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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加温柔地回吻着,希望让他更深的感受我,探出柔软的舌在炎炎的唇上滑过,满意地感到那个如此贴近的人绷紧的身体和越来越深的呼吸。
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叹息。猛地搂住了我的腰,更紧地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同时,不客气地夺回了吻的主动权,用手托住我的后脑,直接地吻了进去。就好象要把我和他同化般,深深地眷恋从他难以表达的心的最深处,用这种含蓄、亲密的方式向我传达。
我不是没有被别人吻过,但像他一样,把亲吻和圣洁联系起来,却是第一次………
炎炎轻柔地将我平坦地放在床上,身体随之压了上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情Se的味道,但吐露的词句却让我安心:“别怕,炎炎不会伤害爹爹的。”
我双手紧紧地拽住他的衣领,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还是——怕!!我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心中溢满的喜悦和恐惧,拼命告诉自己不要躲避,但双脚还是会颤抖。
炎炎似乎明了我的感觉,他亲吻我的眼帘,鼻子,脸颊,神圣的不带一丝欲望的色彩,但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却告诉我,他的忍耐到极限了,抵在我双腿间的异物热得仿佛要燃烧我们,烧到成为灰烬也不肯熄灭………
“停止吗?”他挑唆道,分明已欲火焚身,不可能停下来的,但他还是这样问,摆明了要我为难。
如果回答‘不要’,我也很难受的,下面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了。
如果回答‘要’,那我不是把自己往砧板上放,任凭他为所欲为。
看来我是进退两难了,混蛋!到了这种关头还要阴我!
“如果你停得下来的话!”我反咬他一口,我不是那种白白送上门的人!
炎炎倒也直接,低头一阵狂啃(当我是狗骨头!),用沙哑的声音诉苦:“我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想停,是吗?”我抱着在我头颅,任凭他在我胸前逞凶。酸涩的感觉泛滥在身体里的每个细胞。
“想…………”不想听到那种答案的啊,可他还是明明白白告诉我了。
“如果我有方法的话………”
“停不下来,等不了了,我等了15年,如果能放,如果能停,我就能不用这么痛苦了!”炎炎哀怨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难以言语的寂寞和痛苦。
“你……痛苦?!”我吃惊,那样一个人,永远的成熟和理智,那样的看透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那样冷静的炎炎,也有这样疯狂痴迷的一面。
不是不懂他的痴迷,但有时候我还是会担心,会逃避,会异想天开:如果我不是他的父亲,如果他单单只是我脱离这皇宫的棋子的话,如果我能够绝情决意的话……
“是啊,每天看得到吃不到!”快速地隐去眼中装不下的情素,一脸淫淫的表情看向我,“我今天一定要吃饱!”
“啊—— 炎炎,我没教过你做人要诚实吗?”我哀号,确实我挺怕和他欢爱的,谁叫我是下面的呢!
“所以我现在很诚实……”他伸手脱去我的衣服,“诚实地遵循自己的欲望。”
赤裸裸地相互依偎着,仿佛把完完全全的自己交给他,不留一点的痕迹。
后背贴着柔软的草,凉凉的不知是风还是水,上面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从互相交错的双脚,从互相缠绕的双舌,从互相拥抱的双臂,从互相绵缠的发丝,无一不显示着我们是得天独厚的一块被分成两块的玉,现在,终于重合了……
相互摩擦的下体越来越大,越来越湿润,蓄意待发的姿势,炎炎显然无法在忍耐而不进去了。
双手不安分的从脊背一路下滑,带起一阵麻酥的快感。
豁然,我睁大眼睛,他的手指正在描绘某个羞涩的地方,慢慢地画圈……
慢得仿佛让我感觉到这个世界只有他的这个动作……
“怕吗?”好笑得看着我的反映,我猛然觉醒,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取笑我。
“总有一天,我也让你尝尝!”回了他一句,却发现这句话像在邀请他似的。
“是吗!”随着一句漫不经心地回应,他猛得送去一根手指。和第一次一样,很疼,但我这次没有阻止他,因为我知道,这次是最后的机会了!
“啊——”我不怎么欢迎身体里钻进去这么一个又细有硬的——骨头。
只是送进去一根,算不上疼痛,当然也不怎么舒服。我还有自己的意识,蒙蒙胧胧地看见他额上细细的汗珠。这种情况,想必他也不怎么轻松,我好心的伸出舌头,舔去那晶莹的汗珠。
俗话怎么说来着:好心未必办得成好事。
炎炎经过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马上抽出自己的手指,根本忘了他还有很多前戏没有做,扶起自己的火热一挺而进。
“停……停下………”
这毕竟违反人体构造,起先他还小心翼翼地前进,我还可以出声阻止,虽然没多少作用。但当他进去一半的时候,似乎无法忍受那种被紧紧包围的快感,强行进行突破!
“我先不动,放轻松。”轻轻地怕着我的背,他甚为紧张地搂着我,“不哭的,乖,不哭。”
“去你妈的,你小子才哭!”我隐忍着疼痛恶狠狠地道,无论什么情况下,我都要保住我的面子!
