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哥字儿。
那潦草的笔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哥走的该有多急,不然,就凭他那副恨不得把你保护得滴水不漏的样子,怎么可能在不安抚好你的情绪时,就跑的没了影。
再说,三哥现在都已经是少将了,能用的上他出的任务,还是这么紧急的命令,用脚趾头想想,就该知道这次的任务会有多凶险。
就连她们几个这几天都担心三哥的安危,神情都有点郁郁的。老大这几天食不下咽,晚上还常常做恶梦,夜里被惊醒,以至于短短几天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这谁看了不心里酸酸的?
就这现在还劝着她们,简爱想想就替老大难受。
这哪里找的是男人啊,这明明找的就是祖宗好不好。
女人找男人,不就图他器大活好疼媳妇。
第一点她们不做考虑,可这疼媳妇这一点,要的就是顾着家守着媳妇,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就三哥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这一点,看来一辈子都别想脱了身上那身军装。以后说不定这样三不五时的出任务的机会更是多得是。危不危险先不说,单就一走就是十天半月,更甚至一年半年,这不是让她们老大跟着守活寡么。
简爱此刻想想,可不就觉得自家老大亏大了。
找个大点的男人没什么,可你得会疼媳妇啊。殷三哥啊殷三哥,你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少的好事儿,这辈子才修来了这么一个媳妇儿。怎么还这么不知道珍惜?!!!
简爱郁郁不平,觉得有必要再和老大沟通一下,嫁还是不嫁殷三哥的问题,这可是攸关老大后半辈子的幸福,小视不得。
这是殷离不知道简爱此刻的心声,否则,肯定会凌厉的扬眉,然后,果断的将简爱当成病毒隔离。
三哥他上辈子就是个杀戮的机器。他短暂的三百多年的生命,前几十年安和富足,家世虽也是豪门权贵,金字塔顶端的军权世家,在他生活的星球上,几乎掌握了三分之二的兵权。但鉴于他是家中幺子,且上边几个兄长争气,他过得倒是随心所欲。
更何况三哥年轻时还是个不羁又放、荡的个性,他不管是精神力还是战斗力,天分之高世所罕见。因此,三哥倒是过了几十年流浪的日子。银河系里的星球,他已经游历了有三分之一,却在一次回家给父亲庆祝两百岁寿辰的时候,整个天都翻了过来。
虫族向星际联盟发起大规模进攻!!!
这在之前星际联盟已经探测到部分信息。
原本也做好了一应的战斗准备,机甲战舰,以及星际联盟军队也已经集结完毕。谁知,千算万算却没料到塔娜克星球竟然临阵投敌。
三哥后来的两百多年的生命中,几乎都是在战斗。无休止的战斗,无休止的杀戮。他的双目已经变成了猩红,那是血的颜色。
虫族和星际联盟军的死伤不计其数,三哥也在接连不断的战争中军衔越积越高。可这些终归都不是他想要的。
虫族最终被迫签订了投降书,两大种族之间出现了短暂的和平。但到底私下里摩擦纷争不断。当时的三哥已经是上将军衔,常年驻扎在距离虫族居住的哈斯克星球,最近的比利克斯星球上。在他接下来两百多年的生命中,战斗已经成了一种本能,他无所畏惧,一往无前。
只是,星际的军人即便再骁勇善战、智谋卓绝,能斗的过虫族、半兽人,已经背叛了星际联盟,却素有“狡计百出”称号的塔娜克星人,终归斗不过“法则”二字。
在三哥生命中的最后三十年中,星际以疯狂的速度被吞噬,黑暗笼罩了星际。再之后的日子里,星球上再没有了光,没有了温暖。人们常年生活在距离地表几千里的地底,但是,命运好似仍旧看不惯星际人的刚强。竟在最后时期,又给已经濒临绝望的星际人开了一个玩笑——死而不僵的虫族再次进化了。
而这一次,对于整个星际的人来说,都是一次逃不脱的劫难。
星际的人杀红了眼,流干了血,最后还是逃不开命运早已安排好的结局。他们败得惨烈,甚至称得上是惨不忍睹。一开始还有计划有章法的打斗早已不再,人心涣散,却只剩下鱼死网破的决绝和刚烈。
三哥杀戮了一辈子,从父亲那次生日后走上战场,接下来两百多年战斗在战场,最后同样死在了战场。
也许是他“功劳”太过,一生为国戍边,却终身未娶,命运才这般奇特,早早的在另一个星球上,给他安排了一段姻缘。但是,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三哥姻缘路上的阎王都好打发,唯有他小媳妇身边的几只小鬼儿,却要是不是的跳出来显示一下存在感。
没事找事,还要设法撬撬他墙角。若三哥知道简爱此刻有将他更换的想法,可能脑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将简爱的脑瓜给替换下来。也省的总是无事生非,乱给他媳妇出主意。
凌音当天吃晚饭时面上的神情已经好看了很多。午餐时虽然大家的兴致都不高,但到底气氛好了很多。凌音后来又跟几人聊了会儿天,说了些心事,倒让几人都心中松快起来,因此,到了晚餐时分,气氛已经是很久不见的欢乐。
ps:
亲们,今天就这么多了,瓶颈期,想过渡想的脑门疼!催更的箐卿亲稍等哈,明天继续更,么~~~
第二百三十章 晚上补更
这个周末,因为有简心简爱和景致的开解,凌音这两天过的鲜见的安心。
