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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一脸纯洁无辜,“我已经很用心了。”
是呀,你丫就用淫心了,尽想着怎么加速抽插,让老娘上天堂了。
“舒服吗?”
“不舒服你以为会让你一直抹?”我狼形显露。
小溪羞红了脸,跨下大鸟再次溜入小穴。
“最后一次了,明白?”
“嗯。”
“待会儿老实给我抹药,今晚我还要去爬老九的床。”
小溪发狠的疾速律动,咬牙低吼,“我就不能满足你吗?”
唉,孩子吃醋了,丫怎么说也是咱收的第二个老婆啊,算了,当天我再没走出小溪卧房,让这里春光灿烂星光闪烁,虽然事后小溪休养了很久,可是整天都挂着淫荡的笑脸。
半月之后,小厨走了,因为他确诊有了喜脉,临走时留给偶的最后一眼极其复杂,偶的头脑向来简单,遂未理会之。
那日在后院跟七八个小嵬子做了会儿亲子游戏后,有些意兴阑珊地爬上一株百年老树猫着去了。
糖糖,偶还是莫名的想你啊,你丫据说怀上了,怎么也不知道捎个信给我咧,我当然知道你丫不打算被我收编,但好歹俺是你肚子里那孩子的娘,你真狠心,没良心的,亏俺当初在京城那么满足你。
狼女就是要发挥无上限采花的光劳使命,可最近确实想整点别的事,总不能老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啊。
眼珠转了转,俺找小溪学医吧,春药,双眼放绿光ING……
想到就做,偶手脚并用地爬下树,撩起裙摆就跑向小溪的炼药房。
“小溪。”
正在磨药的溪仔听到我声音,惊喜的回首,“小梨……”
一看丫双眼放光,偶就知道麻烦了。
“我是来向你学医的。”
“学医?”扒偶衣服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
“嗯。”我用力点头。
“怎么好端端想学医?”
当然不会告诉你想学配春药。
“想跟小溪有更多的话题嘛。”
小溪激动了,沸腾了,二话不说就挺了进去。
“我教你。”
“好啊。”
“教你认穴。”
“真的?”
“嗯。”
后来我始明白丫的险恶用心,认穴每次都脱光光,认着认着就胡天黑地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走漏了消息,武狼们后来都知道了,打破了头都要教我认穴,最可恨的是我一直也没认准几个穴,尽跟他们妖精打架了。
一群腹黑狼!!!
不带这样腹黑的
……
想骂人,贼老天。
在偶对糖糖起了念想,想去探看的时候,居然让几只监控中的极极极极品狼一同归来,严重干扰偶的出行计划。
化成一瘫春水软在浪浪强壮健硕的身躯下,享觉他威猛持久的进攻,十指紧扣,汗水交融,一室混浊爱欲气息。
“啊……嗯……啊……”最后一声极端高亢的尖叫之后偶陷入瞬间的空白,浪浪果然是天赋异禀,不亏是狼中榜眼之才。
“小梨,你总是这样贪吃。”
“你不喜欢?”偶色眯眯的勾勒着他的丛林地带,让他的小腹收紧,眼瞳变色,小鸟迅速壮大。
“爱死了。”他急切地挺入,再次攻城掠地不知魇足。
“你丫……没有……偷……人……吧……啊……”
他一口咬在偶肩上,很轻,丫敢发狠,群狼扁他,“你明知道的。”
偶淫笑,偶当然知道,你的宝贝太过稀罕,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了的,否则你丫也不会成了采花贼还一直没成功舒解。
“为我精疲力尽吧。”
“求之不得。”
“你教我认穴,我就一月专宠你。”狼有张良计,偶有过墙梯。
浪浪果然双眼冒绿光,冲着偶的馒头一顿狼啃。
“成交。”
结果,他教偶认了软麻穴。
嘿嘿。
用一个半月的专宠从佛佛那里认识了“黑甜穴”。
但事情至此结束,因为武狼们私下结成了共识,不再接受这种专宠,但偶还是耍手段,狐媚色诱了闷骚害羞的小良良,知道了“笑穴”,良良乖宝宝,老公疼你哦,晚上再艳舞给你看。
身为狼女一族,咱对钢管舞,脱衣舞,贴面舞……举凡情色无双,艳情无边的舞都有所涉猎,没想到,居然有此大用,哦耶。
一日心血来潮,偶穿着改良的衣裙在家中散步,果然引来群狼热血沸腾。
其实,偶顶多算披了件纱衣,里面三点全露,看点就在若隐若现似透还遮,丛林幽谷随着偶款款莲步时隐时现,胸前玉峰随着步履颤颤巍巍,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群狼嚎之。
那天下人全部被勒令不得靠近内宅半步,狼狼们撇下儿女交由仆人带出去玩耍,个个眼冒绿光,浑身发热地冲进内宅,关门落锁。
浓荫大树下,刚刚坐完月子的靓仔猛虎出栏,差点把身后巨树撞歪。
小桥流边畔,小双兴罢昏睡。