炎炎好象被我刺激到了:“既然你不痛得话,我就要动了。”
真的很怕疼啊,顾不得什么威武不能淫的大道理。我不顾一切地坐了起来,却发现这只是让他更加深入而已。他在我体内一下子胀大,可炎炎确实没有再进一步深入的行动,他扣住我的下吧,低头就是一阵深吻,温柔的触感席卷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纤细的手指,长长的指甲,纹理清晰的指纹……
从我的脖子,胸前的敏感地带,到我的腰,轻柔地挠着,抚摩着。最后接触到和我相连的股间,我的洞口还吞吐着他的硬挺,他缓缓移动着,直到感觉我完全的松懈下来……
炎炎把我压下去,他也随之粘上来,温柔地看着我,眼里宠溺的爱恋溢了出来:“我怎么舍得伤你呢,怎么舍得……”
我抱住他的脖子,心里头一次去思考:我爱他吗?有多爱?爱得和他一样多吗?
可我再也没有心思去思考了…………
无止尽的原始的进出运动,竟然可以产生那样强烈的快感和痛苦,挂在他肩上的腿无力地垂着,快感从小腹传来,连我的脚趾都忍不住颤抖…………
“慢——慢点,会……会死的。”抓着地上的草,连根拔起,在手里绞烂!
越来越重的哦吟从我口里逸出来,怎么也抵挡不住。惶惶忽忽见想起我那个什么‘皇帝养成计划’,皇帝是真的被我养成了,但我好象也被套牢了呢……。
“爱我好不好?”激烈的行为中难得他还能讲话,但他的话却更加让我无法拒绝,我可以拒绝很多人,如果下定决心,我连皇太后也可以拒绝,但我没办法拒绝他!
无论是什么?只要是来自于他的,我就是无法拒绝!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还是点了点头……
下一刻,便是失去了理性般得掠夺………
“轻……稍微轻一点……。”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了五道血痕,其实,我也心疼………
“对不起——”他呼吸粗重,只能不清不楚得吐出几个字而已,情欲,早以迷惑了一切……
算了,好象也不是很疼啊(心里话:TMD,有种你试试,我的腰……)
撕心裂肺的痛楚和快感想猛兽般,倾刻间吞没我们……。
欲望在汗水淋漓的此刻,被渲染到最高点,所有的所有,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抓在手里的彼此了………。
在高潮的刹那,我似乎在炎炎的眸子里看见燃烧的自己,瞬间化为爱恋与他同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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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胶合着青草和泥土,脸上带着激过后的疲惫,衣服被仍在一旁,赤露的我们用对方的体温驱除着凉风,我料想过千万种场景,就是没想到我和他竟然在屋后的草地上野合。回忆起刚才自己过火的表现和淫荡的呻吟,脸就开始塌了一半。
他笑呵呵地搂紧我,抬头看着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天空,黑得仿佛可以吞灭一切。
远处微弱的红光和细小的喜庆的引酒的笑生,告诉我,我和他现在的行为是多么的荒谬多么的愚蠢多么的违背伦常!
他是这场喜宴的主角,是新娘的丈夫,是得天独厚的皇太子;我是新郎的父亲,新娘的丈人,是皇朝的皇帝陛下。可现在的我们躲在阴暗的角落,偷尝着禁果,取悦着对方的同时迷失着自己。
是啊,我们的关系永远为世人所不齿所唾弃的,配我们的场所永远只有无人的角落和阴暗,无可能光明正大地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恋有多深。
做错了吗?
所有人都会告诉我,我做了件多大多错多可笑的傻事!
可我做了些什么,我只是爱上了而已啊!
爱没有错,我只是爱错了对象而已…………
看着那件刺目的红色喜服,我的眉头紧紧到皱在了一起。
“回去吧——”我试着推开他,即使知道没有效果,我还是吃力的抗拒着。
聪明如炎炎,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我只是抱着我枯涩的摇摇头:“你说过今晚当我的李景天的。”
瞬间傻掉的那个人是我!
将我从草堆里抱起来,看见我背后那背青草染成绿色的后背,他心疼的收紧了眉。
“至少为我盖件衣服吧!”我不敢苟同他竟然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了出去。
“又没人看。”好笑的看着我的表情,眉宇间多了分调笑的神色,好象又回到了过去,时时提防着炎炎的整人诡计,时时被他宠着,每天就被张洞远念叨着也会觉得很热闹,无聊的时候去看张鱼鲜和她那个表妹的好戏,每年最期盼是野驴送我的礼物。母后虽然很正经很严肃,但她还是会送我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每天的日子就像是浸在蜜罐子里一样,生活中唯一烦恼的是怎样在口舌之争上胜过张洞远在智力方面赢过炎炎,即使没有一次成功过。
想起某个夜晚,他抱着我,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重复着他的喜欢他的爱,一遍一遍地乞求着,乞求着不要离开不要抛弃他。
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张洞远已经和野驴离开了,张鱼鲜的眼里已经容不下我了,母后已经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