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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金崎泽子曾经相爱。”
片山回过头来。“就是你?”
“那时她是山室的秘书,有一次她来中心,我一见她就被强烈吸引住。后来她被几个男人包起做情妇,我们偶然相遇,就这样相爱起来……她恨男人,所以接受我的爱。然后,有一天,她说她想自杀。她不愿意每天像行尸走肉般活下去!她叫我杀了她。我明白她的痛苦,答应了她的要求。当我开枪击倒她的瞬间,她很安心的微笑着离开人世……”
片山缓慢地点点头。“难怪她的死相一片安详。那么,邻居所见到的穿皮外套的男人是……”
“是我。在我和她的关系上,我扮演男的角色。”
邻居的土井绢子曾说:“也许是女的,不过我觉得是男的”。这句话的意思,片山终于领悟过来。
“那你应该早就知道包起她的四个男人是谁啰。”
“不,泽子绝对不讲。她知道我对这里的工作专心致志。我以为是别的公司大老板。若是我知道他们就是这里的讲师……”幸子的表情僵硬起来。“我也会干掉他们!”
“那支枪在什么地方?”
“那是山室的猎枪,摆在公寓里。我没想到是他的……后来,我把枪丢到河里去了!”
幸子定睛看住片山。“来,逮捕我吧!”
片山苦笑。“你很狡猾!明知我眼巴巴的放过金崎叫他自首,我又怎能逮捕你呢?”
“片山先生……”
“你不过是扣扳机的人,实际上杀死金崎泽子的是他们四个。你的话到此为止,忘了吧!”
幸子一言不发的低下头,静静地离开礼堂。
片山叹一口气,开始收拾放映机。
尾声
金崎民树对着墓碑合掌膜拜,然后抬起头,对旁边的警官说:“让你久等了。咱们走吧!”
墓地里寥无人影,清澄的蓝天底下,凉风拂面。片山和晴美也在等着。福尔摩斯和阿尊蹲在他们脚边。
“片山先生,多谢你的关照。”金崎说。
“哪里。刑罚不重,谢天谢地啦!”
“谢谢。”
“不必担心凉子姑娘。”晴美说。“她出院之后,我会常到公寓探望她!”
“拜托了。”金崎微笑。“我们拜过律子侄女的墓了,这样可以无牵无挂。”
金崎夫妇在警官的陪伴下,走上林荫大道。片山目送他们离开后说道:
“凉子还有那叫江口的年轻警卫陪着呢!”
“哦,什么意思?”
“当她到回公寓拿内衣裤时,以及回去把相机摆在桌面时,江口都让她跑掉了,而且假装吃了安眠药。我想,他一定是爱上了她!”
“哥哥,你呷醋啦!”
“胡说!对了,你决定跟大个子来往是吗?”
两兄妹慢步走上沙石路。
“只是普通朋友。我没有资格结婚的!”
“哎,你怎么……”
“不是那个意思!”晴美笑了。“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嘛。”
“随便你吧!”片山耸耸肩。
晴美的视线投向远方。“不过,所长未免太可怜了,她何必引咎辞职呢?”
“也许另有感触吧!”片山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工作真无聊。曾根和我都变成多余的了。”
“没法子啦。咦,福尔摩斯呢?”
回头一看,福尔摩斯站在路中间,等着慢吞吞的阿尊上来。片山不由莞尔。
“林荫道,等待的人……这一幕仿佛在哪见过。”
“凉子出院以后,必须把阿尊送还给她啦。”
“唔。福尔摩斯这家伙,似乎从前与阿尊有过什么。”
“我也这么觉得。”晴美愉快地说。“猫有猫的生活方式呢!”
这时,突然传来女高音的喊声。
“阿义!”儿岛光枝气喘喘的跑过来。“哎,终于找到你了。”
“怎么啦,姑妈?”
“什么怎么啦。已经赶不及结婚典礼了。刚刚去公寓找你,谁知你们不在!”
“结婚典礼?谁的?”片山大吃一惊。
“你自己的呀,还用说!”
“我的?”片山跳起来。“开什么玩笑!”
“你说什么鬼话!前些时候不是满口应承了么?”
片山哑然。“那不是相亲的日子吗?”
“已经没时间了!对方把请帖都印好啦!阿义!”
“岂有此理!乱七八糟!我才不卖帐!”
片山冲进墓地,在墓碑之间躲避光枝的追踪。一面跑一面想:“结婚──果然是人生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