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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可芯的脾气一直都是这么火爆。楚亦菲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难怪嫁不出去,脾气依旧这么臭”
叶可芯愣了一下,而后审视着楚亦菲,半天不敢相信道“是你?”
在她的记忆中下午好像见过。
楚亦菲顿时翻白眼,这他丫的竟然没一个人认识她,真是够了!
“天荒地老,姐妹情深,你抚琴,我执剑,笑看江湖,独步天下!杀丧尽天良之恶徒,救黎明百姓于水火!”
那时他们结拜为姐妹,发誓要做江湖侠客,受万人敬仰。
叶可芯愣了很久,突然红了眼眶,手扶着门板,捏的很紧,她望着楚亦菲对欣悦道“你先离开!”
欣悦看了两人一眼,有些不懂,抿了抿唇,恭敬道“是!”
望着欣悦远去的背影,楚亦菲勾着唇上前,叶可芯突然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恶狠狠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说着眼泪就啪啪的往下掉。
听说楚亦菲死了,她当时怎么也不信,甚至几次大闹荣王府。
其实她一直不知道,这个死丫头在她心中的地位有多重,她不在的时候,感觉每天那么努力的做事全都毫无意义。
而现在,那个调皮的丫头,又这般换了容貌站在她面前,心中有太多震惊,不可置信,欣喜等复杂。
现时,这几日的担心难过全都化成了眼泪。
楚亦菲感觉心里仿佛注入了一丝暖流,被拽住的衣领勒的脖子喘不过气来,却是很开心。
“叶可芯,你是想勒死我吗?别忘了我现在可不会武功的。”
“哼!”叶可芯将楚亦菲推进自己的院子,砰地一声关上门。
“叶可芯,你才二十岁,别提早更年期。”楚亦菲一贯喜欢损她。
“更年期比你乳臭未干的好,说不定你还能给我儿子当媳妇!”叶可芯带着楚亦菲进了自己的小院。
她住的院子是贫民区的四合院,从外面看房子普普通通,进入里面去又是另一番天地。
院子里种着世间少有的紫竹,紫竹下是一个既可以喝茶聊天,又可以抚琴对饮的长方形石桌。
厅堂里装饰奢华,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价值不菲的青花瓷器等,甚至比那些达官贵人的家还要奢华。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个房子透着一股特别感人的温馨。
“你总是喜欢住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虽然人情味十足,但是每次找你很不方便。”楚亦菲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茶壶自斟自饮。
“是你自己记不住路吧!路痴!”叶可芯瞪了楚亦菲一眼,接着道“说说,你这一年都去哪了,干了些什么,又怎么移魂的。”
“噗!”
楚亦菲刚喝下的茶,差点儿喷了叶可芯一脸,“亲爱的!难道你不应该心疼心疼我!再问别的。”
“我不是男人,没有短袖之癖,想要求安慰,找你男人去。”叶可芯说话向来直接。
“擦!说话越来越冲,改天给你找个相公好好治治你!”
“先打赢了我再说。”
楚亦菲眯眼一笑。
这就是朋友,不需要甜言蜜语,不计较得失,一辈子打打闹闹,风风火火,却依旧可以两肋插刀。
“叶晓绝呢?”楚亦菲问道。
“回来后就跑不见了,谁知道!”叶可芯坐在楚亦菲对面,一双的眼睛盯着楚亦菲,道“说吧!再不老实交代,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亦菲无奈一笑,把这一路上的经历慢慢讲给叶可芯听,当然把惑彧雪的经历直接给抹杀了,只讲了遇到荣华后的事,以及怎么死而复生的讲了出来。
叶可芯听得心惊胆战,而后媚眼闪烁着灿烂余光,笑得极为猥琐的打量着楚亦菲,“你这是走了狗屎运了,荣华那么厉害的美男子竟然拜倒在你的白衣裙下。”
楚亦菲顿时气的火冒三丈,“什么叫我走了狗屎运,应该是他走了狗屎运遇到我,不然谁是谁还不知道呢?叶可芯你不要没事就打击我。”她目光在叶可芯身上瞟过,淡淡道“看来你也没什么事,我得回去了,半夜跑出来看你,被那便宜爹抓住了就死定了。”
“那我找你去哪找!”叶可芯也不挽留。
“左相府,琉璃阁!去的时候记得翻墙。”楚亦菲不敢再多耽搁,如今事情讲清楚了,大家都有事要做。
楚亦菲在离开前突然转头望着叶可芯脸色慎重道“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墨江仇!你认识吗?”
☆、018采花贼
叶可芯一愣,不过她很快回神,妖娆一笑,声音依旧火爆,道“我怎么会认识!你还是哪凉快回哪儿去吧!”
