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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今天生日,晚上要陪外婆吃饭。唉,不经意间咱们木棉真正长成大人了。”
木棉但笑不语,微微转身便见到身穿白色衬衣的花梓竹。春风拂面,他脸上神情淡淡,仿佛心有灵犀,浓墨般的眼瞬间同木棉对上。
只一眼,天时地利人和。如同尘世间一缕浮尘,终是找到了归宿,一切尘埃落定。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青玉案》
“嗨!花木棉。”
“珊珊姐。”木棉疑惑看向于珊,“你怎么也来了?”
于珊扬起一抹灿烂地笑,指着人群中那道刚硬沉稳的背影,“花梓有这个混蛋,我才这一愣神他就跑这么远了。”
木棉了然一笑,冲她挤眉弄眼,“珊珊姐,过段时间是不是换个称呼了?叫什么好呢?大嫂?还是有有嫂子?”
“你这鬼精灵的丫头,我先走了啊!”于珊红着脸追着那道背影跑去。
“木棉……”师俊如欲言又止。
“怎么了?”木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景修年长身玉立在一副画前,精致面容似被时间禁止一如当初。他含着淡淡笑意注视画面上大片大片的木棉花,眼内似有晶莹闪过。看到他,木棉忽然想起那个人。
抬头见天蓝如洗,白云卷苏。景澜,下辈子,你一定要幸福……
手机传来振动,木棉翻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只短短一句:“木棉,对不起。”
木棉释然,虽说对不起并不能弥补她曾经犯下的错,对别人造成的伤害。可,她已经悔过了,这便足以。
韦潇涉嫌恶意诽谤花木棉以及花梓竹的案子在郑希民的干涉下竟长达两年之久,现在终于告一段落,等待她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最后一幅画很大,被白布蒙住,待大部分人集中在这幅画前时,花梓竹才镇定地走过来。
看了一眼人群中安安静静的木棉,他温柔一笑,抓住白布一角用力一扯。
木棉忽然心跳加速。
“哇……”人群中发出惊叹声。
木棉定定看过去,一树木棉开得灿烂,如同三月的阳光明媚温暖。最离奇的是,本来花开不见叶,叶绿不开花的木棉树竟然花叶同在。然而仔细一看,那绿叶如箭,青翠欲滴,竟是竹叶!本毫不相干的两种植物在画家的笔下,竟有种天生本该如此的和谐之美。
“木棉花叶永不见,梓竹撷取心上来。”
木棉,花与叶同在,木棉与梓竹同在……
71、木棉重生暖暖开 。。。
番外 霸王硬上弓
木溪花家小院,一只肥得离谱的白猫穿着红色小吊带扭着屁股走来走去,一只缩小版的熊猫乖巧地坐在一旁吃竹叶。
“池池,你是神兽,怎么可以吃竹叶?”洗完衣服来院子里晾衣服的木棉惊呼道,那可是竹叶啊!赶紧从屋子里拿出一瓶成长快乐,递给池池。
“哈哈哈!”池池欢乐地扔掉竹叶,一把抢过。“好高兴哦,又喝成长快乐了!”
黄果树瀑布汗!
木棉不再理它,细心晾晒起衣服来。
前几天她和花梓竹回到老家,木溪山庄的老人知道她回来,硬拉着她多留几天。无奈,她和哥哥只好多住几日,当作散心。
轻叹一生,抬眼见远处群山连绵,树木郁葱。院子里繁花盛开,小凤鸣和池池懒懒地坐在地上晒太阳。看着这一切,心里盈满酸甜滋味。想到今天的计划,她忽然心生怯意,早已坚定的心忽然开始摇摆不定。
到底要不要……
天,她扔下衣服捂脸。一定是最近接触花梓笙太频繁,被他影响,才会有这种打算。木棉咬牙切齿地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如此骄傲的人,怎会临阵退缩。
今晚一定要扑倒药罐哥哥!
