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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些私心。只是这些他是不会让皇姐知晓,若是皇姐知晓了他不是因为王蕴之的细作身份,而是仅仅因为嫉恨而设计杀了他,恐怕皇姐就真的要恨他了。
“你此番带我出征。。。。”萧鸢低垂了头,轻声问道,一路上是不断地在担心,若是有人传出长公主和当今陛下私通,那。。。。
“皇姐放心,不管是宫里还是王家,朕都打点好了。朕离宫之前已经吩咐下去了,说是皇姐思念驸马,心情郁结,任何人不得前往打扰。”萧衍软软地靠了上去,几乎半个身子都贴了上去,嗅了嗅,咦了一声,还疑惑着怎么换了香料了,就见萧鸢整个人面色一白,她立刻移开小窗,伸头就是一阵干呕。
萧衍也来不及拿干净的帕子,用袖子轻柔地帮她擦着嘴边的污渍,完后,半抱着她,摸着她的背给她顺顺气,心疼地看着她:“皇姐哪里不舒服,是这马车太颠了?”
轻摇着头,她钻入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物不肯放手。他笑笑,觉着这是皇姐第一次如此撒娇,便欣然接受,等到胸前慢慢传来了一片湿润,他才觉得不对,掰开了她,诧异地盯着正在落泪的她。
“皇姐。。。到底怎么了?要不要找个太医来
瞧瞧?”
还是摇头,哭红的眼睛望向了窗外,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眼里的泪是为什么而流。
“不用了,既然我现在的身份不是长公主,还是别叫太医了,免得传出去,不好。”
萧衍皱眉,又圈紧了些,闷闷地应了:“那好,到了前线,朕马上安排医官为皇姐看看。”他起身,抱着她到了床上,看了会儿,还是太监提醒又收到了密报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萧鸢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盯着车顶的花案,心和身子一样,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好似飘飘荡荡,没了归宿。她翻身蜷缩了身子,伸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感受着里头的跳动,其实前些天在宫中她就有所感觉了,只是不敢去细想,而方才的一阵呕吐才让她如梦中醒来,她的小腹里,真的是有了。。。。
即便是她心中对萧衍有所动容,可这孩子,是和她亲皇弟不伦怀上的孩子,她要不得。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好似她身子不爽以来,整队人马行军速度快了许多,好多天来都是几天几夜地连着敢,要不是底下的人连连抱怨,怕是今日又得披星戴月了。
萧衍安排了就地扎营,休息到二更后继续上路。
原本萧鸢是想窝在床上,有了身子的人就是犯困,可今天萧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连人带被抱着她下了马车。随行的人见状纷纷下跪,不敢抬头半分,待他们离去了,士兵们就开始小声讨论起来,都在猜测陛下抱着的女人是谁,还是一个太监咳嗽了声,才让士兵们不再多言。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四周都是荒无人烟的,何况天色已黑,就算是有什么景致也看不出什么来了。
选了块空地,萧衍把被子摊开,忙活了好久,也不见得他有说话,她仰起头,疑惑地问道:“来这里,是有什么要事?”
“唔,皇姐今日不是觉着闷了吗?”
她不解,她早就不吐了。
“呃,你看,其实星星很多。”
抬头,哪来的什么星星?
他故作咳嗽,别扭地盯着她:“其实,阿衍只是觉得马车上的话动静太大。。。。”小心地瞄了一眼,看来皇姐还是没有明白,他面色一热,还是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动静太大。。。。不好办事。。。。”他拿脚轻踢了踢被子,支支
吾吾地继续,还不停地数着手指,“那个,阿衍已经有十天,整整十天都没有碰。。。。呃。。。。今晚天气不冷,而且这被子够大。。。。。唔。。。。还有还有。。。。。皇姐你生气了?”
萧鸢蹭得面红耳赤,他是异想天开地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可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措辞,又局促不安的样子,哪有了当时强要了她的气势?她微微笑了,接连着的是一声叹气,他如今多一份柔情,她对肚里的孩子就多了一份不舍。
“不行。”
“哦。”
他乖乖地应下,不多作纠缠,干脆身子一仰,重重地跌在软软的被子里。双手作枕,眯着眼,饶有意味地看着毫无星子的夜空,仿佛在他面前的,就是一片繁星点点,美不胜收。拉着她一道躺下,他长长地舒缓了口气,慢慢说来,语调轻而有力。
“皇姐,不日就要到前线了。。。。”
“嗯。”所以,就是一场恶战要来临了,也是她要下决心拿了这个孩子的时候了。
“不知道何时才能和皇姐再一道,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了。”
她不说话,只抓紧他的手,两人相视而笑。
不过一瞬,他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眼珠狡黠地转着,贴着她的耳,语气暧昧:“到时候,皇姐一定不要再拒绝阿衍了。”她稍稍瞪了他一眼,缓缓勾唇,就在他以为她会应一声‘好’时,她毫不留情地在他腰间狠狠掐了一把,让他还敢不敢再油嘴滑舌了。这一掐,他立刻半惊奇身子,摸摸被掐痛的地方,语重心长地摇头叹气,“皇姐好粗鲁,不是踢腿,就是掐腰,阿衍好怕有一天会变成个太监了。”
她浑身一抖,起身懒得理他。
他若是个太监就好了,也不会整天想些有的没的。
等他们回到了马车,萧衍下令即刻拔营出发,天亮前务必赶到前线与杨将军汇合。
出了关卡,经过了一处荒蛮之地,野草丛生,杳无人烟。从前这里是两国频繁交战的地点,渐渐地,当地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如今还活着的都是些孤苦无依的人。行军过程中时不时能看到几道破旧泥墙后面躲着几个浑身脏兮兮的小孩,睁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慢慢路过,胆子大还能拿起石头砸向马车。
一块石头正好卡在了车轮上,太监勒着马脖子,要是马儿再往前些,怕是这轮毂都要散了。
r》 “哎呦,哪个小王八蛋!”太监气地都叫了出来,士兵们一听太监那尖锐的嗓音,都笑了出来。他下了马车,把卡住的石头拿开,正准备上车时,听得萧衍问了声。
“前面可是谷地了?”
