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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瑾~”我抱着被子,喜滋滋地叫他。
“公主……公主有何吩咐?”这小子八成以为我一时兴起又要他侍寝,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也早些睡吧。”我讨好地说,“今天你辛苦了。”
“……多谢公主,微臣告退。”他似乎微微失望,但还是答应着,退了出去。
别落寞了,实瑾兄,也许明天就轮到你了哦。我乐颠颠地仰面躺着等夏奏,决定从此不再想凉修烈,对,抛弃,老娘不要他了。我要在凤栖过我的神仙日子,先坐拥几个美男再说。
翻一个身,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趴一会儿,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数一百只绵羊,哎哟夏奏怎么还不来。
再数一百只绵羊,“呼……”我睡着了。
死夏奏,他骗我来着。哼。
“满分。”有人在推我的肩膀,“睡着了?”
我迷迷糊糊的,不耐烦地扭了几下,“别吵我,烦死了。”
“……那我可走了?”
“走!”我抱紧了被子,继续呼呼大睡。
没一会儿,“叮叮叮——”我心里警铃大作,猛然坐起来,“夏奏?!哎哎,你还在不在???”
没人答我,我哭了,真哭了,不带这样的,还真一下子就不见了嘿!我懊恼地躺下,牙齿咬着被子,孤枕难眠。
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怎么了这是?”
“夏奏不见了,他走掉了……”我沮丧地回答,可怜兮兮地缩进被子里。
等等!
“夏奏!”我跳起来,手往旁边一抓,还真抓住了他的手腕。“夏奏!你没走啊!”我惊喜地大叫,却被他捂住了嘴。
“想害我被人发现深夜闯宫吗?”他压低声音,握住了我的手。
“我错了我错了。”我狗腿地起身,摸索着站起来,夏奏就站在床头,我一把抱住他的腰,哎哟刺激,早就想这么干了。
夏奏啊夏奏,我的好夏奏~破屋里的初相见,他怕是早就认出了我,故意装傻不认识我,一路带着我回凤栖,为我挡下多少风雨多少刀光剑影,要不是他,我怕是早被祈岚教的人给灭了。
他失去自持力地拥吻着我,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中,他私闯禁宫,再没有地位和礼仪的束缚。他喜欢的,是我诸葛满分,是傻乎乎色迷迷还整天不正经的诸葛满分。
我也喜欢他。喜欢他的高帅富,喜欢他时不时的吐槽,喜欢他至今不存害我之心,喜欢他独到的体贴。衣服一件件被扔在床下,一件叠着一件,他是那样的有力,也是那样的急迫,唔……我还喜欢小夏奏的尺寸……
“啊呜……”我一时适应不了小夏奏的威力,忍不住低吟出声,自己觉得不妥,就赶紧捂住嘴。
可是夏奏,故意似的,用力撞了几下,我哀叫着,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啪啪啪。
忽然,夏奏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我身边。我眨眨眼,他微微喘着,头靠在我的脸旁,悄声说:“有人来了……”
“哈?!!”我慌了,抓过被子捂住胸部。
门发出轻轻推动的声音,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敢进我房间!!是谁?舒实瑾?我一紧张,心就跳得飞快,夏奏捂住我的嘴,想先退出来,可是……
他退出不去了。
这可不好,连躲床底下都不行了。我也想放松,可是随着门一点点被推开,我只会越来越紧张。夏奏进不了,也退不了,只能撑在我上方,静观其变。
我以前在天涯上看过两个新闻。其一,一男一女正在啪啪啪,貌似也是受了什么惊吓,那个女的牢牢夹住那朵男子,最后二人不得不被众人送往医院。其二,一个女子正拿着胡萝卜欢快地啪啪啪,也是由于不知受了什么惊吓,胡萝卜卡在里面竟然拔不出来了,最后这朵女子悲愤地去了医院。被取出来的胡萝卜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哭诉:请还我作为一个蔬菜的尊严!
说回正题。
门被推开能容一人进来了,我听见一个人从空隙中挤进来。这不是舒实瑾的风格,他不会如此鬼鬼祟祟。一时间我脑中想到很多人,是今天在路上瞄了我好几眼的那个侍从?是凉修岚?还是……兰帛!!
“啊!!!!!!!!!!!”毕竟做贼心虚,一想到是被我捅死的兰帛来寻仇,我就不管不顾哭叫起来,“来人啊!!!救命!!救命!!!”
夏奏想捂住我的嘴,为时已晚。
他仍旧出不来,刚才就退不出来,现在更是难以移动哪怕一寸。
“公主饶命,是我,是我啊。”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
“你是谁!!!”我大声质问着。
“慕桐啊公主,公主连慕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么……”慕桐好像正在朝我走来,可能踩到了被我们扔出去的衣服,疑惑了一下,又说:“公主,慕桐太想念您了……今儿个斗胆来看看您……”
“公主!!”门被强力推开,舒实瑾的声音传来,他来得很急,灯都没点,好像正从门边摸了一支蜡烛,我忙说:“不准点灯!!我……我裸睡呢!”
