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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拿走,家里除了最有价值的东西外,都不要管了。十分钟内你赶不到港口的逃生舱,你就等死吧。”
什么?什么?老板睁大了眼睛,仿佛在听一个并不好笑的可怕笑话。
“我话不说第二次,滚!”
老板屁滚尿流地走了。
透过墙壁上的大洞,看着如潮水退去般朝远方撤离的人,以及‘逆流’冲来的官兵,约克一声冷笑:“亲爱的卡扎克,希望这场水底烟花能让你满意。”
“什么人?”守备军大声喝问着。
可是喝问的当儿,带头的军官已经杀将过来,一冲进酒吧就大喊:“逆徒!尝尝我的‘天河闪’!”军官的剑非常漂亮,一眼看上去就是有些年头的宝物。锋利的剑刃闪耀着摄人的光芒,打造得极为趁手的剑体,徒一拔出来就有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
“呵!总算有个醒目点的。”约克淡淡一笑。
伴随着军官一声低喝,他手中的长剑瞬间宛如凭空消失似的,化作无数美丽的光点,在约克的身前出现了一条如同璀璨银河般的光瀑。
天河星空,在大灾变之后天上光线难以透下的今天,年轻军官的这一招竟令人联想起这个遥远而美丽的名词。
无数的星光闪耀,看起来亦梦似幻,叫人久久不忍转移视线。
一颗颗从璀璨银河中落下的星光,大放光芒,变成灿烂的流星雨,往约克头上一古脑地倾泻下来。
一开始看到对面两道和四道剑光射至时,约克脸上还有那些许的不屑,心道:这不过是剑锋的剑光而已,凭这个都自称‘天河闪’。可是当后来,迎面射来八道,十六道、三十二道、六十四道,到最后,竟然连续不断的发射出每波一百二十八道流光时,约克终于不敢托大了。
另一面,看到眼前男子被灿烂夺目的流光所吞噬,军官俊俏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只是,他的笑容维持了不到两秒钟,就因恐惧而凝固。一只巨大的黑色手臂在他的视界里无限扩大起来。这不是因为巨手飞速接近他的面前,而是手臂真的在变大。
看着巨臂的样子,他联想起奥逊甲修理师常用的秘法巨人臂。然而怎么想,巨人比都不可能这么大啊!一条肌肉鼓胀的生化机械臂,居然长度超过十二米,直径超过两米。
如果这条手臂的主人是一架奥逊甲,那还正常,可怕的是,竟然是一个男子以人类的姿态挥动这条手臂。巨人臂小小的支架撑在地上,可三个支架脚已经深深陷入地面。
没有给他们再多的反应时间,巨臂以雷霆之势轰了过去。什么流星,什么天河,什么军官,一瞬间在酒吧门口消失了。
约克以最简单暴力的一个横扫,将军官和他旁边的士兵一拳轰飞。以力破巧,莫过于此。
军官被突如其来的巨臂轰中,整个背脊深深地陷入隔壁的石墙中。他头昏眼花,只觉得自己的胸仿佛给一头狂暴的犀牛撞上了。他抬起头,对上的却是约克略显狂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蓝色眸子现正因仇恨而沸腾。隔着布条,他依然能看到约克脸上笑意的轮廓,那是一种残酷至极的微笑。
“完了!”他不止一次在同僚的脸上看过这种笑容,这种笑容只有一种含义——你死定了。
第六十三章 疯狂破坏(二)
“噗!”一根酒吧里的木桌子腿不知何时插在了他的胸口上。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桌腿,要知道,他身上的盔甲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军中的大力士们即便用战斧猛砍也无法在盔甲上砍出丝毫伤痕来。怎么会给一条桌腿射穿?
