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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公寓的一、二、三楼都有供人出入的门。
罗宾观察了一下四周,而后敏捷地沿楼梯奔向三楼。
三楼的房门上着锁,但这阻挡不了罗宾。他掏出一根细铁丝,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门打开了。走进房间后,他迅速打开一扇窗户。
从这里,能够看到女演员的屋顶。罗宾扫视一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便迅速跃出窗口,跳到女演员的屋顶上,尔后,顺天窗进到房间里。这里是个小房间,专门放些破旧东西。他小心地从杂物中间走过,来到楼梯口,听到两个女人正在谈话。
“芭兰纪娜呀!今天我太高兴了!下午我不必去练习,可以美美地休息一下了!”
“很好。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只要别晚了登台就行。”
“嗯,好吧。”
过了不大会儿,大门口的门铃突然响起来,女佣下楼去了。功夫不大,她又上来了。
“话剧厅派了一个人来。”
“哦?有什么事吗?谁派来的?”
“是经理的秘书,还有一封信。”
“噢,也许有事,你让秘书等一下。”
“嗯,他就在客厅里等着呢。”
等了一会儿,就听卢斯兰在小声读信。
卢斯兰小姐:请你把演出时所戴的那条有宝石的发带,交给我的秘书,让他带回。我们想参考一下那种式样,以便于制作。今晚你来演出时一定奉还。
经理亲笔
罗宾心中暗叫“不好”。他想,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条发带,如果让别人拿了去,我不是枉费心机了吗?现在,就看卢斯兰怎样回答了。罗宾心里非常着急。
这时,他听见卢斯兰又说话了。
“啊,不行呀!我已经答应把那条发带卖给别人了呀!”
“如果不借,经理会生气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都答应卖了。而且,对方给的价钱也很高哪!”
“这样的话,你怎么回复经理呢?”
“既然如此,我给经理写封信吧!”
卢斯兰写完了信,交给女佣说:“你认识今天来的这位秘书吗?以前在剧院里见过吗?”
“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
“好奇怪……算了。你去客厅对那个人说,很对不起。今天晚上我自己会向经理作出解释的,请他把这封信捎给经理。”
卢斯兰语气中有种无可奈何的味道,听得出,她的话是很真诚的。
女佣下楼后,卢斯兰弹起了钢琴,她在练唱。
正因为这样,罗宾没有听见大门开关的声音,他以为秘书早就走了。
但是,卢斯兰整个下午都足不出户,使罗宾没有机会盗取那七颗宝石。正当罗宾想办法时,屋内的声音嘎然而止,好像女佣也从楼下上来了。
就听到卢斯兰异常气愤地说道:“喂!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随随便便闯进来?”
“我是新来的秘书,经理吩咐我必须把发带拿回去。”
“我已给他写信作了解释,相信你也知道了吧?”
“但是,无论如何……我……”
“啊!你,你意欲何为?……啊,芭兰纪娜!快过来!……杀……杀人啦!
“怦”的一声,是椅子摔倒的声音;另外还有女人的呼救声,以及男人匆忙的脚步声。这时,罗宾一个箭步从楼上跳了下来,撞门就进去了,正见那个男人双手掐在女演员的脖子上,女演员正在拼命地挣扎。
罗宾疾步扑向歹徒,这时,男人已放开了卢斯兰,向罗宾打来。这家伙长得膀大腰圆,脸上还蒙着一块布,只看到两只眼睛里射出两道凶光,令人生畏。
一阵猛烈的拳击袭来,不经意间,罗宾被对方的一个下钩拳打中,击得罗宾不由自主地倒退了数步,头撞在桌子上,险些晕过去。但是,罗宾马上站稳了,还以更为猛烈的组合拳。
这家伙被击中几拳,倒在了地上,但立即又站了起来,作个垂死挣扎。两个人在地上翻来翻去,打成了一团。经过一番艰苦搏斗,歹徒终于被打晕在地上。
罗宾爬起来,一面整理乱蓬蓬的头发,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说:“怎么样?小子,认输了吧?这一招是柔道里的绝活儿。在我办完事之前,你先给我在这儿好好睡着吧。”
罗宾转回身,弯腰把卢斯兰抱起来,让她躺在一张长椅上。因为刚才被歹徒掐住了脖子,过度的惊恐使她晕了过去,但所幸并没有致命的伤害。
罗宾用急救法,把她救醒。卢斯兰睁开了眼睛,浑身却抖个不停。
“不用害怕,小姐,我把那家伙打倒了,过一会儿,我就把他送到警察那儿去。”
他边说着,边找来绳子,把歹徒的双手捆了起来。然后,他扯下了歹徒脸上的那块布,看到了对方的脸,罗宾吃了一惊:“啊!原来是垒握耐!”
