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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柯南还没小学毕业。
这个人我得提防点,拿了解药可得赶紧走。
我们在破宅里窝了一晚上,太阳还没晒屁股的时候我醒了,发现自己毫无新意的,又变成了一只白花花的狗狗。夏奏还没醒,估计真是伤重了,不会死了吧?
我用爪子拨弄他的身体,发现还温热着,鼻息也还有,我真是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还好他没死,不然我体内豹胎易筋丸的毒发作起来可要命,难过的是他居然没死,这意味着我又要被他要挟着呼来唤去当女仆。
话说这小子睡起来都这么美啊……我用鼻子嗅嗅他的脸,鼻头被他下巴上冒出来的细小胡茬刮得有点痒,不禁一个大喷嚏,把他彻底惊醒。他第一个动作不是睁眼,也不是抬头,而是准确地摸到他的剑,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按在地上,剑尖已经抵上了我的颈动脉。
“夏壮士别动手,是我啊……”我大叫,四脚朝天。
☆、谜一样的高富帅
夏奏眉心一压,似乎听出了我的声音,看我的目光里多了一丝不解和惊讶。虽是有疑问,可他的剑还是一丝一毫不肯放松,锋利的尖端就抵着我的脖子,再进一寸,我就会当场飙血。
晨间的微风吹拂着我的狗毛,他的发丝披散下来,划过我的鼻头,我想打喷嚏,可一直忍着,但是俗话说得好,忍字头上一把刀。我终于受不了,又是一个大喷嚏,心想这下完了,简直等于自己把脖子送上去自戗。
说时迟那时快,他移开了武器,松开掐着我脖子的手,我得以保身。说来也对,一个大男人按着一只狗,还用剑加以威胁,实在太丢男性群众的面子了。
我不住咳嗽着,丫力气大的,没给剑戳死也差点被掐死。“多谢夏壮士手下留情。”
“你是人是妖?”他帅气地把剑送回剑鞘,虽然满身伤口,但是在紧急情况下,他的反应还那么快准狠,明显受过专业训练。
我乖乖坐在一边,思考一番,打算把自己说得神秘一点,也好让他对我有所顾忌——“我既是人,也是妖。”
“人妖?”
我当场吐血身亡。
他一手揽过我,清洗猪大肠一样把我从头到脚扯了个遍,好像要把我的皮揭下来似的,我用后腿踹他的胸口,用尾巴扫他的脸,他仍然坚持我是披了狗皮的……狗。
“哎哟别扯了,你以为我喜欢这样不人不鬼的么?”我钻进他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用圆圆的眼睛跟他对视,“自从姐姐我到这儿来之后,就是这样白天黑夜不同的模样,为此,我都快吓死了,但这更加说明了我的不一般。你……可有什么惊天秘密要告诉我?”
“没有。”他面无表情,但手却把我搂紧了些,果然啊果然,我变成狗之后可爱多了……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久久合不拢嘴。“别怕,跟我走,我养你。”
科学实践证明,男性DNA和女性有百分之零点三的差别,男性没有女性进化得高级。不要小看着百分之零点三,要知道,大猩猩跟人类的差别也只有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在女性面前,男性只不过是十分之七只大猩猩罢了,所以,他们的任何伎俩,在我眼里都像是马戏团的大猩猩在骑车。
“别花言巧语了。”我翻个白眼,“你想骗我回去红烧还是清炖?”
“你不想要豹胎易筋丸的解药了?”夏奏眉尖一挑,吃定我似的。哼,你就狂吧,到最后还不知道是谁吃了谁。
我斜睨他,“你给我吃的当真是豹胎易筋丸?”
“夏某还有一日丧命散,三少奶奶想试试吗?”
“夏壮士真是威武雄壮啊……”我泪流满面,“你要带我去哪里?”
“自然是夏某的故乡。”夏奏顺着我背上的毛,“既然项府被灭门,夏某的管家一职已无着落,不如趁早回乡,也好谋一份新差事。”
忽悠~
“三少奶奶也是项府灭门案中幸存的人,不如跟夏某回乡取了解药,再作其他打算。”
接着忽悠~我不以为意地撇嘴。
“夏某说到做到,三少奶奶放心。”
“放心个毛!”我想挣脱,却被他抓着尾巴。
“此地不宜久留,跟我走。”也对,此地不宜久留,你昨晚杀了一个人在旁边呢,哪个杀人凶手还留会在凶案现场?说罢,他已经扶着墙站了起来。他受了那么多伤,连唇色都还是淡淡的,身子应该仍旧很虚弱,但在自然光线下,却更显英气。
这小子,个子还挺高。
他带着我上街,去卖衣服的店里买了好几套衣服,顺便也按我的尺寸买了几套给我,那银票,哗哗的流出去,我都看呆了,心想,丫是个货真价实的高富帅啊。
“我饿死了,你有钱没有,我要去买好吃的。”我摇着尾巴,吐着舌头笑。
当我坐在一品酒楼的豪华包厢里,看着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了出来。我的好日子来了,不管他是爱好红烧还是清炖,甚至是油炸,我都先跟了他再说。
由于夏奏有伤在身,只能吃些清粥小菜,而桌子上那些红烧蹄髈、烧鸡烧鹅、糖醋鲤鱼、鲍参鱼翅煲、银耳燕窝羹什么的,竟全是点给我一个人吃的。我的双目赤红着,在桌子边跳来跳去,一会儿啃啃猪脚,一会儿舔舔鲤鱼,可恨我还未变成人形,不能用筷子。和我凶残狰狞的吃相不同,夏奏吃得十分优雅从容,得空时还帮我剔剔鱼刺什么的。
“吃不完能打包吗?”我殷切地看向他。
“不必。”
“为毛?”我噎住了。
“我没有吃剩菜的习惯。”
敢情我有?我这不是怕吃了上顿就没下顿么?
