般的肌肤上逡巡开来,一直弄到□去。
她紧闭的双腿就被分开了来,
这男人见春秀是不言不语不语任他弄耸,不禁兴益狂发。
他脱了衣衫,当下一举向前,直接捣了进去。
少女哪里初夜哪里受得了这个,立刻大叫起来,他捂住她双唇,不顾她哀求使劲狂抽了起来……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男人偶尔过来寻她,每次都以裴毓面貌,她从未生疑。桃花别院太大,这小小的偏院里也无人注意,后来被别个丫鬟撞见了去,又拉拢着行了好事。
没过几日,裴敏就察觉出了不对劲,裴毓不时留宿宫中,每次回来,总有那么两个丫鬟含羞带怯地盯着他看。
她不动声色,只叫人严加看管了这两人。
偏也是这小贼胆大包天,他本来就是在裴冉的百天时候见过裴敏一面,然后一直惦念着,这人易于乔装,模仿人的声音。
这就有了前面那一出戏,他若适时收手也就罢了,可混杂在小厮当中,又见裴敏,壮了胆子,竟然想打她的主意。
到了晚上,打探一番,裴毓果然又未归家,他躲了一边换好衣衫面皮,这就坦然走了出来。
走进屋内反手关门,红药收拾好了床褥也吓了一跳。
“王爷不是说今天不回来的吗?”
“嗯。”
这小贼声音也很像,只昂首走了床边坐下,红药识趣的就要退下。裴敏诧异地盯了男人看:“今天这是怎么了?”
‘裴毓’揉了揉额头,一副不大舒服的模样:“头痛。”
她似漫不经心地伸手去拉他的手,一手覆上他的额头,正对上他略显惶恐的眼。裴敏心惊,一脚踩在盆沿,登时踢翻了水。
裴毓最不喜别人盯着他断掉的尾指看,从来不显露人前,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这小贼胆大包天,竟然将主意都打到了她的身上。
可她的枕边人,又怎能认不出来。
“红药!”
红药都走到门口了,听见水盆声音赶紧折身返回。
裴敏的余光当中还能瞥见这男人盯着她的脚看,她伸手对给她擦脚的红药说道:“你拉我一把,去屏风后面换换衣服。”
红药有点奇怪地扶住了她,平日里公主向来都自己洗换,从不叫她的。扶着她走到屏风后面,掌心立刻被裴敏掐了把。
裴敏嘴唇微动,红药瞪大了眼睛。
在女兵营地,都会唇语。她扶着裴敏坐在小榻上面,听见她对自己开口道:“去吧!”
红药走到床前,假裴毓正捏了把汗,假装镇定。
她嘻嘻笑道:“王爷宽衣吧,奴婢伺候着。”
他当然要争取时间,只不耐地挥手:“不用,你先下去吧。”
她更是上前:“怎么不用了,往日不都是奴婢伺候着的吗?”
男人略显犹豫,可就是这么片刻功夫,红药已到身前,她两手抓住他的肩膀一腿当头劈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候又是两肘,就地不起了。
裴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红药已经叫了人过来,直接将人堵了嘴捆上了。
男人身上捆得结结实实,只瞪大眼睛看着她。
红药蹲□子,伸手就是两个耳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裴敏光着脚,拖着鞋再他身前站定。
她垂目看着男人,目光冰冷:“你这小贼也太胆大了点,在我面前冒充裴毓,你看看你的样子简直是破绽百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呜呜出声,因为嘴里塞了东西,却什么也听不清。
裴敏无心听他解释,回头对红药说道:“别的地方不像也就罢了,裴毓为了我好歹也丢过一指,你成全成全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