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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愉悦的笑声从我的头顶上传来,池华捧起我的脸,我亦抬眸相望,只见他的眉梢、眼底,俱是不容我错辩的戏谑神情。
果然,他下面说的话,就让我气结,一阵羞意袭来。
“vevay,你的小脑袋,刚才想什么了呀?我说我要搬过来住,是打算住在客卧,好就近照顾目前行走不便的你呀。”
稍做停顿,池华又拉长语调,笑着说,
“不过,要是你迷上我这个大帅哥,抵挡不住我的魅力的话,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毫不介意从‘同一屋檐下’的我们变成‘同床共枕’的我们的……”
池华的话音未落,我就曲起食指和拇指,弯成环,猛地弹了一下他光洁的额头。
看着池华捂着额头,呼痛的可怜样,我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用眼神与池华对话:哼,装可怜?我才不同情你呐,谁叫你又戏弄我!
池华放下他捂额的手,执起我刚才用来“行凶”的右手,轻咬一口我的食指,无奈地说,
“Vevay,你真是会打击人,前面拒绝我的同居提议,我这里就已经不为人知地受伤了……”池华按按他心脏的位置,又接着说,
“现在你又打我这里,下手还那么重……”他指指微红的额头,语调黯然地再次说到,
“这下,我算是身心俱伤了,真是好心没好报呀……”
我闻言,心一软,也有丝歉意,就抬手轻揉他被我弹红的额头,口中却还是念念有词道,
“活该,谁叫你总是故意误导我,让我脸红……”
池华拥我入怀,笑意醉人,专注地看着我,说道,
“好吧,好吧,我勉强承认,是我不好,爱欺负你……那么,vevay,怎么样?我搬进来,这段时间让我照顾你?不然,我肯定会不放心的……”
我偏着头,想了一下,刚想出声答应,却在转念之间,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忙开口说,
“不行耶,当初这个房子的主人,同意租房给我住的时候,就让我签了个合同,上面写明了,不允许我带任何人回家过夜的,我当时同意了,现在就不能言而无信了。所以,我还是自己照顾自己吧。”
话语刚落,我就发现池华的神色有些古怪,好像有点哭笑不得,眸中有丝隐约的挣扎,还抬起他的右手,指尖轻轻揉按太阳穴,好像很头痛的样子。我关切地问到,
“池华,怎么了?不舒服吗?”
池华摇摇头,说道,
“没什么,没有不舒服,只是……”他顿了顿,眸光一闪,继续说道,
“那个条款,大概是房东不希望乱七八糟的人住到他的屋子,才制定的吧,不过你现在脚扭伤了,算是特殊情况,而且我是你男朋友,也不算乱七八糟的人,我相信那个房东会体谅的。要不,你和他联系一下,说明情况,询问一下。要是他不同意,那你今晚就搬去我那边住,我肯定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的。”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看到池华一脸喜色,凑到我耳边轻声说,
“Vevay,我那边可没有专门的客卧,如果去我那边的话,说不定,今晚我们就可以同床共枕了……”
我给他不轻不重的一拳,然后不客气的说,
“没客卧,那你就睡客厅的沙发!”
看到池华故作大失所望的样子,我不由得噗哧一笑,然后,说道,
“我没有那个房东的联系方式,只能先联系中间人蓝经理,看他能不能联系上那个房东。”
“好呀,那你要怎么联系他?”池华问我。
“我有蓝经理的名片,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你抱我进去找吧。”
池华抱着我进房,我很轻易就找到了蓝经理的名片,冲着池华扬了一扬,说,
“那我就打给他喽。”
池华点点头,将我轻柔地放在床上,看了看手表,对我说,
“Vevay,时间不早了,你在这边打电话,然后睡一会,我先外出,去采购点食物,今天的晚饭,我来负责,你就安心的休息,醒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
我笑着说好,池华俯身亲亲我,就走出房间,拿了钥匙离开了。
我拿起床边的固定电话,很快就拨通了蓝经理的手机,解释了一下情况,也请他代为询问房东的意见,而蓝经理也很热情地答应帮忙。
大概过了一刻多钟,蓝经理就回电说,
“廖小姐,我帮你联系上房主了,房主说没有问题,因为你现在脚扭伤了,一个人肯定不方便,让你男朋友过来照顾也是应该的,他没有任何意见。也祝你早日康复。”
我高兴地谢了蓝经理,并让他代为向房主表示感谢。
挂了电话,我懒懒地躺在床上,觉得屋子陡然安静下来,不过我心中却一点也不觉得孤单,心情一放松,我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软软柔柔地移动着,扰人清梦,就随手一挥,想要赶走它,却不想挥出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我缓缓睁开眼,池华带着笑意的俊脸就在我眼前。
房间里没有开灯,暗沉沉的,只有池华的黑眸闪亮,惹我一阵心跳变速。池华拖我在床上半坐起身,一边笑着说,
“小懒猪,睡着也这样暴力呀,幸好没有和你同床共枕呀……”
故意不说完全句,还拖长语调,又让我忍不住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可惜,池华的脸皮太厚,我的目光的杀伤力太弱,池华视而不见,一边把我抱起,走向餐厅,一边问到,
“Vevay,和那个房东联系的怎么样?”