直到傍晚花梓竹才回到花家,他今天一天都在木溪山庄刨土。那些老爷爷老奶奶非常热衷种菜种药草,他也帮着挖土种苗。不经意间一天便这么过了,看着天色已晚,他赶紧同老人道别回家。
夕阳暖暖的光稀疏洒在小院,木棉抬了跟小板凳儿坐在门口看书。点点余晖将她的轮廓晕染得十分模糊,望着她如神看书的样子,花梓竹的心忽然安定下来。
脚步声惊动了木棉,她抬头看花梓竹,脸不知怎地忽然红了起来。
“哥……哥哥,你回来了。”怎么有种农家小妻子洗衣羹汤等待丈夫归家的感觉,木棉只觉脸上似火在烧。
“怎么了?不舒服?”花梓竹赶紧伸手抚上她的额,“怎么脸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没有。”木棉埋头偎在他怀里,她没有感冒,只不过……
“木棉饿了吗?哥哥回来晚了些,来不及熬粥。今晚……”花梓竹抱歉地说。
木棉打断他的话,故作淡定地说:“嗯,我已经做好晚餐,不知合不合你口味?”她很少下厨,前世不太讲究吃食,这世无需她动手。因此,她竟发现自己成了名副其实千金大小姐。
“呵呵,木棉亲自下厨,必定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花梓竹展颜说道,双眸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流光溢彩。
小凤鸣懒洋洋坐在饭桌前,池池懂事地坐它身旁。
“用餐时间到,各位请便。”木棉礼貌地说。
小凤鸣精神一振,拿起桌边叠放整齐的餐巾系在粗粗的脖子上,顺便细心温柔地替它儿子系了一条。它也算得上是动物界(或是神兽界)的绅士了,不得像一般动物那般没规矩。
不过,下一刻,它立刻没形象的捧腹打滚。
木棉黑着脸看它,再看桌上明明出锅时颜色鲜亮的菜,怎么现在看起来灰乎乎一团?她有些尴尬地看向花梓竹,小声说道:“我,我不知道会这样。”
花梓竹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兀自坐下来。执起筷子夹了一块看起来很没食欲的菜,细细品尝。“凡事不能只看外表,这菜看起来不怎样,味道还不错。”
木棉白了小凤鸣一眼,挨着花梓竹坐下吃饭。
“哥哥,下次一定不会做成这样的。”
花梓竹淡笑,左手握住木棉拿着筷子的手,认真说:“不必了,木棉,有我在你不必学做你不喜欢的事。洗衣羹汤,这些有我就可以。”
“药罐哥哥……”木棉眨了眨湿润的眼,暗自坚定了决心。
夜幕降临,整个花家小院被黑夜笼罩,借着屋里的灯光隐约可见着繁花随风摇摆,香气醉人。
二楼浴室门紧闭,清晰可闻水声“哗哗”。
木棉双脚发颤站在门口,紧紧盯着那道门,想从上面盯出条缝儿来。忽然水声停止,木棉轻咳几声,有些无措站在原地。听着里面传来疑惑的声音,木棉抿唇使劲儿吞了吞口水。她现在有点后悔怎么办,她怎么可以偷偷地把哥哥的衣服藏起来?
“木棉,木棉。”花梓竹大声喊她,“木棉,麻烦你将我的衣服递过来。”他再次喊了几声,没有听到回应。花梓竹想木棉估计是在楼下,拿了浴巾围了半身便走出去。
出了浴室门便看到木棉定定站在那里,一瞬不瞬盯着他。雾霭蒙蒙的双眸仿佛被水洗过,清澈透亮得教他不敢直视。
“啊,药罐哥哥我又看了你的光身子!”木棉似慢了半拍,双手捂脸。“我,我,礼尚往来,我也给你看。”
未等花梓竹反应过来,她飞快的将衣服脱掉。
这……
花梓竹眼神一暗,训斥她:“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灯光下他心爱的姑娘同他“坦诚相见”,白皙透明的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木棉虽满脸通红,却又豪迈的扬起下巴,下巴,下巴……花梓竹恶狠狠盯着她的下巴,再不敢往下。
“我自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已经成年了!哥哥,虽然我还没有达到法定结婚年龄,可是……上什么车再补票嘛!”她羞赧地低头。
“唉,以后少和笙笙接触。”花梓竹无奈,硬着头皮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披在木棉身上。却不知,木棉早知他意图,趁他不注意时飞快扑到他身上。
花梓竹不敢动,垂眸紧盯着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脖子前的木棉。温软细腻的触感让他眼里燃起了熊熊烈火,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甚至不敢深呼吸,怕自己失控伤害到木棉。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花梓竹一字一句地说,声音有些变调,听在木棉耳里却是种别样的诱惑。
故作淡定地点点头,木棉睁大黑白分明的眼问:“难道在哥哥眼里,我智商低到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晓得了?”她忽然轻笑出声,伸手抚上他胸前那道伤疤,脸轻轻贴上去。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真正的在一起。梓竹,你难道不知道吗?”她的声音轻如羽,温柔得不可思议。
毫无预兆,却又顺理成章,两个心灵早已融为一体的人互相吻上了对方。花梓竹轻柔抱起木棉,如捧着一件易碎珍宝。
将她轻放在软绵绵的床上,眼里早已蓄满泪水。他的心有多疼,就有多幸福。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脸,他问:“不后悔?”
木棉搂着花梓竹的脖子想掐死他,夜晚有些微凉,露在外面的皮肤顿时起了鸡皮疙瘩。木棉瞪他一眼,“想冷死我?”