他无法相信,可胸口传来的剧痛又让他不得不信。他想不懂,为什么他华丽的招数会被如此简单地破掉。他想不通,为什么一身极品装备的他,打不过一条最普通的修理师用的巨人臂。
他已经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来了,他抬头望向神秘的年轻人,用乞求的目光想要一个答案,人生中最后一个答案。
约克本来没有在意这个军官的,只是觉得他比想象中要强悍点,他看到那乞求的目光时,走过去,淡淡地道:“你看看上面的字吧。”
军官低头,没花多少精神就在那根浮现着黑暗气息的桌腿上看到一行字:没有最强的武器,只有最强的战士。武器既毁灭,让毁灭的恐惧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吧。愿目光所能触及的位面都能匍匐在阴影的笼罩之下。
军官看完,若有所悟,可是他还在等,等一个名字……
“这就是我的海之魂具——加尔萨。诸界的毁灭者。”
年轻军官的嘴角蠕动了一下,仿佛说出了一个“好!”字,接着他的生命随着大量涌出的鲜血,永远地消逝了。
“他……他杀了鲁斯方师团长,快点,快通知城守大人。”
卫兵的叫嚷声传入约克耳朵里,他不禁大感意外,这家伙竟然是一个师团长?想起来,自己赢得也有侥幸的成分。这家伙的剑招,自己是断然接不下来的。自己占的便宜,无非就是充气之后的巨人臂射程囊括整家小酒吧。
巨人臂吸收了酒吧内的水和空气,仅仅是做到一定程度的膨胀和强化,若是那把剑再锋利一点,或许结果就完全不同。
本来在预想中,还要多杀几拨卫兵才能招来对方的老大,现在看来不用了。约克从杂乱的吧台上翻出一桶酒来,找个没损坏的酒杯,狂傲地坐在酒吧内自斟自饮。
角斗的盛宴正在角斗场中拉开。观众们如雷的喧嚣声浪掩盖了所有的一切。尽管现在才是早场,但观众的情绪已经早早地进入了亢奋。
人都有着血性的一面。骨子里天生的破坏本能让他们渴求着鲜血与杀戮。不是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战士,无法成为甲士的,不敢踏上杀戮擂台的贵族们,就以观看角斗赛来满足自己心底扭曲的虚荣心。
“杀!杀!杀了他!”再优雅的贵族在角斗场的观众席上也会失去仪态,手持着标明了赌注和下注对象的彩卷,贵族们大声狂叫着。
司仪的声音通过广播传遍了整个角斗场:“先生们,女士们!众所周知,我们伟大的卡扎克帝国从未有未杀过人的军官。能成为统领万人的将军的,必定是杀敌无数的勇士!这里,是强者的舞台,弱者的坟墓!我们不需要对弱者施舍同情的眼泪,我们要的是对强者的欢呼!来吧!敬请欣赏今天的第一场资格赛,由军团长候选人,来自伊莫顿家族的理查德曼。伊莫顿,对阵已经连续十八场不败的前立顿帝国少将、有‘暗夜杀人鲸’称号的强克斯。阿本索。”
刚一介绍完,贵族少女的尖叫声随即在场外响起:“理查德曼!”
“亲爱的!你必胜!”
“上啊!杀掉那个卑贱的角斗士。”
少女们令人迷乱的助威声,似乎没有对理查德曼有丝毫影响。身为帝国公爵长子的他,穿着一套极为考究的衣服,揉合了华丽与实战,既托出他的贵族身份,又分毫不影响对奥逊甲的操纵。年仅二十岁的他,有着一双酒红色的眸子,英俊的脸蛋,陪衬着他纯白的领带与淡黑色的外套,显得分外风度翩翩,男子魅力十足。
反观他的对手强克斯,这个身高至少两米的巨汉,穿着囚犯专用的黄色短袖汗衫,这件被汗水浸湿过无数次的汗衫似乎已经跟他那刻满无数伤痕的巨大身躯融成一体。任谁都不会怀疑这个身材巨大的男人是一台活生生的杀戮机器。
开战前,双方不驾驶奥逊甲,并肩站在场内,聆听裁判官宣读规则。其实所谓的规则仅仅是过场,真正的规则永远只有一条——活下来的就是胜利者。
一旦开始战斗,卡扎克帝国只允许一个人活着离开角斗场。
很多时候,宣读规则的时间就变成双方对骂或者恐吓对方的最好时机。
“你知道吗?强克斯先生,我的表哥就死在你的手上。你打倒他之后,剥光了他的衣服,当着所有观众的面将他肢解了。”
“哦,那真是对不起,要你们两表兄弟都要死在我的手上。”强克斯皮笑肉不笑地冷笑着。
“你的道歉还是留到你有本事站在我的尸体上再说。”想不到,这个理查德曼居然毫不动气。
“呵,这真是毫无营养的回答。在这种只会有一个胜利者的场合里,恐吓也好,诅咒也好,都是完全没意义的。这个时候应该说笑,懂吗?比如你爷爷和你妈生出你的小伯。”强克斯恶毒地刺激着眼前的贵公子。
“呵呵,如果你的目的是惹怒我的话,那恭喜你,你目的达到了。”裁判官规则宣读完毕,理查德曼招出自己的奥逊甲,一个优美的翻身就钻进了驾驶舱。
巨汉强克斯默然入舱,关上舱门后,他轻佻而恐怖的脸露出与其形象极不相称的沉思表情来。
有勇无谋,这仅仅是他故意给外人看到的假象。在这里,长着一个猪脑子的家伙绝对没法活超过三个月。此刻,闯入他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的是那个神秘的整备师说的话。
这是机会?还是陷阱?
可是逃跑……真的有这样的机会吗?如果拥有一架奥逊甲就可以逃跑,黑狱市的外号就不会是‘黑斯廷绞肉机’了。角斗士场的两个入口分别有重兵把守,各式各样你想得到、想不到的防护手段彻底地扼杀了角斗士逃跑的念头。万一真出了什么状况,超乎想象的强酸就会伴随海水注入角斗场,将交战双方都彻底溶至骨头也不剩。至于破坏角斗场,这还是算了吧……
强克斯实在想不到神秘男子有什么办法将他和他的难兄难弟们弄出去。
唯一实在的是被那家伙修理过的奥逊甲。
奥逊甲没有进行任何的强化,唯一做到的就是感觉上把奥逊甲变得跟以前一样。即便如此,这也非常了不起了。经历过无数大小战斗,不管是奥逊甲的表面皮肤还是内里的筋肉细胞,早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