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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言思之 作者:红线盗盒(晋江vip2012-05-13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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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研还没等搭话,远处忽的传过来一个声音:“哎,别抱着了,过来帮个忙。”
  两人侧目,正是李如花。她有点艰难的架着一个人走了过来,边走还边嚷嚷:“我说璐王殿下,你这王府的墙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翻,也不知道修修。”
  夏绥远无语,那是他下了令让侍卫们让着她点,还真当是好玩的呢?
  她胳膊上架着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孙日恭。
  夏绥远把他接过来塞到一旁的椅子里,乍一打量这人面如金纸,呼吸微弱,忍不住心底一惊,忙伸手去探他的脉搏。
  “帮忙啊。”李如花瘪嘴,多少有点慌乱,“我不过就一着急揍了他两拳,这人身体也太差了。”
  夏绥远看了看,多少明白了,起身很认真对着李如花说:“你揍哪儿了?”
  “肚子一下,胸口一下。”她想了想,有点郁闷的小声补了一句:“重要部位还踢了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写的实在不咋地,没感觉,明天也许统一改一改,省的闹心吖。。。
  无力状飘过。。。。



  如花似玉

  夏绥远捂额,瞧着一脸无辜的某人,“就他这身板,没被你打废了算是好的了。你没事儿锤他干什么?打完了状元觉得不爽,又把榜眼给揍了,还好他们那届探花在南疆兴水利呢,要不然你是不是来个三甲聚会?”
  李如花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顺手调戏了静研一下,就开始很认真的吃东西。
  为什么打他?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孙日恭跟着她满大街乱窜也就算了,不顾路上众人八卦的目光强行牵她的手也可以忍了,问题是一经过某个不知名的小黑巷,某人就像色@魔上身,饿狼附体似的,把她扯进去抱抱捏捏最后直接亲嘴上了。
  他亲就亲吧,那个技术烂的可以,啃得她很烦躁,偏生表情又是一本正经还带着点困惑,好像自己多吃亏似的。她瞧见这个就生气,这人平时装淡定装习惯了,不装的时候也显得很装。于是她就一点没犹豫的暴怒了,装!叫你丫的装!找打是不?
  夏绥远懒得管她,捏着孙日恭的脉搏觉得貌似很正常,又动手去掀他的眼皮。谁料这一动不要紧,某人忽然睁眼眨了眨,又非常淡定的闭上眼继续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当然那个眼神非常喜感,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夏绥远嘴角抽搐,很想把这人摔出去算了。可是作为曾经的兄弟,璐王殿下显然厚道的有点过头了。所以他转身,严肃的对着如花撒谎:“你打的太狠,我估计他得晕一阵子。”
  “好啊,你随便给他找个屋子躺着吧。”李如花无所谓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皱着眉道:“你府里就不能舀出点像样的酒?”
  “这个是御酒。”
  “哦,那算了,还凑合。”如花不着痕迹的改口,瞟了他面前的空杯子一眼道:“怎么不喝?”
  夏绥远摇头,他本来就不贪杯,怕误事。
  静研用手撑着下巴,无聊的瞧着盘子里红彤彤的螃蟹,去数它钳子上有多少个齿。
  “他那个破身体还真是……”如花多喝了两杯,酒气上了头,本就是面如敷粉,此刻渐渐浮上霞色,便是连眼神里也染上了酒意,软绵绵的似乎飘了起来。
  静研数完了螃蟹钳子,抬头瞧了一眼,立刻愣住了,睁圆了眼睛盯着她。
  夏绥远察觉到不对劲,赶忙连哄带骗的把她拉到怀里,换了个角度遮着她的眼睛。
  静研偷着从他胳膊挡着的间隙里好奇的往外瞧,原来的有人喝了酒也不烦人,还能如此让人心驰神往。
  一转念间,她突然扭头,脸撑在夏绥远的胸口处,乌溜溜的眼睛上下打量他的脸庞半响,最后发现根本毫无可比性,有点沮丧的垂下头。
  夏绥远一下子就被沉重打击到了,喂喂,老子也很帅的好不好?
  可惜了在静研这种还很稚嫩的小女孩儿眼里,纯爷们儿显然不如温柔公子杀伤力大,于是她很坚定的侧目,继续花痴已经微醉的某个人。
  好吧,夏某人忽然想发飙,他大概明白了大政殿里那位为什么非要他娶李如花,这明摆了是来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
  李如花完全没察觉自己引发了一场审美争端,她这会儿气闷着呢,索性不顾形象的一撸袖子,非常霸气的取了另一个酒壶,递到夏绥远跟前,一脸的挑衅。
  他本来不想接,可一低头发现静研正歪着头似乎眼巴巴的看着,也跟着豪迈了,孔雀开屏似的扯了酒壶过来就往嘴里灌。
  于是静研非常高兴的瞧着这两个人互相灌得欢畅,她自己则是趁机从他怀里顺利挣出来,中规中矩的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顺便听听李如花念叨着八卦。
  “你们猜我家老头为什么不许我嫁给他?”李如花直接拎着坛子喝了一口,笑的挺无奈的,“他担心我守活寡,哈哈。”
  老头子几乎迁就了她半辈子,唯独这件事不行,拎着棍子就要抽她。理由很明确:孙家小子那个破身板,弱兮兮的,万一哪天挂了,可就凄惨了。还是璐王殿下好,怎么着看上去都能活的长点。
  “忠君,忠君,都是狗屁。老头子忠了一辈子,老婆死了,女儿卖了,也就落着个名声。”
  夏绥远喝光了自己壶里的,就又倒了一壶,中间还不忘点头对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表示赞同。
  “你瞧他那样子,整天摆着个僵尸脸,要么冷笑,要么阴笑,一点不讨喜。”她越说越气,顺手抓起一个酒杯差点捏碎,“呵,打十岁我就认识他,奶奶的长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憋自己心里,殿下赐了婚又能怎么样?他就不能上一回表?他哪怕说一句,老娘跟他私奔也认了。”
  “也许是明知道没用呗。”夏绥远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知道先皇当初为什么不让他当状元?”
