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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母娘?”
“是的,从她电话听起来,她才乘火车自旧金山来。梅宝显然是知道她会来的,但是没有告诉我。火车来迟了。佳露在车站等。梅宝也许根本没有去,或是去了没有等。她妈妈不高兴了—一要拿我做出气筒。”
“你太太把这个11点的电话看得比她妈妈重要得多。”
“真是如此。”
白莎默念地说;“我也许对你丈母娘开头的想法是不对的。”说着又把对意力集中到信件的档案里去。
“这是什么?”白莎突然说。
北先生看到白莎拿起由钉书针钉在一起的十几封信。在首页前有一小张打字机打的备忘纸,这样写着:看来他们已把你列在压挤对象的名单上了,菌梦。
北富德笑道:“彭小姐认为这会使我自找麻烦的。你看,很多慈善机构拼命找人捐款。外国什么地方有饥荒,本国又有什么儿童有不同的疾病,种种藉口,几个月之前,我碰到一个很亲切的,很感人的,我捐了25元。而这些就是泛滥的成灾的后果。”
柯白莎翻看这些信。
“看来都是不同机构的来信。”
“就是,不过你可以看彭小姐附在最上面的一张条子。显然这些机构是互通信息的。只要你邮寄了一家非洲灾民捐款,你的地址就派司给所有其他慈善机构,他们认为你是可能的对象了。一旦你捐一笔款,你就成了轰炸对象了。”
门上又一次公事化的敲见彭茵梦打开门,说道:“柯太太的秘书有电话来。她说有要紧事要和柯太太联络。她要知道柯太太在不在这里。”
“你怎么回答她的?”北富德问。
一丝微笑挂在彭小姐的唇上。“来电话的女人自称是柯太太的秘书,我告诉她找个人不认识什么柯太太,但是假如她不要挂电话,我可以替她问一问。”她说。
富德问:“那么她现在在等回音罗?”
“是的。”
北先生询问地看向白莎。
白莎说:“想办法我也可以听到。你先和她聊一聊,要是真是卜爱茜,我再来和她说话。”
一声不响茵梦回去她自己办公室。北富德不出声把桌上电话拿起来交给她。白莎静静听着,听到一下金属声,然后是彭小姐的声音道:“对不起,请你再说一下姓什么,我没有弄清楚,是不是你说傅太太,人字旁的傅?”
卜爱茜的声音又急又不耐烦,她说:“不是的,是柯,木字旁一个可以的可。”
柯白莎马上接嘴道:“哈罗,爱茜,是我在听。有什么事?”
“喔!”爱茜的声音显出解除了紧张:“我在猛找你呀。”
“有什么事?”
“一位南先生有事找你。”
“多久之前?”白莎问。
“有半个小时之久了。”
“要干什么?”
“他说有一件要紧事,一定要立即找到你。说是为了昨天你向他提起过的一件事。又说你也会希望立即知道结果的事。”
“你怎样应付他的?”
“我说我会设法找到你,请你打电话给他。”
白莎想了一想道:“好的,爱茜,我从这里给他电话好了。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万一我没有找到他,他又打电话给你,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你只说十分钟之前我回来过,我忙得不得了,你告诉过我他在找我,我来不及回话。让他去认为他找我要解决的事对我不十分重要,懂吗?”
“我懂。”
“那就好。”
白莎把电话挂上,对北富德说:“南先生打电话到我办公室,说是有要紧事找我,说是有关我昨天给他的建议,要我秘书找我。”
北先生一下兴奋起来。“那是说他愿意接受了。柯太太,我知道他会的。我知道——”
“蛋还没有孵好,你倒数起小鸡来了。”白莎说:“你是一个赌扑克的冷面好手。可能他是要我给他好一点的价钱。你听见我对我秘书说的了,不要显得太急。他的电话多少号,我打过去看他要什么。”
北先生把椅子退后,走到门口,说道:“茵梦,打个电话给姓南的办公室,你别说话,电话铃一响你就接给柯太太。”他又回到他办公桌后面。“来支烟?”他问白莎,神经质地去掏他的香烟。
“现在不要,”白莎说:“可能马上要接电话……假如他想涨价,我怎么办?”
“告诉他——告诉他你会打电话回答他,不过你想不会有什么用的,你已经尽了你的力量,再也加不上去了。”
北富德擦了一支火柴,他的手太抖了,几乎凑不到烟上去“我没有办法告诉你,我真的一心想把这件事结束掉。我当初的决策真的是完完全全错误的,我——”
桌上电话短短响起两声。
白莎拿起电话。她说:“哈罗。”
电话对面没有响声。
白莎向北富德解释:“大概才拨好号码,我听不到对面响铃。我……”
一个女性声音在对面说道:“哈罗,南氏产销公司。”
“请找南先生说话。”白莎平静地说,说得很慢。
“请问是哪一位?”
