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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手插进她胸前衣襟,微微外分,露出圆滑光洁的两个肩头和红色的亵衣,他左手在她胸前动作着,右手滑至她身后,摸到亵衣细带,轻轻一扯,便扯散了亵衣细带,露出了让他渴望至极的圆润,他喉头忍不住上下滑动着,伏头其间……
他大手下移,扯下她的裤子,置身她腿间……
“清君,我要你。”深邃的眸子盯着她。
“嗯。”事已至此,她早就无力阻拦。
令狐薄微微凝视她片刻,终于伏身上去……。皱眉,额上滑下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她有些太紧了…。
何清君难以抑制地微微弓起脊背迎向他……粗喘娇吟……一室的情欲爱意…。
他在她身上驰骋着,享受着无法言表的莫名快感,就算早已与她结发锦袋,就算她开始爱他,就算她昨夜与他顶着大雪“白头”同行,都让他狂喜之下,仍然心下存着不确定,她能跟他走到一起,全靠他步步算计,连带强迫,在这场感情里,他强势,她被动,他算计,她中计……而他强势算计的同时,心下却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着,他想拥有她,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嵌进骨头里,却又怕她伤心落泪。
他日日对着这爱兹念兹的可人儿,夜夜辗转,素来自负的克制力在她面前渐渐垮陷,直到现在的溃不成军,他克制了一整夜,却也是一夜无眠,心下下了一百个决心,他可以二十七年未碰女人,为何不能忍上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与她洞房了。
可是在她醒来那一刻,那惺松迷离的眸子望向他时,他所有的决心,所有的理智顷刻间烟消云散,只想切切实实占有她,烙上他的印记,让她从此以后只属于他一人!
他紧紧拥着她,有力的身体,在她身上这样那样着,胸膛里是满满地喜悦,身体享受着难以言表的快感,脑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是他的了,她终于完完整整的成了他的女人……仿佛只有此时怕失去她的不安才会完全消失……
“小妖精…。”他满足且无意识地喟叹着。
恩爱过后,何清君累极,某只初尝情欲的妖孽却不餍足,凤目闪着赤裸裸的情欲盯着她,“清君……。”
何清君抬眸瞧他,被他眼里的浓烈情欲给吓得将身子缩成了虾球,难道他还想要?她知道他体力极佳,身体极棒,虽然她是习武之人,身体底子也厚实,可是,情爱之事,也不能这般无节制吧?
“千岁大老爷,新、新年了,要拜年的……咱们该起了。”她声音有些发颤,因为某只妖孽已经按捺不住,正手嘴并用,在她身上到处点火,“本王不用拜年,只等他们给本王拜年…。”
“呃——”他正堵着她的唇啃噬,让她无法说话,她双手推着他的双肩,他们给他拜年,一样要起床啊。
可是身上那只大力妖孽已经尝到了恩爱的滋味,不吃饱了哪会满足,不给她任何反抗推拒的机会,双手将她一双柔荑压在手掌下,十指紧紧与她的十指相扣,身子微一用力,与她契合在一起,释放着自己满腔的爱意……
……
何清君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幽怨地瞪着旁边的那只妖孽,说是瞪还抬举了她,她此时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所谓地瞪也不过是目光轻飘虚无地望着那只妖孽,她后悔死了,她就不该给他开了这头,一旦开了头,那只如狼妖孽便如个采阴补阳的妖精似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恩爱了一遍又一遍……以致她精神萎靡,像极了霜后的茄子,而他却神采弈弈,像极了吸食精气的怪物。
令狐薄满面餍足的披上衣袍,开门出去,吩咐下人抬热水进寝房。
听到那下人领命而去,何清君早已变成了一只熟透的煮虾,红得烫手,将头埋进被里,没法见人了,她真的没法见人了!她怎地忘记帝王之家,就算房事……外间必也有人伺候着,被令狐薄恩爱得太重,敏感的她在忘情之下,大脑早就一片空白……似乎一直未压抑住娇吟之声——外面的下人肯定都听到了!
她真的无颜见人了!偷偷抬头四下瞧着,目光落在了床边的帘幔上,准备伸手扯下——还是上吊了去罢,省得见人了!
令狐薄过来按住她的光裸的手臂,唇角绽出风华绝代的笑容:“清君,夫妻燕好再正常不过,何必觉得羞于见人,外面伺候的那人是个太监,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何清君悲愤地看他,太监他也是个人!伸手掩面,不,就算外面是只狗,被它听了几个时辰,她都想杀了它!何况外面还是个人!何况他们还不是夫妻!
令狐薄忍俊不禁:“清君放心,以后咱们……不让人在外面伺候就是。”
“本来就不该让人在外面伺候,他一定听见了……”
令狐薄笑道:“清君莫羞,本王保证,外面那人听不到你的声音。”说着眸里闪过情欲,压低声道:“你呻吟的声音,只有本王听到,本王爱极了。”
“……”何清君将头重重埋入软被中。
“王爷,热水来了。”外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令狐薄将床幔放下,掩住床内的春光,轻笑着走到门口开门,“搁在门口罢。”
那太监疑惑地看一眼,问道:“王爷,不用抬进去么?”
