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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过浦原喜助那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到底是奈夜的正头老爹,他的顾虑或许不只是奈夜的一条命,还有她是否会过得开心。看你这样的,我是浦原喜助,也情愿女儿死了的好!”说完也不看他是何种脸色抬脚走人。
卯之花队长没有做多余的事情,只是把奈夜的日记交给他,一个小小的本子,他拿在手里只觉千金重。
瞪着桌上的日记本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他却连翻一下的勇气都没有,好不容易伸手翻开第一页,明亮的色彩是第一印象,还不及细看她画了什么,一番队来人说总队长召见,瀞灵庭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等各队长醒过神来的时候,已经退至现世,很多事情都来不及细究,出于责任,出于尊严,出于荣耀,十三番的队长决定突入尸魂界。
各队长遭遇自己或是其他队长的灵骸,而出现在冬狮郎面前的却是雏森!
“小白?”
“雏森……”他很惊讶,纵身跃至她身边,“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觉醒来,一直照顾我的十二番队的人都不见了。大家都去哪儿了呢?”虚弱的嗓音,苍白的脸,怯怯的一如既往。
“你脸色还很差呢,再休息一下比较好。”他对她永远只有关怀。
“不,没事的。”她微笑着拒绝。
“不,现在有好几场战斗在进行,你待在这里可能会被波及,还是去个安全的地方比较好。”他尽心尽力地劝说。
“谢谢,不过我真的没事的,”她站起身,却因为体力不支而摔了下去。
看到她虚弱摔倒,他条件反射伸手接住她,咣的一声,屋顶瓦片被他一脚踏碎,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熟悉。“你这不是摇摇晃晃了吗?别逞强,快去休息。”他双手扶着她的肩,低声抱怨。
“对不起,小白,”她倾身,靠在他胸口,“抱歉了,”声音里少了几许虚弱,多了些刚硬,下一秒,却是决然的挥刀相向。
他只是平静地抬手,一把握住她挥刀的手,低头看了眼她手上标志着灵骸身份的手环,对上她惊讶的眼,“没用的,你是无法打倒我的。”
雏森偏过头,轻声问:“小白你就能打倒我了吗?砍我吗?又要?”
骤然失措,眼前闪过当日的情形,两张脸在这一刻重叠,不,不是,他心里清楚,若不是当日奈夜挡了那一刀,那一切都会发生在雏森身上,那样的恐惧与失措,那样的痛楚懊悔,一想起,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手一松,刀锋已至!刀身捅进自己的身体,他却突然的想,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原来……那天奈奈是这样的感觉。
“真是对不起,不是我的错,都怪谋划这件事的影郎佐。”雏森口中说中抱歉,神情也是那样的歉疚无比,对着腹部中刀半跪在屋顶上的他却是毅然决然地举起了屠刀!
血迹,蔓延至屋檐尽头的血迹,冬狮郎捂着腹部的伤往前跑,雏森紧握飞梅追着他,渐渐接近,挥舞着飞梅向他进攻,他却只是闪避。又一次纵身躲开,右手已然握住冰轮丸,可是面对那样一张脸,手却突然没有了力气,他的犹豫给了她机会,用力挥刀,把他从空中击落摔倒地下。
倒在地上的冬狮郎撑起身看着下落到屋顶的雏森,只听她说:“小白,原谅我。”手却已然举起,“绽放吧,飞梅。”他跳起闪避,雏森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他惊讶地看着她,她也同样惊讶,看着他防备的姿势不解。另一个雏森跳到他身后,趁他失神的当口,“绽放吧,飞梅!”这一次,正中红心,他被火球击中撞到墙壁。
雏森急叫:“小白!”咬牙怒视,却突然愣住,“我?”两人对视,在那一瞬间都极度的惊讶,看到她刀尖的血迹,她立刻抽刀砍去,“是你伤害了小白吗?不可原谅!”
另一个勉励招架,辩解道:“我也……我也不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
冬狮郎爬起,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雏森在搏斗,僵持之间,只见一个突然叫他:“小白!”另一个立刻说:“帮帮我!”
一个向后跃起,使出雏森的另一绝技,“缚道之四,灰绳!”
另一个不防,立刻被绑住了,她向他求救,“小白,救救我!别被她骗了,她是冒牌货!”
“不对!我不是冒牌货!”他只能既惊且呀地看着她们。“闭嘴!你这个冒牌货!”她已经向她冲了过去。
被绑住的雏森只能向呆立的他求救,“相信我!小白!”
这句话触动了他,他阻挡在两人中间,“住手!”然,身前那个也好,身后那个也罢,却都是图穷匕首见!