但是,安心的也只是白天;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凌音总免不了梦见三哥一脸血肉模糊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身上全是血,衣衫褴褛看不出一丝原来的模样。脸上的皮肉翻起,流出猩红的血,她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肩膀上裸露出来的森森的白骨,在漆黑的夜幕下,泛着银白色的森冷的光。
但是,他看不出原来面目的脸庞上却没有丝毫疼痛的神色。手中的枪丢在身体的一侧,颀长的身体仰躺在漆黑的、正下着雨的、铺满枯枝落叶的地面上;他目光沉痛亦有痴迷,不知是忧心还是心疼,却只是目无焦距的看着前面黑魆的诡异的森林,嘴唇轻启,没有一丝的声音,从唇形却可看出,他吐出了一个字——“宝”……
凌音再次在暗夜中被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作响,那声音是如此之大,震得她耳鸣眼花,眩晕的险些直接从床上栽倒在地上。
心跳的快的像似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在这漆黑的没有一丝声响的房间里,凌音只觉的恐惧。
可是,即便再恐惧,也没有刚才那个梦中所梦到的情景,让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浑身遍体生凉。
她手指惊颤,甚至连捻起被子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颤抖的像似筛糠。
额头的冷汗凝成豆大的汗珠,“啪”“啪”的打下来,在这漆黑静寂的房间中,诡异的让人只觉得毛骨悚然。凌音背后一层冷汗未散,甚至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身上的睡衣打湿。她浑身*的像似刚从水里打捞了出来。而她此刻在月色映照下的面庞惨白的像似一张白纸,看的让人心悸。
凌音却只觉得此刻恍若身处百年未开封的冰窖内,那股阴邪的冷气侵入她全身。直让她牙齿磨得嚓嚓作响,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她双手颤抖的去摸枕旁的“手表”。却手足无措的连一只手表都拿不起来。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梦见这样惨的一幕?
前两天做梦也梦见过三哥一身的血,但绝对不是今天这样血肉模糊的模样。
凌音惶恐的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即便此刻再不愿意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她心里却已经有了百分之百的肯定,三哥出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她不可能如此的不安,如此的惊惧。
她知道的,他此刻一定受了重伤。命在旦夕。
凌音哆嗦着手指,狼狈的将手表拿在手中,颤抖着指尖,一个个的点开所有的信箱和邮件。
——没有丝毫音讯!!
眼泪不受控制的“啪啪”的往下落。凌音深呼一口气,她告诉自己要镇定,现在不是哭的时候。
将枕头另一侧的手机拿过来,凌音翻开电话簿,也不管现在是夜里几点。找到谢虞的电话便拨了出去。
电话那端只过了良久才接通,是谢虞的声音,他声音中有惊诧还有含混的惺忪,应该是正在睡觉,结果被凌音的来电惊动。
谢虞的一看来电显示便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声音还带着鲜见的急切,“嫂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凌音听见那边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却哪里还顾忌的上。她直接开口就道,“三哥十几天前出任务去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的消息?”
谢虞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说实话,大半夜的三哥他媳妇打电话过来,他还真担心几个女娃娃遇上什么事儿。要真是这样,他可真吃罪不起。连三哥交代好的小事儿也没做好,回来还指不定被怎么修理呢。
还好只是问三哥的消息,她没事儿就是好事儿。
谢虞松了好大一口气。这才有心情回凌音的话,“三哥任务期间不能往外联系,一切行踪都属于国家机密,泄露不仅要承担法律责任,还要担心军事制裁,我也有十多天没他消息了。”
凌音那里不知道三哥出任务时,一切行动只能听指挥;甚至早在他们乘专机离开时,身上的一应联系工具都会被没收;期间联系只能通过专用频道和信号,联系的也只能是上级或同伴,根本没有往外传递信息的可能。
这是防止消息息泄露的必要手段,胡来不得。凌音以前不是没有听三哥提起过,但到底是有点失望,凌音心一点点的往下落。
她压抑的呼吸在此刻听起来格外沉重,连喘息都带上了哽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