“三少奶奶喜欢的话,以后每顿都可这般丰盛。”他放下纯银筷子,拿起一边的布巾拭了拭唇角,“结账。”
一品酒楼的老板亲自进来了,见我们一人一狗吃得风卷残云,脸上笑开了花,双手将账单呈上,夏奏看了一眼,不知从哪儿抽了张银票给他。
我还沉浸在以后每顿都能有鱼有肉的喜悦中久久无法自拔,由他用麻花绳牵着我到了一家客栈,开了一间上房,说要在此住上一个月,以便养伤。安顿好之后,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我在房间里不安分地转来转去,指着显眼位置的一个放满果饼的供神台问:“那个花花绿绿的泥人是哪位神仙?”
“七世上仙。”他爱理不理地回答,又闭上了眼睛。
“这又是哪一路的神仙?说清楚点嘛,我不懂哎。”我跳到他身边,讨好地用头拱他,他猛地站起来,用绳子套住我的脖子,绑在床沿上,“在我醒来之前,任何地方都不许去。”
我悲催地又成了看门狗,趴在床底下,守着这个谜一样的高富帅。
人类跟猪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吃饱了都想睡觉。我趴着趴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这是我这么多日子以来睡过最安稳的一觉了,房里淡淡地檀香味给我很大的安全感。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许是天黑了。似乎有人抱起了我,放在柔软的床上,解开我脖子上套着的麻花绳。
我寻着那人的手,一阵扭动,手脚并用,像一支八爪鱼一样把他缠住,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药香,我深吸几口气,颇为陶醉。我知道是夏奏,于是更加贴近了他,就好像普通言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假装睡迷糊了勾引男主角,就是不知道夏奏会不会像那些男主角一样觉得我可爱非常,进而胸中涌动着想强占我的欲*念。
果然,夏奏跟那些男主角一样,也有了些许不安的表现,一双被我压住的手抱我也不是,推我也不是,两条被我缠住的腿抬起也不行,踹我也不行,看来是憋得难受极了。终于,他别开头,深吸一口气,用比平时低沉许多的嗓音道:
“……你几天没洗头了?”
我睁开眼,掰着指头算了又算,“怎么滴……也有大半个月了吧。”
“请你,离我远点。”他一字一顿地说。
我捂脸滚到角落,他掀开薄被,吩咐小二准备了一桶热水,命令我马上洗澡。我拿了衣服去侧间洗澡时,还回头问:“壮士要不要先洗?你不洗我就去洗了哦亲,我门没锁,不准偷看哦,不准哦亲。”
如此暗示下,他无动于衷。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对我们这种穿越人士嘴上甜言蜜语生死相随,行动上冷若冰霜拒人千里的男主角。按照一般规律,他应该对我的每一句话都感觉醍醐灌顶。果然,那些穿越文都是骗人的。
☆☆☆
说到灌顶,我在古代最大连锁客栈——悦来客栈里住了大半个月,发现这里每天人来人往,不少人入住,还有很多人从很远地方赶来,说是要去西边的一个什么城接受上仙四年一次的灌顶。
我不知道什么叫灌顶,灌篮倒是懂。
夏奏身上尽是些皮肉伤,初看很严重,只要细心看护,好得很快。他像小媳妇似的,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花不完的银票。我变成人的时候就出去帮他开药,再也不把大夫带回来了。我每次出去,他都拿了几个一日丧命散让我抓在手里,如有不测,往敌人身上一扔,药丸炸开之后,据说可以毒死几头大象。
要是没炸开怎么办?
男女有别,我心想着他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只开一间上房,他倒好,看着我跟看犯人似的,白天我是狗的时候,他睡觉我守门;晚上我是人的时候,他守门我睡觉。按理说解药在他手里,应该是我千防万防怕他走了才是,难道真是爱我在心口难开?
晚上我开药回来的时候,又碰见几个刚刚入住的客人,高声谈论着去接受灌顶的事。我回到房间,见小二刚摆上一桌子的饭菜,里面有我爱吃的烤鸭。我抓起一个鸭腿,忍不住问刚刚举筷的夏奏,“什么叫灌顶?”
他刚夹起一片火腿要送进口中,忽然扔了筷子一巴掌打掉我手里的鸭腿,而我还保留着大张着嘴要去咬鸭腿的姿势。
我怒了,一脚踏上凳子,手拍向桌面,“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