我本想故意骗他,说房东没同意,让他紧张紧张,可再一想,骗他也没用,说不定还会变成,住到他那边连客卧都没有的房子去,那岂不是更郁闷?于是,我诚实回答,说已经得到了房主的同意。
池华在餐桌边的椅子上,放下我,笑着我,
“那太好了,先吃饭吧,是我精心准备的。”
我一看桌上的菜色,还蛮丰盛的,葱油鲳鱼,三黄鸡,红烧猪蹄,清炒鸡毛菜,水果色拉,不过,以我这段日子来,对池华厨艺的了解,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些都是池华做的,于是,我笑嘻嘻地问他,
“池华,哪个菜,才是你做的呀?”
池华一边盛饭,一边脸不红,心不跳的直接承认,
“水果色拉是我亲手做的,想给你补充点维生素C,其他的,我都是让饭店做好送过来的。”
果然如我所料,不过我心里还是甜滋滋的,第一筷,落在那盘水果色拉中,夹起放入嘴内,细细咀嚼。
没过一会,池华就夹了个猪蹄到我的碗里,口中说着,
“Vevay,吃个猪蹄,以形补形。”
我对他甜甜一笑,表示感谢,却又听到他继续说道,
“Vevay,你吃猪蹄的时候,别太内疚,目前最重要的就是以形补形,养好你的脚伤。”
内疚?我一头雾水地望着池华,只见他眸中笑意流泻,用口形缓缓地无声说道,
“小懒猪……”
我恍然大悟,可恶的池华,拐着弯子说我是“小猪”,吃猪蹄有残害同胞之嫌,所以才有内疚之说。
我气结,也夹起一个猪蹄,放入池华碗中,又学着池华,用口形无声地说着,
“你是猪头!”
池华大笑,眉眼间满满地都是春风得意,而餐厅中流泻的淡淡灯光,映出池华眼中的流光溢彩,我只觉得心中一片欢乐。
就这样,笑笑闹闹,我们吃完了同居生活开始的第一顿晚餐。而当晚,我也是一夜好眠。
*
接下去的同居日子,就如欢笑的小溪,淙淙的流着。
池华带我去选了新手机,又带着我去医院复查我的扭伤。医生告知我们,只要多注意,大概七到十天,我就可以落地,自己行走了。池华询问了具体的注意细节,才放心地抱我离开。
很快地,池华就整理了一堆他的东西带到我这边,正式安家落户。他重新安排了他的工作行程,尽可能地推掉了外出的应酬,在家里办公,陪伴照顾我,而我的工作,本也不需要天天外出,索性就在家处理事情。
每天早晨,池华都会带着清新的笑容,吻醒我,唤醒甜美的一天。
每个夜晚,池华都会抱我上床睡觉,在床边厮磨良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去往客卧休息。
很多次,在我们亲密到热情如火之际,我能明显地感觉到池华的欲望,可是,每一次,池华都很有自制力地松开怀抱,绅士般地离开,接着,我就会听到客卫传来的巨大水声。
每当那个时候,我的心底会浅浅地松口气,可是心中又有些纠结:不知道自己该庆幸有个如此疼惜我的男友,还是该郁闷自己的魅力没大到让他失去自制呢?
即使如此,有池华同一屋檐下的每一晚,我都睡的格外香甜,夜夜无梦,一觉到天亮。
有时候,我甚至会有种错觉,觉得这里,就是我和池华的家,温馨而甜蜜。
一直到我接到了章伟的电话,静好如春水的日子,终于又泛起了丝丝涟漪。
说好(上)
我们说好一起老去看细水常流,却将会成为别人的某某,时间说我们从此不可能再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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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接到章伟的电话,是有缘由的,起因是今天上午我的一个决定。
几天前,我的扭伤就痊愈了,可以自由地落地行走。不过,池华一点也没有要搬离的意思,我也没提,因为心中也很欢喜这样的同居生活。
在家休养的几天,我的工作也没完全拉下,通过电邮和电话,也和那几个被邀请参加“奢华新加坡“的人士保持了联系。一等伤好,我就去他们的公司拜访,确定他们的最终意向。
今天上午,我坐在中信泰富内的办公室,浏览着那十二位受邀人士的名单,查看自己的工作进程。其中十人已经同意前往,有一个人日程安排不过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