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人带笑,一人怒视。
萧衍牵强了扯了扯嘴角,停下了横在她腰带上的手,分外轻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巴,稍稍一抬,两人的距离拉近至分毫之差。看得出萧鸢厌恶地在后退,他大手用力地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没有给她半分拒绝的可能,好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凝视着她,把幽深的双眸沉入了她的眼里,直至她的眼底只剩下唯一的一个他。
这时,他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娇美如花的双唇。
起初不过是小心探视,浅尝即止,可越到后来他便越发不能把持自己,用力地撬开她的贝齿,知道她会顽强抵抗,他抱紧了她,在唇齿之间含糊地说着:“不想青宁死的话,皇姐要乖乖的。”
萧鸢浑身一愣,而他趁此机会轻轻巧巧地滑入她的口中,强硬地要与她的小舌纠缠,再纠缠,他就像一只贪食的兽,永远不知疲倦地肆意品着她的味道。如同十三岁的那一年,他战战兢兢地偷吻着她,而这一吻,恰似勾起了他鲜活的记忆,那般刺激、紧张、羞涩的感觉全然苏醒了过来,美好又酥软的,不知不觉,他浑身如遭一惊,双腿间传来了一阵湿意。
那是他的第一次,竟是被皇姐的吻勾起了欲望。
萧衍回过神来,舔舔唇,在嘴边尝到了血的味道,方才深吻时皇姐便是用力咬破了她的舌头,他失落地笑了:“皇姐当真如此讨厌朕?”
“你把青宁如何了?”她紧紧盯着他,呼吸急促,她知萧衍下手颇重,杀了青宁这样的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呵呵,皇姐放心,你那么在乎的人朕又怎会动手。”他倾身将萧鸢好好地放倒在床上,随手挥下了另一道红帐,侧着身子躺在她身旁,他的手柔柔地放在她的心口位置,笑着说道,“只是皇姐心在乎的人太多,所以朕很是嫉妒。”半卧起身,那只手毫不犹豫地探入了她的衣襟,覆上了她的柔软,惊得萧鸢猛然颤抖,“这里,只能有朕一个。”
稍稍恢复些力气,虽不能反抗,可到底也是能动手了。
萧鸢伸手纠住了他的衣领,神色冰冷异常:“天下之人皆知今日是镇国公主要嫁入王家,你如今在做的这一出,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或者我该问,陛下觉得可以只手遮天,连王家都可以罔顾了!”
萧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原本带笑的脸孔也渐渐染上了寒意,他一瞬不顺地凝着她:“王蕴之没死,真是让人不痛快!”
果然,那是他干的!
他翻身而上,强势地掰开她的双手,轻而易举地将其固定在头顶,欺身而下。大力地扯开了她的腰带,往两边一垃,便露出了她圆润莹白的肩头,不理会她的挣扎,单脚就压制住了她乱动的双腿。此情此景,让她是联想起了春宫图中的一幕幕,想着她一路陪伴着的皇弟居然会对她做出此等丑事!
他不动了,只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肩窝处,叹息唤着:“皇姐。。。。。阿鸢。。。。。”
伸手绕到她的后背,微微抬起,他的手拉着衣物一扯,繁琐的嫁衣便如破茧般层层脱落,只剩一件贴身的肚兜和亵裤。松松解开带子,她雪白柔软的双胸便这样映入他的眼帘,这一刻,他倒吸了口气,从来知道皇姐很美,可没想到这未着寸缕的身子更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他的目光大胆而放肆地扫过,双手有些哆哆嗦嗦地捏揉了上去,很软,很软,竟比那唇还让软上几分。
萧鸢涨红了脸,是羞也是怒:“萧衍!快住手!”
他舔舔唇,也红了脸,也还是倔强地不退让半分:“朕想要!”眸中闪过一丝不忍,他随手拿过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只是轻轻地固定并不真的用力,伏在她的身上,稍作犹豫后,拿布蒙住了她的双眼。他声含歉疚,道,“皇姐的眼神让朕看得心痛,朕会轻的,不会伤到皇姐半分。”
随后他的手又动了起来,那团柔软被他捏在手里,萧鸢的身子也跟着不由自主起来,她咬紧牙关,用她最后的理智在抵抗一切。
伸出了舌头,浅浅地品尝着雪色上的红梅,一番吮吸下,那些红梅竟生生随着战栗的身子鲜活了起来。萧衍面带霞红,生涩地在她白皙的肌肤印着他留下的点点红印,惹得她娇喘微微,灵巧的舌一路往下,沿着她美好的曲线,停在了那片花园处。
萧衍从未经历过女子,更是好奇与男子的交合处是怎样的光景。
他分外紧张,手心都出了汗,几乎是哆着手拉开了她的双腿。当他的眼底映出那片花园时,他只觉心已然跳到了嗓子口,而他双腿间的分身亦是跟着涨了几分。
“阿鸢的身子很美。。。。。。”
用手指拨开了软软的毛发,细细分开两道花瓣,露出了还在沉睡中的花骨朵。他伸出一指在其中一片花瓣中来回揉捏,不过这一小小举动,萧鸢就浑身颤抖起来,他了然笑笑,皇姐很是敏感,而他更是卖力地挑逗着。
渐渐地,花口处溢出了些露珠,整个花朵变得晶莹透亮了起来。
萧衍眼眸一深,那是女子动情之时有的爱液,他嗓着声音呢喃道:“皇姐。。。。。”三两下除了自己的衣物,他撑在她上方,将分身抵在了她的花口处。
“萧衍,你就不知人伦纲纪吗?”她无力地笑了,笑得苍白又脆弱。
他不答,紧皱着眉,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只将涨得发痛的分身送进了一寸。
“人伦是什么?”又一寸,萧鸢痛得攒紧了手指,他不退分毫,依旧将分身抵入那狭小的径口。“不过规定了什么能爱,什么不能爱,可是皇姐,为什么爱非得要有限度?朕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只是爱你而已,又有什么错?”