锵!前后两人都很吃惊,冬狮郎抬眼看她们,神情是难抑的疼痛,“端坐于霜天。”
原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冬狮郎抽刀架住了前者正面看来的刀,冰轮丸的尾链亦缠上了身后之人的刀,一招,化解了自己的危机,只要他想,他就可以。
“为什么……?”她们同样不解。
冬狮郎慢慢地说:“奈夜教会我,一个计策用两次依然有效。”他说得很慢,一呼一吸之间都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变故,就在那一刻发生,他根本不愿意伤害她们,是本尊也好,灵骸也好,只要被冠以雏森之名,他都不愿意伤害,所以,他只是暂时制住她们,却并未让她们丧失再战之力,是以……
“瞬开!”夜一一脚踢飞她们两个,冬狮郎惊,两个人都轰然倒地。
夜一捡起地上的义魂丸,责备他:“真是的,你真天真,太天真了。”
冬狮郎闭了闭眼,忍住了情绪,看向她道:“你一直在尸魂界吗?”
“啊~有事要做。”夜一承认,“你呢?”
“我也还有事要做。”冬狮郎的动作有些迟缓地转过身。
“喂!别太乱来了。我也马上……”夜一话未说完,冬狮郎已经消失在她眼前。
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刚刚,他三度想起了奈夜,她的血瞒过他手掌的温度,她显而易见的绝望;她曾经那样认真的宣示对他生命的占有,她要他为她惜命;以及每一次的她故意“装死”来骗取胜利时狡黠的笑容。她救了他,他自己知道,对着雏森,对着那样一张脸,他根本无可奈何,若不是奈夜,他会伤得更重!
第一次,他开始思考,这许多年,究竟是他在保护她,还是她守护了他?
三十九章(抓虫)
灵骸事件后,冬狮郎再一次回到房间里拿起那本日记,一页一页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他从来不知道她画得这样好,不知道她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生活并非都灿烂如朝阳,不知道她原来是那么的不安。
手指划过指上的小人儿,他突然很心疼,画上,他和雏森在门里,那小小的人儿巴在门口偷看,眼神希冀。她一直说她一个人不会回家,他现在才明白,原来她是在告诉他,有他的地方就是家,她害怕她的存在在他之外。
他闭了闭眼,突然从床上跃起,拿了奈夜的日记本揣在怀里。
“队长……”乱菊走了过来,探头探脑地看向屋内,发现——没人?不由有些奇怪,这个工作狂一样的队长(奈夜出事后尤其如此)去了哪里?
“松本副队长?”
“队长去了哪里?”
“请假去现世了。”
“现世……?”乱菊有些惊讶,又好像突然的有些了悟。
浦原商店。
“浦原店长,我今天来有一个请求,请……”冬狮郎很是诚恳地开口,却叫浦原喜助打断了,“嘛~日番谷队长,正好我也有事想拜托你,你看啊……”这一打岔又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事关空座町,虽然让他一个队长来处理有些大材小用,但对他来说,却也是制止话题的好由头。
冬狮郎的假至多只能一次请三天,三天期到必须立刻回尸魂界,这一次,几乎是无功而返,而唯一的收获是他明白浦原喜助不愿意谈及奈夜的事情,或许也是故意晾他一晾。失去奈夜似乎让这个少年队长在一瞬间成长起来,至少在人情世故上,他知道,松本这几天对他不理不睬是因为奈夜,知道卯之花队长把奈夜的日记给他是自有用心,知道包括总队长在内都对他不谅解,有意无意地让他知道这许多年他忽略的。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过分,战场上的误伤并不是大家不可原谅的部分,那一声质问才是奈夜在意的,因为连蓝染都相信她不会叛离尸魂界,因为那里有他!而他却……更何况,这些日子以来的逃避,如果奈奈知道的话,她该……有多伤心?他现在已经不能再骗自己,这个孩子不会伤心,他们之间,永远是这样,奈夜生气太慢,原谅太快,让他从来都不曾正视过她的心意,如果他对她有一点放在心上,现在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
好在……
“奈奈,再等我一等,再等我一等……”喃喃自语之下他才惊觉,在感情这条路上,他走得太慢,奈夜一直在等,等他太久了。
尽管冬狮郎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准备,但无奈何,这次浦原喜助却是铁了心的不理会他,无论他以何种方式在何种时机开口,他都乱以他语,不给他说下去的机会。
几次下来,乱菊都有些心软了,但浦原喜助依然故我。这天,是乱菊和冬狮郎一起来的现世。
冬狮郎这次看到浦原喜助便是开门见山,“浦原店长,请把奈夜还给我。”
浦原喜助摇着小扇子,笑容满面却未达眼底,“日番谷队长,奈夜她不是你的私人物件哟~”容不得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冬狮郎神情严肃地说:“请,再一次把她交给我,这一次,定不辜负。”
浦原喜助这次倒也直截了当,“我不信,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眼中是一片清明,直视眼前的少年,研判的意味不言自明。“如果没有旁的事的话就请日番谷队长回去吧,十三番的队长长期不在职也不好。”话说完就转身进店。
“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