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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在那屋里,俺进去瞧着两人也没说道话儿。”
“五丫,你说,这方二少爷到底是个啥心思?定是对云秀有心思的,若不然人家好端端的从遥城跑来做啥?”江元氏是个过来人,自是瞧得出一些门道,五丫听了这话也没作多想,道。“说不准是来多谢三姐和二哥的救命之恩呢?”
江元氏听了这话,努了努嘴,坐到灶膛前边,往灶膛里边添了几个柴禾,这才道。“你也是个瞧不清的,他上屋里来多谢啥,可是见着他说道啥了没,人家定是瞧上了云秀才往屋里来。”
五丫听完这话,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五丫虽是与江云清年岁差不了多少,可在外边瞧得也少,自是不大明着。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方二少爷腿脚不便,就真是对云秀有那心思,现儿瞧着云秀,她怕是没那心思,可就苦了这方二少爷,要俺说,还是先前那啥,铺子那张那日上门来的张少爷好些。”
“大嫂,话是这般说道,可三姐她先前不是嫁过一回呢,那个张少爷还是京城的。”五丫不懂情爱,可这些道理还是知晓着的。
听了这话,江元氏撇了撇嘴,没好气的拿这柴禾往灶膛里边一丢,拍了拍手站起身道。“嫁过一回咋的,嫁过一回就不用过日子?”
五丫瞧着江元氏因着这话儿作气了,索性闭上嘴不再说道。
江云秀喝了热汤,将碗送去了厨房,随后便拿着图纸去找江云冬,江云冬是瞧不出个啥名堂,道。“云秀,这是做啥用的?”
“这是用来给范儿少爷坐的,你瞧瞧着上边的两个轮子,到时方二少爷自个坐着,也不必事事都靠着他人。”
江云冬听了话儿,这才拿着图纸在一旁仔细琢磨了起来。
就在这时,未关紧的大门被人猛然推开,外边刮进来一阵寒风,吹打在江云秀和江云冬脸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突如其来
待江云秀和江云冬回过神来,才瞧着门口倒在了一人,两人相视一眼赶忙站起身走了过去。
只见门口倒下的人是去客栈的来福,江云秀心里一惊,伸手探了探来福的鼻息,人还是活着的。
“云秀,赶紧关上门。”江云冬说完,将图纸往怀里一收,将门口倒下的来福扶进了院子,江云秀往外边瞧了瞧,街道上丝毫没见着人。
江云冬将来福扶进院子,江云春瞧着来福身上带着血迹,连忙道。“这是咋了?出啥事儿了?”
“俺也不晓得,大哥快搭把手将人给扶俺们住的那屋去。”江云春点了点头,两人将来福扶进了里屋让来福躺在炕头上边。
方锦在屋里坐着,听着院子里边的动静,往外边瞧了瞧,可坐在屋里边去了,也未瞧着甚,可越是这般,心里便是越渴望着自个的双腿能下地。
江云春和江云冬仔细的查看了来福身上的伤势,他身上伤在腹部和胳膊,瞧着那伤口,流血不止,江云冬便去找了几块赶紧的布过来,赶紧给他包扎上。
江云秀随后进屋,瞧着来福没睁眼,皱了皱眉,道。“来福怎的好端端的出去成了这般,可是招惹上了甚的人?”
“还是等了来福醒来再说。”江云冬说完接着道。“俺上药铺去请郎中过来。”
“等等,俺和你一道去。”江云春不放心江云冬一人出门,来福又被人伤成这副摸样,他自是怕着。
江云秀本想开口了一起去,可想了想,若是都一道去了,屋里有个啥事儿也没照应。
江云春和江云冬去请郎中,倒是也未遇上甚的人,郎中是不想大冷天的出门,可挨不住得瞧不是。这才被两兄弟连拖带拽的带了回来。
“郎中,你快给瞧瞧。”
郎中点了点头,搁下药箱,给来福把了脉。随后又瞧了瞧来福身上的伤口,道。“不咋的碍事,这都是些皮外伤,回头上俺铺子去抓些药过来给他熬上喝,另着再拿些药粉给他敷在伤口包扎。”
“真是没啥事儿了?”
“咋的,你信不过俺还让俺来瞧?”郎中听了江云冬的话儿,本是被这般拽过来就觉着恼,现儿听了这话,更是恼得很。
江云秀瞧着这般,连忙道。“劳烦郎中了。”说完。朝自家大哥打了个眼色,江云春会意,好声好气送着郎中出门,与他一道去药铺抓药。
都临着年关不远了,见了血自是不吉利。而镇上客栈的伙计上房里去送热水,推门一瞧,见着房里边到处都是血,吓得手里的水盆噹的一声落了地,随后惊叫着去知会自家掌柜的。
掌柜的瞧着客栈里边死了人,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回遇着这糟心的事儿,没法子。本想着在屋里暖暖和和的待着,可摊上这事儿,哪能好生待着,只得是紧着上县城衙门去报官。
而客栈里边的伙计,倒是也知晓出了事儿的那屋子人倒是和江老板屋里有来往,这就紧着过来知会了。
江云秀听着外边有人砰砰的敲门。便走了出来,搁着门问道。“谁?”