楚亦菲不动声色的回头,虽然叶可芯表现的很自然,但是她瞬间苍白的脸和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慌张明眼的人看得很清楚。
不要小看叶可芯,十五岁时已经是寺里王朝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也是寺里国人公认的第一美人。
就在她十六岁的大好年华时,突然传出未婚先孕的消息,从此给皇室蒙羞,她被逐出寺里。
楚亦菲记得五年前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是一个飘雪的冬季。她背着一个婴孩,弹着琵琶,将围攻她的高手全都杀死。
她淡定的割下所有人的头,拿到衙门,就是为了领取那一点儿赏金。
那时候,楚亦菲就看中她的那股狠劲,决定与她合作。她需要一个人为她管理手下的花楼产业。
刚好,她需要一个稳定的生活照顾孩子,就这样各取所需。
只是没想到,两个人就这样关系越来越好,大部分的时间楚亦菲都赖在她家,吃着她煮的饭菜,喝她亲手泡的茶,有时候甚至觉得她像姐姐一样,赖在她的家里很温馨。
后来,叶晓绝长大了,像条尾巴一样跟着她。小小年纪又聪明又懂事,所以她也不吝啬的教他知识,带着他游历江湖。
对于叶可芯,她只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以楚亦菲的观测,墨江仇也并非只是荣华的属下那般简单。总觉得他和忻轼等人不一样。
一声叹息,楚亦菲骑着马向相府飞奔,现在差不多午夜了,再不回去睡觉,怕是明天日上三竿才起得来床。
顺着原路返回,楚亦菲悄悄的推开窗户准备爬进去,却不想看到一个身穿深蓝色长袍的男子正慢慢的向她床边走去。
屋子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药味,楚亦菲顿时一震,妈蛋,这不是采花贼惯用的迷香吗?
日,大半夜的相府竟然进了采花贼。
楚亦菲顿时气的双眼喷火,妈蛋,关键时刻,李轩去哪了,竟然让采花贼点着灯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屋里。
楚亦菲望了望四周,悄悄的跳进窗户,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的走到桌子边,用茶碗里的水沾湿毛巾捂着鼻子,悄悄的向采花贼后面走去。
采花贼已经得意的掀开了她的被子,露出墨莲安静的睡颜。显然是中了迷药,早已没了知觉。
楚亦菲心中顿时一阵恶寒,如果今晚她没有出门,此时睡在床上的是她,那岂不是遭遇……
楚亦菲眸光一暗,她竟然看到采花贼正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伸手准备解开墨莲的衣服。
楚亦菲大眼一瞪,眼里闪过一抹杀意,顺手拿起屋里摆放的古董花瓶,轻轻地走到采花贼脑后,使劲的拍下去。
只听“哐当一声,花瓶碎了一地。
但是,那采花贼却没晕倒,而是伸手摸摸头,而后紧抓的望向四周。
“谁!”声音很是戒备。
楚亦菲顿时气的半死,妈蛋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她怎么就没将人砸晕。
是江如画的身体太弱的原因吗?
此时看来,那采花贼的武功好像蛮高,回头的瞬间,浑身上下的气息一下子就变了,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楚亦菲明显感觉小心肝颤了颤。
站定脚步,不敢妄动。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工夫,采花贼也没发现身后有人,然后揉了揉刚才被砸痛的后脑勺,接着目光移至床上睡着的美人儿。
他就认定了睡在那张床上的人就是江家大小姐,江如画。
楚亦菲急的手舞足蹈,现在去叫人肯定来不及了,而自己肯定不是那人的对手。
但是眼看着那双咸猪手又在靠近墨莲,她也只能抓起桌子上的砚台扑了上去。
大不了凭着他看不到她的优势,跟这王八蛋采花贼死磕到底。
一砚台打下去,采花贼顿时额头起了一个大包,楚亦菲顿时抓狂,这都是什么脑袋,咋都砸不晕。
楚亦菲眼睛一眯,眼里闪过杀意,并没停止动作,而是抬起手狠命的又是一击,用砚台的边角打向那人脑后的百会穴。
她本来是不想杀人的,既然这人不知死活,也别怪她下手无情。
楚亦菲下手块儿准狠,一击之下,那采花贼还未反应过来就噗通一声倒在地,上鼻孔里顿时血如泉涌。
这人就算不死,以后也差不多是个傻子了。
楚亦菲急忙拿来茶壶的冰水,喷洒在墨莲脸上。
好半天,墨莲才晕乎乎的醒过来,“小姐,你回来啦!我怎么会睡着来呢?”
她本来担心楚亦菲,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只是不知道忽然为什么就昏睡来过去。
“你赶快把衣服给我穿好,下床,怕是马上就要有麻烦来了。”楚亦菲脸色严肃道。
墨莲急忙下床,并没在意自己外衣带已经被解开,当她穿鞋时,见到地上躺着的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慌张。
“小姐,这里怎么会有一个男子。”
“把你衣服穿好再说!”
墨莲刚穿好衣服,门外就传来一声女子尖叫,接着就有人大喊“抓贼啊!”
楚亦菲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听着瞬间沸腾的相府,墨莲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楚亦菲坐在主位上,对墨莲吩咐道“去泡杯茶!”
墨莲抬头不解的望向楚亦菲“小姐这是怎么了。”感觉事情好像比她看到的还要复杂,但看楚亦菲那淡定样也不好多说。
楚亦菲没说话,只是凉凉一笑,明显感觉楚亦菲整个人的气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