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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你们也看过了,那房子十百五十多平米,连买房带装潢、带置办家俱花了三十多万,按说再卖个三十多万也有人买,进去就能住。”张先生说完这句顿了顿,好像有啥难言之隐,后下了决心说道:“我说句实话,我不愿大张旗鼓去卖房,尤其不想托熟人。所以和你们顺便就谈起,能帮就帮一下,问到有人买时,尽量少透露我的情况就行。”
方明听了,用手在桌底拽了拽旁边耿艳梅的衣服,耿艳梅便看他,他压低嗓音对她说:“买!”
耿艳梅虽然奇怪,可想还是先听他的吧,于是对张先生笑道:“那房我看了很喜爱,就是贵点,如果是二十万我就买了。”
张先生爽朗地笑道:“小耿,你真买假买?真买我一口价,二十五万,就这等于把家俱白送你了,你别再让我赔的太多,行吗?”
耿艳梅扫了一眼方明,见他笑着不易察觉地点了下头,便高兴地回答张先生:“行,您这么痛快我也痛快,就二十五万。”
张先生一听高兴地说:“好啊,小耿真是个女强人,说话又干脆又好听,你这个房客我喜欢,咱们下午一块找律师办了,你如果一下拿不出,先象征性给点订金,十天半月之内付清就行,办完手续房子就归你。”
等吃完饭回到车上,一直憋闷的冀红红马上叽喳起来:“耿姐,你买那房干啥呀?”
“是方局让我买的,我也奇怪呀?”耿艳梅说完看向方明。
见三个人都疑惑地看着他,他嘿嘿笑道:“我是这样想的,咱们如果买了这房解决你们住的问题,腾出二楼的房在两间卧室搞四个贵宾间,客厅做办公室,厨房搞成财务室,这样多好?”
“好是好,可一下投资增了二十五万呀?能挣回吗?”还是冀红红的快嘴问。
方明看着心急的冀红红,哈哈笑道:“你不听姓张的话?他的钱肯定来路不正,卖房不想太张扬,咱们买上后等不住时,不想要还能原价卖出,只不过现在多出点钱。二十五万按咱们的比例摊,你们每人多出四万就行,你们不想出我一人买了,你们到时掏房钱,那房最低一个月不给个一千五,一年一万八,不到十五年我就收回本钱了,比在咱们县买铺面还合算,你们选择那个?”
这下冀红红笑了:“当然是买了,你白让我们住还差不多,要是我每月出五百,一年六千块,住六、七年就是四万了,那还是买了合算,方局,谢谢你了。”
方明身边的朱思雨用那天生柔情的双眼看着方明说:“那你这样不是太吃亏了么?”
方明笑道:“这有啥吃亏的,第一算我多置一份产业,第二,美容厅弄起后我股份大,我是大老板,你们是小老板,大老板理应关心小老板嘛。小耿,你有啥看法?”
“你这是一片好心,又为美容厅着想又为我们着想,我只盼咱们美容厅开的红红火火。”耿艳梅说时还露出期冀的目光。
他们随张先生回去取了一切手续,又赶往律师事务所,签了租房协议和买卖房屋协议,当场付给张先生六万元的半年租房款和二十五万买房款。这是方明路上的建议,既然十天半月是给,他带的钱够,不如一次性付清算了。张先生自然很高兴,方明也理解他为啥这么大方,自己刚才出这大把钱就一点不心疼,还很高兴,有一种销赃后解脱了的感觉。难怪那些当官的吃喝嫖赌花钱如流水一般,因为钱来的容易,他仅收这一次还不把钱当钱,人家没等花个零头,大把大把的钱又进兜了,谁还会去心疼?
办到下午四点多钟,他们把房子所有钥匙拿到手,耿艳梅的小包装了一包,兴冲冲赶回新买的房子。这次他们进去和上午的感受截然不同,冀红红的举动就代表了一切。她进去就大呼小叫,唱着蹦着挨屋乱窜。
方明他们又细端了这套房子:这房子从设计到装潢都很考究,一进玄关,后面多半间房大的卫生间,前面有衣架、鞋架,和带穿衣镜的衣柜;出了玄关,紧挨卫生间的一间里面是厨房和阳台,外面是小餐厅,厨房的整体厨柜和卫生间的洁具都很高档。穿过中间一米多宽的走廊,就是客厅了,客厅两边靠墙摆放着宽大舒适的麻料沙发,后边离窗子不远有个空着的电视柜,前边与卧室的夹角上做了个吧台,屋顶还装饰了几种特殊效果灯,一看就是按客厅兼家厅舞厅设计的,这是年轻人的时尚玩意。三室都在前面,其中两室是按卧室设计的,宽大的双人床,衣柜、电视柜、沙发椅都配得齐齐全全,就是柜中床上空空如也。另一室可能想设计成儿童室,现在是空的。
见大家看完兴奋劲差不多了,方明开始发号施令:“你们三看谁和立运下去买铺的盖的,和做饭吃饭用的,连那空屋子的床柜一块买上吧,反正迟早要买,档次要和那两个屋子随上。剩下两人收拾屋子,住新家了,得像个样子。”
她们三个听了嘻哈起来,高兴地分了工,买东西自然是耿艳梅去了,她心细又会砍价。剩下她俩开始打扫收拾屋子,方明中午休息惯了,今天没休息成,有点困,便倒头睡在沙发上。朱思雨怕他着凉,可却找不到盖的东西,她们都换成了夏装,连件衣服也脱不下,看到沙发上有沙发巾,就都拿过给他盖在身上。
方明被一阵响动从好梦中惊醒,原来耿艳梅和立运买回了东西了,有几个搬运工正往进搬呢。
耿艳梅坐到方明对面沙发上,一只手扇着她那红扑扑、汗晶晶的笑脸,兴奋地对他说:“吵醒了吧?唉呀,这一大趟跑的,又热又累,这一下可没少花钱,听你的,买的都是好的。咱们今天这钱花的痛快,一下午三十多万就出去了。”
方明笑问:“花出瘾了吗?不过瘾明天干脆再买台大电视。”
她听完咯咯娇笑起来:“你们大款说话出手就是不一样,你不知道我们饭店大厅的大电视和音响也是买的没多久?搬来就行,该省还得省嘛。饭店几个雅间的电视也挺好,都搬来,冰箱、空调搬来都能用,又处理了饭店东西,这又能省不少钱。再把好酒都拿来,那个酒柜给你装的满满的,你啥时来啥时让你喝个尽兴。”
“那是以后的事了,先想今天晚上给我弄瓶啥好酒喝?”
