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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别的,只为他的肩上担着整个轩辕世家。他没有理由退缩,没有理由软弱,唯有坚持再坚持。
“慕容,令狐两大世家,有什么动静?”夜绝尘一边往司徒府里面走,一边侧首询问左手边的轩辕思澈。
这两个世家,这三年来,不显山不露水,安安静静的,夜绝尘对他们也没有过多的注意。怎知,几个月前突然行迹诡异起来,若非是轩辕思澈的父亲多留了一个心眼,只怕他们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什么也不知道。
“两家的家主都呆在自己的别院里,没有外出。”
“别盯得太紧,偶尔的放松,兴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正如伊心染所说,狐狸未成精,那是因为太年轻。慕容,令狐两大世家的家主,那可都是成了精的狐狸,想要捕捉到他们的狐狸尾巴,不让他们觉得没有危险可以肆意行动,那是绝对不行的。
既然如此,夜绝尘自然也是不会吝啬给他们时机,只为在关键时刻,将他们的狐狸尾巴牢牢的握在手心里。
“表哥的意思是、、、、、、”想了想,轩辕思澈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激动的道:“表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思澈也不小了,怎么还跟小七一样的性子。”
舅舅舅母早就盼着抱孙子,希望轩辕思澈可以早点儿成家,但总是一拖再拖。在遇到伊心染之前,夜绝尘也觉得,等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随便娶一个女人回府就成。
南国提出远嫁公主过来和亲,以求两国永世太平。
原本,他的兄长里面,还有未娶正王妃的皇子,也轮不到他娶南国远嫁而来的公主。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他却说出了要娶南国九公主为正妃的话。
也许,他跟伊心染的缘分,便是那不经意间定下的。
遇到伊心染,爱上伊心染,夜绝尘才发现,一个人始终是不完整的。只有遇到对的那个人,两个人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完整。
那时候的轩辕思澈,难免受到他的影响,觉得不能再拖的时候,就随便娶一个安安份份的女人为妻满足父母的期望即可,从始至终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夜绝尘希望轩辕思澈像他一样,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
“小七那样的性子挺好。”轩辕思澈笑得阳光,眼底深处却有着一抹稍纵即逝的落寂。
出生在皇家很苦,很无奈,没有选择的余地。可是出生在他那样的家族,也很苦,很无奈,甚至更没有选择。相比起来,小七比他幸福多了,有夜绝尘时时护着,更不用挑起皇室那么重的担子。
他只要做他自己就好,这也是皇上与姑姑对他的期望。
“思澈,遇到喜欢的人,要紧紧的抓住。”突然,夜绝尘回过头,漆黑的双眸认真的望进轩辕思澈的眼睛里,修长好看的手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声道:“你的婚事,由你做主,谁也不能勉强你。”
“表哥、、、、、、”
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刹那,心中有多大的震动,唯有他自己才知道。
因为他是敏郡候,他是轩辕皇后的亲侄子,他与许多候府世子,郡主一样,婚事连他们的父母做主都算不得数,还要经过皇上的同意才行。
“只要有我在,你的婚事就由你自己做主,不会有任何人勉强你。”夜绝尘面色一沉,剑眉轻蹙。
有些后悔干嘛要走正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直接去司徒落澜的书房不就好了,省得瞧见些碍眼的东西。
“谢谢表哥。”除了道谢,他不知道还能说点儿什么。
看着夜绝尘与伊心染,轩辕思澈不能昩着良心说自己心里,从未羡慕过,期待过。所以,夜绝尘给他的这个承诺,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可以做主自己的婚事,没什么比这更值得他欣喜的。
“慕容跟令狐世家的少主,你要多留心。”若非今年继十大世家聚会之后,就要迎来四国盛宴,夜绝尘也不会对此多加关注,甚至是亲自出席参与其中。
有些事情,没有发生,他却不得不防。
倘若真等到发生的时候,临时抱拂脚可就晚了。
“表哥放心,我安排了眼线密切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
表面上,慕容飞羽与令狐天郎不和,实际上,经过两个月来的密切调查,轩辕思澈发现,他们两个人暗地里的接触可不少。
“嗯。”
莫名其妙的看着加快脚步的夜绝尘,轩辕思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走这么快。
“小姐,你慢点儿走。”
身后传来的女声让轩辕思澈面色一寒,嘴角微微抽搐,有些明白夜绝尘为什么加快脚步,走那么快了。
“表哥,你倒是等等我啊。”
足尖点地,白色的锦袍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轩辕思澈双脚凌空踩踏在花园里那积压着白雪的花朵上,眨眼之间便追上了夜绝尘,落到他的身侧,轻吐出一口浊气。
司徒家的三小姐,他对她可是没有一丁半点儿的兴趣,并不想被她拦住问东问西。
“落澜的书房在哪里?”