秋千架下小驰疯狂燃烧。
……
内宅处处春临大地,呻吟声连续不绝,接力持久。
后狼狼们一致做出结局,不准偶再这样穿衣在外间散步,只允许临幸他们时采用。
切,理你们,老娘啥时想风骚就风骚,就为了刺激你们的视神经,否则我何必。
最近偶发现了一件事,偶家的仆人越来越标致,个顶个的英俊挺拔,并且许多人面善非常。
时间一长,偶想起来了,大多是被偶破处的,那次储秀洞的秀男们竟然全部委身来当偶的家仆。
偶当即笑开了花,常常在庭院中走着走着就消失在繁茂的花丛草枝中,当即花摇叶落,巫山云雨尽情交欢。
当然,除了老婆小妾他们是不可能怀孕的,但他们依旧痴情不悔。
偶练着那邪功,做爱越多,采阳补为阴,皮肤水嫩,眉目妩媚,肌肉紧致,浑身散发着风情万种,妖娆多姿,只会让狼狼们越做越爱,越爱越做。
这天,偶拉了一小厮,在柴房中一通乱滚,让丫虚脱地倒在柴禾上只能望着偶流口水,却再使不用半点力气,这厮原是秀男中一名,似乎也是名门之后,但现在只是偶家小厮,做事殷勤周到,就图偶能时不时分点雨露给他。
在俺李府当差,个个都是向阳花草,营养良好,就是有些人偶尔会两脚虚浮,眼窝发青。
不过,他们爽着呢。
在自己家随时就能偷情,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偶随手拽了正在修花的园丁,就在兰花丛中享受了一下乘骑良驹的快感。
“主母,我还要。”丫怯怯的要求。
偶妩媚一笑,满足之。
云雨方罢,又念起小糖糖,遂决定一定要再入京师。
糖糖
京师之行甚为香艳。
陪偶入京的有六狼,十二小王爷,小湘,小良,小七,小妾一名,还有俺家的仙人狼佛佛。
六人就有三名属严控对象,此行如何不香艳,简直日日春光灿烂。
狼狼们时常挥汗如雨,金枪霍霍,却玉面含笑,眉眼带春。
除非狼狼们自己强烈要求,否则偶是不会恶意让他们怀孕的,因为这样性福会减少,而偶家狼狼们或多或少为了自己的性福都不会要求拥有太多子女,偶好乐。
反正李家子息有靠,性福无双,此等人生夫复何求?
今天小良很无良,趴着偶双腿用舌尖挑逗偶的花核,让偶颤栗不止,娇喘不止,穴内蜜汁泉涌而出。
“我要……”偶急切地扭动腰肢。
玉面飞霞的良良捧起偶的俏臀,巨大挺入蜜穴,腰身用力挺进,双手不住按压,直让偶欲仙欲死,呻吟不断。
“死人头……”从哪里学的这淫荡手法啊,TMD爽死了。
“帅浪教的。”
嗯,那只妖孽确实有这个本事,我享受。
高潮来临,小良热情的喷洒。
“快点。”有人在车门上轻敲,是小佛,偶抿嘴贼笑,丫只要进来就别想再出去了,今天他压轴了。
良良红着脸穿妥衣物,闪身出去。
当小佛佛看到偶淫荡地半靠在软垫之上,幽谷胜景一览无余,花蕾硬挺,媚眼如丝,当时就爆发了,来不及脱衣服就直接掏家伙进入,一阵欢爱之后才急切地褪去衣裳,赤裸以对。
他吻我的咪咪,我揉他的红豆,他将我两腿缠上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埋首在我胸前吸吮。
“坏人……小心吸瘪了……”
“真想一个人独享你。”他有些咬牙切齿,用力想将偶揉进自己体内。
“佛佛,不要这样了。”欲神啊,您还不知足厚,群狼中您早独占鳌头了啊。
“那么想他吗?”
“佛啊,你们谁不在我都想啊,尤其他还怀了我的孩子。”
“为什么不做措施,玉溪一直给你配有避孕香的。”
“因为我想让他怀。”
佛佛沉默了,在沉默中发狠地抽插,一次一次将偶送上极乐。
“想娶他进门?”
“他是心怀天下的人,不是我的床可以困住的。”
于是佛佛笑了,抱着偶一通狼吻。
是呀,小糖糖,偶看透了你,所以偶不强求你一定嫁偶,但是你怎么能连只字片语都不捎给为你破处的偶咧。
糖糖,我是如此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叫你糖糖吗?因为你就是偶心底深处的那团棉花糖,没有人能取代你。
入京当夜,偶让小佛将偶送进了张府。
不能想,绝对不能想糖糖的全名,会崩溃,西门大妈啊,你是天雷啊。
进入书房的时候偶看到挺着大肚子的糖糖在看奏章,好辛苦,心疼死我了。
“糖糖。”
糖糖惊喜地看着我,嘴唇动了动,然后扶着腰站起,低喃道:“小梨……”这声轻唤是多么情意缠绵啊,糖糖,你不用说,偶都明白,真的。
“小心身子,我扶你。”
我们坐在书房软榻上无语对望了许久,说出来恐怕没人信,每次跟糖糖独处,他不主动偶基本是不会动歪念头的,就算只是看着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不那么空虚。
“为什么要来呢?”他摇头。
“糖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