“是啊。”
萧衍盯了会儿地图,指了个方向,命士兵们先行穿过谷地,而马车就绕着谷地的河水而走。关外比关内好冷上许多,想必河水也已经结冰了,如此一来虽要慢了许多,可到底不会颠簸。萧鸢心中一暖,她知道他是想顾及到她的身子,只是这一来,行军就慢了许多。
士兵们又翘首以盼了两天,才等到陛下的身影。
“皇姐就住阿衍的营帐。”
下马车前他轻声咬着她的耳朵,又吩咐了医官去他的营帐,等一切安排妥当了,才随人一道与杨将军密谈。打仗的事她不懂,何况经历了几日的车程劳顿,也有些累了,到了营帐后,已经站满了伺候的宫女太监,瞧着都是些眼生的,估摸是不知道她的身份的。
她刚坐下,就有宫女来报,说是医官到了。
“让他进来。”
医官是个面色黑黑的中年男子,模样老实。他还没走几步,就远远地跪下行礼,想着能进御帐的人可不一般,就喊了萧鸢一声小姐,上前几步,从药箱里抽出一个手靠的小软枕,正要把脉时,就听得萧鸢命宫人都出了营帐,一个字也不许停进去。
“不用把了。”
医官一顿,有些不明白:“这。。。小姐,这是为何?”
“我有孕了。”医官面露喜色,刚想说些恭喜的话,萧鸢面色一冷,一字一句顿来,“所以,还请医官开副送走这孩子的药来。”
“可。。。这。。。。”她既能住进御帐,那么这孩子就是陛下的。。。。
“若是你不同意也可。”萧鸢从位中起身,唇边忽而笑来,一步步走来,吓得医官是连连后退。她走到了桌前,小腹对准了尖锐的桌角,一点点靠近,她的目光直视着他,“你若不同意,我现在就撞向桌角,同样也能送走这个孩子,到那时候,我可就把责任推到你的头上了。医官大人,你说,你是要担起保不住皇嗣是罪名呢,还是。。。。。”她声色一厉,“还是去悄悄地开副药来!”
“这。。。。这。。。。。左右下官都是死。。。。。”
“你
放心,这些日子陛下很忙,不会来的。你只要保证三五日后,我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就好。”
“是是!”
也不知是不是被萧鸢吓得,医官出了营帐后,没过多久就亲自端药进来,还好生嘱咐,这药对女子的身体十分有损,服用之后必定要好好修养。否则,会落了个不孕的症状,到时治起来可就麻烦了。
萧鸢淡淡地应了声,低头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不由地摸了摸小腹,轻皱眉头,默念了声对不起后,还是端起了药碗。
☆、36呼唤神龙
这一碗药喝下;肚里的孩子就会离开人世。
其实,这个孩子本就不该来的,若是生了下来岂不是不容于世的妖物了?萧鸢把心一横,趁着萧衍没来得快些拿了他,她怕日子越久她就越发舍不得了。微微皱眉,刚准备仰头喝尽;营帐外传来了宫人们恭敬地唤着‘陛下驾到’,她手一晃;险些将碗都打翻在地,还是萧衍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萧衍接过药碗;拖住了她的腰,眉目含笑:“皇姐,若是阿衍不来;你是不是要将这药给倒了?”她诧异地张嘴,而后低头不语,可萧衍却认为是猜中了心中所想,有些不快,“当年皇姐还嘲笑阿衍不肯喝药,喏,阿衍伺候皇姐喝药吧。”
和她挤在一处榻上,笑意盈盈地圈着她的后腰,另一只手端着药碗,靠到她的唇边。
她的唇,轻轻碰了碗口,又凝着他关切的眼神,心头涌动着百般思绪。
“皇姐不乖。”萧衍眯起了眼眸,抿着微笑,“若是皇姐不喝,那朕就在这榻上要了皇姐哦。”将药碗再次靠到了她唇边,威胁似地嗯了一声,就知道她现在怕和他欢/爱,所以这次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