”
“胡言、乱语!”萧鸢额间冒汗,哼声冷笑。
揭开了她的眼布,霎时,眼前一片明亮,随后是一张她极其熟悉的面孔,阴柔俊美,此刻却是濒临疯狂。
轰!
萧鸢愕然睁大了眼,双腿间一个巨大又灼热的东西刺入了她的身体,随之而来的是扑面而来的疼痛,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
他没有停下,片刻后就开始了剧烈的抽送,他知道她痛,可是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皇姐清清楚楚地记住,他们真真正正做了夫妻之事!
此刻,她觉着腿间一暖,似乎有什么流出她的腿间。
是血。。。。。
证明她清白无暇的处子血。。。。。
还来不及多作他想,身子就已陷入了深深的欲望之渊中,明明很痛,可是那痛之后带来的欢愉又是那样清晰可见。他的唇,他的手,他的一切都带动了她所有的感官,萧鸢麻木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面若桃红,口中是止不住的娇喘呻吟,她很想抵抗,可偏偏就是沉沦在了他制造的情欲之中,越陷越深。
今晚是她和驸马大婚之日,不料却在这里,和她的皇弟做了这等苟且之事!天下,还会有比这更令人不齿的事吗!
萧衍如着魔了般,动作越来越快,两具身躯紧紧纠缠,毫无嫌隙,仿佛本该如此。他伸手拨开了她额间湿润的发,落下轻柔一吻,闷哼之后,身子僵直,将所有的精华泻在了她的体内。萧鸢的身子一瞬间就似被掏空了一般,眼神游离地看着他一会儿,双唇翕动了下,不想却晕了过去。
他急切地唤着,有些懊恼方才的冲动,拉过被子帮她好生盖好,自己披了件衣服就下床了。他推开殿门,叫了声‘来人’后,一个模样机灵的小太监立马跑了过来,低头听候差遣。
“拿盆水来,还要块干净的帕子。”
“是,奴才遵命。”小太监连连点头。
“还有,把朕的常穿的白貂拿来。”
“奴才晓得。”
那小太监果然是极其机灵,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已经办好了事,萧衍让他端着水进去,等他安放好了水盆和帕子后,萧衍警告了他不可泄露半句,他点头称是。
“宫里如何?”
“按照陛下的吩咐,石总管办得妥妥的!”
萧衍挥手让他退下,自己试了试温度,确定合适后才拿过帕子在盆中打湿。回到床上,掀开被子的一角,把帕子伸到她的腿间,此时萧鸢人还在昏迷中,萧衍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腿,细细地擦拭着残留的血迹和他留下的精华。
擦拭完后,看得花朵有些红肿,是方欢爱太过的缘故,萧衍觉着不忍,便越发动作轻柔,也跟着,亲吻了上去。而不知不觉间,花朵又溢出了些露水,看得他面色一沉,原本压抑住的欲望又席卷而来。
身处昏迷的萧鸢顿时睁开了,羞愤地看着他的舌头正覆在她的那里!
“你!”
萧衍干脆起身,晃动着手指上长长的银丝,暧昧地笑了:“阿鸢也想要了呢”说完,把手指放在嘴边,慢慢地把银丝舔入唇中,姿态淫靡,让萧鸢是愤亦是羞,“阿鸢的味道不错。。。。。。”
“萧衍!呃。。。。。”
强烈地贯穿了她的身躯,狠狠地驰骋起来。
伏在萧鸢身上,他紧紧地拥着她,一下,比一下重,暧昧的水渍声响起,羞得萧鸢想咬舌自尽。萧衍加重了力道,拖着她的腰,舔了舔她敏感异常的耳垂:“阿鸢若是敢死,朕就命人阉了驸马,如何?”见她咬紧了双唇,萧衍换作了温柔的律动,缠绵悱恻。
一番云雨后,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红帐之内唯有他们沉重粗犷的喘息声。
很静,很静。
静到外头的落雪声也能声声入耳。
萧衍拿过床边的白貂,把浑身赤裸的萧鸢裹在其中,抱着她坐到窗边的榻,从后圈住她,让她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推开窗,一片雪花随风入内,落到她的发梢,他笑着吻上了那片白雪,声音慵懒,好似撒娇:“皇姐,阿衍第一次见皇姐也是这般的雪天。。。。。。”
萧鸢打着冷战,凄凉一笑:“萧衍,你我姐弟情分,从此恩、断、义、绝!”
他咬着牙,不发一言。
两人坐如磐石,是各怀心思。
咚咚咚!
殿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萧衍怒道:“混账!是何人,没朕的旨意胆敢进来!”
“陛下!”听声音,是方才那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