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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秀身为方家的二少夫人,自然要与方二夫人一同送方云跨门。
说起来,方云的模样长的不耐,如今面上点了胭脂水粉又好看了几分,若是心思好的。还是个让人瞧着顺心顺眼的姑娘。
等盖头一盖,过后不久,外边的迎亲队伍就到了。
现下还是二月,天儿也冷人的很,赵家大少爷一身红色厚袍子穿在身上虽有些臃肿。但也确实好看。
江云秀走在新娘子身后,方二夫人则是牵着方云的手,将人送出了门外。
赵大少爷红光满面,高高兴兴的从方二夫人手里接过新娘子的手,随后将人抱进了花轿,引得众人连声起哄。
随后,媒婆一声起娇,迎亲队伍便朝赵家而去。
方二夫人瞧着自个闺女出嫁了,免不得心里有些难受,摸了摸眼角的泪意随后便回了院子。
按照习俗,闺女出嫁当日,娘家人要去随亲,去夫家吃婚宴,方二夫人作为娘家人自是要去。
方云这正儿八经的娘家人,只有方老爷与方二夫人,方御总得为方家撑着面子,江云秀身为二嫂该去,但她去不去都没甚的区别,方二夫人也没指望着让她去作甚。
门当户对的人家就是不一样,习俗和乡下的也不同,就像江云秀当初嫁进莫家,自个的娘家人被人瞧不起,压根就没上门去。
而乡下庄子的人,又是不同,闺女出嫁就出嫁,等闺女三日回门后,才由着娘家人送人回夫家,两家人一块儿吃顿饭。
习俗是五花八门,各有各说道,也只得是到了那儿便依着那儿的习俗罢了。
方云出嫁了,宅子里边总算少了她那个成日里给人添堵的人。
日子过的也快,转眼便好几日过去了,方云嫁过去也受着重视,三日回门体体面面的。
江云秀上回交给方御的图纸,客栈的地挑选好了,离得方家不远,是个热闹的地段,但这地本身就是个酒楼,若是想在这地儿修建个客栈,等拆了再重建。
方御觉着那酒楼不错,倒是没让人动工,回了府后,找了江云秀商议一番。
江云秀听了这话,道。“既然是个酒楼,那就把酒楼后边的那块地买了,前边为酒楼吃饭的地儿,后边成住宿的地儿两地相通便是。”随后想了想,接着又道。“我还是去瞧瞧那家酒楼,若是觉着好的,再让人修整一番,回头瞧好了,琢磨着将图纸画出来心思定了,再开工也不迟。”
方御点了点头,道。“那行,若是你现下有空儿的,那就一道去瞧瞧。”说完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江云秀想着方锦好些日子没出门了,去书房与他说道了一番,方锦一听要出门,也乐意,便由人推着出了门,朝挑选好的地儿去瞧瞧。
三人刚出门,便遇上了从外边回来的雪儿姑娘,雪儿姑娘依旧的手帕蒙面。
“雪儿姑娘。”
听着方锦叫她,雪儿朝方锦微微颔首,眉眼一弯染上了笑意,道。“二少爷。”
两人打了声招呼,却是没了别的话儿,雪儿倒是并未多话,随后便进了大门。
酒楼,是两层,里边的物什都还摆放着,上边铺上了一层灰尘,看样子歇业已有好长一段时日。
这般酒楼很是普通,没甚的特别之处,随后江云秀便去了厨房,厨房不小,也算不得大,锅碗瓢盆都收得好好的,厨房后边有道门,推开门一瞧,是后院。
后院里边还有口井,和几间屋子。
整个酒楼的后面是别人家青砖院子,若是要修建客栈,就得将这后院给拆了,在往后修建一片露天式的吃饭场所,通过一条空架走廊便去客栈住宿。
空架走廊和吃放的地方下面就是用来给伙计们住。
至于客栈,既然不设厨房,那就要简单的多了,依旧是采用圆形露天式,院子中央成为空旷的地方用来种花养鱼,再修建个大凉亭,供人坐着歇息赏花。
江云秀在心里想了个大概,这也仅仅是大概,后边的事儿详细的地方还多着。
而酒楼里边的菜谱也得修改,遥城不比南雁,这开的客栈和酒楼一体,自是要高消费才好赚钱。
毕竟遥城里边的几乎都是大户人家不是。
瞧了地儿后,江云秀没着急着回去,倒是推着方锦在遥城里边转悠着。
方锦难得出门,他不说道,江云秀也知晓,虽说双腿不能行走已是多年,遥城的人几乎是家喻户晓,但面对那些异样的眼光还是让人觉着心里不舒坦。
这也是江云秀为何方锦不提她也不说道的缘故。
转悠了几条街道,江云秀让绿儿买了几样糕点和小食,随后便回去方家。
刚转出尾街,朝道上走,突然一个被人追着人朝这边跑过来。
江云秀还未反应过来,那人便和坐着的方锦给撞上了。
只听那人嘴里咒骂一声,起身便要跑,江云秀伸脚一勾,将人绊倒在地上,这才瞧了瞧方锦,见着他没被撞伤心里松了一口气。