  “不是因为没打赢陈绍宽那个杂碎?”李如花回头看了一眼还昏在椅子里的某个人,转头继续喝闷酒。
  “他不是打不过,只是已经不屑一顾了。”夏绥远嗤笑,“先皇当初批殿试名单的时候就当着很多人的面说过,上日下恭,正是一个‘暴’字。”
  小时候这厮天天进宫陪皇子读书,也从没见老皇帝说过什么,考状元的关键时刻,来事儿了。
  道理很简单,如果一个人从开始就被管事儿的歧视,那么将来想出头,想当然的就很难。
  比如说悲剧的他自己,再比如说同样悲剧的孙日恭。
  当时孙家的老头子已经是尚书左仆射,位比宰相,这个儿子再出色又如何,注定了皇权容不得孙家一家独大。
  他也喝了一口酒,这东西其实挺好,起码它能让人麻痹,短暂的忘了一切,痛苦的,悲哀的。
  醉生梦死有时候未尝不是幸福的。
  “哈哈,你这么一说搞得他还挺身不逢时似的。”李如花索性伸胳膊把他脖子一把搂过来,“哎,我说哥们儿,你也差不多了,小美人……哦……姓刘的……”
  夏绥远很淡定的把她嘴巴捂严实了,回头问一直很乖的听着内幕的小孩儿,“静儿你困不困?”
  静研听的正有意思,很有兴趣的摇头表示可以坚持。
  可惜李如花坚持不住了,她酒量其实真的不咋地,身体向后一歪,整个人晕乎乎的。
  夏绥远晃了晃她,确信是真的醉的人事不省了,于是淡定的起身把还在装相的某人扯起来,还好心好意的劝说道:“哎,是男人就赶紧上,她院子是出拱门右转,越过花园第二个,不过她家那个赛貂蝉的丫头也在,所以你最好还是去出门左拐,过长廊以后看到的那个空屋,那里平时没人住……”
  孙日恭站起来,鄙视状扫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走到桌子旁将李如花架起来往外走。
  切,又开始假正经,夏绥远不想和他掰扯,他正乐呵着呢,于是立在原地微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
  直到两个人完全没了影,他才想起来转头看静研,却见小丫头皱着眉毛,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静儿,走了,回去歇着。”他把她抱了起来,小丫头似乎有点不高兴,甩开了他的手。
  “你刚才知道他醒着?”她很严肃的问,忽然低头,有点郁闷的又道:“你撒谎了,可是我看不出来。”
  这很不公平,她说假话的时候怎么就能被一眼识穿?如此一番思量,这个人肯定有很多事瞒着自己,没准儿早就骗了自己无数回了。
  恩,夏绥远挑眉,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摸着下巴想了半天,挤出了一句强盗逻辑:“我骗你是为了你好。”
  静研听了这话,越发不高兴了,“你的意思是我笨?”
  ”算不上,就是还有点幼稚。”夏绥远笑的还挺开心,“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静研颜色一变,忽然严肃了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他:刚才如花姐说……“
  “她喝多了,说的话不作数。”某人十分不负责的岔开话题。
  静研并没深究,若有所思的低了低头,抬腿就朝着自己住的楼内走了过去。
  夏绥远摸了摸鼻子,大大咧咧的跟上去。
  “你要不还是先洗个澡吧,一身酒气,熏人。”她突然回头,表示你不嫌弃我,我很嫌弃你。
  夏绥远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也闻不出什么味道来,眼珠转了转,嘿嘿的坏笑着过去牵静研的衣角。
  “那边的池子焀出来了,要不,我们过去一起洗?”他趴在她耳边,吐了这么一句。
  静研一愣,二话不说,反应极快的转身就要开溜。
  可惜夏绥远已经琢磨好了,哪能让她这么轻易就跑了,拦腰将人一抱,整个扛在肩上,不顾她的捶打挣扎,朝着院西侧的浴房走了过去。
  看来小丫头还真的壮实了不少,打人都有劲了,某人心底得意,哼着有点猥@琐的小调,颇有成就感的一脚踢开了紧闭的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擦着已经冻得很结实的雪地回家,天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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