“今天晚上给你喝红酒,你以后也要少喝点白酒,别一天两顿两顿地喝。”
“中午我也没多喝呀?咋在你们饭店不说让我少喝点,现在倒像是关心起我了?”
“饭店你是客人,哪有饭店老板让客人少喝酒的?我们还盼你多喝我们多挣呢,现在不一样了么。”
“这下你可说出了真心话!”方明说完两人都笑了。
冀红红送走那几个搬运工,听到他们的说笑声忙跑过问道:“你们刚才说啥开心事,乐得哈哈的?”
方明看着冀红红笑道:“小孩子家问这干啥?都弄好了吗?”
冀红红急道:“谁是小孩子家了?耿姐不过比我大三岁,她今年也不过是三十一岁嘛。”
“哈哈,这次说露嘴了,原来你都二十八岁啦,我还以为你二十五、六岁,不过不到三十岁自然还归小孩子,没说错吧?”方明说完又问:“哪思雨比你大几岁?”
冀红红气道:“讨厌!让你骗出岁数了,人家还想少说几岁好嫁人呢。算了,骗出就骗出吧,思雨姐比我大一岁。”
方明看她的样子又好笑又挺可爱,专门逗她:“莫非你还想再嫁个没脱毛的小后生,我看趁早寻你的小老头吧!”
冀红红急了,还要和方明理论,耿艳梅忙拦住说道:“行啦,咱们去看摆放好了吗?”
他们一间一间地转那三个卧室,朱思雨正在最外面的卧室作最后整理,这床上一铺上东西,卧室马上变得温馨了,方明满意地说:“都弄好了,我给你们分配一下,再起个室名,这间归小耿住,叫梅园吧,去不了苏州来这屋也算去了。”
她们三人听了高兴地乐了,冀红红赶紧又问:“我住的屋是哪间,叫啥?”
方明瞪了她一眼说道:“急啥!我一个一个来,从大到小排。中间归思雨,叫雨亭吧,好听吗?”听到她们说好听,他又得意地说:“红红自然是最里的一间了,不过数你这个难起了,干脆叫红房子吧。”
冀红红高兴地说:“好听!又比她们特殊,多了一个字,我以后把我的屋子全装扮成红颜色。”
耿艳梅也喜欢地夸赞:“还是我们方大局长有文化,起得多好听。我们赶紧弄饭慰劳慰劳,今天就凑和着买熟食吃吧,等过两天东西都齐备再好好犒劳你。”
方明听她们夸赞感到很舒服,自己是不是有这方面天赋?先是给贝贝和航航起名受到她俩夸赞,后是起公司名受到大嫂夸赞,今天又受到她们三夸赞。
她们今天的确都累了,下去买了熟食和方便面回来,也买了两瓶红酒。立运不喝酒,一大碗方便面和她们三个硬给夹进的半盘肉拼盘,几下就扒拉光,一抹嘴说吃好了。方明交待给他一个任务,下去买把尺子和纸笔,把一楼的状况准确量出来并画出,准备传给北京,让那边请专业人士给搞个内部布置设计,以便尽快找人装潢和购置设备。
立运一下去,他们四个人的玩笑多起来了,说着说着,冀红红大着胆子问了方明一个问题:“方局,我问你个事你别恨我哦?”见方明笑着说不恨,她才又问:“人们说你这种病人不能那个了,他们都这样说,一直好奇没敢问,今天就咱们几个人,我才有胆问了,你别生气啊?”
方明嘿嘿一笑,故意装糊涂反问:“你问的是啥?什么能不能那个了,我不能那个的多了,不会走,不会站,谁知你问啥?”
另外两个都被这个问题吸引了,冀红红略带羞涩,忸捏地说道:“就是你们男人不能和女人那个了,专装糊涂,非让人家说出来,气死我了!”
方明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