“表哥跟我走吧。”这段日子,轩辕思澈夜里经常出入司徒府,对整个司徒的格局都很是了解,有他在不用司徒府的下人带路都没有问题。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也会偶尔在白天出现在司徒府,表面上是与司徒落澜商谈家族产业上面的事情,实际上是审问关在地牢里的红护法。
这事儿,他们门面功夫做得足,倒是丝毫未曾引起怀疑。
“嗯。”
一黑一白两道颀长的身影,像是振翅飞翔的雄鹰,迅速的消失在花园的尽头。
喘着气,司徒翩翩在花园走廊的尽头轻拍着胸口,一双明眸里染上了几分怒意,转过身一脚狠踹在随后紧跟而来的丫鬟身上,恶狠狠的骂道:“该死的贱婢都是你,没事儿鬼叫什么,把人都吓跑了。”
要不是这该死的丫头出声,轩辕思澈又怎么会用轻功,不用轻功至少她还能跟他说上几句话。
想到这个,胸口就越发是憋着一口气,娇美的脸庞显得狰狞扭曲,又是抬脚踹在那跪地求饶的丫鬟身上。
力道之大,竟让那丫鬟的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的距离,才狼狈的稳住身形,嘴角都流出血来。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小姐恕罪。”
一下接着一下的磕头求饶,光洁的额头重重的磕在冰冷刺骨的地上,让得丫鬟那单薄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轻颤,转眼额头就红肿了起来。
“混账东西,回去再收拾你。”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的情绪,司徒翩翩虽然刁蛮任性,但她还是很在意自己在外人眼中形象的。
就算是要责罚下人,她只会在自己的院子里,关起门来慢慢的收拾。
刚才,她是气糊涂了,才会不顾场合的连踹了贴身丫鬟两脚,要是被别人瞧去,免不得说她恶毒,“跪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起来,难不成要本小姐亲自扶你起来。”
“是,小姐。”
低着头,噙着泪,委屈的咬着嘴唇从地上爬起来,额头上的伤被寒风吹到,好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可卑微的她,不敢出声,只能忍着。
冰天雪地的,司徒翩翩穿着长长的琉璃裙在雪地里奔跑,她若是不出声提醒,万一不小心摔倒了,遭罪的还是她。
只可笑,不管是出了声还是没出声,她都受了罚。
一想到回去之后,她还要承受怎样痛苦的折磨,丫鬟就忍不住浑身发软,生出想要寻死的冲动。
“你,过来。”司徒翩翩恨恨的瞪了一眼低着头的丫鬟,抬眸看向一旁当差的家奴。
“奴才给三小姐请安。”
见识过司徒翩翩是怎么折磨她贴身丫鬟的,瘦瘦高高的家奴生怕自己也一个不小心惹到她,躬着身子恭敬的向她请了安,静待她问话。
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直让司徒翩翩恨得牙痒,不过她倒没有再动手责打这个家奴,小手卷着胸前垂落的长发,微微一笑,娇声道:“刚才敏郡候身边的那个黑衣男人是谁?”
对轩辕思澈,司徒翩翩已经不再陌生,早就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出入司徒落澜的书房。
她从父亲那里得知,轩辕思澈跟司徒落澜在谈一桩生意,若是谈成了,对轩辕,司徒两家都有着莫大的好处。因此,司徒家主当然不反对他们来往过密,甚至他本人对轩辕思澈都是很客气。
虽然,轩辕思澈是晚辈,但是从他那么年轻就被夜皇封候,凭的不是他与轩辕皇后姑侄的裙带关系,而是他自己真刀真枪赢回来的。
战王府绝尘领后出征的时候,轩辕思澈也是跟随在侧的,他是凭着自己的战功,封的候。
因此,比起那些世袭的候府世子,轩辕思澈在夜国百姓的心中所占据的位置,远非表面上看到的那样。
“回三小姐的话,那是战王殿下。”
半个时辰前,少主就吩咐他在府门口等着,说是战王跟敏郡候若是来了,让他们直接到他的书房即可。如果他们没有要求带路,他就不必跟着。
战王夜绝尘,那几乎是每个夜国人心目中的神话。
能够那么近距离的瞄上夜绝尘一眼,家奴的心,简直就你是要跳出来似的,兴奋得不行。
“你说那是战王夜绝尘?”司徒翩翩年纪尚小,往年宫中举行宴会,她还从未出席过,对夜绝尘之名,她耳闻过却是没有真正的见识过。
难得刚才有那么好一个机会,居然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浪费掉了。
“那的确是战王殿下。”
“他们是来找落澜哥哥的。”不甘的咬着红唇,司徒翩翩暂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可不敢擅闯司徒落澜的书房。
真要惹毛了司徒落澜,只怕是父亲都保不了她。
思绪几翻转变,终于还是不甘的选择了放弃,“你就在这里守着,要是看到他们出来,立马通知本小姐,否则、、、、、、”
司徒翩翩伸手比着自己的脖子,轻轻一划,眼里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