而那人也被后边的人给追上了,其中一个为首的中年男子凶神恶煞的拎着地上的人,怒喝道。“敢骗我们的银钱,今日我便将你送去官府。”
“还送去官府作甚,这李源都死了,我们的银钱又讨要不会,若是将人送去了官府,即便是进了牢子还养活了他这条命。”另外一人道。
听了这话,那凶神恶煞的中年男子也没了法子,将人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李源不是个东西,手底下的人也都没一个好玩意,竟然敢骗了我等铺子里边的银钱,大伙打,打死他。”
“饶命啊,各位老板,饶命啊,等过些日子,我定是将银钱还于你们。”
江云秀听着这有些耳熟的声儿,步子一顿,有些疑惑的瞧了瞧地上的人,因着那人脸上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让她也瞧不大清实。
“云秀,怎的不走了?”方锦瞧着江云秀停住脚步瞧向了撞了自个的人,并不想江云秀插手此事。
江云秀岂会无端的插手别的人的事儿,不过是觉着那人说道话儿有些耳熟,却又没想起是谁。
想了一会子想不起来,便摇头作罢,推着方锦往方家而去。
“还银钱,你拿甚还我们,你以着我们还信了你的鬼话?”说完,那凶神恶煞的男人便要朝那人脸上挥拳头。
第两百三十三章 过了
只听那人道。“别别别打,我还有一个红玉镯子,那镯子抵得住你们大伙的银钱还多着呢,只要我那镯子当了,回头就将银钱还给你们。”
那人话一说完,中年男子的拳头便上了他的脸,道。“还红玉镯子,谁不知晓红玉乃是大富大贵之家的物什,岂是我们这等人户能得着的物什。”这鬼扯的话儿,他们可不信了。
红玉镯子?江云秀突然想了起来,随后转身朝那群人走去,拨开人群一瞧,总算是知晓这人是谁了。
亏得她寻了他好长一些时日,没想到今日能在这儿碰上。
红玉镯子是郡王妃送她的物什,后边铺子里边失火,她想着是三婶拿走了,后边三婶一死,物什更是寻不着下落。
而这人,就是当初自称是方家管事的中年男人,还拿走了她一万五千两银票,这不还不说,那退回的银钱还是她自个贴本退的,先前的一万两早就被三婶拿走了。
“各位,此人是谁?”
“姑娘,难不成你想帮了他不成?”那领头的中年男人眼神不善的瞧向了江云秀。
江云秀呵笑一声道。“我不过是想知晓当初讹走我上万银两的人是谁罢了。”
听了这话,中年男人才收起了敌意,道。“此人是朝城李家的铺子里边的王掌柜,战事前,便上门说道那大挂福生意的事儿,单单是我一这家便有几千两银钱,后边战事一起,各奔东西去了,后边想着找李家要回这钱,谁知晓李源又被带去了京城,犯了事儿,这才寻了好些日子才寻着这人。”
王掌柜这才想起眼前的女子是谁,随后心里一惊。连忙退后几步,趁着江云秀与人说道话儿,转身便要跑。
江云秀皱了皱眉,一脚踹在那人的后背。噗的人声,迎面摔在地上,痛的王掌柜吃痛直叫唤。
“现下还想跑?”江云秀说完,朝那些人道。“各位老板掌柜,此人我有要事要问他,可是能将他交给我?”
“姑娘,这可不行,他还欠了我们银钱,若是交给你,我们上哪儿要银钱去?”
“你们即便不愿交给我。也拿不到银钱,难不成真想着他将那红玉镯子给当了还了你们银钱?你们可是知晓那红玉镯子是郡王妃府上的物什,郡王爷又是皇亲国戚,这回两国开战又是大功臣,若是知晓你们动了郡王府的物什。后果如何也用不着我说道。”
江云秀岂会不知晓他们的心思,但这话儿说道出来,那动了这心思的人便没了念头。
但,他们又不认得眼前这姑娘,岂能被她这一番话就给糊弄过去了?
“姑娘,你是何人?”
“那是我家二少夫人。”说完,翠儿推着方锦过了去。道。“我家是遥城的方家,你们若是不信我家二少夫人的话儿,有着何事,回头可别说没人提醒你们。”
听了这话不用再问也知晓这丫鬟说道的是真的,整个遥城也就是方家二少爷是这般。
见着这些人信了话儿,江云秀道。“我也知晓大伙被人骗了银钱。那也是没了法子,此人银钱拿不出,唯独命一条,可如今他背着的命,可是我爹娘的命。若不是此人暗中使用手段放火烧了我江家的铺子,我爹娘岂会那般没了?”
那领头的中年男人听了这话,连忙道。“二少夫人,既然如此,这人便交给你了。”
“那就多谢各位了。”说完瞧了一眼地上的王掌柜,让来福去找了方御打发人来将人带回去。
那些人都是做生意的,既然银钱追不回了,倒不如卖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