“可是这……公主,发生了什么事?您……又做噩梦了吗?”舒实瑾站在门边,声音有着刚被惊醒的沙哑。
我身上趴了个夏奏,床边跪了个慕桐,门口站了个舒实瑾,最要命的是夏奏这家伙真是持久力强悍,不愧是中情局局长,在这么大的剧变下,他的小夏奏仍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好像跟我紧紧黏在一起。
偷个情都这么反复无常的,只能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而我的人生,就是一个杯具。
怎么办?
“实瑾,我没事……你退下吧,我得睡了,明天不是还上课么。”我故意打了个哈欠。
“公主,恕微臣直言,刚才微臣听见男子的声音。”舒实瑾原来不是个完全听话的主儿,这种时候,他一动不动守在门口,忽然厉声说:“谁竟敢夜晚擅闯公主寝宫,论律当斩!!”
夏奏又试着动了一下,光荣失败。
“公主救命……”慕桐这个沉不住气的,当即就开口求我。
“果然……”舒实瑾抽出火折子,就要去点蜡烛。夏奏手一挥,放下床帘,“嘶……”蜡烛亮了起来,舒实瑾好像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一地衣物和跪在我床前的慕桐,惊得说不出话。
“灭了蜡烛!!”我气急败坏地吼道,舒实瑾迟疑了一下,最终吹灭了蜡烛。
“今晚就让慕桐侍寝,你出去。”我急于先赶走舒实瑾,不让他细看那些混在一起的衣物到底是慕桐的还是别人的。
“公主……”慕桐带着哭腔,就要往床上爬。
“微臣告退。”舒实瑾不带一丝情绪地说,飞快退了出去,只是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大声许多,估计是……生我的气了。唉,从小到大我一做坏事就一定被抓,这次也不例外。
“公……”慕桐还没爬上来,夏奏就一指点在他某个穴位上,让他定住不能动。
“慕桐,你好大的胆子。”我冷声道。
“公主~”慕桐开始撒娇,声音腻得我恶心得半死,真想不到以前那个公主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如果女尊国家都是这种娘娘腔,我宁愿不穿越。
“一会儿我解了你的穴道,你给我滚出去。”我发现自己现在一点“性”致都没了,即使慕桐马上消失,我也只想倒头就睡。我怒了,压低声音警告他,“你数到三,你若没有滚出去,我明天就禀告母皇,抄你全家。一!二!三!哎呀?好大胆子,还没走?!”
慕桐吓哭了,“公主公主,你还没有解我穴道呢……”
夏奏忍住笑,捏捏我的脸,伸手解去了慕桐的穴道。慕桐一软,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出去。
我屏息等了许久,确认外面确实没人之后,松了口气,“吓死我了。”
“你宫里侍卫如此粗心大意,他一个毫无武功之人竟能夜晚闯进来?”身为禁卫军队长,夏奏对自己没有团队意识的下属表示强烈谴责。
我吐吐舌头,在他耳边说:“因为我怕你被发现,今晚……只留了宫外守门的几个侍卫,里面的……呃,我都撤掉了,给他们放假。”
“公主太瞧不起夏某了。”夏奏掐住我的腰,咬着我的耳朵,“这宫里侍卫都是我的手下,即使看见是我,他们又能如何……”
是啊,我太自以为是了,夏奏可是他们的领导,谁在夜总会遇见自己领导怀里抱着个女人,还傻乎乎地走过去说“哟,领导亲自泡妞呢”?自然远远避开的好了。怪不得有句话说得好——不孕不育找领导,无痛微创效果好。
我一放松,夏奏又可以来去自由了。
啪啪啪。
这小子体力真好,以前我就发现了……
☆、妖心菩提
也许是我睡相真的不好,夏奏清晨准备悄悄离开的时候,因为要把我架在他胸口的腿推下去,而弄醒了我。我迷迷糊糊的也没多少思考能力,只觉得他横抱起我,将我放正了睡,然后在窗前悉悉索索地穿衣服。晨光透过窗户纸,照在他的裸*身上,格外性*感,我可耻地硬了。(靠,你有吗?!)
他穿戴整齐要溜走时,我几乎又要睡着了,只觉得他俯身看了我一会儿,轻笑了一声,温柔地把唇贴在我的额头上,然后才推开了窗户,嗖嗖几下就不见了。
我真想睡到日上三竿,但现实总是骨感的。
今天据说开学了,那个什么帝师要来教我知识了。我真想拉住这个素未蒙面的帝师说,虽然培根说过知识就是力量,但鲁迅也说过知识不是力量,智慧才是。要不你把他们俩找来打一架,分出个胜负你再来教我?
我昏昏欲睡地被侍从扶起来穿衣服。夏奏跟凉修烈不一样,并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该出现的印记,侍从们只把我的萎靡不振理解为昨夜慕桐的侍寝。舒实瑾捧着一块湿毛巾,我穿好衣服之后,他为我擦脸。
跟以前一样,他好像没有计较昨晚的事。
直到吃罢早饭,粗心大意的我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