“柯太太。”
对方说话的女人立即起了反应。“是的,柯太太。请你不要挂线,我立即给你接过来,他正在找你。”
一声金属响声,南先生用上次白莎见他时快得多的说话方式说:“哈罗,柯太太,是你吗?”
“是的。”
“我留了话在你办公室里,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
南先生清清喉咙。“柯太太,我们不要浪费时间,我把要说的都说给你听。”
“说吧,本来就应该直话直说。”
“你到我这里来说是要给我一个建议,我认为是个笑话,我本来想告诉你,你去跳你的湖好了。”
“嗯哼,”白莎说:“这一点我知道。”
“现在情况有些改变了。我有一件投资,只要有现钞,可以大赚钱。”
“怎么样?”
“当然,我研究过了,人可能真像你自己说的,是个投机的人,你知道了我和对手之间的事,两面凑凑赚点钞票,当然,你也可能是和北富德一路的,受他所雇的。”
“这些你以前不是都说过了吗?”白莎问。
“是的,柯太太,我们都说过了。我马上就要说明白了。假如在今天下午4 点钟之前,你能给我2500元银行本票,或是银行作证背书的支票,我就签你要的文件给你。”
“原来如此。”
“不过4点钟,今天下午的4点钟是这件事的极限,你能明白吗?”
“明白。”
“当然,叫我接受你所说的低价,完全是因为我突然有这个需要;否则哪能接受。假如今天下午之点钟之前,钱不能到我的手里,我以后也不会再妥协这件事了。”
“我明白。”
“好了。我到底能不能在4点钟之前,从你那边拿到这笔钱?”
柯白莎犹豫一下,眨一下眼眼,向满脸焦急的北富德斜眼看一下,不慌不忙地对电话对端的南先生说;“这情况来得快了一点。能再宽限我一点时间吗?”
“柯太太,你来我这里的时候暗示我现钞是准备好的。你像是拿钞票在我眼前幌来幌去。我在4点之前要这笔钱,否则我给你的建议也作废。今天下午4点钟之后,我对法庭的裁定一分钱也不减。今天下午4点钟是绝对的最后机会。4点即使过1 分钟也算太迟了。我现在再问一句,你给我还是不给我这笔钱?”
“给,哪里见面?”
“在我办公室。”
白莎说:“我会让我律师拟定一张协议书,我不想将来发生什么口舌。”
“协议书里包括什么呢?”南先生怀疑地问道。
“什么都包括。”白莎说。
南乔其大笑道:“那没关系,柯太太。请你听着,我要这笔钱,越快越好。假如你半小时内能来,那最好了。不过,4点钟是最后的机会。”
“我懂了。”白莎说。
“那好极了,你到底最快什么时候能送钞票来?”
“3点59分。”白莎说着把电话挂断。
北富德急急地问:“他肯接受条件吗?”
“他有兴趣,他是急需钞票没有错。自己说好听的要用来投资。老套。他要2500元银行本票,或是我的支票,但是银行背书作证可以付钞的。”
北先生高兴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柯白莎肩上。“你真了不起,你办成功了!我看到你就知道你办得成的。老天,你要是知道——”
“等一下,先别高兴,这件事有个限期——一今天下午的4点正。4点过1 分钟太晚了。这是他订的时间。”
北先生清醒了。“这是有道理的。他急须现钱,别人可能也给他一个限期的。为了免得坐牢,他5点、6点之前一定要付这笔款……所以我也要快一点才行。”
柯白莎说:“我认为银行本票最好了。可以省得你把钱存进我户头,再由我请银行证明这张支票一定收得到现,要好得多。”
北富德看他自己的手表。“我得马上和太太联络。”
“没有她,你办不了这件事?”
“当然不行。”
“有了匿名信这件事后,她可能没那么容易应付了。”白莎指出这一点道。
北富德笑笑。“对正经事不会的。她会不停唠叨我两个礼拜,说我和女佣这件事不会像我所说那么单纯,但是有关这件事,我一告诉她,5 分钟之内,支票就可以到手的。到底这些都是我的钱,你别弄错,柯太太。”
“以前是的。”柯白莎涩涩地说。
北富德不太高兴地说:“即使她心痛,但用2500元来解决两万元的债,还有不高兴的吗?”
“你们倒公私很分明的。”白莎道。
“这是错不了的。”北富德看一下表说:“她应该马上回家了,即使出去和写这封匿名信的见了面也该回家了。这是最坏的一招了,她们会谈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