令狐薄挥手示意他带着六名下人下去,关好外室的房门。他笑着将那只大大的浴桶抱进寝房,然后将热水一桶桶提进去,然后倒到浴桶里,伸手试了试水温,微微有些烫,正好解乏。他走到床旁挂起床幔,直接抱了那个仍在埋头后悔的赤裸女子,轻轻放进浴桶里。
“要本王帮你洗吗?”他眼里闪着热切的渴望。
何清君恨恨地轻喝:“走开!”他帮她洗?那是将她连皮带骨头直接送到他嘴里!
令狐薄也不着恼,唇畔挂着轻笑,却除掉了外衣,径直跳进了浴桶!
“你、你……”何清君瞪大了眼,他怎么可以这般无耻?
令狐薄唇角顿时绽出那风华绝代的笑容,失了人前的冷酷睿智,眸里只剩下炽热的情欲,倾身抱住她……
何清君欲哭无泪,她沐浴变成了洗鸳鸯浴,鸳鸯浴变成了水中缠绵……咳咳,一直缠绵到床上去……
待令狐薄终于肯放过她时,她双腿微微颤抖着,浑身宛若在马上颠了三天三夜般,无处不痛,无处不酸,下床时几乎站立不稳,费了半天的劲才穿上衣袍。
此时天色已经由早上转到黄昏,幸亏雪一直在下着,天也一直在阴着,分不清早晨还是黄昏,厚厚的积雪也阻挡了不少人出行。
岂知她一踏出房门,就听见齐刷刷的声音高声道:“恭祝六王爷新年快乐!恭祝六王妃新年快乐!”
何清君顿时石化,然后自己听到“喀嚓”一声迸裂的声音——他们不会是从早晨就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给令狐薄拜年吧?不会吧?
刘伯跺着脚搓着手道:“王爷,咱们为了新年第一天的红包,可是站在冰天雪地的门外等了一整天了,亏得中间去吃了点热饭,不然都要冻僵在门外了。”
何清君身体晃了晃扶门撑住身体,事实证明,是会的!
经刘伯提醒,令狐薄才想起,往年他确实要包红包给众位辛苦了一年的管事家臣,今年沉溺在温柔乡里,竟给忘了,但是他作为摄政王,岂能说因为沉溺情爱中,便忘记给这些老家臣准备红包?
他睨他们一眼,这些老家臣也并非就真的眼巴巴地站在门外等红包,拜年是掩饰,想见识一下他这铁树开花能折腾多久才是真的。既然他们冒着风寒站在外面枯等,自然是想到他绝未给他们准备红包。
他一笑,淡定地道:“本王刚平定了南家叛乱,心情大好,所以今年的红包比往年大了些,本王就决定不包红包,你们直接去库房签字领取,每人两千两。”
众家将欢呼谢恩。何清君倒抽了一口冷气,千岁大老爷啊,过年分个彩头都要每人两千两,哪她呢?
她摸了摸鼻子,看他:“千岁大老爷,我的红包呢?”
他笑:“你也要红包?”
“属下是护卫来着!”某女抽着鼻子陈明事实。
令狐薄嗤地笑出声来:“但你是本王的女人,让本王发红包像什么话。”
“原来做摄政王的女人还不如护卫来钱,那我还是只当护卫罢。”
“……”令狐薄听到自己磨牙的声音,“刘伯,为王妃领一份出来。”
刘伯忍笑,正经答道:“是。”接着又道:“王妃,明日便会将王爷半数产业转到你名下,两千两红包比起那半数产业来,连九牛半毛都算不上……王妃实在不必看在眼里。”
何清君:“……”那不一样,两千两到手,那是名正言顺,实实在在的自己口袋里的银两,半数产业就算转到她名下,其实还是他令狐薄的。
眼见天色太晚,不能去各个王府拜年了,何清君便想无论如何总得去云鹤居给师父师娘拜个年。
岂知去了云鹤居更把她窘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和令狐薄给师父师娘拜完年,在柳含烟似笑非笑的注视下,被师娘林秀映悄悄叫到一侧。
“师娘,怎么了?”
林秀映目光落在她颈项上,双手却下意识地拽了拽自己的衣领,干咳两声,“清君……你果然被……吃了?”
何清君只觉脑里“轰”地一声,双颊紧跟着变得通红,几欲滴出血来,忽然明白师娘的意思,双手抚上颈项,顿觉悲惨万分:令狐薄这个杀千刀的!定是这只妖孽光顾着纵欲,却在她颈项上留下欢爱的痕迹,适才给师父师娘拜年,不小心露了出来!
怪不得柳含烟目光如此奇怪,木木转头瞧她,她眼里分明是嘲笑和不屑啊!
何清君觉得她真是无颜再见人了,真的,活到二十一岁,第一次这般丢脸!当初和离下堂,因为只顾着伤心,没也觉得多丢脸,今日却从出门开始便一直丢脸到现在,真真切切地无地自容,无地自容!
她连找个地洞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