这完全出乎罗宾的意料,这个歹徒怎么会是约得芬的马车夫呢?虽然他平常装成一个驼背老头,但是,他脸上的花白胡子以及那眼睛、鼻子等,都给罗宾留下了深刻印象。所以,罗宾看到他后,一眼就认出是垒握耐。
罗宾把一团布塞进了他嘴里,而后把他拖到另一个房间里,捆在了椅子上。
然后,他抱起卢斯兰,轻轻放在床上,并耐心安慰了她一番。走下楼来,见女佣正躺在客厅里,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堵着一团布。
罗宾连忙走上前去,先把她嘴里的布拔去,而后解开绳子,对她说:“我是便衣警察,从这儿路过时,见发生了案子,马上把坏人抓住了,救了你的小姐。现在,你快上楼去照顾小姐,我要去调查一下犯人的情况。”
女佣道了谢,匆忙向二楼跑去。罗宾来到大门口,悄悄打开一点儿大门,向外四下探望。果然见有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的一个比较暗的地方,驾驶台上有一个青年人。罗宾立即认出,那是垒握耐的副手,名叫杜弥特。垒握耐驾车时,经常由他担任副手,所以,罗宾对他相当熟悉。
杜弥特坐在那儿,似乎是在等垒握耐。而车厢中是否有人,从门口看不出来。
罗宾看好了以后,转身回到二楼。在昏迷着的垒握耐的身上搜了一遍,没找到什么东西,只是见他手中有个木头做的哨子。
“我记得在与他搏斗时,这个哨子从口袋里掉出来,他连忙拾起来拿在手里,直到如今,……这个哨子可能很重要!”
罗宾拿过哨子来,心中暗暗猜想:“这个哨子到底是起什么作用的呢?是在危急时通知同伴逃走呢,还是让同伴来帮忙呢?
“不管怎样,先试试再说。”
于是,罗宾悄悄打开一扇窗户,在窗台下使劲儿地吹了几下。
这时,大门那儿有人走动。罗宾探头一看,心中暗暗一惊。
原来,进来的正是约得芬。这时,她已经进了楼下的客厅,罗宾匆忙躲到另一间屋去。
约得芬走了进来,当她看到垒握耐后,立即吓得面如土色。
“啊!怎么回事?是谁在捣鬼?”
“是我!”
罗宾走了出来,约得芬“啊”地惊叫了一声,想要夺路而逃。
“且慢,约得劳……你是杀人犯垒握耐的同谋。”
“什么?垒握耐杀人了?……不,不会的。”
“垒握耐的确杀人了!他杀死了这儿的女主人——卢斯兰。”
“啊?”
“用不着演戏。我明白,一定是你让他来杀死卢斯兰,夺取宝石发带的。你想抵赖吗?”
罗宾冷笑着说。
“不,我没有命令他杀人……”
“可是,他来偷发带总该是你的主意吧?说实话吧!其实,昨晚看歌剧时,你就盯上了那条发带,所以,她被杀害了,你真是一个狠毒的女人。我是小偷,但我不杀人。你不亲手杀人,却命令手下人去杀人。你真是个险恶的女人,正像包麻尼昂所言,你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女魔头!”
罗宾连续不断地骂着。这时,约得芬已忍无可忍,气愤地说:“你给我闭嘴!我从未让垒握耐来杀人,只是让他偷回发带而已,你不能这样任意地诬陷我!”
“那你为什么要急着取那条发带?”
“我想得到那七个宝石!”约得芬厚颜无耻地说。
“笨蛋!那几个宝石根本就不值钱,它们全都是假的。假红玉。假石榴玉、假碧玉、假白玉、假黄玉……”
“是的,可它们总共是七颗呀!”
“七颗又能怎样?你总不能为了它而去杀人吧?她每晚都去演出,你为什么不利用她不在家的时候,让人来偷哪?”
“为了赶时间。我知道,别人也在计划着要下手呢。”
“别人?……”
“是的。今天上午,我派垒握耐来这里观察情况,因为正像你所说,我昨晚就注意到了那条有宝石的发带了。但是,垒握耐回去后告诉我,他在这儿四周看到了一些行动可疑的人。”
“行动可疑的人?……噢!我想起来了,肯定是包麻尼昂和代吉谷男爵的人。
他们那些人都是阴谋家,他们正在竭尽全力地寻找七角烛台。而这条七彩宝石发带可能就是一个关键线索,所以,他们不会放过它的。
“你是一个女人,单枪匹马是斗不过他们的。如果我们两个人联手,相信凭着我们共同的力量和智慧,一定会打败他们。如果能找到宝藏,我们对半分;如果你不同意,我只能向警察局告发,说你和垒握耐共同杀死了女演员”这样的话,你们俩就都是死刑犯了。“
说着,罗宾顺手抄起了电话机的听筒。
“慢,让我想一下!”
约得芬立即按住了罗宾的手。原来,她对罗宾的话信以为真了。她明白,杀人犯是一定要被判死刑的。
她被罗宾唬住了,只能乖乖就范。
“好吧,我们联手对敌!”
虽然她心里不太情愿,但如果不答应,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罗宾是否真想与她平分宝藏,谁也不清楚。但是,他心里明白;如果不与眼前的这个女贼合作,就别想得到七角烛台以及七彩宝石中的秘密。
如此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