“江老板,是俺,俺是客栈里边的伙计,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江云秀虽不认得这伙计,听了这话还是开了门,瞧着伙计吓得面色铁青,连忙道。“出甚的事儿了?”
“住在客栈里边的几个人死了,全死了,俺瞧着跟你屋里有些来往,你去瞧瞧。”听了这话,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小哥儿,你等会。”说完便疾步进了院子。
方锦见着江云秀着急进来,不解道。“怎的了?”
“二少爷,你带来的几个随从可就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几人?”
“是住在客栈里边,总的五人。”听完这话,江云秀的眉头皱得更紧,道。“客栈那边出事了,伙计上门来说道,人都已丧命,我这就去瞧瞧,来福现下受了伤在我大哥那屋躺着,你现下也稍安勿躁,有甚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
江云秀说道完,去了旁边屋子叫上了江云冬,交代大哥和大嫂他们没回来之前,切记不要随意开了院子门。
见着江云秀面色严谨,江元氏也不晓得出了啥事儿,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等他们两人出了门后,便将门关了起来,两根大栓都给栓上。
等江云秀和江云冬随着伙计去了客栈时,客栈里边已站了不少人,好有好些人瞧着伙计回来了,便嚷嚷着要退房。
江云秀和江云冬挤过人群上了楼上去,走进那门敞开的房间,脚还未迈进去,便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随后才瞧着门口边上都染上了血迹,屋里是一片狼藉。
见着这般摸样,饶是死过一回的江云秀也忍不住犯恶心,更何况从未见着这般场面的江云冬。
“云秀,这可咋整?”江云秀在江家早已成了主心骨,这两兄弟若是有啥事儿都要与她说道声心里才安心。
江云秀皱着眉头抬步走了进去,瞧着屋里一片狼藉,反倒的桌子凳子上边还留下了不少砍过的痕迹。
现下瞧来,几个死了的人生前定是挣扎过,可无果,而死去的几个随从也是被人下了狠手,江云秀走进去瞧了瞧,屋子里边是五个随从的尸体,他们身上的伤都是致命伤,由此见得,下手之人也是熟练的很。
江云秀瞧见这些尸体便得出了结论,这些结论也不过是她在心里暗自猜测,并说道不准,瞧完后,江云秀和江云冬便紧着下了楼来,楼下的人陆陆续续的离了去,伙计在一旁跟人一个劲的赔不是。
出了人命的客栈,往后怕是也没多少人敢上这客栈来住了,等那些人走后,江云秀才朝伙计道。“今儿可是听着了甚的动静?”
伙计听了这话,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道。“俺都不晓得啥时候出了这事儿,就是那会子俺想起楼上住的说要送些热水上去,可俺没想着推门进去才瞧着人都死了。”
“是何时交代你送热水?”
“今儿早说道的,说是过了大响午送热水。”伙计说道着,似是想起了甚,道。“今儿响午饭那会子,有两个穿斗篷的男子上客栈来住宿,后边没隔一会子俺倒是停着楼上有些动静,是可动静不大,俺顾着吃饭去了,没咋的上楼问道问道,后边过了大响午,那来住宿的两个男子率先离了去。”
伙计这会子也想了起来,只得是觉着那两个男子有些可疑,别的还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道。“小哥儿,这事还是先保管罢!”
“掌柜的上县城去报官去了,坐马车去的,快得话等会子就到了。”伙计说道着,江云秀和江云冬没再多话,因着不放心屋里,两人赶紧回了去。
现下是方锦的随从出了事儿,若是方锦上她这儿来出了岔子,她担当不起不说,还会连累了一家子。
回到院子后,将此事与方锦说道了一番,方锦也去瞧了来福的伤势,这会子来福也醒了。
“来福,你是被谁所伤?”江云秀瞧着来福疼的面色狰狞,轻声问道。
来福听了这话,缓了好一会子才道。“我没瞧清实那人是谁,刚去了客栈拿了少爷要看的书籍便回来,出了客栈没一会子便被人给伤了,若不是腿脚快,怕是这会子没了命。”来福说道起来还是有些后怕。
听了这话,江云秀眉头一皱,道。“住在客栈的几个随从也死了,难不成是方家招惹上了仇家?”
“仇家?哪有甚的仇家可言,方家在遥城那是有名的善家,谁会这般有以德报怨?”来福说着,眼里闪过一丝似是想起了甚,却是没开口说道,转而朝江云秀道。“江姑娘,还得劳烦你送了二少爷回遥城去,若是二少爷在这儿出了岔子,倒是对你江家也不利。”
江云秀点了点头,来福说道的甚是有理,可这上遥城去,若是快的还成,她就怕这上遥城的路上有甚的事儿。
“云秀,要不俺上遥城去知会方家人,让方老爷子打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